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用著符紙,那符紙一積分一大遝,爛大街到有些玩家都不屑於使用。你說他是在隱藏實力還是真的沒實力?包括所使用的飛鏢也是積分商城最低等的武器。秋紀陶連真實武器都不曾露過,你是受到了什麽蠱惑?”他聲音溫柔體貼像知心大哥哥,一副我隻是說說而已,可沒有什麽其它意思的樣子。見他跟隨著自己的話開始思考,唇瓣還未彎起,感覺背部被一個膝蓋重重撞擊。扭頭看到了終原,後者衝自己歪頭,眸子很冷。“有何指教?”終原麵無表情看了席洲一眼,沒有說話走了,剩下路過的人也沒有說一句話,事不關己何須惹禍上身。席洲一頭霧水,迷茫的眼神轉悠著,任由撲克牌點了一下眉心,反應過來,好奇的模樣問,“牌牌真實武器是什麽,排行榜第幾?”第33章 牽絲木偶戲(1)他嘟嘴攤手,“起碼哥哥還有符紙和飛鏢,牌牌連臉皮都沒有。”撲克牌用手指勾了一下席洲的下巴,“沒想到洲洲不傻啊。”打了個響指,一張紅心七出現,被手指捏著。“我從一開始就告訴你們我的武器了,小玫瑰這麽聰明怎麽還要問我。”他眼尾一直染著笑意,從開始到現在沒有一絲改變。席洲唇瓣抿成一條線,線下麵的臉頰鼓起,本來挺漂亮的臉變成了小醜魚臉,惡狠狠地盯著他,沒有讓人感覺到一絲害怕,反而覺得萌唧唧的。撲克牌沒有忍住伸出手指戳戳他臉頰,戳出一個梨渦,“洲洲這麽可愛,小心被壞人拐走哦。”說完這個小插曲,開始繼續自己的話,“也從一開始便告訴了你們我排行榜排名,若是能猜對——”撲克牌故意拉長尾音,將手中的撲克牌遞給席洲,“便給你做獎勵,反之,洲洲便要接受懲罰,如何?洲洲這麽聰明不會臨陣脫逃吧?”席洲還真思考了一下,對他沒有什麽壞處也沒有什麽好處,但一看到撲克牌這笑容,就覺得他就是在欺負自己不懂,故意挖坑。跳還是不跳呢?撲克牌見他眼神鬆動,繼續加強火力,“我肯定會給你提示,和我打賭不虧的。”不需要蠱惑,席洲也會同意,他不懼怕什麽。“好啊。”“我不是言而無信的人,相信洲洲也不是,就口頭協議如何?”望著席洲點頭,撲克牌摸摸他腦袋。“我給洲洲一個提醒,我在你哥哥下麵。”撲克牌手指動了一下牌,遞給席洲。席洲歪頭,“給我的嘛?”“洲洲不是好奇?今天晚上教你。”真的嘛!!席洲眼眸微亮,接過,“好啊。”撲克牌揚起下巴,繼續之前的話題,“猜猜。”他給出的提示很明顯,隻要理解了那層意思便會猜到,可惜……一般人不會想到那一層。除了——“作為一個大佬偷聽牆角,不符合身份吧。”席洲跟隨著他的視線向右望去。秋紀陶從樓道處出來,看著席洲沒有說話。撲克牌無奈歎氣,語氣中有深深的怨念,“人心難測啊,你們這些人就會彎彎繞,像我一樣真誠點多好。早就知道秋紀陶站在那裏了,就等著和他一起坑我。”失望地抬手打了一下席洲腦袋。席洲委屈,“才沒有。”腳下出現一個法陣。撲克牌眯眼,“可惜,我早就發現了,這個契約第三者無法插入,你所說的答案不會傳到他耳朵裏。”他望著秋紀陶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承讓。”秋紀陶依舊沒有說話。“猜吧。”席洲皺巴皺巴臉,哥哥下麵有好多好多人啊,他哪裏知道排名啊?“都說了秋紀陶實力真假不知,你怎麽不信呢?”撲克牌早就知道秋紀陶偷偷聯係席洲,故意給他下了套,在席洲說好啊的時候就啟動了賭約法陣。“我不知道誒。”“那小玫瑰就隻好接受懲罰了。”在撲克牌說完下一秒,麵前席洲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秋紀陶,後者靠立在牆壁上居高臨下望著撲克牌,“你要懲罰我什麽?”撲克牌:“?”迅速望向原本站立的秋紀陶位置,那裏出現的是席洲。“牌牌剛說的是——”席洲雙眼微彎,“承讓吧。”撲克牌知道自己被算計了,舌尖頂了頂臉頰,鼓起一個小包,被人算計的感受不太好,就像是猜錯的牌麵,是想讓人抹掉的。抹掉知情人,那麽便可以當做無事發生。撲克牌起身與他保持一個高度,“如果要懲罰你的話,我這人也不是什麽為難人的人。你的真實武器是什麽?堂堂第一的大佬不會比我還膽小吧?我可是早早便透露出自己的真實武器了。”秋紀陶直起身子逼近他,手中出現一個符紙抵消了法陣,“從一開始你就輸了。”撲克牌看著腳下法陣消失,賭約失效也不生氣,“從什麽時候你倆調換的?先別急著回答,讓我猜猜,你這麽愛護小玫瑰怎麽舍得別人與他搭話,從一開始就想在算計我吧?”秋紀陶轉身走向席洲,“這就是為什麽,你在我下麵。”語氣不衝姿態倒是很囂張。撲克牌望著他背影逐漸興奮,既然知道自己是誰,那麽便應該知道,他這雙眼睛可以看透任何戲法。轉手,兩張卡牌懸浮出現在掌心之上。席洲走在秋紀陶身邊一直盯著他,後者把手伸到倆人麵前,遮擋住視線。這個為難不了席洲,握住秋紀陶的手,腳步停下來,逼迫著他也跟著自己停下來。秋紀陶眼神漠然地看著他,想從他手中抽出手,後者卻突然將自己的手翻轉,掌心朝上,冰涼的下巴貼在掌心內。席洲的睫毛輕輕地撲閃,如被困在鐵鏈上麵的小蝴蝶,翅膀煽動之間帶起一連串的火星子,點燃了像是星火鏈漂亮極了。以秋紀陶這個視角隻能看到那垂落的睫毛,下巴放著沒一會兒,席洲換了一個方向,臉貼著他掌心一下一下蹭著。邊蹭邊翁裏翁氣說,“哥哥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想怎麽懲罰娃娃都行,娃娃不哭的。”嘴上是這麽說的,聲音卻是抹了濃鬱的委屈,細細碎碎的哭腔還未開始演便已經鑽入秋紀陶全身。他的臉如同一個會行走的軟乎的雪綿豆沙,知道無人可以抵擋住自己的誘惑,就專門在眼前蹦躂,恨不得讓人一口氣吞咽下肚。簡直就是一個挑戰人自製力與控製力的存在。感受到席洲說著說著眼淚嗒落在掌心內,手指鎖緊,食指和中指捏著他下巴,逼他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淚順著席洲臉龐滑落,像是星星破裂流出來的黏稠液體,星光璀璨讓人舍不得破壞。秋紀陶望著這一幕舍不得眨眼,捏著他下巴語氣生硬,“能看出來我生氣,看不出來我應何生氣?”“親密接觸。”席洲哭得更凶了,“明明就是你的錯,是你自己不喜歡,還生我的氣!不搭理我。”其他人類都喜歡的,哥哥就是不喜歡他,所以連帶自己的親密接觸都不喜歡。秋紀陶攥得他下巴更緊了些,嗤笑一聲,眸子越來越冷,“沒想到娃娃挺會顛倒是非。”席洲抿著唇,狠狠擦了一把眼淚,就是和他倔上了,“娃娃乖,不敢和哥哥爭辯什麽,哥哥說什麽是什麽。”話是這樣子說,他偏頭就是不看秋紀陶。“秋紀陶,差不多行了,小玫瑰哭起來雖然挺好看的,但別這麽欺負。”撲克牌慵懶地靠在牆邊,剛說完話一張符紙甩過來,淡定用一張撲克牌給擋住,爆炸的聲音響徹這樓層。秋紀陶和席洲身旁出現一張撲克牌阻擋了爆炸聲,連一層煙灰都傳不過來。秋紀陶祭出符紙將煙霧吹散,露出了樓道裏麵的廬山真麵目,樓道兩旁都憑空漂浮著一張紙牌,見煙霧消散後飛到撲克牌手中。後者攤手,掌心內三張紙牌被他指尖挑起,依次而落又隨之而起,像是耍雜技,不過比起雜技來說他的動作更加賞心悅目,懶散隨性,修長的手指吸引住了席洲目光。撲克牌望著秋紀陶,說話的內容確在談論席洲,“我隻是保護我的小玫瑰順帶捎上的你,如果你非要感謝我的話,那便——”“給我虔誠地跪下吧。”撲克牌臉上隻是溫和的笑意,仿佛在說,我說的隻是開個玩笑,信了就是你的不是了。秋紀陶脖子微動,倆人對視著,讓從房間裏走出來的玩家一臉懵。她們出來的時機太晚,連最後泯滅的那一抹硝煙都沒看到,隻能靠現場僅有的東西或者人來判斷。“哇!!!”和蘇和雅站在一起的女孩不知道該說她心大還是本身性子使然,也或者是人類天生所帶有的八卦氣息,伸出手遮擋住自己嘴巴,湊近蘇和雅試圖分享自己的理解。“姐姐,你說會不會這兩個男人因為一個男人打起來的啊?”女孩眼睛靈敏地轉著,腦海裏腦補出了一出狗血的大戲。蘇和雅將她的話聽到心裏卻沒有回答,內心輕笑,首先大佬就不會這麽幼稚。排行榜第一還是很管用的。起碼在蘇和雅知道大佬是排行榜第一後覺得他無所不敵,撲克牌不是他不殺,而是不想殺又或者懶得殺。秋紀陶眼前出現席洲的模樣,他手抬起遮住自己嘴巴,一手把著手腕身子微微向前傾,小腿微翹起來,彎曲貼近大腿根部,湊近自己小小聲道,“哥哥不要看別人,隻看娃娃!”撲克牌手指捂著自己心髒,見自己小玫瑰衝著別人翹個枝芽,還不忘轉過頭來衝自己做個鬼臉,內心輕笑,真可愛。秋紀陶抬手捂住席洲眼睛,將人往房間裏麵帶,剩餘人見戲台子都收場了,回到各自的房間。“牌牌這裏隨時為小玫瑰敞開門。”“別信。”席洲耳畔落下秋紀陶的聲音,緊接著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拿開,身子微往他那邊一靠,手熟練地把在他攬著自己肩膀的手往下一壓,讓他摟得更緊。眨著幹淨如新雪降落的眸子詢問,“為什麽啊?”秋紀陶就著這個姿勢捏了他臉頰一下,“我不是好人,撲克牌也絕對不是。”有些話說了席洲也不會懂,從撲克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在挑撥離間。隻要他和席洲有一方信了他的話一分,之後便會被拆骨入腹,任他啃食著自己血肉。隻要八分真裏摻一分假,那它便是真的。慣會玩弄人心,是個會令人小心的對手,但不限於他,秋紀陶誰也不信。娃娃雖然好騙,不過他沒有給撲克牌機會。席洲懵懂地點頭,牌牌雖然嘴巴蔫壞了一點但人還是不錯的,還要教自己打牌呢。“嗷,我明白了!我聽哥哥的話,那哥哥……”席洲衝秋紀陶眨巴眨巴眼,雙手合十,指尖貼在手背上,拳頭衝他點點,“給哥哥施記憶消失魔法,不愉快都忘掉好不好?”隨後小小張開雙臂抱著他蹭蹭,“有娃娃陪著哥哥,哥哥一定會很開心的,娃娃長得這麽好看,看著就會開心對不對?”秋紀陶捏他的臉,有時候不是自己想懲罰席洲,而是席洲自己就迫不及待將一些事情翻新,翻新就要重提,正好找到了理由。“娃娃不是說自己沒錯?”“就沒有錯啊……”席洲小聲嘟囔被秋紀陶聽到,威脅性的“嗯”了一聲,撇嘴高傲,微揚起下巴,“娃娃犯什麽錯都可以被原諒。”席洲覺得這個表情特別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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