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點頭:“嗯,好好玩一次。”他說著,又看了一眼手機,嘀咕:“來之前就應該讓景老爺給我們做個攻略的。”“這種事情就不用麻煩他了吧,”原研二拍著胸脯,“小陣平你相信一下我,我絕對能夠帶著小陣平你玩遍長野。”“好,信你,”鬆田陣平枕著手,他和原研二從列車站裏走了出來,“那現在我餓了,請找一家好吃餐館吧,hagi大導遊。”“好,小陣平,你稍微等一會兒,”原研二拿著手機查攻略,“我馬上就帶你去附近最好吃的店鋪!”看著原研二的這番操作,鬆田陣平樂了:“你居然還是現查啊?”“現查攻略怎麽了?”原研二義正辭嚴地道,“隻要能滿足小陣平你的要求,帶小陣平你吃最好吃的長野美食,那和現在去問小諸伏又有什麽區別。”“你這歪理說的真的好有道理,”鬆田陣平聳了聳肩,“那你先查攻略,我去找個地方坐上一會兒。”隻是鬆田陣平還沒有休息一會兒,就聽見有人在叫喊:“救命啊,搶劫啊!”鬆田陣平當場就上去將人製服,把物品還給了被搶者,並將犯人交給了姍姍來遲的警察。鬆田陣平又坐了回去,凳子還沒有坐熱呢,就又聽見了一聲“救命”的叫喊。鬆田陣平再次見義勇為,再次將犯人送給長野警察,再次坐下,然後再次見義勇為。鬆田陣平:“……”見義勇為三次的鬆田陣平不打算坐了。事不過三,要是再來一次的話,他就要讓長野警察在這邊待著,自己跑路了。還好沒有第四次,原研二看著各種攻略,終於找出了一家絕對不會踩雷的店鋪:“小陣平,走走走,我們去那一家,那家絕對好吃!”於是鬆田陣平就這樣跟著原研二過去了。等到了餐館,原研二直接坐下,拿起了桌上的菜單,卻見鬆田陣平沒有坐下去的意思,不免有些疑惑:“小陣平,你怎麽不坐啊?”鬆田陣平:“我怕我再坐下去又有人喊救命。”原研二:“啊?”原研二在查攻略的時候,雖然也有聽見鬆田陣平這邊的動靜,但是因為鬆田陣平立馬就出手了,所以他也沒有在意。原研二笑了一聲:“應當不至於這麽倒黴吧。”“但願吧。”鬆田陣平其實也覺得應該不會再有案子發生了,畢竟一天見義勇為三次,要是還有命案一類的事發生,那就太不合理了。然而鬆田陣平才剛坐下去,就聽見餐館內有人叫喊:“啊啊啊,死人了!”鬆田陣平:“……”原研二:“……”原研二汗顏:“這……這麽倒黴的嗎?”鬆田陣平不解:“工藤新一給的旅遊券是不是有什麽詛咒,怎麽走到哪裏,哪裏就會出事?”原研二:“相信一下運氣守恒定律,說不準小陣平等會兒就能夠幸運起來了呢?”“先不管那麽多了,”鬆田陣平站起身來,“好歹我們是在場的唯一的警察,先控製一下情形吧。”等到長野警官來處理這起案件的時候,鬆田陣平忍不住問道:“你們長野最近這麽不太平嗎?”那名警官也見了鬆田陣平四次,撓了撓頭:“按理來講,不應該頻率這麽高的,可能是因為車站附近人太雜了吧。”這起案件平平無奇,很快就被解決了,不過雖然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也是警察,但畢竟不是長野本屬的警察,得要去做筆錄的。鬆田陣平倒是無所謂了,聳了聳肩便和原研二一起過去。隻是做完筆錄以後,長野警署的一位警部聽說鬆田陣平和原研二是東京那邊的警察,想要過來見他一麵。雖然說鬆田陣平和原研二是過來玩,但畢竟他們的本職工作是警察,長野這邊想要見一見也是很正常的。隻是見到長野的這些警察後,鬆田陣平第一反應便是領隊的那名警官和諸伏景光長得真像啊。他用胳膊肘撞了撞原研二,說:“hagi你看,他是不是和……長得很像?”雖然沒有說出諸伏景光的姓名,但是原研二看著那名警部外貌,也能夠明白鬆田陣平說的是誰:“確實很像,我記得他之前有說過他有個哥哥來著。這位應當就是了?”這位長野的警部大概就是諸伏景光在長野的哥哥諸伏高明了。諸伏高明自然也察覺到了這兩名東京來的警察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他禮貌地走向他們:“我是長野警署的諸伏高明。請問二位一直看著我,是有什麽事嗎?”聽見諸伏高明的自稱,鬆田陣平和原研二也更加確定了長野的這位警官先生便是諸伏景光的哥哥了。“沒有沒有,”鬆田陣平連忙擺了擺手,“隻是看警官您和我的一位朋友長的很像,不由多看了幾眼而已。”原研二點頭:“是的,就連姓氏也是一模一樣呢。”聽見鬆田陣平和原研二這樣說,諸伏高明心裏的思緒轉了又轉了,他第一句話就聽出了他們兩個說的是誰他的弟弟,諸伏景光。但盡管如此,他也還是向鬆田陣平和原研二確認著:“兩位既然是東京警視廳的警察,可否方便問一下二位的姓名與職位?”鬆田陣平答:“我是鬆田陣平,他是原研二,我們兩個都是機動科的。”鬆田陣平說著,還將自己的警官證拿了出來給諸伏高明確認。這的確是諸伏景光曾經向他講過的姓名,諸伏景光曾經向他提起過他在警校時遇到了那幾名好友,現在看來,他們兩個的確是景光的好友。諸伏高明大概能夠確認了,他將警官證還給鬆田陣平,又問:“二位來長野是來旅遊的嗎?”“旅遊,順便看看那家夥的故鄉是怎麽樣的。”鬆田陣平說,“不過運氣不太好,來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這起案子。”諸伏高明頷首:“雖然說案件無時無刻不在發生,但長野很少出現這種情況,這次屬實是運氣不太好。”原研二笑:“不過我們畢竟是警察嘛,也不說倒黴不倒黴了,遇到這種事情還是要挺身而出的……”正與諸伏高明拉著閑話,突然有了一名小警察朝諸伏高明走了過來:“諸伏警部,有您的包裹!”他將一個不大的快遞交給了諸伏高明,又被其他叫去了。“我的?”諸伏高明顯然有些疑惑,他接過這個包裹,卻發現包裹上並沒有寫寄件人。這真是一個可疑的包裹。站在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麵前,諸伏高明拆開了最外層的包裝,卻發現裏麵還裝著一個信封,諸伏高明用手掂了掂,發覺信封雖然沉甸甸的,但是裝在裏麵的東西貌似隻有一個。鬆田陣平覺得這個文件袋有些眼熟,他眯了眯眼睛,但是一下子沒有想起來。原研二則是更不認識這個文件袋了,隻是感歎了一句:“雙層包裝啊,包裝得這麽好啊。”在信封的上麵,還劃了一個“0”字,寫著長野諸伏高明警官收的字樣。看著這上麵的字樣,鬆田陣平覺得這個信封更加眼熟了。直到諸伏高明拆開了這個信封,一個手機就這樣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諸伏高明將手機拿了出來,然而手機上居然還有著一個破碎的空洞,像是子彈從其中穿堂而過一樣。手機的背麵還畫著一個“h”,似乎是在宣告著手機主人的身份,幹枯的鮮血濺染在上麵不知道有了多久。鬆田陣平:越來越眼熟了。鬆田陣平猛地想了起來:這東西不是諸伏景光的遺物嗎,怎麽,諸伏景光又死了??不,不對,諸伏景光前不久還在和他們一起救伊達航嗎,如果出了事,他們怎麽可能一點消息都得不到?降穀零還在一如既往地在全東京打工呢,也不像是諸伏景光死了的模樣。諸伏高明也認出了這是諸伏景光的東西,他攥緊了這個手機,又竭力平靜的將手機給裝了回去,看向了鬆田陣平和原研二,語氣如常:“人各有死,修短命矣。既如此,也便是他的命數了。”聽見諸伏高明的這句話,原研二還沒有反應過來諸伏高明是什麽意思,鬆田陣平便已經明白了過來很好,現在諸伏高明也認為諸伏景光死了。但是那玩意兒,不是他給諸伏景光帶過去的循環開始前的遺物嗎???怎麽跑到了諸伏高明的手裏,還造成了這麽大的誤會?!於是鬆田陣平直起身來,他找了一個借口:“節哀……嗯,我去一趟衛生間。”鬆田陣平完全沒有給原研二暗示,他匆匆忙忙地走了,留下了滿臉茫然的原研二那個東西,是小諸伏的嗎?小諸伏為什麽要給他哥哥寄這個啊?在確認沒人跟上他以後,鬆田陣平試著給諸伏景光撥去了一通電話:他先看看諸伏景光是不是又死了。電話自然而然是接通了,諸伏景光現在自然還活得好好的,甚至疑惑地問鬆田陣平:“怎麽了,你找我有什麽事嗎?”而鬆田陣平的第一句話便是:“嗨嘍,景老爺,聽說你又死了?”諸伏景光:“?”第88章 諸伏景光被他這句話說的一臉懵,什麽叫聽說他又死了?他這不是還好好地活著嗎?諸伏景光不免有些疑惑地問鬆田陣平:“發生什麽事了?什麽叫做我又死了?”“這個嘛,就要問你哥哥啦。”鬆田陣平聳了一下肩,將諸伏高明收到諸伏景光的手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諸伏景光,末了,又補了一句:“現在你哥哥已經誤以為你死了,趕緊解決一下,不然到時候你回去的時候就是詐屍的弟弟了。”諸伏景光:“……”諸伏景光更疑惑了:“那個信封我不是放在安全屋裏放得好好的嗎,怎麽會突然寄給高明哥……”諸伏景光說著,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麽一般,頓了一下:“前幾天zero整理東西的時候有問過我需不需要他幫我把一些東西寄出去,我當時在和萊伊商議任務的事宜,沒有認真聽,以為是一些小東西就讓他隨意處理……他該不會是看上麵寫著高明哥的名字,以為那是要給高明哥的東西所以寄給高明哥了吧?!”鬆田陣平:“哦莫。”降穀零這屬於是好心辦了壞事。“沒事,”鬆田陣平安撫道,“反正這個信封一開始本來就是降穀零讓幫忙轉交給諸伏高明警官的,這也算是誤打誤撞地按照原來的軌跡進行了。”諸伏景光:“……但是我現在沒死啊。”“所以我才說你要趕緊解決一下你詐屍的事啊,”鬆田陣平說,“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幹脆讓‘諸伏景光’就這樣死去唄,等到組織被徹底解決以後再找你哥哥解釋一下。”諸伏景光按著眉心:“讓我好好想一想。”讓高明哥這樣誤以為自己死去,到底是福還是禍。鬆田陣平打完這通電話便往回走去了,原地已經不見諸伏高明的身影,隻有原研二還待在那裏,貌似在思考著些什麽。見鬆田陣平走過來,原研二便抓著鬆田陣平問:“所以那個東西是小諸伏的遺物?”“對。”鬆田陣平點頭,“準確來說,是他那輪循環裏我給他帶回來他第一周目的遺物。”原研二感慨:“這可真是陰差陽錯啊。”他們一邊說一邊往外走,鬆田陣平又道:“我突然在想,要是我們沒有接受工藤新一送過來的旅遊券,那現在在長野目睹諸伏高明警官收到那家夥遺物的人,是不是就是工藤新一了?”而且他曾經也聽努努說過,工藤新一是什麽命定之子,那麽這個“命定之子”又是什麽意思?“確實誒,”原研二想了一下,發現確實是這麽一回事,“而且以小新一平時遇見案件的頻率,今天小陣平遇到的這些事,如果換成是小新一好像會更合理一些誒。”鬆田陣平:“要不別玩了,先回東京吧。”原研二疑惑:“剛來就要回去嗎?”鬆田陣平說:“有件事我想要向工藤新一確認一下。”比如,工藤新一有沒有受循環影響,又比如,他有沒有察覺到些什麽。答案當然是沒有,就算是作為“命定之子”的工藤新一,也完全察覺絲毫不對勁。就算是鬆田陣平暗示他周圍遇到的案件會不會太多了的時候,工藤新一也隻是撓了撓頭說:“還好吧,而且有一半還是我自己主動找過去的。”即使是工藤新一,也毫無察覺。鬆田陣平感覺自己需要問努努的事又多了一件,然而不知道為什麽,不僅是這段時間內他都沒有再夢見努努,甚至接下來的一年時間內,鬆田陣平都未曾見過努努的身影。就算是去嚐試和手機上的玩偶說些什麽,也未曾得到回應。努努像是消失了一般,但是手機還掛著的玩偶卻提醒著鬆田陣平努努曾經的確出現過。鬆田陣平盤算了一下,他曾經的確是很久才見到努努一次,隻有諸伏景光那一輪循環裏他說要取代茴香酒進組織後,努努出現的頻率才變高,甚至是在努努說要試著什麽,讓鬆田陣平在書上寫願望後,他才那樣頻繁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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