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的身子僵住了,呆呆地坐在那裏,任百葉窗被無情拉起。外間的天光,從身旁明亮的窗戶外照進來,也照得他的狼狽無處躲藏,隨時可能對著路過的行人暴露無遺。齊悅不敢看外麵的情況,隻能默默祈禱,此處偏僻,不會經常有人經過吧。餮將齊悅細長的烏辮拉起,粗暴地在他頸間環了兩圈後,倏一收緊,勒得齊悅無助地昂首,仰望著他的邪主。原來,比起手機視頻中的皮繩,齊悅的身上自帶著叫他遭虐的凶器,更是方便了。真是諷刺啊,那發辮留著,原本是為了和餮……微張的紅唇輕啟著,卻吐不出半句言語;兩行委屈的淚水,終是無聲地滴落下來。那張哭嚶嚶的臉,染著紅梅春水的豔色,梨花帶雨的修長睫羽,慢慢閃動著,慘遭淩虐的嬌俏容顏,卻顯得愈發楚楚動人了。“我來問,你來答。如果答得叫我滿意,我就把這簾子放下來,給你個賤`人擋一擋羞,懂了麽?”被扯緊的頭皮叫囂著疼痛,齊悅被餮勒得說不出話,隻能困難地滾動一下玉`丸般精致的喉結。喉頭深處,勉強發出了“唔唔”的低叫,示意自己聽懂了。“好。”餮開始發問,“方才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他是誰?”餮頓了頓,又眯著眼睛加了一句警告:“齊魅,你騙過我一次,叫我永遠記住了你撒謊的樣子。你最好相信,我能分辨出來你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你造的囚籠,把你我兩人都困死在這裏了。既然如此,我有的是手段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蘊著寒冰的目光,與齊悅對視了一會兒,餮漸漸放鬆了手中的力道,齊悅終於恢複了平順的呼吸。他借著機會,深吸了幾口氣,才答道:“邪主,我從來沒想過要騙你。那個男人,他叫蘭斯。事實上,就是因為他,我才設了阱陣,把你從虛中給召了回來。相信我,他跟我沒有情感瓜葛。他的戀人叫祁默,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那個患了失心瘋的男人。他自稱是饕餮,瘋起來能食人肉!我有好多次都想問你這是怎麽一回事,可是你始終沒有答我……”齊悅注意到,餮在聽聞蘭斯與自稱饕餮之人的關係時,臉上表情微變。雖然稍縱即逝,卻被齊悅敏銳地捕捉到了。之前他跟餮提起這事的時候,餮都置若罔聞,不予他任何反應,以至於至今,他都沒辦法給蘭斯一個交代。可是今日,餮顯然是對這個消息上心了。下一秒,烏辮又勒進了原本白皙的膚痕裏,加重了兩道淒豔的紅痕。齊悅又一次感到喘息困難,憋紅了臉等待餮的再次審問。“告訴我那個男人和你是什麽關係?你們怎麽認識的?就是那個蘭斯!”待餮又放鬆了拉扯,齊悅趕緊回話。“我們真沒什麽關係!他是……”他頓了頓,想起有些詞,對餮來說恐怕難以理解,可如果再遲疑,餮又會疑心自己在編謊話騙他,於是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他是我們學校的心理保健醫生,呃,就是,專治人腦子裏病的大夫,像是失心瘋這類的。我與他真的不熟,之前根本不認識,是他自己找到我課堂上來的……”辮繩又被勒緊了,餮的眼裏含著冷笑:“哦?怎麽別人他不去找,偏找上你了呢?還是說,我們魅官兒天生就有勾人的本事,男人見了你都能不自覺貼上來?嗯?”餮用另一手的指腹,拭了齊悅的一滴淚,伸出舌尖,玩味地舔了舔,感受了一番那濕鹹苦澀的味道,然後滿意地放鬆了勒緊的力道。這時候,齊悅聽到遠處窗外傳來一陣嬉鬧,是結伴歸來的幾個女教師在說笑。他怕她們隨時會注意到這邊飄窗內的情形,看到一個渾身赤裸的自己,趕忙換成跪姿,拉住餮的手央求道:“那是因為我教的是古代神話,總之就是各色神神鬼鬼的事情。邪主求求你了,我一時說不清,回頭再跟你慢慢解釋好不好?那邊幾個人就快過來了,求求你把簾子放下吧、求你!”餮知道齊悅說的是實話。齊悅不在的時候,他並沒有在虛中久呆,反而會因著對這個世界的好奇,在齊悅的房子裏閑逛,自然也翻過他書架上的書籍,看過那些可笑的插圖。以他非凡的悟性,大概是明白齊悅教的是什麽的。在那幾個女教師望過來之前,餮先一步垂下了簾子,撈起齊悅輕盈的身子,跨了幾步,就把美人扔到了床上。第77章 賭命一吻“邪主……”齊悅被甩到大床上,羊脂美玉一般裸呈的身子,在柔軟舒適的床墊上彈跳了一下。他半開不合地微張著兩條纖韌修美的玉腿,迷離地望著餮傾身壓上床來,利落地脫去了薄衫,露出結實健美的上身,心中隱隱充斥著一些期待。學校分給齊悅的單身公寓,總體上麵積不大,可當初在選購床鋪時,齊悅確然有考慮過圈養邪神饕餮的這一天。從小的邪`淫魅術不能白練,在取回屬於齊魅的記憶之前,齊悅也從族人的口中,聽過一些當年的故事,知曉當年因為情勢所迫,齊魅不得已而辜負了餮的深情。他內心裏或多或少,有過一些旖旎的遐思和期待。因此,他特地選了一張大床,為的就是與餮同床共寢,以彌補先祖對他的虧待。可是他與淫`舌的第一次,被餮強橫地摁在了地板上施暴,目前為止,餮還沒有與自己在這張、他精心準備的“婚床”上共寢過。而今天這是頭一回,餮終於肯與自己一同上了這張床鋪。雖然齊悅的神智,燒得有些迷糊,但他還是止不住地暗暗高興,內心裏甚至開始希冀:如果夜裏他產珠的時候,餮也能在這張床上抱著自己哄他安心就好了……可他隨即想到一個問題:“邪主,小悅的孕水隨時會流下來,怕是要弄濕了軟褥,待會兒邪主要是不嫌棄,與我一同躺下的話,怕會不舒服吧……要不,我去拿條大毯來墊著?”餮跪在床上,居高臨下斜睨著那條誘人深入的春澗。兩瓣飽滿軟玉中,掛著濕亮的清露,幽幽散發著一股說不出來的膻味,越是臨近產珠,就越是濃厚。那味道,以人類的遲鈍嗅覺,怕是難以分辨,但對於自邪神腹中,倏然竄出的紅舌來說,卻是天底下最為可口的美味,是它要用舌苔上每一個敏感的味蕾,去舔盡的芬芳。“嗬,你個小騷`貨不用擔心。你放心,你的騷水,饕定會一滴不剩,全都舔個幹淨。”餮的手,緩緩擼`動著淫舌,似在為一條即將出征的野獸鼓舞士氣,“饕,喏,你最喜歡的騷味,今天我準許你,好好地享用享用……”齊悅聽完餮的話,支著上身的手,無力地垂放下來。雖然上了床,到頭來卻還是隻肯用淫`舌操`他。齊悅心中那一點微不足道的期望,終究還是不出所料地落了空。他認命地躺在床墊上,僵直了身子,合上眼,準備承受長舌無止盡的騰攪和索歡。“別給我作出一副垂死的樣子!誰不知道你個騷`貨最喜歡挨`操了啊!裝什麽裝,變個饕喜歡的模樣來助助興!”齊悅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今天的這一次,定然是痛苦與激烈相伴的歡愉。他的腸`壁媚`肉裏,此刻恐已經嵌了大大小小若幹顆孕珠。因著極致的緊窄,怪舌初次擠入的時候,自己恐怕不會太好受。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就依了餮的話,變成祭品形態,盡情地享受一番“邪主的不吝賜歡”呢?“是,邪主……”齊悅勉力擠出一個淒美的微笑。他忍著頭暈爬起來跪好,雙掌合十,舉到眉心,表情肅然。下一瞬,九天明焰的紅光,在他的眉間猝然跳動,長甲交疊成了一朵豔麗的紅蓮。發`情,可以最大程度地減少甬`道被強行拓開時的不適,齊悅就可以欺騙自己,他與怪舌的交`合,是自己的心甘情願。齊悅的身子,被餮整個翻了過去,如同手機視頻裏一樣,齊悅繞在頸子上的長辮,再次被餮從後頭用力扯緊了。齊悅就著雌伏的姿勢趴在床上,線條柔和的美背,與被迫高抬起的翹臀中間,折出了一個深深凹陷的美妙弧度。任誰看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都會忍不住想要撫上去褻`玩。在齊悅看不見的後方,餮癡醉地望著那綿白彈潤的飽滿臀`縫間,一點紅嫩嬌美的花心,漾著淋漓的水光,因著情`動而在不自覺地開合縮啟,像是不知饜足的小嘴。饕迫不及待地侵占了屬於它的嬌美小`穴,緩解了他近一周來的“相思”,仿佛回歸了它最溫暖的家園。餮掌控著齊悅的姿勢,有些像牽著馬韁騎乘。齊悅纖細白嫩的身子,被怪舌拱著不斷向前,但拴在他脖子上的“韁繩”,又牢牢掌控著他的玉軀,不讓他往前挪移,由不得他肆意逃離、由餮主導的這一場野獸交`歡。“唔……唔、唔!”一陣又一陣的短暫窒息,加劇了齊悅所體驗到的快感,他的喉頭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似是痛苦的哀鳴,又似愉悅的歡曲。肥厚的舌肉,一下下摩擦在已然成形的珠壁上,那微妙細膩的觸感,不僅僅極大地愉悅了饕,這一次,連餮也再難忽略那共通的激爽。一股沒來由的醋意,叫餮猛然收緊了手中的“韁繩”,他的“小馬兒”被高高拉起了脖頸,臉憋漲得通紅,爽得不住抖著身子,一下下收縮著媚`肉,絞緊了舌頭,瀕死一般地索歡。餮的心中,憤然冒出了一股殺意,他難以自控地將環套越收越緊,恨不得就此絞死了這不要臉的小蕩`貨。殺戮和暴虐的快意,加之與怪舌感同身受的性`快感,終於讓餮真正的男形,再也壓製不住地勃起了。就在他一失神、真的快要將齊悅絞死的瞬間,他看到齊悅拚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艱難地轉過臉來望向自己。那晶瑩的眸子裏,似含著天崩地裂也不回頭的決絕、山塌海嘯也不後悔的堅定。那一刻,餮心頭的一角,猛然抽痛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他鬆了手,攥住了齊悅淚痕滿麵的俏臉,湊上了那張顫抖的紅唇,將自己口中的氣息渡了過去……當餮意識到自己情不自禁地在吻齊悅時,他猛然推開了那個“勾魂的小賤`人”,可是有一隻手,卻趁他不注意,於兩人唇齒相接時,悄然包覆上了他真正的肉`莖,此刻扯住了不肯放。被折磨得幾乎奄奄一息的齊悅,竟然能在這個檔口,露出一個虛弱卻甜膩的笑。他對著餮說:“嘿嘿……邪主,你硬了……是小悅用命,賭贏了一次……”賭贏……賭贏……餮的心中酸痛不已:齊魅啊齊魅,千年了,從你我對弈的那一盤棋開始,你又何時賭輸過呢?餮心虛地拍掉了齊悅的手,急急地退進了黑霧裏,又一次消失了。第78章 產珠重生齊悅躺在夜色裏。疏淡的月影將他精致的側顏襯得柔美。黑暗中,那因高熱而升起的陀紅不再明顯,齊悅整個人看起來既脆弱又蒼白,睫羽在眼瞼下方打下的陰翳,濃黯昏黑,猶如置身沉沉夢魘中的他,此時此刻的心境。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真正意義上的高燒才勢不可擋地席卷上來,淹沒了他最後一點清醒的意識。夢中反反複複上演的,都是餮的唇瓣嚴絲合縫地覆在自己唇上,沁人心脾的蘭息,一點點渡入自己的口中。齊悅一遍又一遍地回味那溫熱的觸感,如瀕死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拚了命地汲取那最後的溫情。火紅的長甲隔著布料覆在餮的褲頭上,感受手中陽`物的勃壯。那代表了,餮不是毫無感覺的鐵石心腸,他也愛著自己,渴望著自己。可這夢魘偏要以惡境收場。不管齊悅在心中,怎樣叫囂著求餮留下,那人都像聽不見似的,毅然決然退出了虛無中,去到了齊悅的雙手,無論如何也觸及不到的地方。齊悅心碎,絕望,昏昏沉沉地從頭再上演一遍短暫的親密,每一次,都希冀著能有不一樣的結局,然而每一次,都不能讓他如願。餮退入濃霧前、張惶的神情,叫齊悅知道,他還不願意麵對心動,他不肯原諒自己。“餮、餮……”齊悅喃喃喚著那個名字,伸在半空中的手,始終抓不到一個憑靠,“不要走、餮,不要離開我,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該是到了產珠的時辰了,可毫無經驗的齊悅,努力了好幾次,始終不得章法,無法將珠子順利推擠出來。讓已經成熟的神珠,過久地附著在腸`壁上,不僅高熱退不下來,對祭品的身體極為不利,還可能因為過度充塞,而叫齊悅忍受著脹痛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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