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是條鹹魚了 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部落  費言一大早就被吆喝聲吵醒了。  腦裏一片混沌,壓根還沒醒困呢。費言揉著眼,發現身邊三人都坐起身了。  “怎麽醒這麽早?”他渾身無力,正準備用手支撐著床板呢,就被陰路安一把拉進懷裏,費言也沒矯情,直接大大方方跟沒骨頭似的攤在對方身上。  天靈“嘖嘖”了兩聲,稍微抗議了一下這大清早就賽狗糧的行為後,發現抗議無效,便隨他們秀。  “就你最懶了好嗎?”天靈挑眉,一臉“快誇我”的表情,“你天靈哥早睡早起身體好,吃得飽,才能長得好!”  費言“噗”一聲笑出聲,打擊道:“老大和琥珀就算了,你也好意思說……上回那次……嗚嗚——”  天靈迅速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又要提起上回琥珀差點被陰婚那次。  那次他確實什麽動靜也沒聽見,睡得像頭豬一樣。  天靈邊捂著費言嘴一直沒鬆開,直到對方舉了個“ok”的手勢才善罷甘休。  他朝琥珀那邊偷偷瞥了眼,發現對方依舊跟平常一樣麵無表情後更加膽戰心驚了,趕緊找對方轉移話題:“美女,能聽清楚外麵那些人在瞎嚷嚷什麽嗎?”  琥珀瞅了眼天靈,對方小心翼翼的樣子讓她有些忍俊不禁,但麵上依舊把持著一貫的冷酷臉。其實她從沒在這件事上怪過天靈,這事也賴不到他身上。  可對方不這麽想啊!在那之後,琥珀明顯感覺到天靈變得更細致了,雖然嘴上不說,但很多事都能看出來。  比如經常給她畫那些明顯派不上用場的黃符,還給她去閻王那要了上好的朱砂。  這是在彌補上次的過失嗎?還是……琥珀心裏有些亂,因為一直在考慮這些半晌都沒說話。  天靈以為對方又不理自己了呢!趕緊狗腿地跑去人跟前晃悠:“小琥珀!小琥珀——”  喊了大概五六聲,每聲都拖長尾音,喊得抑揚頓挫又鬧心。  不過說真的,這張臉加上賤萌的語氣和表情,還挺招人疼的!琥珀差點就繃不住要被他逗樂了,隻趕緊起身走到門口,留下一個冷酷的背影。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天靈跟著屁顛屁顛走了。  已經清醒的費言:“……老大。”  “嗯?”陰路安正彎著腰幫他找鞋子,聽到對方喊自己趕緊回應了聲。  “你說……我天靈哥是不是有情況啊!”  費言正一臉深沉得想著他天靈哥的事呢,就被陰路安扯住了臉蛋。  費言一臉吃驚地看著他,含糊不清道:“怎麽了?”  陰路安鬆開手後又順著他有些淩亂的頭發揉了揉,“天靈是哥,那我是什麽?”  費言愣住,從這委屈到快要酸死的話語中聽出來了:原來館長吃醋呢!  費言苦笑不得,內心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竊喜,看起來冷漠的館長大人,居然會為這種小事吃醋啊!  他咳了一聲,用手臂輕輕撞了撞對方,語氣上揚,帶著一絲調皮勁兒:“你是——”  “是我的人。”  費言說完就迅速朝陰路安眉宇間落下一吻,笑道:“早安吻。”  然後不去管館長震驚的瞳孔和紅透的耳尖兒,穿上鞋就往門口走。  為什麽要往門口走?廢話,撩完之後就得跑啊!不僅館長大人臉紅,他自己也臊著呢!  他可從來沒有……對別人這樣過啊!  可惜費言還沒出屋門,就被身後人一把拽住,順勢壓在了門板上。  費言心髒還“咚咚咚”地跳呢,這回跳得更厲害了——因為陰路安那張放大的俊顏此時就在他麵前。  清晰的連每根睫毛都能看清楚。  眼看著陰路安的唇就要貼上來,費言嚇得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館長大人不高興了,眉間擰了個小結,一開口嗓音低沉又沙啞:“怎麽了?”  費言麵上有點燒,吞吞吐吐道:“我……我還沒刷牙……”  陰路安呼吸加重了幾分,甚至有些紊亂,他仍緊緊錮著費言的肩膀不給走,甚至更過分得把整個身體都緊緊貼在對方身上。  費言僵住身體,他感受到了——館長大人下麵那地方,精神無比。  陰路安的身體很熱,此刻熱量正透過一層薄薄的布料傳遞給他。費言覺得自己腦子都快死機了,周圍的一切都聽不見看不見,眼中隻有陰路安一人,鼻腔也隻有對方的氣息。  陰路安似乎沒打算鬆開他,隻繼續用沙啞的嗓音問:“言言,我……怎麽辦?”說完還輕輕用身下的東西頂了頂他的大腿根。  費言:“!”  大早上就耍流氓!  可是,自己根本沒辦法拒絕他……費言被這性感磁性的聲音迷得暈頭轉向,剛剛撩撥館長的那股風流勁一下子煙消雲散,隻剩下通紅的臉和細弱的聲音。  “你……你想……怎麽辦?我……我都行……”費言說完這話就後悔了,這語氣怎麽有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費言心裏苦,叫喚道:你再問我一遍,我剛剛說錯了!  可惜館長不會再給他第二次機會,既然費言都親口說了,他也不會再客氣。  陰路安直接朝對方的脖頸處吻去,青年的上衣鬆鬆垮垮,露出半個白皙消瘦的肩膀,總是在他眼前不經意的晃著,他早就想……早就想……對著那裏狠狠咬上幾口,嚐一嚐這人無與倫比的味道。甚至,想給他烙印下屬於自己的記號,讓他完完全全隻屬於自己一個人。  行動逾越了理智,饒是館長大人在心愛的人麵前也不能免俗,他吻著吻著,開始變成了噬咬。  “嗯……你……你輕點……”費言覺得脖子那一陣鈍痛,可疼痛的同時又帶來無限的酥麻與快/感,讓他沉浸在兩種極端體驗中無法自拔。  陰路安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下嘴重了,又輕輕舔/弄著剛剛那處。  費言仰起脖子,下巴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他咬著下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這還在別人家呢好嗎!  費言喘著氣:“天靈他們還在外麵等我們……”  陰路安這才鬆開他,輕輕彈了下他的額頭,“言言,下回別在別人家說這種話……”  “我怕我忍不住……”  說完就鬆開了費言,進了衛生間。  費言被鬆開後扶著門板才能勉強站住,館長這是……自己去解決了嗎?  其實他想說,他可以幫他……的。  算了,下回吧。  費言躺回去深吸一口氣,等一切平靜下來才出去。  ……  天靈雙手抱胸,眼神在麵前這兩人中間來回徘徊,挑著眼皮道:“我說——”  “這都快一個小時了,你們……”  費言咧著嘴搖頭,語重心長道:“你對老大也太不自信了!”  天靈怔住,隻聽費言接著說——  “老大的話,怎麽可能一個小時?”  天靈和琥珀:“……”  被寄予厚望的陰路安:“……”  費言麵不紅心不跳得朝外麵張望:“外麵說什麽呢,怎麽這麽吵?”又回頭往其中一間房瞅了眼,“尼買和她媽媽呢?不在?”  天靈搖頭:“敲門沒人。不過膽子也是真大,留幾個陌生人在家裏,也不怕賊惦記著!”  “應該……沒啥可惦記的吧!”  費言這會兒才有空觀察尼買的家,這整個屋子都是用木頭做的,屋裏尚未用水泥澆過,家具很少,都是些普通又常見的桌椅。  所以他們也沒啥好惦記的。  不過費言不太清楚是尼買家本身貧窮還是整個部落都是如此,因為他到現在還沒出去調查過情況。  不過主人不在,沒人帶路,他們也不好貿然行動。他們四個現在都是實實在在的血肉之軀,一刀下去或者一個毒蟲咬一口可就沒了。  眼下隻能等著尼買母女二人回來,再從她們那裏了解情況。  費言想起昨天尼買被綁在樹上的場景,也不知道尼買犯了什麽罪,要接受這樣的懲罰。  她現在不在家的原因,可能是被族人發現逃跑了而被逮住再度接受懲罰,也可能是她自己去主動向族人承認錯誤了。  可……究竟是什麽樣的錯誤,才能讓一群平日裏生活在一起的人去這樣懲罰一個看上去隻有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呢?  費言這麽想著,注意力卻被木台上幾個玻璃罐吸引住。  幾個玻璃罐大大小小擺在上麵,裏麵盛放著三分之二的渾濁的液體,偏墨綠色。  費言不禁想起上回用來裝雙頭嬰的玻璃瓶,他頭皮一陣發麻——不會又泡了什麽奇奇怪怪的器官吧!  可明知道這樣,好奇心還是驅動著費言向著那裏走去。  “怎麽了?”陰路安怕他受傷,攔住他,“小心。”  費言指著那排玻璃罐:“那裏麵是什麽?”  天靈側身,順著望過去,嫌棄道:“不會用一些奇怪的東西泡的藥酒吧!這顏色太惡心了吧!”  “這個顏色的話……也可能是在練蟲。”  琥珀這話一出,眾人都覺得身上麻兮兮的,費言狠狠搓了幾下胳膊,一臉驚訝:“練蟲?”  “就是蠱。”  琥珀接著道:“不過我也隻是聽說,沒見過真的。”  費言也聽說過蠱,中國的話,蠱蟲在一般在雲南、湘西這種地方流傳甚遠。  “嘖嘖,怎麽又遇上這種惡心的東西!”天靈覺得自己不僅要對蛇過敏,馬上也要對這些個蟲子過敏了,“咱們能遇到一個正常點的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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