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鏡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繼續摸去,在摸到棺材最底部靠近兩側豎起的棺材板的地方,他的手突然一頓。  燭火根本不能完全照到房間的外層,棺材的這塊地方是三塊棺材板構成的角落,打燃的打火機舉在稍上方,根本不能完全照在這裏。  南鏡感覺到自己的手摸到了什麽濕滑冰涼的東西。  *  作者有話要說:  炮灰下場絕對會很慘滴第13章 附身之皮 棺材裏的屍體全都驚動了!  南鏡的手頓了頓,就在食指和中指之間,一個冰涼滑膩的東西,很薄,不像是紙的觸感,反而像是那種……黏著液體的人的皮膚的觸感。  看到南鏡的動作頓住,鬱安晏把燃著的打火機往裏麵遞了遞,輕聲:“南鏡,怎麽了?”  南鏡晃著淺色瞳仁看了眼鬱安晏,凝神直接把這東西拿了出來,濃烈的油腥夾雜著血腥味直接撲來,南鏡的抿緊了唇,捏著這東西,直接把這東西提到了打火機的旁邊。  “草!”攝像機在看到這東西的第一眼,就忍不住罵了一句:“這東西是什麽?!”  打火機的微小火焰將這東西映亮,這東西巴掌大小,薄且有韌性,整體呈現一種棕黃色,像是一張皮,隻不過這皮的表麵是油潤的,泛著一層油光,像是被封和揉進了一層蠟油進去,那濕滑的觸感應該就是這層油脂帶來的。  這塊皮散發的一股油脂的獨特味道,加上腥味,惡臭難聞得讓人想要嘔吐。  攝像師想要後退,又不敢離南鏡和鬱安晏太遠,看著這東西抖著嗓子問:“這是……人,人皮嗎?”  李逸飛本來在後麵看不清楚,想要湊近點多獲得點信息,結果一聽到這句問話,立刻恐懼地縮在暗地不動了。  南鏡皺了皺鼻子,搖搖頭:“不知道,我以前看過鞣製皮的工作,這塊看起來是油鞣革,就是油蠟皮,黃棕色的可能是動物的皮鞣製的。”  這話多少讓攝像師放鬆了點。  南鏡捏著這塊皮在打火機旁邊轉了轉,這塊皮的上麵沾染了不少血液,上麵用刀刻又用黑色油墨筆寫了一行日期,料想是這棺材中人的生辰八字,而這塊皮的另一麵寫了一句話。  鬱安晏彎腰湊近,輕聲念了出來:“祭祀一旦開始則不能停下,”  這是剛才他們在供桌那張紙上看到的祭祀書!  南鏡和鬱安晏的想法沒有錯,南鏡把這塊皮放到被掀開的白漆棺材蓋子上,站起來看了眼整屋的棺材還有不斷燃燒的紅蠟燭,肯定道:“我們現在要把這些棺材掀開,去找剩下的祭祀書。”  李逸飛驚恐地抬頭等著南鏡,但都不等他開口,鬱安晏和攝像師已經行動起來了,鬱安晏早就知道祭祀書很重要。  攝像師這時候也清醒了點,快點找到祭祀書說不定他們還真能找出一線生機來。  總比明天祭祀被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吃掉要好。  李逸飛也清楚,但他摸著疼得鑽心的手,對南鏡和鬱安晏的恨意絲毫不減,最好他們找到了祭祀書拿到出去的方法後,南鏡和鬱安晏就被女鬼弄死!  四個人翻棺材的速度還算快,供桌上那根紅蠟燭燒了小半截的時候,除了供桌前那四抬全部塗滿黑漆的棺材,其餘的棺材都被掀開了。  整個過程隻有李逸飛一驚一乍,南鏡和鬱安晏的速度極快,這種時候越快越好,再拖下去說不好又要生什麽事端。  並不是每個棺材都會有一塊皮,加上最開始南鏡的那塊,四人最後找到了十九塊,按照形狀和上下文勉強拚湊出一張祭祀書。  南鏡接過鬱安晏遞來的打火機,點燃打火機讀出勉強拚湊的內容:“請注意,此祭祀可以實現抬棺之人的願望,願望完成後,接受祭祀的神仙也會收取一定的代價,祭祀一旦開始則不能停下。”  “祭祀時,將神仙選取的祭品穿上嫁衣,選擇良辰吉時將祭品按照特定方法封入純黑漆木棺材,然後,選取三個活人為抬棺之人,”  南鏡念到這裏頓了一下,這塊地方差了一截,和後麵的內容不連貫,他抿抿唇,繼續念道:“將祭品裝入黑漆棺材後,在黑漆木棺材上釘上七根釘子,祭祀開始,由三個活人抬祭品的棺上天梯……”  後麵的內容斷了,南鏡看了一整個房間的棺材,這些大大小小的棺材全都被他們揭開檢查了,確實沒有新的皮了,但祭祀書隻有半截……  攝像師聽到祭祀書裏說的祭品要封入純黑漆木棺材裏,他偷瞄了一眼穿著紅嫁衣的南鏡,祭祀書上說完成祭祀神仙能實現人的願望,他們如果把南鏡祭祀了,是不是就能實現出村的願望。  和攝像師隔著一步遠的李逸飛也抬頭看了看南鏡,李逸飛和攝像師對視了一眼,彼此看到了眼裏相同的意思要是犧牲一個南鏡他們就能活,那為什麽不做?  這房間裏有四抬純黑漆木的棺材,就在紅漆供桌的不遠處,因為南鏡當時說過一些地區的民俗,純黑漆的棺材裏麵一般躺的凶死的人,是大凶,四人剛才找祭祀書的時候,所有棺材的蓋都打開了,除了這四抬純黑漆棺材。  或許祭品就該躺這四抬純黑漆棺材?  李逸飛根本沒管這些,滿是紅血絲的眼球有點暴突,他帶著點陰森的聲音說:“這祭祀書上是不是說隻要我們抬棺上那個什麽天梯,就能實現我們出去的願望?”  南鏡皺皺眉,單龍村現在變成了這個鬼樣子,肯定跟這個祭祀有關係,比起祭祀書裏麵說的實現願望,南鏡更在意願望實現後要付出的代價。  鬱安晏食指曲起抵在自己的下頜處,淡聲道:“這祭祀肯定有問題……”  鬱安晏的話音還沒落下,李逸飛麵容陡然變得猙獰,突然幾步疾跑直接撲到南鏡身上,手上拿著可能是剛才從棺材裏翻出來一把土鏟子,將土鏟對準了南鏡,威脅道:“南鏡!你現在就給我進黑漆棺材,你本來就是祭品!”  “不然我殺了你,南鏡!!!”  鬱安晏皺緊了眉,直接捏緊了剪刀對準李逸飛,鬱安晏冷漠的眼神讓李逸飛瑟縮了一下,但很快李逸飛神色癲狂大吼道:“別他麽逼我!南鏡本來就被選中成為了祭品,是他命不好,活該為了我去死!”  攝像師看到李逸飛的動作,低下頭眼神躲閃,小聲說:“鬱導,別怪我,我還準備結婚呢,把南鏡給祭祀了,我們一起抬著棺材上那個天梯,實現願望出單龍村就好了。”  他說話的聲音特別微弱,但還是一點不停頓地說出來了。  鬱安晏被這兩個蠢貨的惡心行為氣得冷笑一聲,一向倨傲冷淡的墨瞳首次帶上了一絲凶狠。  有這兩個傻逼拖後腿,不如直接別帶這兩傻逼了。  鬱安晏看向南鏡,南鏡淺色的瞳和鬱安晏的視線撞到一起,南鏡被喜服的寬袖遮住的白皙右手比出一個上揚的手勢來。  鬱安晏墨瞳一眯。  下一秒,南鏡右手直接向上,握住了李逸飛製住他的手猛地向下一折,清脆的骨折聲音後,李逸飛痛呼著後退,還準備往前撲,被同時捏緊剪刀站上一個紅漆棺材的鬱安晏居高臨下直接扯住了雙臂。  剪刀往下,鬱安晏直接將剪刀遞進了李逸飛的背部。  “啊!!”李逸飛滾在地上痛叫,血液汩汩流出來。  本來準備上前幫忙製住南鏡的攝像師徹底畏縮不敢上前了,不僅不敢上前,甚至接連後退,不慎直接退到供桌前那四抬純黑漆棺材旁,本來應該沉重的棺材板居然在攝像師輕微的撞擊力度下直接滑開了。  “砰!”  厚重結實的棺材蓋子自己就這麽落到了地上,黑漆棺材蓋子上的白色紙絹花顫動了下,滑落到地上。  一股難聞的腐臭味道從這不慎被打開的黑漆棺材裏陡然飄出來。  這股味道非常的腥臭,還夾雜著黴味,就像是放了很久的屍骨的味道,黏膩在鼻端,幾乎要讓人呼吸不過來。  本來站得較遠的南鏡和鬱安晏陡然回頭,看向驚恐的攝像師,和徹底被打開的一抬黑漆棺材!  南鏡舉起打火機朝著黑漆棺材那方向照去,打火機剛點燃,一股陰冷的風吹來,這股風極度的刺骨,簡直像是寒冬臘月會刮起的風,直接從人的後腰往裏麵鑽,順著脊骨一路上竄,衝到天靈蓋上,南鏡腰部顫動了一下。  好冷!  這黑漆棺材裏到底封了什麽東西!  李逸飛痛叫在地上打滾,他也聞到了這股氣味,看向那抬黑漆棺材,眼睛驚恐的瞪大,再也沒想什麽別的,拚命滾動身體想離那黑漆棺材遠一點。  “哢嚓哢嚓”  打火機無法點燃,南鏡緩步往後退,借著非常微弱的一點光亮緊盯著就在他不遠處的黑色棺材,這抬黑色黑漆棺材輕微顫動了起來,先是很輕微,然後是劇烈的顫動。  一隻手,緩緩從棺材裏探出來,那雙手細長,探出來後每根手指吱嘎吱嘎地往下彎,直接往下壓,緊緊拍捏住了棺材的側板,像是在借力要從這黑漆棺材裏爬出來!  南鏡連呼吸都放緩了,摸索著往後退去,突然,他的腳步頓住了,整個身體竄起一股涼意,後腰直接顫動了一下。  南鏡緩緩吐出一口氣,他感覺到,就在他現在所站地方的旁邊,是這整個佛堂房間第二層被他們掀開找過有沒有放著祭祀書的棺材,在輕微顫動。  南鏡的表情空白了一瞬,緊接著他冷喝:“鬱安晏!!遠離棺材!”  說著他一個後仰,堪堪避過了從身後的棺材伸出的一隻腐爛蒼老的手,那是原本躺在棺材裏的村民,但在南鏡和鬱安晏把那個放了髒東西的純黑漆棺材打開後,這房間棺材裏的屍體全都驚動了第14章 附身之皮 他清晰看到了棺材裏另一張臉  這房間密密麻麻少說擺了數百抬棺材!但現在全都在顫動!  鬱安晏聽到南鏡的話幾乎是瞬間反應,從風衣裏抽出剪刀,側身躲過一個伸出來的腐屍的手。  “啊!!!”  李逸飛大叫,一隻腐屍伸出來的手抓撓了下他的後背,讓他大喊出聲,滾動著瘋狂想要遠離這些棺材,但這房間棺材那麽多,每個棺材都在顫動,又怎麽遠離得了?  李逸飛癱軟在地,尖叫:“不要啊!”  南鏡順手撿起地上的漆了紅漆的棺材板,現在他手上沒什麽趁手的工具,隻能拿著棺材板擋一擋。  “咯吱咯吱”  這群從棺材裏爬出來的腐屍發出關節搓動的聲音,手直接伸出來想要抓撓住南鏡,那腐爛的皮肉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味道,整個房間的溫度變得極其冰冷,南鏡能感覺自己呼出的氣都開始起了白霧。  南鏡一腳輕盈的跳起,他麵前一個棺材裏猛地爬出來一個生蟲腐屍,這腐屍伸出指甲漆黑手就要去掐南鏡。  南鏡凝眉,揚手舉起手中的棺材板,直接對準腐屍的脖子拍去。  “咯拉!”  厚重的棺材板碰到這腐屍的骨頭,直接把這腐屍拍得往下倒了一寸,但這腐屍的脖子仿佛鋼筋一樣,根本就不能拍斷!  南鏡一個彎腰,側抬腿踢掉一隻伸過來的腐屍的手,直接用手抓握住在地上的紅漆棺材木板,這木板大概大半個人高,重量拿起來還比較趁手。  鬱安晏捏著剪刀,退了一段距離,他掃視著整個房間,掃到紅漆木桌前的時候,視線一凝,隻見木桌前那四抬黑漆棺材並沒有任何腐屍靠近,有腐屍伸出手還沒碰到棺材,就像被燙到一樣收回了手。  鬱安晏用剪刀擋著腐屍,黑暗中找不到人,隻能焦急提醒南鏡,喊道:“南鏡!去黑漆棺材那邊!”  渾渾噩噩阻擋腐屍的攝像師和李逸飛聽到這句話,同時看向那四抬純黑漆棺材。  攝像師離得最近,他發現那四抬純黑漆棺材的周圍腐屍的動作,懦弱畏縮的動作一變,完全不顧腐屍的抓撓,朝著其餘三抬黑漆棺材而去。  李逸飛看到攝像師的動作,氣急得大吼道:“他媽的!隻有三抬棺材能用!你們他媽的都給老子慢點!”  四抬黑漆棺材裏有一抬就是剛才被攝像師不慎弄開的棺材,那抬棺材裏不知道藏了什麽東西,裏麵腐臭難聞,還驚動整個屋的棺材,四個人,卻隻有三抬棺材。  “南鏡!”鬱安晏焦急地尋找南鏡,看到的南鏡的時候他的瞳孔陡然睜大了。  在鬱安晏的視角,能看到南鏡背後的那抬小棺材突然爬出來一個小腐屍,那小腐屍手指甲很長,悄無聲息地摸向了南鏡的脖子。  鬱安晏大步朝著南鏡衝去,想要攔住這隻伸向南鏡的利爪。  南鏡聽到鬱安晏的聲音,動作輕微的一頓,猛地抬頭,正好看到鬱安晏擋在他身前。  極微弱的光亮下,鬱安晏一向倨傲的臉上墨眸亮的驚人。千鈞一發之際,鬱安晏剪刀刺出,正中腐屍的心髒,那腐屍軟倒下去,南鏡豎起紅漆的棺材板擋在兩人一旁。  “南鏡。”鬱安晏下意識伸手把南鏡護在懷裏,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手指按了按南鏡的肩膀才放開。  南鏡呼出一口氣,兩人根本來不及交談,立刻看向鬱安晏發現的沒有腐屍的地方。  攝像師已經衝到了一抬純黑漆棺材旁,有小腐屍爬過去想要抓到攝像師的腳腕,攝像師一腳踹開,想也不想掀開黑漆棺材的蓋子,看到裏麵是空的,攝像師臉上一喜,直接爬進了黑漆棺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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