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 作者:不是風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就……隨便。”身後的男人抱得太緊,雪懷不自然地扭了扭,想要掙紮一番,雲錯的身體卻越繃越緊。他又硬了。這下是什麽都遮掩不住了。雪懷覺得自己快要害羞得燒起來了——偏巧他麵上還端得滴水不漏,佯裝鎮定,隻推了推雲錯的手:“我去……我去倒個水,你,你自己解決一下。”雲錯卻遲遲不放他,卻把他摟得更緊了——他的聲音中帶著難言的焦渴,像某種獸類遇見獵物一樣,在他耳側嗅著,吸氣,而後去吻他。吻他的耳垂,耳根,在他漂亮白淨的臉頰邊輕輕吮咬——這種行為完全是無意識的,仿佛被迷惑了。雲錯悶悶地抱怨起來:“雪懷哥,你好香,你為什麽這麽香?”雪懷快繃不住了,他急著要從雲錯懷裏起身:“這我哪知道,我自己的香囊和你配的就是一個樣子的。”還沒邁出一步,他整個人都被雲錯提了起來——不是雲錯最愛的那種打橫抱的辦法,他直接從身後把他抱了起來,讓他雙腳離地,像是抱著一個小巧的娃娃。雲錯比他高出不少,輕輕鬆鬆地攬著他的腰,和他一起摔在幾步遠的床上。他著迷似的撲在他身上,去吻他,嚐他唇舌的味道,反反複複揉捏他可愛的耳垂和清秀細嫩的脖頸——其他地方他不敢碰。不讓他親一下抱一下他會死的——雪懷從他的表情中明確地發現了這一點。他泄氣了,也幹脆放棄了抵抗——他是個大男人,沒什麽不好意思的。雲錯喜歡他,他也喜歡雲錯,這事兒就算成了。“你弄吧。”雪懷鼓足勇氣,伸手去解雲錯的腰帶,臉上的紅暈都還沒散去,“都……隨便你。”第46章 他說了“都隨你”, 雲錯卻完全不敢動。他們出來七天,雪懷的雷劫少說還有三天到。雪懷此前跟雲錯坦白了前世以及自己藏著掖著的修為——雖然他覺得雲錯沒信,多半把他當成背著大家偷偷學習的那一掛了,但他還是躺著吆喝道:“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啊, 到時候我銀丹飛升,三道大雷下來, 少說要躺上十天半個月, 你碰都別想碰我。”雲錯俯身壓在他身邊,愣了許久後才小心翼翼地問他:“那我……我能,親親你的鎖骨嗎?”雪懷淡然道:“可以。”雲錯的唇舌便向下, 規規矩矩地吻在了他的鎖骨上, 不敢越界半步——鎖骨以下, 他連視線都不敢放。雪懷穿著他的睡袍,本就鬆散著, 露出白皙的胸口, 這一抹白還那麽亮眼地往餘光裏鑽, 攪得他神思不寧。雪懷四仰八叉被他摁在床上,看他像什麽毛茸茸的大狼一樣又蹭又嗅, 不由得有點想笑。雲錯親了一會兒, 又問他:“雪懷,我能……脫你的衣服嗎?”他的語氣實在太過小心,雪懷憋著笑,嚴肅地同意了:“可以。”雲錯便像個技藝生澀的廚子——對著砧板上的肥嫩的活魚一般,不知道如何下嘴。他麵紅耳赤地打量了半晌, 最後伸出手……將雪懷的袖子推了上去。光潔修長、線條優美的臂膊露了出來,雲錯跟著吻下去。他好似得了不碰到雪懷就會瘋癲的病,幾乎是迷戀著舔舐著他的肌膚……卻總是不忍在那上麵留下什麽痕跡,最暴烈的動作不過是輕輕咬了一口,留下幾不可見的淺痕。雪懷開始覺得癢,想要笑,後來是骨骼深處爬上來細密酥軟的癢意,讓他覺得時冷時熱,冷的時候想要緊緊鑽進眼前人懷裏,熱的時候又想將自己徹底打開。雲錯不知疲倦地用鼻尖、唇舌、臉頰觸碰他的肌膚,他自己亦是不夠似的想要得到他的溫熱呼吸,他伸手捧起雲錯的臉,要他吻自己。雲錯照辦。他把他抱起來,抱在身前細膩親吻,手扣著他的腰,不自覺似的想要往裏摸,卻還不忘記問他:“雪懷,我能不能……”雪懷睜開迷蒙的眼看他,卻突然改了主意:“不能。”因為這兩個字,雲錯稍微怔忡了一下,接著便讓雪懷得了個空溜走了——雪懷回頭跨下床,整了整身上鬆鬆垮垮的袍子和淩亂的頭發,回頭對著雲錯伸出手:“我想了一下,雙修之前應當沐浴,過來吧。”驟然被打斷,雲錯有點委屈,有點疑惑,還有點著急,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點做的不好,以至於雪懷要走——他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過急躁,於是乖乖跟著雪懷向一旁的浴池走去。這浴池他們回來當晚裏裏外外洗刷了一遍,疏通注水,遣青鳥儲水、運水,作為贈品的仙草、蘭草與花瓣,都還沒開始用——現在雪懷裹緊袍子,麵無表情地將它們洗漱傾倒在泉池中。他伸出赤裸的足探了探水溫,而後慢慢踏進去。水聲蕩漾,他回頭望雲錯:“下來。”他的語氣變得不怎麽好,有點像他生了氣的模樣,端著他平日裏冷淡仙君的樣子,態度很惡劣。但雲錯卻知道他沒生氣——就是感覺,雪懷繃著的這樣冷淡的麵皮之下,還蟄伏著其他的東西。雪懷立在水中,蕩著花瓣的水淹沒到他的小腿肚——黑色的袍子沾了水,濕漉漉地貼在他身上,勾勒出讓人血脈僨張的弧度,勾得雲錯雙眼冒火,暗紅的魔眼中風起雲湧。雲錯道:“我洗澡不用……”“你來。”雪懷打斷他,“我知道你用一個淨化術就好,但是我要你來。”他說什麽雲錯都依——他便也寬了外袍,單穿著裏衣步入泉池中。泉池由淺到深,雪懷好像一尾魚,在深深的水中時而消隱不見,又時而浮出,張開嘴深深吸氣,長發飄散,濕漉漉地貼在他的額角,水霧將他的鋒利退卻,變得柔美幹淨。他遊過來,伸手一把將雲錯的衣裳扯了,丟在岸邊。雲錯剛要睜大眼,製止他,便見到雪懷衝他一笑——歪過頭,彎起眼,唇角上揚,露出輕佻的神色。雪懷伸手將自己的外袍也褪了下來,一並甩出去,動作優雅流暢,而後他當著雲錯的麵往後仰——沒在深紅的花瓣中,往他看不見的地方溜走了。前所未有的焦渴在這一刹那席卷雲錯全身——他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了,死在雪懷剛剛的眼神裏,連骨頭都焚為灰燼。他匆匆忙忙地去找,又擔心雪懷憋在水下出事,於是叫著他的名字:“雪懷,雪懷?”他走動一步便帶動嘩啦水聲,漫無目的地尋找著他風光霽月的小仙郎。“嘩啦”一聲,他麵前突然爆開一大團雪白的水花,連帶著附近的花瓣、蘭草都被水流播散了,一雙手自水底撥開了他們,而後拽住雲錯的一隻手,拉了拉。是雪懷。他閉氣蹲在水下,如同鴻蒙出生的幼兒,仰臉看他,對他比著看不懂的手勢。雲錯有點驚喜,還有點無措,緊跟著便感到雪懷將他往深裏拉,示意他稍稍俯身。雲錯照做了,緊跟著頭皮一炸——雪懷吻了上來。跪在他麵前,閉氣在水中,撓住他幾十年牽扯不斷、蓬勃不散的塵孽,是古木化為玉石,滄海涸為困土。他為他開解,溫柔地、虔誠地,還帶著那麽一點俏皮,在水下睜開眼睛,迷蒙著注視他,討要他所有的歡喜和快樂。不知過了多久之後,雪懷快要憋不住氣了,雙膝跪在池水底部,仰頭破出水底——深深吸氣。還沒呼吸幾口,卻被雲錯粗暴地扯了上去,堵住唇舌,死死地吻住。雪懷大笑著躲開他:“你要憋死我呀!”他俯身衝他潑水,很惡劣地嘲笑著他:“少仙主,現在你不用問了,我說你都可以,便是都可以的意思。現在我沒有衣裳給你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