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餘朗動作,容安瑞看在眼裏,此時他像如法炮製的跳安蕙蘭懷裏,發現有些難度,安蕙蘭泡在浴盆裏呢,他隻好爬上浴盆邊沿,費了點勁,站在浴盆邊沿,跳進來泡在浴缸裏安蕙蘭的懷裏,一臉滿足的偎依在安蕙蘭的胸前,臉蹭了蹭,小手摸了過去,抓了抓,“阿姨,晚上你陪我唄,我怕打雷。”    容安瑞色狼一樣的動作,讓餘朗的臉都羞紅了,得,既然人家老公都不介意了,他也不多幹閑事了。    餘朗見安蕙蘭一臉的窘相,怕自己笑出來,趕緊趴到餘海天的肩上。    餘海天撲哧一樂,他的女人被當著她的麵調戲了,隻不過調戲的人隻有六歲,他不會覺得想殺人,而是覺得可樂,托著自己小子的小屁股把他抱在懷裏,“那就這樣吧。”    餘海天抱著餘朗就出了自己的房間,去餘朗那裏睡了。    餘朗房間不小,雖然是給五歲的孩子住的,床也是尋常的雙人床,從床那邊滾到這邊,也要滾上這麽幾下,就是怕餘朗睡覺的時候不老實,從床上摔下去,現在睡著一個大人一個小孩,自然是沒有問題。    餘朗從餘海天懷裏下去,用小手很認真的拍了幾下餘海天的枕頭,然後把自己的小枕頭放到大枕頭旁邊,“爸爸,快過來睡啊。”    “嗯。”餘海天應了聲,轉身把門關上,他習慣裸睡,洗澡洗到了一半,剛才出門的時候,隨便穿了一件浴袍,此時隨意的把浴袍一脫,裏麵的赤裸的。    餘朗看的眼睛都紅了,這老混蛋的身材太好了,肌肉不誇張,而是流暢般的男人線條,以餘朗搞男人的眼光來看,就憑這身子,就是在頂尖的同性戀圈子裏,也屬於上上乘的。    不過,這上乘的身材,要是上乘到七老八十,還能搞女人的地步,就不太妙了。    不知道,餘海天能不能換換口味,去搞男人?    也許可以引導餘海天走上男男之路。    餘朗生出小手戳了戳餘海天胸前的肌肉,又敲了敲,小手敲在餘海天胸前,發出很清脆的撞擊聲,“爸爸這裏和媽媽不一樣呢?”    “怎麽不一樣啊。”餘海天掀開毯子,把餘朗抱到懷裏,隨意的問道。    “媽媽這裏……”餘朗找了一個適合孩子的形容詞,在自己胸前比劃了一個明顯的弧度,“是兩個饅頭呢。”    餘朗土撥鼠似的,往餘海天懷裏鑽,餘海天啪的一下打在餘朗的小屁股上,“寶貝是喜歡爸爸呢,還是喜歡媽媽?”    “我當然喜歡爸爸啦。”這句話沒有任何水分,隻不過,他實在是不適合這種太光明的甜言蜜語,餘朗內心淚流滿麵,他要不要這麽沒有節操啊。    餘朗昂著頭吧唧的啃在餘海天的下巴上,像隻小公雞似的宣稱,“我最喜歡爸爸了。”    “噢。”餘海天低哼了一聲,笑了笑,摸著他的頭,眼睛裏有幾分認真,“那寶貝告訴爸爸,你哪裏最喜歡爸爸啊,你看的你把爸爸送你的禮物都送人了呢。”    餘朗沒有先回答,他歪著腦袋想了想,這餘海天腦子裏九轉十八彎的,他得知道餘海天想聽哪句不是?    餘朗有幾分的了解餘海天,不是十分的了解,至少也能分辨出餘海天什麽時候是開玩笑,他可以蒙騙一下,什麽時候又是認真的,眼裏容不得沙子。    現在嗎……    他的直覺告訴他,他最好給他送枕頭的行為,找一個差不多的理由,就是不知道餘海天這是抽啥風啊,就一破枕頭,至於嗎。    “我覺得小二子太可憐,他想要那枕頭想的都哭了呢。”餘朗使勁的抹黑容安瑞,反正容安瑞又不在這兒,再說了,他爸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打別人的家的娃,“那可是爸爸給我的呢,我才不給他呢,我說啊,這是我爸爸給我買的,你要是想要,讓你爸爸去買給你唄。”    “可是……”餘朗在餘海天胸前蹭了蹭,抬頭眼巴巴的看著餘海天,“小二子不是沒親爸嗎。”    餘海天很奇怪,什麽叫容安瑞沒親爸啊,難不成他今天看到的容安瑞他爸是鬼不成啊。    餘朗點頭,很是天真的道:“小二子說了,這有了後媽就有後爸,他爸連一個枕頭都不買給他,他爸肯定是變成後爸了唄。”    這種邏輯,餘海天傻了。    餘朗還在那邊的唧唧喳喳的,爭取把容安瑞的前車之鑒說給餘海天聽,這老子眼裏沒有他們,就怪不得兒子們當他死了啊,他揮舞著小手臂,興高采烈的,“我有爸爸,我把枕頭送給小二子,爸爸還會給我買的,小二子爸爸已經變成後爸啦,沒人買給他,不如明天我勸小二子,認我爸爸當他爸爸好了。”    餘朗大方的把自己爸爸分出去一半。    餘海天更傻了,“你們……可是在容河臉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啊。”    他看不上容安瑞他爸,但是不代表他看得上不認自己老子的兒子啊,還就為了一枕頭,這……他看著眉飛色舞的自家小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可不想他小子在某一天為了一隻冰棍,或者半個西紅柿,就認別人的爸爸當爸爸。    隔離,他家小子必須和容安瑞盡快的隔離。    容河,就是容安瑞他爸,幾天之後才來接容安瑞,沒辦法啊,他實在是顧不上,他鬼混的地方多著呢,就是家裏的小妻子也不是好惹的,要說他不在乎自己兒子吧,餘朗都不信,畢竟他還就這一兒子,容河對容安瑞的忽視,那完全是習慣性,或者就是大老爺們天生的粗性子。    隻是,容安瑞這小子太敏感了。    和他與餘海天不一樣,容家的父子關係是完全可以調和的,順便還可以給餘海天敲敲警鍾,如果餘海天能幡然醒悟,那就最棒了。    餘朗決定幫自家兄弟一把,容安瑞臨走的時候,他啪的一聲的把他懷裏的小熊維尼枕頭給搶了過來,“這是我的。”    “餘小狼你……”容安瑞這幾天都對著這枕頭了,差不多的也快膩歪不稀罕了,不過那是在之前,這道理都一樣,一件東西沒有人搶,也就是那麽回事,要是全世界人都在搶那件東西,那麽全世界人都以為被搶的這件東西肯定稀罕。    “餘小狼你都答應給我了。”容安瑞差一點沒有被氣瘋,要不是餘朗跑到餘海天後頭去了,他肯定撲過去就打,顧忌到大人在場呢,容安瑞隻能動嘴巴,“餘小狼你不講信用。”    “反正這是我的。”餘朗強調重點。    容安瑞哪料到餘朗這麽無恥啊,這光明正大的就承認自己無恥了,他張張嘴巴,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這明顯的餘朗都不講理了。    餘朗穿著整整齊齊漂漂亮亮的,抱著枕頭趾高氣揚的,容安瑞站在屋子中央,左邊看了看容河,右邊看了看餘海天,沒有一個人給他做主,他委屈的哇的一聲的就哭了出來。    不負眾望,容安瑞開始滿地的打滾,“餘小狼你說話不算數……”    餘海天的嘴角都抽搐了,容河的臉麵更是被自己的倒黴的孩子給丟盡了,揚起手臂來就要打他,要不是想起旁邊還有外人呢,手就下去了,看一眼旁邊的餘海天,隻得憋著火去哄容安瑞,“走走走,小祖宗我現在就帶你去買,成吧?”    容安瑞停止了打滾,也沒有從地上起來,抿著嘴,有著莫明的委屈,“你比餘小狼還說話不算數呢,你去年就答應給我買了,現在還騙我,你都沒定機票呢,怎麽帶我買啊?”    容河愣住了,大概也沒有想到這麽大的孩子,不僅知道飛機,還知道機票,他看了眼餘海天,自覺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你又騙我……”容安瑞倒是不打滾了,比起剛才的打雷不下雨,他哭的更傷心了,哭的直打嗝,“我、我現在就要枕頭,立刻,馬上,嗚嗚嗚……”    餘朗險些給容安瑞鼓掌,鬧,可著勁的鬧,要是你爸再騙你,你就給他的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    餘海天瞧著鬧得實在是不想樣子了,容安瑞哭的跟魔音穿腦似的,這是完全不能講道理,容河站在一旁一臉的尷尬,他暗笑之餘,就哄著餘朗,“朗朗,要不然咱就把枕頭給他,明兒爸爸給你買倆,啊。”    “好。”餘朗覺得差不多了,答應的幹幹脆脆的,把枕頭塞到容安瑞懷裏,“反正爸爸不和容叔叔一樣,說話不算數。”    容河,更尷尬了。    容河牽著容安瑞走出容餘家的時候,臉色都是黑的。    當天晚上,容安瑞給了餘朗打了一個小時的電話,把餘小狼說話不算數,說了一千遍。    不管容安瑞理不理解自己的行為,餘朗覺得自己幫了容安瑞大忙,當然,現在的容安瑞是沒有辦法理解的,不過咱不著急啊,等容安瑞長大了讓他一塊來報。    他是多麽善良啊,改善自己生活的同時,還不忘拉扯別人。        第12章 重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好人的回報,餘朗的小日子過得頗為滋潤,白天跟著他爸去體驗大學生活,一圈大哥哥大姐姐圍著圈的,哭著喊著求他吃他們的好吃的,中午想吃啥吃啥,晚上纏著他爸,躺一個被窩。    他已經知道怎麽收拾餘海天了,餘海天不是喜歡聽好聽的嗎,他成天的給他灌迷魂湯,每天至少給他灌三斤蜂蜜。    一個月之後,餘朗的重生計劃終於取得了階段性的進展,他把安蕙蘭弄去住校了。    他的日子更滋潤了,他不用再防狼,防小弟弟,防安蕙蘭了。    餘朗的生活滋潤了,餘海天卻開始忙了起來,因為到了新生開學的時間了了,學校裏的事情的一大堆,餘海天很長時間都呆在學校。    學校了來了一批新學生,走了一批老學生,有的在忙著適應新校園,沒有畢業的忙著看畢業的前景,餘海天兩邊都不靠,他明年才畢業,而且,他是注定畢業之後就要去餘家的公司了,他忙的是挖掘人才。    他在學生會,大學幾年,對著學校拔尖的人物,注意頗多,也網羅了幾個,但是也難保的沒有漏網之魚。    他忙著想看上的人拋橄欖枝,看看能不能找出幾匹千裏馬來,他把餘朗帶到學校,就把餘朗放在一邊,讓餘朗自己玩。    “這是還真是你兒子啊。”彭濤是餘海天的副手,在學校裏是,餘海天很欣賞他,彭濤家裏也沒有什麽門路,也就決定跟著餘海天混了,他是餘海天準備帶進公司裏的副手,第一次見到餘朗的時候,就覺得驚奇,餘海天居然有這麽大一兒子,這份驚奇一直延續到了現在,每次看到的餘朗的時候,就發出這麽一聲的驚呼。    餘朗懶得理他,他簡直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比他更無聊的人了,怎麽他以前就沒有發現,彭濤是這麽無聊的人呢。    餘朗認識彭濤,怎麽不認識呢,他可是餘海天的黃金副手,對餘海天忠心耿耿的,連餘海天教訓兒子的時候,他還能插上句話,他記得,彭濤也給他求過幾次情,在他死的時候,彭濤有時候還能代表餘海天,整天穿著西裝,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跟在餘海天屁股後頭,沒想到他如此嚴肅的外表下,居然掩飾這三姑六婆的性格。    “我看著跟你不太像啊,你這兒子不會是抱錯了吧?”彭濤仔細看餘朗的眉眼,逗弄餘朗。    惹得餘朗簡直想咬他一口,就是你說的是真話,你也不能戳他傷口啊。    餘朗直接踢了彭濤一腳,呸的衝著彭濤吐了一口口水,“你跟你爸才不像呢。”    話一說出口,餘朗就後悔了,如果說彭濤的話是戳了他傷口,那麽自己的話就是直接給了彭濤一刀,彭濤……父不詳。    頓時,餘朗看著彭濤的眼神就內疚了。    彭濤不知道餘朗內疚是因為他說錯話了呢,還以為是因為踢了他一腳,這一覺踢得他還挺疼,把餘朗抱起來顛了顛,低下頭,就有些哀傷跟餘朗道,“這是誰家的小胖子啊。”    “好了彭濤你別惹他了,我家小祖宗脾氣大著呢。”餘海天放下手裏的文件說了一句,把餘朗抱了過來,摸了摸餘朗的頭。    餘朗氣呼呼的把頭扭到了一邊,“爸爸他欺負我,爸爸幫他還是幫我啊?”    餘朗對以前他比不過彭濤還是有一點耿耿於懷。    “你爸爸肯定是誰有理就幫誰啊。”彭濤故意大聲的說道。    餘朗使勁的瞪了彭濤一眼,“你說的不對……我爸爸又不是你爸爸,他肯定幫我。”    “不管爸爸有沒有道理,有人欺負我爸爸,我肯定會幫爸爸一起打他的。”餘朗又補充說明了一句,這十天,這種話他都說順溜了,時不時就向著他爸顯示一下自己的孝順。    “好。”餘海天的眼裏一片柔和,“等一會兒爸爸替你打他。”    餘朗滿意了,他相信,這什麽話說多了,假的也能變成真的。    沒了安蕙蘭,又看見了彭濤,驟然放鬆下來的餘朗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那就是……他的遺產。    什麽叫做遺產呢,就是餘海天死了,產業才叫遺產,也隻有遺產才算是他的東西,不然他就是買輛車,也要給餘海天打申請報告。    那到底餘海天什麽時候死呢?    現在餘海天二十歲,自己五歲。    餘朗在白紙上用紅色的彩筆,寫下兩個數字20和5,得出了餘海天隻比他大15歲的結論。    頓時,餘朗悲憤了,先不說就餘海天那體格,自己能不能和他活一樣的歲數,就是能活的和他一樣長,他也隻能風流快活15年。    就餘海天,他至少能活75吧,等自己60歲的時候他再死,就是一堆錢,他還有啥好活頭啊,老胳膊老腿的,他還能玩美女嗎,他還能玩美男嗎,他除了把錢當被子蓋,還能幹啥。    而且……餘朗吸吸鼻子,他還要在餘海天眼皮底下,繼續裝六十年的孫子。    60與15?他投入與回報,忒不和比例了。    怪不得國家都提倡晚婚晚育呢,這國家政策就是好,問題是,那咋不幹嘛不把這項國策給直接立法啊,這一立法,得為地球的人口做出多大的貢獻啊。    餘朗也不想,如果這條真的立法了,他還能不能被生出來,估計他早被仍垃圾桶裏了,這點他想得很開,此處不留爺必有留爺處,他要是不投生到餘海天家,沒準還容安瑞他爸家呢,容安瑞他爸多好啊,人家知錯能改,就容安瑞一兒子,容安瑞三十歲拿他爸的遺產那是妥妥的。    憤懣一下有點英明卻不是太英明的國家政策,餘朗也覺得於事無補,他翻了翻自己的零花錢,他現在的年紀太小,還屬於不能拿太多錢的年紀,平時的時候也用不著錢,他翻遍了渾身上下,隻找到了九十五塊,本來是是有195的,那一百塊他借給容安瑞去買了小棍子了,195和95差別也不大啦。    餘朗對著他塗抹的那張紙,重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氣悶,這段時間他一番風順,他想的很好,討好餘海天,堅決抵製自己的小弟弟,爭取就是拿不到餘海天全部的遺產,也要拿到三分之二,可是他偉大的人生目標,在確立的時候,他壓根就忘了自己和餘海天的年齡差距,餘海天的長壽,完全可以讓自己的人生目標,跟永動機一樣成為一把泡沫。    意識到餘海天不太靠得住了,餘朗積極思考的自己的人生未來,這種手裏隻有不到一百塊的日子是堅決不能要的。    之前,就是一百塊錢被丟在地上他的懶得彎腰去撿,對於心理年齡比較複雜的他來說,他全部的身價隻有不到一百塊錢,實在是讓他很沒有安全感的事。    餘朗把紙團成一個球,隔空扔進垃圾桶,餘海天是靠不住的,遺產還沒有影子呢,既然什麽都靠不住,那麽他就隻能靠自己了。    他要自己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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