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師覺得自己沒多大用武之地,班顧又是男孩子,不用像女星那樣上妝,也就為應對鏡頭的吃光,刷點陰影粉強調麵部的立體感。衣服就穿班顧自己私服,陸城的眼光不是蓋的,低調的小奢華和看似簡單的精致。班顧站那由著喬敏等人拾掇著自己,沒有半點的不自在,那姿態明顯是被伺侯慣了的架式。薑回看著自己挖掘來的小搖錢樹,越看越是滿意,不錯不錯,走紅是必須的。班顧是素人,又是第一次上節目,薑回不放心,打算親自跟班顧一小段時間。班顧聽著薑回的嘮叨,抽空給陸城發飛信:我上路了。他本來以為時間太早,陸城還在睡覺。沒想到陸城第一時間回了過來:上路了有點歧義……你可以換成:我出發了。班顧從善如流:我出發了。又帶點期翼:陸城,你會看直播嗎?陸城回:有空就看。班顧翹起嘴角,得意地戳戳薑回:“陸城說有空就看直播。”薑回瞪眼:“什麽?他不應該全程觀看嗎?就用碎片時間看幾眼?沒良心。”班顧責備:“陸城要工作的。”薑回冷哼:“胡說,這個時候就要當昏君。”班顧正色:“不行,要負責任。”薑回沒想到自己的小搖錢樹居然如此善解人意,心裏有點酸又有點自豪怎麽回事。他二人一邊胡扯一邊到地下停車場,班顧在上車前看到陳亞男從自己的小紅車上下來。她還是那副瘦弱、蒼白、卑微的模樣,發現他們一這行人,勉強笑了一下,低下頭,匆匆地走了。化妝師知道一點內幕,厭惡皺眉:“陳輿八成又在支使自己的小助理,一個大男人長得人模狗樣,卻是個事兒精。”班顧深深地看了眼陳亞男,抽了抽鼻子,他好像聞到一點腥臭味,就是離太遠了,聞不大真切。陳亞男似乎接觸過惡魘?他有點不放心,想了想,通知了祝宵那邊。.薑回把班顧扔在樂年小區的側門,他們自己則繞回正大門,去跟節目組匯合。一個隨行人員納悶地問薑回:“回哥,讓班顧這樣上去行嗎?”這讓帶?薑回:“讓孩子見見節目組的陰暗卑鄙。”酷橙網直播已經開始了,正好是假期,大部分小年糕都是學生黨,早早就守著直播間等開播,一個f5,畫麵一跳,洶湧而來的彈幕。樂年這兩年已經習慣鏡頭了,掙紮著床上爬起來,洗漱收拾,還抽空跟觀眾互動。彈幕瘋彈“樂年,你朋友是不是宅宅?”“樂年你闊樂沒了,你拿什麽招待朋友?”“樂年,大膽一點,秀出你的腹肌。”“樂年,你朋友是不是肥宅?”樂年說:“宅宅……是有點宅?”他對著鏡頭笑,“我朋友可是美少年哦,超級美少年。”隨著門鈴一響,美少年班顧正式登場,看直播的觀眾有足足一秒的安靜,導致密密麻麻的彈幕出現了一小片的空白。他們以為樂年吹牛,沒想到真的是美少年,二三次元沒有壁的漂亮,氣質帶一點點詭異,看著他就能腦補出各種精誌怪譚。一秒後,一條彈幕輕輕飛過“啊,我無痛當媽了。”第二條“媽媽,我戀愛了。”第三條“我要結婚了,我的請帖已經印好了。”“老公好帥。”“孩子他爹,我們的兒子以後也要留長發。”……一群顏狗開起了狂歡派對,有什麽一大早比看到一個大帥哥更讓人心情愉快起飛的?如果有,那就是兩個帥哥。不過,美少年為什麽要拉著一個行李箱?第24章 這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班顧手裏的行李箱上。樂年也有點傻眼,“帶衣服過來了?”這是要留宿嗎?留宿好像也用不上這麽巨大的箱子吧。不過,留宿也是闊以的,正好他不想收工回去和原野妖精打架。一個有原則的人,隻要友情,不要基情。樂年邊把班顧讓進門,邊順手拎過行李箱,這一拎,臉色都變了,差點沒罵娘,臥操!這放了什麽?這麽重。班顧奇怪地看他一眼,側了下頭,驚詫於樂年腦回路,好好的,他留宿幹什麽啊?樂年正尷尬呢,他一四體不勤的弱雞,愣是沒拎動班顧的巨無霸行李箱:“班……班顧,你帶了啥?”班顧換上拖鞋,在樂年驚詫的目光中不費吹灰之力地拎起箱子,放到玄關過道上。直播間的彈幕已經不能看了,沙雕網友紛紛猜測“長發美人的箱子裝了什麽?”和樂年同腦路的“洗漱用品吧?那玩意很重的。”馬上有反駁“上門做客為什麽要帶洗漱用品?”有些靠譜的“說不定又是肥宅快樂水。”離譜的“藏了人?”驚悚又離奇的“說不定是屍體?”成功變換到靈異頻道。有暴躁妹子“關心啥行李箱,三分鍾,我要這個美人年的名字、住址和三圍。”班顧淡定自若、一本正經、專心致誌地放倒行李箱,打開來,先拿出一個精致的木盒,遞給樂年:“我來做客的禮物。”樂年感動:“這怎麽好意思,破費了破費了。”看包裝有點昂貴的感覺,蠢蠢欲動,“能打開嗎?”不會是違禁物吧,能直播出去吧?班顧比樂年還期待,他費了老鼻子勁才挑出來的:“你看看,喜不喜歡?”急欲自己精心挑選的禮物得到肯定。樂年:“那我打開了哈!”“嗯。”班顧嚴肅認真地點頭。“真打開了啊?”樂年再次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