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奧多爾低笑一聲,像是帶了點自嘲,“隨便吧。”我妻真也發現費奧多爾鐵了心一般一定要這樣幹,開始劇烈掙紮,腿四處亂踢,細啞著嗓子尖銳哭叫:“真的,我討厭你,你不許這樣。”我妻真也不明白人為什麽一定要幹這檔子事。他不斷反抗。他什麽電影都愛看,自然也無意間看過一兩盤咳咳小電影的開頭,雖然都是發現不對就換掉,但也知道男男的那種事要怎麽做。費奧多爾的就像道具一樣,要是真的和電影中的演員們一樣進去了,那他該痛到要死了吧。我妻真也嬌氣怕吃苦,同時是真的討厭起了費奧多爾。費奧多爾動作一頓,他站起身,看著我妻真也,看到對方升起的真切的討厭時,伸手捂住對方的眼睛。心中升起一股煩躁,他不想看到這樣的一雙眼睛充滿厭意看著自己。叮咚叮咚。公寓門鈴響了。費奧多爾本忽視這個門鈴,可聽到門鈴聲按的緊急,外加我妻真也哭的厲害,也是為了給我妻真也一個喘口氣的機會,離開臥室去開門。臥室門被哢嚓一聲響關住後,我妻真也睜開眼睛看了眼周圍,吞咽了幾口空氣,囫圇吞棗找到一件上衣穿上。就在他穿好衣服後,費奧多爾麵色冷硬走過來。像是真正遇到了麻煩事。我妻真也抬眼看他。發現他的目光中帶著幸災樂禍,費奧多爾扯了扯他的臉,“我有事需要處理,你乖乖待在這裏,如果不想港口黑手黨陷入更大的麻煩,就不要逃跑。”我妻真也撇過頭。費奧多爾眉頭緊皺,可因為想起外邊敲門的人說的話,不得不抓緊時間離開。不過為了保險,吩咐普希金守在這個臥室門外看好屋內的人。我妻真也坐在臥室,不知道該跑還是不跑,感覺到了一陣反胃。他蜷縮起身子,抱緊自己,可是那股反胃的感覺遲遲不散,甚至整個人都有種發麻的感覺,為了舒服點,他第一次主動摘下耳朵上的助聽器。這樣躺了不知道多久,我妻真也感覺到臥室房門處升起了很強的亮光。他以為是費奧多爾回來了,沒有轉頭緊閉上眼睛,向房門處扔了一個枕頭,又緊緊用雙手捂住耳朵。可隨後,他感覺自己的雙手被人從耳朵上拿起。這才睜開眼睛。沒想到來人,居然是本該在診所的田綱吉。醒著的、有清醒意識的田綱吉。我妻真也左右看了看,發現原本守在門外的普希金,現在昏迷著,被用沙發罩五花大綁著放到地上,嘴中還塞了一團棉布。注意到我妻真也耳間的助聽器消失不見,田綱吉彎腰尋找到助聽器,為他佩戴好:“可能有很多事需要解釋,但我們現在先離開這裏再說。”我妻真也收回目光,搖搖頭,低聲說,“不行,不能離開。費奧多爾說,我離開這裏,黑手黨會陷入更大的麻煩。”費奧多爾大概就是那個“哥哥”了。田綱吉回想一下小栗蟲太郎告知自己的消息,笑了一下隨後說:“不用擔心,費奧多爾現在的行蹤已經被國際異能力者組織發現,並且國際異能力者組織已經來到橫濱抓捕他,他不能再逗留橫濱了。”第26章 咳,他怎麽隨便叫別人哥哥啊我妻真也想起什麽:“他會被抓進監獄嗎?”田綱吉看到我妻真也的目光閃動, 以為他還在為費奧多爾擔心,怔了怔耐心解釋:“他的罪行累累,進監獄是無可避免的結局。”我妻真也撇開眼睛,眼睛中有過僥幸與鬆口氣。田綱吉做過手術之後, 醒來的短短一天內就經曆了兩場殺害, 他不明白在人生地不熟的十年後究竟是誰想要他的命。雖然小診所危險重重, 可是澤田綱吉想留在這裏, 見一麵就立刻他的兄弟二人再做其他打算。可他就這樣等了將近五天,還是沒有見到任何來人。就連最後, 刺殺他的頻率都慢慢降低。他以為自己被遺忘。等到身上的骨頭都在隱隱作痛,起身想要主動搜索少年與哥哥的下落時, 剛走出診所時,就碰見麵色匆匆的小栗蟲太郎。沒想到小栗蟲太郎看見他的第一眼, 說出口的就是:“呦, 命真大,還活著啊。”田綱吉當時的麵色還是帶著些慘白,聽見小栗蟲太郎的話神色沒有什麽變化, 正擦過小栗蟲太郎的身邊離開時,就聽見對方問“喂, 做人至少應該知恩圖報是吧?”他抬起眼簾,走到一個寂靜無人的地方, 聽小栗蟲太郎講完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原來少年與他嘴中的哥哥並不是真的兄弟,而是情人關係。他最近經曆的刺殺,都來自情人關係中的哥哥。而他似乎並不是被少年遺忘,隻是因為……田綱吉抬起眼簾, 聽見小栗蟲太郎說:“他已經被囚禁很久了。”田綱吉低頭思索很久,請小栗蟲太郎將現在知道的所有消息都告知他, 然後這件事就交給他處理即可。不過小栗蟲太郎卻強硬要求要參與進來。田綱吉當時不明白為何,卻也還是沒有拒絕。就在兩個人開始實施製定的計劃的前一個小時,小栗蟲太郎卻忽然得到伊萬的通知。“你,現在就去找大人,告訴他我們需要盡快撤離,國際異能力者組織的人馬上就會來到橫濱。”“你為什麽不自己去說?”小栗蟲太郎懷疑有詐。“蠢貨,你忘了,自從上次你說我對大人有非分之想後,大人就不再重用我了!”伊萬冷聲說。小栗蟲太郎眉頭一跳,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國際異能力者組織會來到橫濱,可他將這個消息告訴田綱吉,然後快速更改計劃。他將費奧多爾從公寓內引走,田綱吉就趁此時將少年帶走。雖然小栗蟲太郎也很不想分配給田綱吉在美人麵前獻好露臉的部分,可是引走費奧多爾這一部分,還是他來做比較保險。思緒拉回,田綱吉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在我妻真也身上,這才發現雖然對方麵上強撐鎮定,實則還在瑟瑟發抖,“你可以離開了,我會送你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妻真也眨眨眼,肩上披著的是田綱吉的西裝外套,傳入鼻尖的是淡淡的太陽氣息。聽到田綱吉的話,他微微睜開眼睛 ,手握住對方的手腕,又開始靦腆的微笑:“謝謝哥哥。”田綱吉迄今為止隻被小輩叫過哥哥,從未經曆過這種情形的哥哥,耳朵不禁通紅,他感覺手腕有點燙,但沒有抽回,四處目移,“不客氣。”他快速說了這句話後,仿佛不敢看我妻真也的臉。他,咳,是不是到處叫別人哥哥……我妻真也站起身,自覺地踮起腳趴在田綱吉背後,兩人身高差距有點大,他隻能將手腕剛剛圈在對方的肩膀,“我想去港口黑手黨的大樓。”田綱吉臉紅:“哦。”與田綱吉一同回到黑手黨大樓之前,還未踏進大樓,我妻真也有點擔心黑手黨發生的事情是什麽事情,手直接捏緊了田綱吉的臂膀。垂下的眉頭,身上鮮活的氣質有點暗淡。田綱吉知道他是某個組織的一員,並且身份還不低,雖然直覺少年的氣質並不與黑手黨這樣的組織匹配,可見到少年這幅表現:“會好起來的,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我會很樂意。”我妻真也望向田綱吉,心道他真的和原著漫畫說的一樣善良,彎下眼睛:“你真好啊。”田綱吉慢慢目移又慢慢轉回,“你也很好。”救了他。就在此時,我妻真也衣袋中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看到來電名稱時麵無表情,但是手指卻僵了僵。他猶豫許久,還是決定與費奧多爾好合好散。“你好,這裏是我妻真也。”“真也現在是在港口黑手黨附近嗎?”費奧多爾的語氣聽不出喜怒。我妻真也眼睛轉了轉,閉口不談這個,學著費奧多爾先前和他說話的方式,也說:“我要是你,我現在就會立刻離開,而不是和前男友打電話。”費奧多爾低聲說了一句,“這個倒是學會了。”我妻真也低頭看看腳下的地:“恩,真也這個學會了。”“我去接你,”費奧多爾坐在伊萬開的車副駕駛上,他垂下眼眸,厚重的毛氈帽遮住他的表情,“你留在原地不要動。”如果少年這次可以乖乖留在原地,和他一起離開橫濱,那麽少年究竟愛不愛他、接近他的目的是什麽,他可以不再追究。伊萬透過後視鏡看到了緊追不舍他們的國際異能力者組織。隻要出一點差錯,他們就會被逮捕走。“不了,祝你逃亡順利,”良久,電話對麵傳來調皮的少年聲音,尾音還有點上翹,“希望下次還能見到你,費奧多爾,哥哥。”費奧多爾沒有說話,直到他聽到電話對麵傳來一個陌生的青年聲音,“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能這樣,”有不少人說過費奧多爾冷血,可他卻覺得電話對麵的花瓶首領更為符合。他低下眸,計劃著下次見麵要將那個喜歡吐出甜言蜜語的人關起來。真正關進一個除了他之外無人知曉的地方。我妻真也自覺做到了好聚好散。他心道,談戀愛這種方法好麻煩,下次不談了。第27章 十四歲與二十四歲的彭格列十代目我妻真也抬起頭, 發現田綱吉的表情有點糾結,他咦了一聲,“怎麽了?”田綱吉:“費奧多爾,很危險。”你不適合與他打交道。我妻真也很聽勸的模樣:“好噢。”聽到這話, 田綱吉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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