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團寵嬌氣美人是滿級大佬 作者:來揪咬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玩可以懂嗎。”見他拿出牌,瘋狂點頭,從剛見麵牌牌就說教自己玩牌,現在才終於有了實際性。眼睛亮晶晶地衝著撲克牌招手,示意他把耳朵湊過來。怕他再廢話,揪著他耳朵,唇瓣湊近悄悄說,“我看到你和洲洲一樣,是長頭發。”就在剛剛失去世界的失重地裏,他看到了撲克牌的真實麵容,可惜現在不記得了,隻記得他的頭發。席洲鬆開他,見他望著自己,手指在唇瓣上微碰一下,輕“噓”了一聲,衝他眨眼。撲克牌被他蠢萌到了,搖頭輕笑,真是個不經世事的小羔羊啊,入了遊戲場這個大灰狼的口,是會被吞得一滴不剩的。…………“和雅姐姐,那些人是誰啊?這裏是什麽地方?”爆炸聲鬧劇落下後,三個女人進到一個房間。女孩好奇逮住蘇和雅問來問去。和雅姐姐表麵上看著最冷漠不過,但其實很善良的,剛剛上樓梯她差點摔倒還扶了自己一把。而且倆人年齡相仿,隻要點燃一點的火星子就能燎原,燒了這無邊的黑夜,照亮前方的道路。與和雅姐姐在一起那個女士看起來不好接觸,特別是對上男士,恨不得上去啃食他們血肉,一點也不誇張。甚至在看向自己時都有一種審視感。蘇和雅把這裏是什麽地方,所有的副本和線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告訴兩位女玩家。她知道這個副本玩家之間自相殘殺沒有用,隻有聯手才能走出去。“我知道的隻是一知半解,真正的線索還是要靠他們。”他們,蘇和雅說得非常清楚。“女性什麽時候才能獨立起來,靠自己不靠男人!”許炫嗤笑,語氣中充滿著輕視與悲哀。她不是沒有反抗過,說來也可笑,這些反抗都是被同性給壓下了。向來女性便是低人一等,無數的女人依附著男人而活,從心理、行為上提高他們的地位。正因這份想活命的尊崇感才讓男人們覺得女性離了自己什麽都不是,才不把女性當人看,當做為所欲為任其擺布的泄憤工具。晏書察覺到覆蓋在自己手背上麵的手輕微顫抖,抬頭看著蘇和雅。蘇和雅眼神出神,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神抹上了淒涼。晏書從她眼神中看出了被無數荊棘包裹的人兒,刺離她皮膚隻剩不過三厘米的距離,她不敢掙紮隻敢乖巧不動從而保護自己。蘇和雅抓著床邊的指尖開始泛白,深吞吐幾下緩解了情緒開口,“有,有人可以掌控男性。”可有什麽用?她們比男性還要恐怖惡毒,人性都是如此。無論誰掌控這個世界,隻要不是自己都覺得不公平。許炫見她表情痛苦沒有再問。蘇和雅眼皮輕顫,沒有過很長時間睜開眼睛,臉上掛著笑容,開始一個個介紹四位男性,仿佛剛才的事情不曾發生。許炫趁著她們說話期間在屋子裏找線索。現在沒有什麽危險能給她們喘氣的時間,也就任由著她們說話,小女生湊到一起塊談天說地的很正常。“鏡子?”許炫突然的聲音吸引了兩位女生的目光。許炫把反著放在書架框裏麵的鏡子反過來,擺在櫃子上麵,從鏡子裏麵看到蘇和雅和晏書向這邊走來的畫麵。“這鏡子怎麽是反著?”蘇和雅走過來聽到她的嘀咕詢問,“有什麽問題嗎?”許炫比她們多了二十多年的經曆,此刻不自覺以長輩的身份自居,“我們比較封建,晚上隻要不是牆鏡都會背過去,怕招惹到不幹淨的東西。”蘇和雅和晏書對視一眼,她的意思是懷疑,這個屋子裏有……“啊!!”晏書一聲驚呼把倆人都嚇了一跳,看到麵前鏡子裏麵的畫麵,頓時覺得寒氣四溢,無形鑽入身體內,讓她們覺得骨頭都被寒冰凍著。一張臉占滿了鏡子,待看清楚後,三個人同時鬆了一口氣。“以後別大驚小怪的。”許炫說了一下晏書,彎腰觀察鏡子裏麵的東西。蘇和雅拍拍晏書的肩膀,“習慣就好,遊戲場就喜歡出其不意地嚇人。”晏書定睛一看發現裏麵是個可愛精致的小木偶,反應過來道歉,“叫快了不好意思,剛才看到鏡子裏麵沒東西,突然之間有了嚇一跳。”鏡子裏麵是個身穿著小洋裙的木偶人,仿佛是出現在鏡子麵前在照鏡子,做木偶的人手藝很好,惟妙惟肖地像個真人,後腦勺紮著兩個小揪揪,在盯著她們看。經曆了以往遊戲場的恐怖,這根本就不算什麽。許炫把鏡子拿起來仔細端詳,想看看鏡子裏麵出現的木偶是在哪個方向。不是鏡子裏麵的,剛開始看是沒有的。當她拿起來之後,發現鏡子裏麵出現了一些不同模樣、裝扮、甚至於連表情都不相同的木偶人,她們不過五六歲,是正常平均孩童般大小,有些邊緣有些隻有半張臉一隻眼睛一捋頭發,卻擠滿了鏡子,多餘的好像溢了出來。蘇和雅一直跟隨著她的動作看向鏡子裏麵,看到木偶人本能扭頭看向房間內,沒有。所以鏡子要正麵朝牆,背麵朝她們,是這個意思?“哢嚓”一聲響,不知道觸動了什麽機關,周圍的牆壁包括天花板、地板、床上麵等等,凡是肉眼可見的地方全部出現了鏡子。這下可好了,不需要移動鏡子便能看得一清二楚。全方位的鏡子除了倒映著的三個人的身影,還有很多各型各樣的木偶,都是穿著精致小裙子的女性,如萬花筒一般。“我的天!”晏書感歎這神奇的一幕。蘇和雅突然皺眉,拉著身旁兩個人的手腕往後退了一步。許炫因為她這一個動作警惕起來,“發現了什麽?”“這些娃娃在向我們靠近。”輕飄下來詭異的話讓人寒毛炸起。晏書和許炫盯著鏡子裏的木偶,發現木偶正在鏡子裏以一點一挪的速度,慢慢擴大填充著鏡子,是在向她們靠近。每退一步鏡子裏的木偶就帶著笑意逼近她們一步。直到退至門口,蘇和雅忘記了門口長方形狀的小台階,一不小心踩空,導致身旁兩個人也一不小心摔倒地麵。晏書以為發生了什麽可怕的事情尖叫出聲。…………秋紀陶了解完事情經過,扭頭看到席洲和撲克牌在推火車。在自己注視下玩吧,撲克牌的目標是自己,和席洲無關。“原來是這樣。”撲克牌一心二用,在了解後點頭,“鏡子照的房間就能看到屋內真實的景象。”他眼神裏麵露出幾分興致,“有意思,回房間可以嚐試一下。”席洲沒什麽興致聽故事,拉著撲克牌袖子,眼神充滿期待和怨氣地盯著他,見他說完話還不搭理自己,重重地拽了幾下袖子,表情有些委屈和不情願。為什麽不能陪洲洲專心玩!撲克牌想揉席洲的腦袋,安慰一下,瞥到飛鏢朝這邊而來,不慌不忙祭出一張紙牌抵擋,“你剛剛看到了,是小玫瑰先拉著我不放的。”知道暫時殺不了對方,秋紀陶不浪費時間。撲克牌見席洲還委屈地盯著自己,語氣放柔,苦惱地揉揉眉心,“小玫瑰這種眼神看我,叫我怎麽受得了。”“牌牌不是不想陪小玫瑰玩,牌牌沒有小玫瑰這麽好運有大佬保護,也沒有小玫瑰這麽高的顏值,所以隻能靠自己了解線索。”說完衝席洲投去一個可憐的眼神,“小玫瑰以後可不可以保護牌牌?這樣子牌牌以後都能陪著小玫瑰玩了。”席洲沒有猶豫,轉身小跑幾步投入秋紀陶懷抱,臉埋入他胸膛,輕輕蹭。手抓住他的手朝自己尾巴骨摸去。秋紀陶眉梢微動,雖然沒有上到哪去,手下觸感卻也能感受到形狀,身子略微有些僵硬,剛想推開他,手下觸感變了。變成了毛茸茸的小圓球,自己的手可以包住全部,小尾巴輕掃著掌心內的紋路,跟自己撒嬌似的。席洲轉臉,湊近他耳邊說了一句,“給哥哥摸~”摸開心了答應自己請求,也順帶保護一下牌牌……他尾音挑到了雲端上麵,讓雲都氣的撒嬌對象不是自己,給周圍人心間下了一場酸雨,讓他們心都化了。他們看不到秋紀陶掌心底下是什麽,隻能憑著直觀思想,沒眼看啊沒眼看哦……秋紀陶聽到他這句話將小圓球抓在手中,能察覺出來懷中人身子微顫。手指捏住席洲下巴,逼他離開自己的懷抱。眼睛盯著他,是暴風雨來襲的前兆,連帶吐出的文字都是如同冰雹一般砸在席洲臉上。“收回去,再有下次給你撕了。”席洲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眼神,哪怕懲罰自己的時候都是麵無表情。“不是要進去看房間?”終原開口。蘇和雅眼神也看著席洲,待終原開口後才移開。席洲看到他們都轉身,隻剩下自己時摸了下尾巴骨,還以為哥哥喜歡的。在之前變回原樣的時候,他不是不介意,還摸自己了嗎?席洲感到下巴沾了冰涼的手指,給自己輕輕揉著,轉頭看向撲克牌。後者依舊是那副樣子,仿佛含笑儒雅的樣子被他焊在了臉上。“假紳士永遠比不過真紳士,小玫瑰品種如此特殊,不是誰都能養好的。”撲克牌笑著捏他臉頰,“乖,牌牌一會兒陪小玫瑰玩好嗎?”“啊!”晏書突然驚呼打亂了這個溫情的氛圍,“有,有鬼。”蘇和雅眼神落在前方的鏡子裏麵,頓時全身發毛。對鬼的恐懼感是藏在人們心底最久遠的曆史,無法追溯其源頭。“她動了!”蘇和雅小聲提醒,似乎害怕大聲說話會驚嚇到這個“鬼”。在場人目光都凝聚在三個女士敞開的房間內,那麵緊貼著牆麵上的鏡子正好映著——席洲和秋紀陶大開的門內。在他們視線聚焦的鏡子內出現一個身穿著中式嫁衣的女人,紅蓋頭堪堪遮住下巴,紅玉鐲左右手腕各一個。整個鬼如同一動不動的蠟像站在那裏,不知道停留了多長時間。趁著眾人眨眼的瞬間,往前走了一大截,鏡子裏的她擴大了。不給人喘息機會,又突然緊挨住鏡子。眾人盯著鏡子,女鬼似乎是有目標地選擇人,悄無聲息走到秋紀陶身後。秋紀陶祭出飛鏢,旋轉的飛鏢刺向鏡子正中心,“哢嚓”。鏡子以飛鏢為中心向四周呈蜘蛛網般擴散,沒有一處可以逃過被摧毀的命運。“鏡子是限製也是通道,她們隻有在鏡子裏並且被我們看到的情況下才有行動的能力。”撲克牌說出來所看到的,聯合秋紀陶的動作來看,沒錯。“你打破鏡子沒有解決源頭。”撲克牌言笑晏晏,提醒之間又帶著幾分嘲諷,大多情緒還是被看戲給占據。左手落空,乖巧由自己揉捏的小玩具微縮下巴。撲克牌看著空蕩的手,笑意如同清風徐來,靜靜地注視著他一句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