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照技術不怎麽樣,勝在出鏡的女人美豔動人,不管她怎麽拍,都跟藝術寫真一樣,很唯美。步窈看了照片,非常滿意,繼續說道:“你還要發朋友圈,文案我都幫你想好了,就寫‘確認過眼神,是美1’後麵還要加個捂眼睛的小表情。”“……”第76章 懲罰新婚之夜看刑越表情略有為難, 遲遲選了圖片沒編輯文字,步窈嗅到不同尋常的味道:“幹嘛這個表情?你列表還有別的老相好嗎?”她隻知道刑越有個七年的前女友,在賀枝溫之前, 或者賀枝溫之後,還有沒有跟別的女人談過,她倒是沒聽刑越提起。不提, 不代表沒有。步窈眼神都變了,直直看著刑越。“沒有, ”刑越否認,臉色微妙, 琢磨著換個文案, “能不能別用這句?小雪花要是刷到這條朋友圈, 能發瘋。”不是刑越誇張,在薄霧雪眼裏,她的印象一直是那種外表柔弱人.妻, 床上相當厲害的猛1。這種反差讓薄霧雪嗑的很上頭,且長達很多年,要是顛覆了薄霧雪的認知,得哭天喊地, 鬼哭狼嚎兩個月都不一定能消停。步窈還以為什麽事:“你就告訴她唄,說說你是怎麽躺在我身下的, 仔細說,把手機充滿格跟她好好聊。”刑越看身邊的小女人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脖子都蔓紅了還嘴硬, 原本直溜溜盯著她的那雙紅寶石眼睛, 現下也心虛的轉到別處。她還在猶豫, 怕傷害到薄霧雪脆弱的小心靈。步窈突然湊過來, 在刑越臉上啵了一口:“再不發朋友圈,中秋就要過去了。”短短近距離的兩秒,刑越聞到那撩人的溫香,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步窈飽滿嬌豔的紅唇上,她凝注了會,才收回視線。按照步窈要求的,發了那條動態。兩人在夜市逛了個遍,挑了家附近酒店開房,同時,遠處的一座宮殿,爆發出近乎驚恐的尖叫“啊啊啊啊!不可能!”薄霧雪躺在床上直打滾,眼睫毛都快挨著手機屏幕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閨蜜可是世界上最猛的1,怎麽可能被步窈反攻?這一定是步窈威逼利誘的,刑越迫不得已,被逼無奈才發的朋友圈。為了求證她的猜想,一通電話直接撥給了刑越。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早有預料,接通電話來了一句:“你好,刑越在洗澡。”“我不好!”薄霧雪要崩潰了,喉嚨裏發出類似狼嚎的哀鳴,問步窈,“我送給刑越的情.趣.內衣,指套,還有小玩具,都被你用在刑越身上了嗎?”這不是一件小事,這事大的不亞於給了她人生重創一擊。她的設計靈感,有很大部分都來源於刑越,她可是把刑越當成h肖想的人.妻攻,拉拉戀姐定律裏的香餑餑,枕頭公主的夢中情1,是她的繆斯女神哇。步窈高深莫測的回了兩個字:“不然?”“嗷嗚!”薄霧雪一頭栽倒,對麵再多說兩句,她就要掐人中搶救了,“我不信!肯定是你自己拿阿越手機發的朋友圈,你如果真的是1,那我問你幾個問題,阿越說不要的時候,你是給還是不給?阿越求你喊停,你是繼續還是收手?還有,我送的小玩具,一共有三個檔,兩個是大小檔,一個是吮吸檔,你先後按的哪個?”她賭步窈根本聽不懂她說什麽,沒操作過她的小玩具,肯定一頭霧水。果不其然,剛剛還故作高深的電話那頭,陷入無盡的沉默。薄霧雪發出森森笑意,什麽也沒說,嘲諷拉滿,心滿意足的把電話掛掉。她就說刑越是世界上最猛的1。嗬嗬,想破我防?不可能!!!*刑越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步窈紅著眼眶趴枕頭上,也不說話,看到她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把臉轉過另一麵。“……”她頭發濕著,手裏還拿著毛巾,過來坐床上:“怎麽了?誰惹大小姐不開心?”才洗個澡的功夫,怎麽就哭鼻子了,還一聲不吭的生悶氣。步窈不好意思說自己裝1失敗,被薄霧雪氣著了,臉埋進枕頭裏,上下唇緊抿。刑越手剛搭在步窈肩上,步窈突然開口問她:“你跟別的女人,用過很多薄霧雪送的玩具嗎?”這回連名字都不提,統一用“別的女人”代替,誰知道刑越還有沒有別的舊情人。刑越手收回來,坐床上,繼續擦頭發:“不知道怎麽講,你也別太介意過去的事,我們結婚的時候,給你的是第一次,這樣說會不會好受點?”她倒也沒別的意思,但她實在找不到能安慰步窈的話了。聞言,步窈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刑越!你真實誠,你就不能回我,以後會跟我有更多的小玩具,有更多次嗎?什麽不知道怎麽講,什麽別太介意!”看她眼眶更紅了,刑越有點心疼,毛巾放在一邊,頭發都沒吹,把人抱過來:“我嘴笨,說錯話了,用行動證明好不好?”這種無理取鬧的醋,大多數人會覺得煩,畢竟過去的事誰也抹不掉,刑越倒沒覺得,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步窈脾氣不好,是個醋壇子。更別提,刑越還是個很喜歡哄女朋友的人。步窈要懲罰刑越,撲到刑越身上:“你說錯話了就要接受懲罰,要聽我的,跟我玩角色扮演,唔……你就扮新婚之夜的我,我呢就扮演你。”她對自己布下的懲罰很滿意,今晚非讓刑越躺不可,明天她得寫八百字小作文,跟薄霧雪聊聊是不是這麽回事。“行。”刑越爽快答應了,還是頭一回見有人玩角色扮演,是扮演這種角色。步窈在房間研究了一下,隨便在貨櫃掃了個盲盒出來,認真閱讀說明書,五分鍾後,信心滿滿的拿上精致小遙控和配套的另一樣小東西。她還沒有步入正題,刑越突然輕聲抽氣,在她耳邊喊:“疼,不要碰我。”步窈俯身看刑越:“不疼,就要碰。”刑越提醒她:“你這劇情不對,你忘了?當年你說疼,我怎麽對你的?你把劇情接上,我才好演下半場。”那會步窈才十八歲,剛成年沒多久,雖然脾性嬌縱,但對那方麵一無所知,害怕又青澀。太緊張,緊張到止不住發抖,刑越為了安撫她,溫柔得不行。怕步窈忘了她當年安撫的方法,她好心提醒著,抬手,指尖擦過步窈嬌豔欲滴的紅唇。頓時燙得步窈滿臉緋紅……第77章 沉塘刑越,要交尾嗎有些情侶不喜歡這種方式, 倒也沒什麽奇怪,但步窈明顯喜歡得很,依這情況看, 估計是喜歡做被服務的那方。好幾回刑越暗示步窈,都沒有下文。“你不願意?”刑越躺在床上,看著不知所措的女人, 側過身,好整以暇, “那你怎麽當1?別人家的1可以嘴跟手都不閑著,你就拿個小玩具逞威風。”這話說的, 步窈手裏攥緊那些東西, 跪在床邊, 又氣上了:“什麽意思?什麽叫別人家的1,你跟別人家的1在一起過嗎?”刑越身上的睡袍還敞開著,濕發垂落, 滿片鎖骨都是滴落的水珠:“我用得著跟別人家的1在一起?想也知道,你看我伺候你,哪一次嘴是閑著的?”哪怕在十年前,她們吵得最凶的時候, 在這方麵也沒有含糊過。步窈抱緊刑越,臉都蹭上刑越的耳朵, 她沒有別的障礙,單純是害羞,嗯嗯哼哼的:“那你把眼睛蒙住, 然後我再慢慢來。”她拂掉刑越身上的水汽, 剛被熱水淋浴過的肌膚, 被她這麽輕輕一擦都紅了, 指尖落到哪紅到哪。好喜歡刑越,好喜歡刑越,軟軟的,這雙含情眼還勾人,渾身都軟,柔若無骨,抱哪都舒服。步窈就這樣趴在刑越身上,舒歎得不想再起開,咬咬刑越耳朵。刑越抱著這女人,跟抱著條直吐蛇信子的大蟒蛇一樣,又熱又軟,她仰頭,讓步窈親親她下巴。雖然很舒服,但她並沒有順步窈的意:“不蒙,我喜歡看著。”想到步窈會毫無章法,笨拙的嚐試……嗯,這畫麵,值得用眼睛記錄下來。步窈直起腰,手抵在刑越胸口,長呼氣,緩緩俯身,臉上的溫度都燙著了刑越白皙的肌膚,一路往下沿吻。她想把自己喜歡的快樂,也帶給刑越。取悅式的姿態,讓刑越心理上有種近乎扭曲的滿足感,這種滿足不來自生理感官,而是來自同類間,對方的順從和臣服,會有精神上的快.意。折騰了半宿,刑越就教了半宿,基本她說一個指令,步窈就做一個動作。下半夜,步窈抱著刑越的尾巴昏昏欲睡,連自己的雙腿什麽時候化成了紅尾都沒察覺,就這樣掉在地板上。還是刑越發現的,上身跨了過去,把紅蛇尾從地上一點一點拽了上來,放進被窩裏,翻找那兩塊傷口,看到色澤相對黯淡的蛇鱗,吐出蛇信子來回舔舐,又在上麵吻了吻,蓋好被子。模糊中,步窈感覺自己好像長尾巴了,迷迷糊糊去摸找,握著尾部放刑越手心裏,困意朦朧:“刑越,要交尾嗎?”房間沒有開燈,原本如常的黑色圓眸,在接收到步窈的求偶信息素後,眼睛霎時變成綠色豎瞳,散出微弱光暈。連好好蜷縮進步窈懷裏的尾巴,也不受控製在爬動,來回疊轉。滿室都是馥鬱的花香,比紅酒都要醉人。這個節骨眼上,刑越居然緊張起來,她對交尾可沒有任何經驗……“你、傷傷還沒好,過一陣子。”似乎是知道了她的拒絕,連同手裏漸熱的紅尾也耷拉下來,尾尖仍悄悄卷上她的手腕,柔軟的淺色底部和她緊緊摩挲。步窈想想也是,現在她的傷口碰到了還疼呢,她讚同刑越的提議,退而求其次:“哦,那不纏麻花了,就貼一下。”她戳戳懷裏躁動的蛇尾,比起她的乖巧溫順,刑越的尾巴就跟剛步入青春期一樣,毛毛躁躁的,聽她說一句兩句,就進入狀態。壞蛇!步窈把不聽話的尾巴都歸類為壞蛇,張嘴就是一口,不知道咬哪了,反正她一口咬不住,肉嘟嘟的,貝齒和質硬的蛇鱗碰撞,傷不到分毫。刑越還是怕傷到步窈,想拒絕,尾巴卻不爭氣的早已貼上小火蛇,倒是顧忌著,沒有搭在上麵,而是鑽進底部,用表鱗摩挲,兩條尾巴上下疊著貼貼。整個房間都是的動靜,像蛇穿過叢林,遊爬在夜間。難怪都喜歡交尾,光是這麽貼著,整條尾巴都在蜷縮,所有蛇鱗都像缺氧一樣,愈發緊動的呼吸。要是再纏纏繞繞,和陷入每分每秒都在高沒區別。剛剛升起的困意,現在也徹底消散,步窈的白頸甚至沁出薄汗:“要是她發.情了,我傷還沒好,你會找別的小母蛇不?”她的手在刑越尾巴上拍拍。聽她媽媽說,別的蛇種發情.期很可怕,而且必須要交尾才能解決,如果伴侶剛好異地,或者在忙,沒有及時跟對方交尾,他們就會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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