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點了點頭,便去叫人。澤二問道:“西廂房住了人?”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整個寺廟好像就他和澤二兩個外來人,不然彌生也不會那麽積極的說人有血光之災,讓人住下。和尚一邊帶路一邊解釋,“昨日夜裏來的,因為一些變故沒法下山,這才住到廟內。”繞了個小彎,三人來到佛前。昨日還金光閃閃的菩薩,隻是變得坑坑窪窪,表麵上的一層鍍金全被刮掉,下麵是較為暗沉的黃銅。黎白瞧得可惜,那得損失多少銀錢。澤二問道:“可抓到賊子?”彌生搖頭,明明這麽大的損失,卻從麵上來看一點憂傷憤怒都沒,他道:“此事不急。”不知道為何,澤二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明明和尚看著一臉聖光,卻總覺得尤為的奸詐。“主持,四位施主來了。”小和尚帶著四人進來,黎白一看就驚了,“你們怎麽在這裏?”來得不是別人,正是昨天來解簽的兩公子和兩母子。雲正宜兩人見到菩薩正吃驚著,沒功夫回應,倒是成母看不出黃銅和金子有什麽差別,更不敢直視菩薩,根本就沒發現什麽不妥的地方,她便道:“是我們無知沒聽聖僧的話,還沒下山就出了些變故,如果不是聖僧派人護著我們兩母子,怕真應了那句血光之災。”伏俊友此時回神過來,跟著點頭:“可不是麽,頭頂突然掉落石頭,如果不是大師拉了我們兩一把,指不準被砸成什麽樣。”說完,他指了指自己綁著紗布的腳踝,“就是我自己不夠靈活,逃開的時候拐到腳踝,就隻能回了寺廟暫且休息一夜。”伏俊友一邊說著眼神還帶著佩服的光芒,就這麽緊緊的盯著聖僧,說會出意外就真出意外,簡直神了!黎白聽著,內心又再一次產生了懷疑,又在彌生算命到底準與不準之間來回猶豫。而澤二先是看了眼一直溫和笑著的和尚,第一個想法是,難不成是這和尚安排人去扔石頭的?當然,也隻是一瞬間的想法,雖與彌生來往不多,但是他也信此人不會下作到那般地步。結果澤二發現自己錯得離譜……彌生雙手合十,臉上的笑意更加的聖潔,他道:“眾位施主落腳於此也是個緣分,不如替小僧解了這個迷惑可好?”這話說得不清不白,好些人沒明白過來,而明白過來的兩人臉都白了。是氣得。尤為是澤二,他就說怎麽感覺到不對勁,原來是在這裏等著他的。什麽解惑,不就是變相的讓他們去查麽,隻是他們又不是官衙的人,為何彌生會找上他們?再有明明可以找上官衙的人,彌生為何又不找?種種的狐疑讓他沒立馬開口。倒是雲正宜帶著歉意的道:“在下有要事在身,怕是無能為力,如果大師不方便,在下可以給您一封拜帖,引薦大理寺上門辦案。”彌生擺了擺頭,他隻道:“施主可信小僧會算命?”雲正宜沒點頭也沒搖頭,他信卻也不信。“不如這樣,小僧替施主算上一算吧。”彌生說著,手上又是亂掐一通,半晌過後,他道:“施主前半生命不錯,不過前半生有個坎,越過便是榮華富貴一生,越不過怕是短命之相啊。”雲正宜嘴角抽搐,他已經能想象到,大師所說的‘坎’就是查案之事。伏俊友聽得沒那麽深,隻覺得大師說得特別嚴重,趕緊問道:“那得如何化解?本公……我不差銀子,隻要能化解就算讓我重新給菩薩塑個金身都行。”“俊友……”雲正宜的話才說出兩字,就被彌生巧妙的打斷,“小僧掐指一算,轉機就在此時此地。”伏俊友一聽,立馬道:“那就留下來。”雲正宜無奈,可好友都為了他應下,他自然也不好離開。說服兩人,彌生又對其他四人道:“四位施主,你們的意思呢?”黎白早就興致勃勃,當即舉手:“我要留下!”查案嘛,本官最會啦。澤二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就當湊熱鬧了。倒是成母兩母子特別的慌亂,他們是村裏人,什麽查案不查案哪裏會懂,尤其是屋子裏除了他們之外其他的都是貴人,又哪裏敢得罪。成母剛剛想說些什麽,彌生又道:“此事算是小僧勞煩兩位施主,既是勞煩自然也有報酬,昨天住宿費以及人參補湯就無需兩位給錢了。”“……”成母的話立馬說不出來了,人參補湯,無需去問就知道她付不起。如此這般,彌生‘威脅逼迫’…咳咳,和藹勸說一番,最後六人都留了下來。其實說查案,他們中無一人會,最後無非就是待在一塊,商量個法子罷了。黎白繞著菩薩轉悠一圈,臉上尤為的慎重,伏俊友瞧著,他湊上前問道:“可是發現什麽線索?”六人中,要說最積極想查案的,唯有伏俊友,他現在特別信大師的話,認定了找到線索好友的事就能有轉機,順著這少年的目光落在菩薩身上,他好奇的問道:“哪兒不對嗎?”“太不對了!”黎白沉聲。伏俊友跟著提起心。黎白接著道:“這賊子也太厲害了吧,居然把金子全都刮去,一點都沒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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