喬之深聞言也不再說話,隻是低頭看了看表,說道:“時間不早了,走吧!”安彥卿點點頭,三人便在傭人的恭送下走了出去。三人走到大門,安彥卿看到自己乘坐的那輛蘭博基尼,突然心裏打了個突,想到蘇南就在上麵,要是被喬之深看到了……他心裏正想著怎麽辦,前麵喬之深轉頭過來說道:“我還要去接普裏西娜,就先走一步了。彥卿,之念就拜托你多多照顧了。”安彥卿見他幾步上前打開了他自己那輛銀灰色的奔馳,根本沒注意自己的車子,心裏頓時一鬆,隻說道:“你先去吧,我會照顧好之念的。”一時之間竟也沒注意到喬之深對普裏西娜·杜托稱呼的改變。兩人注視著喬之深的車子離開,而後才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蘇南趕緊走了下來為他們打開車門,倒也做得像模像樣的。喬之念倒是看了蘇南幾眼,在車上說道:“安,你這個司機倒是長得挺帥的。”安彥卿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得笑了兩聲,轉眼便岔開了話題,問道:“聽說你和杜托小姐認識?”喬之念聽了,看了看他,眼珠一轉,偷笑了一下,點頭說道:“對啊,我們當然認識,而且感情很好。我聽說她和哥哥最近走得挺近的,你聽哥哥說起過嗎?”安彥卿搖搖頭,說道:“我最近都沒怎麽見過阿深,隻看到了一些報道,並不太清楚。”說完,他看著喬之念,有些遲疑的問道:“他們的婚約是真的嗎?”喬之念聞言,看了看他,反問道:“你怎麽看呢?你覺得她和哥哥配不配?”安彥卿笑了笑,說道:“我和杜托小姐不過見了一麵,又怎麽知道呢。”駕駛座上,蘇南聽著兩人的談話,從後視鏡裏看了看喬之念,覺得這個女人說的話似乎有些奇怪啊。難不成是……喬之念看著臉上灑著淡淡燈光的安彥卿,想著他的反應,覺得他對自己哥哥應該有些好感,不然也不會關心了。“普裏西娜是個很聰明的人,她向來知道自己要什麽,也總能得到。我看她對哥哥倒是蠻有興趣的,不過家裏都沒怎麽說過,他們的婚約應該還隻是謠傳而已。但是我爺爺似乎很看好她啊,哥哥都27了,早該結婚了。”喬之念淡淡的說道。安彥卿想起他們在緬甸翡翠公盤遇到普裏西娜的情景,她似乎真的對喬之深挺有興趣的。他摸著自己的胸口,想著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在意喬之深的婚約呢。這幾天他想了很多,從遇到喬之深開始回憶。經過和陸紀轅那一段,他已經不是感情遲鈍的人了,自然能夠感受得到喬之深對他的好,對他的曖昧。更重要的是,他的心正在一點一點的偏移。不過要說他喜歡上喬之深那也不可能,那種感覺淡淡的,最多就是朋友以上,戀人未滿。陸紀轅的背叛讓他心有餘悸,一著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不敢再向前踏出一步。而這個時候突然傳出喬之深很有可能和普裏西娜·杜托訂婚的消息,更是讓他卻步。還是做朋友吧,朋友是一輩子的事情,比情人更加長久。喬之念看著身旁沉默不語的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或許這個婚約是個契機,沒準就能讓安發現他對哥哥的感情。就在兩人的沉默中,金景智的別墅到了。蘇南下車幫他們打開車門,安彥卿挽著喬之念下了車往內走去,回頭給了他一個眼神。蘇南微笑著點頭,轉身又鑽回了車內。安彥卿將請柬遞給門衛,挽著喬之念走了進去。金景智的別墅是歐式風格的,裝修得金碧輝煌,跟喬家完全是兩個風格。此時客人來得挺多了,門外停著各種名貴車輛,法拉利、雪佛蘭、奔馳、寶馬、阿爾法、蘭博基尼等等。安彥卿和喬之念往裏走去,兩人在x城認識的人都不多,倒是有一部分人見過喬之念,會點頭示意,金景智還沒出來,倒是他的兒子金赫昱和女兒金赫蓮正在招呼客人,喬之念帶著安彥卿上前同他們打了聲招呼順便拿出了禮物,一瓶迪琴酒莊的白葡萄酒。這兩人雖沒見過安彥卿,到也聽金景智提到過,自然知道,熱情的招呼了起來。金景智在兩天前知道了他們這次去緬甸買回來的翡翠的解石情況,知道安彥卿選出的毛料切出了不少好翡翠,十分看好他。四人沒說幾句,金赫昱就眼尖的看到了門口進來的人,笑著對喬之念說道:“瞧,阿深來了,他身邊那個就是那位杜托小姐吧?”喬之念和安彥卿轉頭一看,可不是那兩人。喬之深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西裝,普裏西娜·杜托則是出乎意料的穿了一件中國傳統的旗袍。純白的底上,繡著藍色的花朵,看起來極為素雅淺淡,配上她前凸後翹的玲瓏身材,另有一番風情。酒會上大半人的目光被這對“緋聞男女”所吸引,在場不少男人眼裏都冒著妒火。金赫昱就在一旁說道:“阿深還真是豔福不淺啊,真是性感,夠火辣。”喬之念聽了,笑吟吟地說道:“怎麽,金大哥羨慕啊?要不要我介紹你們認識啊?”金赫昱聞言,笑了笑,說道:“就是不用你介紹,阿深也帶她過來啦。”喬之念轉頭一看,果然,普裏西娜挽著喬之深的手向這裏走了過來。不過老哥的臉色似乎不大好啊?喬之念順著喬之深的眼神一看,卻是在看自己身旁的人。她轉頭一看,安彥卿絲毫沒有理會喬之深,他的眼神完全凝在了另一對俊男美女身上。陸紀轅和柳清然,不,應該說是完全凝在了柳清然身上。喬之念挑挑眉,這又是哪一出?第四十四章柔和的燈光下,一襲白色雪紡紗長裙的女子腹部微微隆起,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散發著母性的光輝。陸紀轅挽著她不時與相熟的賓客交談,但始終注意著她的神態,小心翼翼的嗬護著。安彥卿看著這幅畫麵,有些怔愣反應不過來。這還是他和蘇南談過後,第一次見到柳清然。想到蘇南說過的話,他神色頓時變得複雜了起來。半響,他眼神暗了暗,柳清然這副模樣,是懷孕了嗎?如果隻是突然胖了,也不會是這副模樣。確認了這個事實,安彥卿的心裏不知是什麽滋味,就連喬之深的到來也忽視了。“安先生,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就再見麵了。”普裏西娜·杜托看著喬之深麵無表情的看著安彥卿,善解人意的先打起了招呼。安彥卿聞言轉過頭,見到她和喬之深不知什麽時候走了過來,驚訝的點點頭,應道:“杜托小姐,您好!”他們幾人互相招呼了一下,喬之念很有眼色的拖著普裏西娜走開了,看樣子似乎是要談什麽。金赫昱和金赫蓮還要招呼客人,點點頭便也離開了。喬之深看著安彥卿問道:“傍晚你在我家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安彥卿被他問住,一時想不起來,反問道:“什麽話?”喬之深聞言,看了他一眼,見他似乎真的不記得了,淡淡地說道:“就是你說的什麽吃喜酒的話。”安彥卿一愣,臉色變了變,似乎想了起來,回道:“你和杜托小姐的婚約外麵已經傳遍了,之念也說你爺爺很喜歡杜托小姐,難道你們不會訂婚嗎?”喬之深看他臉色奇怪,但也想不出他心裏究竟是什麽想法,隻簡短的說道:“不會有婚約,我對女人沒興趣。”本該忌諱的話喬之深如實的說了出來,也是想向安彥卿表示某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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