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好看不好看,怎麽不說話?他知道自己是最好看的,就是想要誇獎。撲克牌在期待他的反應,望著他一步步走來,那顆被自己放出來的魔術心跳動更加劇烈,眉眸微彎,打算迎接他。忽然間一個急轉彎,席洲進到轎子裏麵找秋紀陶。撲克牌:“……”傷心就在一瞬間。“哥哥,洲洲是不是全天下第一好看!”秋紀陶手指刮了一下他鼻尖,心裏輕道,調皮。席洲默認這個舉動是誇自己,貼著他肩膀,特別歡喜說,“娃娃買了好多好吃的,哥哥你要快快突破這裏,然後娃娃都給你吃。沒有了哥哥,娃娃睡覺都不安穩了。”撲克牌等他說完話後,開口,依舊是以前不著調的情緒,“小玫瑰一心想著哥哥,也不顧及牌牌,好傷心啊。”望著席洲衝自己皺鼻,雙眼都眯起來,真像個想讓人嗬護逗弄的小寵物。“小玫瑰出去一趟就買了些衣服和吃食?誰給你的錢?秋紀陶?什麽時候勾搭的!怪不得你也不擔心小玫瑰,原來是早有預料啊。”“不是啊,哥哥不知道我要幹嗎,”席洲抬手動動衣服,“這些都是你們說的傀儡人買的。”秋紀陶/撲克牌:“?”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撲克牌不知道該怎麽說合適,笑了一聲,循循善誘,“小玫瑰知道我們現在這個處境是誰造成的嗎?”席洲老實巴交,“傀儡人。”“你也知道他想殺秋紀陶。”“知道啊!”席洲沒覺得不對,舔了一口糖葫蘆,遞給撲克牌,“牌牌吃嗎?”“牌牌不和小玫瑰搶吃的。”席洲第一次聽到他語氣生硬,和以前的感覺不一樣,不解轉頭看向秋紀陶,“哥哥,娃娃怎麽啦?做得不對嗎?”詢問完後才想到他不能說話,交通障礙隻能自顧自地說。“他給我買衣服、帶我玩,說你們保護不了我,讓我不要跟著你們,我當時就拒絕了!”席洲揚起胸脯,一副求誇獎的模樣。撲克牌聽完大笑出聲,“小玫瑰,你太有意思了,對我胃口。傀儡人說得沒錯,你看看秋紀陶現在這副樣子,確實保護不了你,跟我吧。”“哼。”席洲偏頭,“牌牌看起來不厲害,不要不要不要。”“我看起來怎麽不厲害?”撲克牌靠著桌子,雙手環抱,眼神落到秋紀陶身上,“我可是要比你家哥哥厲害得多。”望著席洲明顯不信的樣子,放出一個強有力的證據,“小玫瑰隻知道秋紀陶排行榜第一,難道不知道隻是這個年齡段的第一?”“遊戲場裏麵各個年齡段都有,譬如二十到三十,三十到四十,每個年齡段開始到結尾,中間的年齡段會出現一個排行榜。他隻是在規定的年齡當中排第一……”撲克牌將未說完的話留到下一次,看到終原開啟的連接,見人挺齊全,詢問,“可有探聽到什麽消息?”他們第一時間都注意到了席洲,太引人注目了。許炫定力強,看了一眼回答撲克牌的話,“簡單來說這個鎮上每天都會有人死亡,死的都是男子。死後靈魂有恨,存在禍害家人,所以他們以冥婚來告慰亡靈,換取平安。”“鎮上人也探查人為什麽好端端死去,得出的結論是鬼殺人,我們問了很多家得到的消息都是這樣子,其餘沒了。”紅招一怵鬼殺人。撲克牌腦海裏第一時間浮現這句話,現在他扭頭望著秋紀陶所在的轎子,秋紀陶不是執棋人,是棋盤,沒有他,依靠現在的局勢寸步難行。最可怕的是他隻是坐在這裏。談論期間聽到外麵法師傳來的聲音。撲克牌摸了席洲頭一把,“小玫瑰乖,一路跟上去,聽他還唱了什麽。”“洲洲有什麽好處?”撲克牌“嘶”了一聲,小玫瑰這套是跟誰學的?秋紀陶都教他些什麽東西!把一個單純的小玫瑰染成什麽顏色了!“我有個寶貝,保準小玫瑰沒有見過,等你探聽到消息回來給你。”席洲不想去,新換的鞋子都要髒了,之前他讓傀儡人背自己回來的。傀儡人肯定不想背啊,但是洲洲凶他!威脅他!!讓他臣服在了洲洲的威嚴下!!!送他到宅子麵前,還問有沒有什麽好處,原來幫助別人是需要好處的。“好。”撲克牌望著小玫瑰答應得這麽痛快,忍不住疼愛的吐槽,好笨哦。怎麽會這麽笨!這麽笨聽得懂挑撥離間嗎?…………席洲感覺自己也不需要禮物了,要讓牌牌給自己做鞋子穿,穿其它鞋和衣服不搭配,原配又覺得要弄髒,好難啊!望著不高的牆麵,漂亮的衣服哪能再繼續翻牆,還是走正門吧。黃色銅紙灑落在眼前,喜轎剛好路過門口,席洲眼睛掃了那法師幾眼,興奮了。坐在轎子裏麵被人抬著走,既不會弄髒鞋子又不需要走路,在不累的前提下還能聽到歌謠,豈不是兩全其美?他躍躍欲試想要上前之際,就聽到法師指著自己說,“新娘偷跑出來了,快把他抓住!”席洲:“?”新娘是什麽?望著身穿大紅色喜服的人朝自己走來,在原地乖巧等待,還要聽歌謠呢,不能走開!第40章 牽絲木偶戲(8)直到他們試圖想觸碰自己時,不悅皺眉,“碰髒了衣服,我會生氣的。”席洲一本正經的警告,臉上寫滿了認真,洲洲來到這裏都沒有生過氣,不想生氣!但也不希望沒有眼睛的人主動惹自己生氣。或許是太認真,也有可能是那些人隻是來“請”他,沒有惡語相向和動手動腳,隻做了個“請”的動作,看到這畢恭畢敬的姿態,席洲揚起下巴,這還差不多。上到轎子裏麵,還不忘給站在最前方的法師說一句,“你的衣服洲洲沒有見過。”法師沒有表情,說了一句“別錯過吉時。”便讓抬起轎子繼續向前行駛。席洲在簾子落下時,還依依不舍地盯著法師的背影,為什麽人類可以有這麽多好看、千奇百怪的衣服,再以他穿了幾百年相同的衣服做比較。要穿回來!這轎子和哥哥那個差不多,席洲四周打量了一下,換個舒服的姿勢躺著,都已經做好準備了,卻遲遲不聞其聲。怎麽不繼續念了?難道是不到時間?他掀開轎簾一角,看向外麵,外麵是一間房,陳設沒有見過,牌牌不是說有歌謠嗎?席洲想詢問撲克牌,剛拿出來千紙鶴,翅膀微動,脫離掌心,頂起簾子飛到轎子外。他才不追,默默拿出剩下的千紙鶴,無一例外全部飛向轎子外。席洲鼓起腮幫子,一點都不聽話!不聯係就不聯係!!“嚓——”外麵傳來輕微的聲音,席洲再次掀起轎簾,探出腦袋,飛出轎子外的七隻千紙鶴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地的碎紙屑。望著外麵空無一物的房間,平靜如水看不出一點危險,沒有人沒有武器,甚至連外界的一分一毫聲音都不曾入耳。席洲試探性伸到外麵一根手指,未聞聲音,連疼痛都沒有感覺到,就已經斷了半截。被切掉的手指平麵凹凸不平,因速度太快還未覺得已經失去了生命力,正努力蜷縮著,證明還活著。手指被血液所包裹,地麵上一灘肉泥血水。席洲和被絞得隻剩下半截的手指相望,在他的注視下,手指的肉像是往上攀爬的藤蔓,交疊相融,爬到原本手指的高度,“噗”地一聲重新長出新的手指來。這種小兒科,哄哄別人為規則買單還可以,在他身上實驗的話不怕被氣死?“吱呀——”門被打開。席洲看向門口,進來一位五大三粗、濃妝豔抹的女人,在等著看好戲的時候,女人直徑走到自己麵前。失望地努嘴,差別對待!妥妥的差別對待!!“新娘怎麽自己出來了,這可是大不敬,快快蓋上蓋頭,一會兒該拜堂了。”新娘?又是熟悉的名稱,為什麽要叫他新娘?蓋頭拜堂?都是些什麽東西?“你怎麽還不行動!忘記你眼睛看不到了。你看你,眼睛都看不到了,還不安分,更把蓋頭掀了。”“蓋頭呢?算了算了,現在再找也來不及。我這裏有一個將就一下,死人哪裏知道那麽多。”席洲被她說得摸向自己眼睛,為什麽說他看不見,明明就能看到啊。喜娘給他戴好蓋頭,想碰他被他躲開,“你好生跟我走著,別走丟。”席洲從蓋頭下麵露出的縫隙中看路,左拐右拐把他搞得暈頭轉向,一條直線的路走得越來越短,耳邊傳來嘈雜的人聲,亮光侵入蓋頭到達眼睛裏。抬手,想把蓋頭取下,卻不料像是摸到了一團火焰,燙得趕緊縮回手。“青梅結、種酸禍,院裏琵琶彈,寸寸手指落斷弦;吃甜棗、核腐爛,一腹潰爛無處說;膠縫嘴,吞黃連,啞巴見淚落,烏鴉喜鵲同一枝;紅白撞、陰陽生,枯樹枝椏黃鸝唱……”席洲聽到身後傳來的唱詞,原來是在這裏等著?整理了一下心神,豎起耳朵聚精會神地聽。“冤家結、走烹鹿,閉幕縫眸嘴,麵若桃花不嚇人;亡靈逝、莫關懷,頭七別來尋人家;字已落、聲未停,眼睛偏離遞,香料已從鼻下過;生人祭、保平安,周而複始無停歇。啊!啊鬼,鬼來了鬼來了。”男子慘叫聲傳來,席洲很想看看發生了什麽,但這蓋頭隻要自己有心將它摘下來,就會比烈火都燙。他不怕火,隻是不喜歡。“現在,儀式開始!”一道冰涼詭異、還有腐爛氣味的聲音像是趴在背上,貼在耳邊說話。“一拜天地。”強勁的力道控製了席洲的身體,讓他不得不做這些,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拜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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