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的時候,老方就來氣:“你給他新材料,給他新材料,他研究去了,他還有心思管秀兒嘛?這不就更沒心思了。


    本來我以為這幾天秀兒能過上好日子的,這一跟他說,到時候他又回家天天打秀兒怎麽辦?”


    老方也不願意和老磚頭硬碰硬。


    “不會的。”裴臣傾看了看老方:“哎呀,你們要實在過不下去,就跟他說清楚。不要在背後勾勾搭搭的,到時候給人家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你要分手就直接分手,你要跟他說分開就直接分開。


    你們兩個分開了之後呢,就是可以自己過自己的日子,自己過自己的生活,不要再勾搭彼此了。


    老磚頭不適合結婚,老磚頭想要個更好的媳婦兒,那就讓他好好研究。


    研究出成果之後,再讓他去找一個好的媳婦兒。


    秀兒,你這兩個孩子大花二花,老方你不嫌棄吧,你不能夠人家嫁過來之後你就對人家不好吧?”


    裴臣傾也不知道說什麽了,畢竟他不是律師。


    在這種三個人都是自己朋友的情況下,裴臣傾感覺怎麽建議都是錯的。


    但是隻要日子不想在一起過了。


    其實怎麽勸都是沒用的。


    “那必然不能。我隻天發誓,你要是跟我在一起的話,秀兒,我保證你的兩個女兒我直接認成是自己的,反正我自己的孩子不是我的!


    我也是當了別人的烏龜王八蛋了,現在我自己知道事兒了,我自己知道清楚了,隻要你把孩子帶過來,我直接就是當他的父親!


    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們母女倆的事兒,我就是你們最忠誠的舔狗,怎麽樣?”


    這幅油嘴滑舌的畫麵實在太美,裴臣傾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真丟人現眼!


    但是老方說的真誠。


    提到這兒的時候,秀兒笑了:“胡說八道什麽呢?胡咧咧的!我,我哪是要你當我的舔狗什麽的,我從來就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我隻希望你能夠對我們好,那就夠了,秀兒不是不知足的人!”


    這說的真讓人感動啊,雖然裴臣傾感覺還是有點不對勁的!


    “我必然對你們好啊,我能不對你們好嗎?我要是不對你們好,我當你把我當成什麽了?我是那種人嗎?


    我也不是為了睡你才說著話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必然不是啊!


    我對你們可好了,你們每一天,其實你們在那家裏麵發生的事兒,院子裏發生的事兒,我記得可清楚了,記掛的一清二楚的!”


    老方說的深情款款的,裴臣傾看著有點想吐。


    “你記那麽清楚幹嘛呀?”


    “我記那麽清楚還不是因為你呀,我就知道我心疼你,我知道,我跟你在一起相處之後,我每一天發生的每一件事兒,我都清楚的很!


    我不像老磚頭,心裏麵沒點把門兒,隻有那研究。


    我是想要踏踏實實過日子,我不是專心想要一心放到研究上麵去的,我還是心裏麵想著有你們的。”


    你不留著心給研究,你給別人家媳婦?


    你也是厲害的,裴臣傾瞬間明白為什麽李念出軌了!


    聽到這兒之後,秀兒臉上終於忍不住笑了:“我受不了了。那我們明天去跟老磚頭說清楚,你看怎麽樣?”


    “你幫我去說行嗎?看在我老方那麽多年都對你們好的份上?”說到這的時候,老方看向了裴臣傾。


    裴臣傾:啊?我?


    他直接不知道怎麽回複了!


    說到這兒的時候,秀兒真的是控製不住眼淚,不停的在哭。


    “哎,別哭別哭,抱抱抱抱,我在呢!”老方這話說的挺男人的。


    問題是老方也不是秀兒男人啊!


    “哎呀,不行,你們先不能抱。”


    說到這兒的時候,裴臣傾趕忙攔住了他:“你要是抱了你,這不就給人家留下話柄了嗎?你們不能這樣啊,有點分寸感行不行?”


    裴臣傾恨不得自戳雙目了。


    這算是什麽特殊癖好嗎?


    “還留什麽話柄呢?”老方一副無所顧忌的樣子。


    “就是!我們怕他嘛?我們不怕呀,我們早就不怕了,我們兩個其實早就知道,老磚頭早就知道了!”


    裴臣傾一臉震撼。


    雖說他知道這群人玩的花,誰知道玩的那麽花??


    秀兒看了一眼老方:“當初剛結婚的時候,生下兩個孩子的時候,老方就忍不住幫我們了,幫了我們之後,他不就已經知道清楚了嗎?早就已經不是什麽大事兒了,他自己也清楚的啊,裴工你放心!”


    “這你們他既然清楚,那他沒有任何反應嗎?”裴臣傾想著再怎麽樣。


    這老磚頭也是個男人啊!


    “沒有任何反應啊,這就是最狗屎的事兒,他根本就不會對你有任何的說法,他就是像一塊冰一樣,你每天跟他說什麽做什麽,也沒有任何的反饋!


    我當初跟他結婚了,好像也沒結婚一樣,跟他結婚了好像就隻是給他多了一個保姆機器人一樣。


    當初老方沒有給我彩禮,我沒要他一分錢,我嫁過來之後給他當牛做馬了!


    十幾年了,我跟他這樣子的日子我實在是過不下去了。


    這十幾年我跟他不說是天好地好,可是我什麽事兒沒伺候著他呀?


    幫著他這麽多年了,他也沒想過我一分好啊。”


    說著秀兒看上了老方:“那你幫我去說,我不敢跟他說,我怕他打我。”


    “秀兒不許這麽說了,我肯定幫你說啊,我早就受不了他。”說到這兩個人抱在一起。


    裴臣傾一副沒眼看的樣子:“奸情出人命啊,那老磚頭再怎麽樣,人家也是個男的,你現在跟人家說,你不跟人家過了,你要跟老方過,他不弄死你們?”


    自古奸情出人命啊!


    “老方你也敢去跟老磚頭說這種事兒?老磚頭就算做的再不好,那他也是跟秀兒一起風風雨雨過了這麽多年了,他不得氣死啊?”


    說實話,站在一個男的立場。


    裴臣傾隻感覺老方是個死人了。


    但凡是個有血性的男人都已經忍不住來氣了!


    “他氣死就氣死吧,我也反正過不下去了,這麽多年了,他從來就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對我好的事兒,我早就已經忍不下去了!


    我憑什麽要忍?我忍了這麽久,我得到了什麽,我失去了什麽,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再也不想忍了,我就是不想要再過這個日子!我要把這個東西給清走,我不想跟他過下去了,不行嗎?”


    說到這兒的時候,秀兒已經忍不住了,瞪著裴臣傾:“你要是不知道我們的事兒,你就別說話了,我去跟他說,我們到時候弄好了,我們指定會弄好弄清楚,不會影響你們工作上的事兒,行不行?”


    估計是真的憋屈瘋了,陳秀兒對著裴臣傾一頓噴。


    “這是我們生活裏的事兒,生活裏的事兒您管不著,您是領導都好,您是上級領導,哪怕您要開除了我們都好,你就別來管我們這事兒了,真的。”


    裴臣傾聽到這兒之後看向了老方:“你也是這樣想的,什麽都不要也得出軌?也得和秀兒過?”


    “我是這樣想的呀,兄弟,我願意告訴你,這事兒其實就是我想要跟秀兒打破這個最後一扇窗戶,我不知道怎麽跟她打,所以我就讓你來幫忙了。


    我也沒醉成那樣子,你也知道的,真醉成那樣了,那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我就是心疼我們家秀兒,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沒對她這樣,我跟她在一起,我隻是嫌棄她長的醜,我想要更漂亮的。”


    “我知道我之前傷害秀兒,可是看著秀兒現在被老磚頭傷成這樣子,我心裏麵是非常愧疚的,如果我跟她在一起,我絕對不可能像老磚頭一樣對她,你懂嗎?”說到這的時候,其實老方已經在開始解釋合理性了。


    裴臣傾看出來了。


    合著這是演戲呢,就為了讓自己知道這兩人在一起是逼不得已?


    裴臣傾也不傻啊!


    真要是這樣的情況,早就離婚了,還至於找自己?


    不過老磚頭也是裴臣傾兄弟,該找還是得找!


    “行吧,行吧,那我走了,那我去找老磚頭,我跟他說行不行,你們別去了,你們要是奸夫淫婦上去,他不給你們一個大耳刮子,都算他慫!”


    “你說我們奸夫淫婦就算了,我們也認了,多謝你了!”


    “認了就不要在繼續下去了,你這樣誰能忍啊?行,那我去跟老磚頭說吧,我第二天過去。”


    裴臣傾也看出來了,這兩人都不對勁。


    隨後裴臣傾回到了那員工宿舍兒,直接睡覺去了,好在那海島附近員工宿舍。


    雖然說裴臣傾已經到海島上去幹活了,可是海島沿岸吧,這但凡是有需要的地方睡覺的,還是可以自己收拾出來的。


    走進去睡著了之後,第二天起來。


    裴臣傾就在隔壁宿舍看見了老磚頭??


    不對勁啊,他走了過去問道:“咋啦?你這是剛回來呢?”


    看這紅血絲,一看就是昨天研究了一晚上了。


    “你看你現在困成啥樣了?趕緊去休息吧!”


    這種精神狀態不正常的情況下。


    裴臣傾都不敢讓老磚頭知道秀兒和老方的事情。


    方為民也是個瘋子!


    老磚頭聽到這兒,興奮的看了裴臣傾一眼,解釋道:“你給的那個東西是真有效啊,你是怎麽想出來的?這材料到底是哪兒來的?”


    “你就別問了,這跟你沒關係啊,不管是哪來的都一樣,都不是你能管的。”裴臣傾怎麽可能說,畢竟這玩意他都不知道哪裏來的!


    “哎,我知道,隻是我覺得這玩意兒實在是太好了,你知道不?我研究了這麽多年,我第一次見這麽厲害的金屬!”


    說到這的時候,老磚頭就像是餓死的人見到麵包一樣。


    “是吧?這材料真的很稀有的,很特別,當時我們挖這個東西應該也是費了挺大勁的,但是這個是領導那邊安排的事兒,你不能跟你細說,你就不用知道太清楚,你大概了解一下就行,知道不?”


    裴臣傾早就清楚了。


    聽到這,老磚頭點頭了,他現在一臉一晚上沒睡的困的樣子,整個的眼睛通紅。


    裴臣傾看了他一眼,問道:“那你知道你們家秀兒的事兒嗎?昨天我回去看了你們家秀兒了,老方也跟我說了。”


    老磚頭要是不知道,那裴臣傾反而不敢說了。


    聽到這兒,老磚頭一臉緊張的看著裴臣傾:“裴工不是這麽說的,我知道很多人都說我對秀兒不好,其實我對她不好也是有別的原因在的,你知道不?哎,就是說來複雜了,你要是想聽,我就跟你說。”


    裴臣傾好奇的看著他:“那你說吧,我現在剛好有空你跟我講,你說清楚你們跟你們家秀兒到底出啥事兒了,我記得當初你相親的時候,秀兒看上你了。


    你也是好喜歡她的呀,當初我們這一批人都是一起去相親的,那秀兒怎麽現在也跟你過了56年78年,快十年之久了,怎麽你們兩個現在又吵著鬧著說過不下去了呢?”


    當時就裴臣傾誰也不要,去了海島。


    這兩兄弟都是國家分配的對象!


    “嗨,我這綠帽子我都戴頭上了,你是不知道啊,那老方是多過分。”說到這的時候,老磚頭紅了眼睛:“老方仗著自己會說話,平時拚命的在單位給我排資論輩,給我使絆子,我也就忍了。


    回去家裏麵之後呢有媳婦兒還天天上我家去勾搭我媳婦兒,他自己婚姻生活過的不幸福,他就去勾搭我媳婦兒!”


    說著老磚頭拿下了頭上的帽子!


    坐在凳子上給裴臣傾講了起來。


    “他真以為我媳婦兒又是什麽好人呢,我媳婦兒也是個潑辣的呀,平時在家裏麵天天跟我互毆,你看看我這手上的傷口,沒一處能見人的!”


    原來是互毆!!!!


    說到這兒的時候,裴臣傾就看見了,真的沒想到,那老磚頭手上也全是傷口!!!


    “那你媳婦兒又說不想跟你過了,想跟老方過,這又是怎麽回事兒呢?”


    “那就是新的綠帽子,這什麽套路啊,我給你說說。


    我媳婦兒那是撒潑使在我身上沒用啊,平時帶著兩個女兒,天天就帶著女兒,不幹活兒幹事兒,天天就想著出去玩兒,想要跟我身上撈錢。


    我一個普通十二級研究員兒哪有錢呢?我給了她,我自己怎麽生活呢?


    她可不是隻要一點!


    平時我就是孩子的飯,我給她打回來,她們愛吃吃不吃就滾,現在大花二花跟她媽也學壞了,天天跟著我變著法的要錢了!


    要了錢也不知道去幹什麽,所以我就不樂意給她們錢了。”


    老磚頭說著說著還自嘲的笑了。


    一家人他確實養不起。


    畢竟這媳婦也不樸實,想著去花錢,哪來的錢給她花?


    看著這跟秀兒那邊截然不同的口風兒,那裴臣傾也驚呆了,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相信誰好了。


    “你知道嗎?你們家秀兒跟你說的,簡直兩套說法,堪稱天差地別。”裴臣傾突然有點不信秀兒了。


    這老磚頭,一個老實人說的更容易相信啊!


    嗨,聽到這之後他就笑了:“那不廢話嗎?那誰可能跟你說自己不好的地方,那包括我跟你說,我也隻是說我己好的地方,我沒說我自己不好的地方。一個婚姻過不下去,肯定不是一個人有病兒,是兩個人都有病兒。”


    老磚頭這話說的也對!


    而且十分有道理。


    人都是會美化自己的。


    你可能自己都沒發覺。


    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自己利益最大化的,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故意抹黑自己。


    除非另有目的。


    正常情況下。


    都是給自己添光的。


    裴臣傾聽到這話之後,瞬間就醒悟過來了,這老磚頭合著還是更有智慧一點的,畢竟真要是撒潑講理不蠻纏的,那真的是把所有罪過都推到對方身上的,那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在在一個關係裏麵談戀愛的,老是說前任不好,怎麽對他不好的,那才是最要警惕的人,因為他跟你分了之後,對下一任也是這麽說。


    他隻是把自己放到了一個弱勢的位置,想要讓所有人同情他,憐憫他罷了,他並不是真的想要不好這一段日子了。


    裴臣傾聽到這兒之後,就感覺渾身不對勁。


    就老磚頭說的話,做的事兒,沒有一件是違和的。


    裴臣傾看見不對勁之後,就不敢繼續跟老磚頭說別的了:“那你知道昨天他們是怎麽說的嗎?昨天他們說挺多的,我都不太敢信了。”


    “他們兩個喝醉酒了嗎?”老磚頭也不傻。


    裴臣傾身上一身酒氣,明顯就是喝多了,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了、


    “喝了,我跟老方喝了。喝完我就帶著他回家,老方他就去找秀兒了,我把他扛回家之後呢,他就帶著我去準備跟你說清楚這件事兒了。他們還不想親自來跟你說,想讓我來跟你說的。”


    裴臣傾越說越感覺不對勁。


    合著是把自己當槍使了?!


    真是夠壞的!


    聽到這之後,老磚頭看著裴臣傾笑了:“不是你真做研究做傻了?他說這話,你也信啊,他們兩個奸夫淫婦的話,你想想,你以為那老方就是什麽好人呢?他為什麽跟他媳婦兒分手了?你不知道呢?”


    老磚頭知道這事情裴臣傾必然不清楚。


    畢竟裴臣傾早就離開他們這圈子了。


    “我不知道啊。”裴臣傾看了看他:“我之前窩在海島上研究那麽老些年了,我早就不跟你們來往了,你們家事兒我哪知道的清楚?”


    老磚頭聽到這就笑了:“那老方招貓逗狗的,你真以為他是好人呢?


    那誰家大媳婦兒小姑娘,他沒摸過?


    他沒沾過啊,他就像是偷腥的貓,不聲不響,都不知道沾了多少人了。


    他媳婦兒實在受不了了,說他那玩意兒都長菜花了,不想跟他過了,她才走的,不然你以為咋走了呀?


    那女人隻要但凡找個合適的男人,怎麽可能過不下去?


    過不下去,肯定是因為那個男人不行,所以他才走了呀,你還真信他說的那鬼話呢?”


    “他剛才之前拉著你的時候就在那裏說你呢。裴工按我說,你也不用搭理,搭理這事兒幹嘛呀,你們工作上的事兒協調好就行了,他私底下咋該咋做人是咋做人,你又不用跟他處!


    你隻是把東西送過來,到時候把東西送走就行了,工作上的事兒做好就行了,他私底下為人處事兒的事兒,那你哪能說的清的?


    你說的清楚也說不清楚,這種事情你隻能夠憋在心裏麵,哪裏能夠成為一個可以跟外人說的事情呢?你說是吧?”


    老磚頭是無奈,哪怕知道老方是這樣的人又怎麽樣?


    難道不處了?


    還是工作重要。


    畢竟工作要是沒有了,那就一切都完了,老磚頭畢竟不是個擅長和別人相處的男人!


    聽到這兒之後,裴臣傾瞬間震驚的看著他:“那你咋知道這些事兒了呀?那誰告訴你的呀?說實話,這菜花的事情你都知道???!”


    “還用誰告訴我的嘛?我就住他家隔壁呀,你說我怎麽知道這些事兒情?我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後,我不就能夠做好我自己嗎?


    我媳婦兒,我沒辦法,我管不了他呀,我媳婦兒當初就沒看上我,我媳婦兒當初就跟那個老方在一起了。”


    短短幾句話,無數紛飛的綠帽子就起飛了。


    老磚頭說到這兒自嘲的笑一笑:“你想想,我這個老磚頭的難聽的外號還是那個老方給我起的,他怕什麽?他不就害怕我這塊老磚頭砸到他那小腦板上?


    把他那腦殼都給砸破了嗎?我不會,那麽我要是真那麽傻!


    我就真的跟他杠上了?我不會的,他給我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


    我都是忍著他的,為什麽?


    我就是圖謀有朝一日我能夠堂堂正正研究點什麽成果出來,我能夠自己日子過的好,我才不是跟他在那鬥氣!


    我跟他鬥氣有啥用啊?這麽多年過去了,他不還是在這裏當個小科員嗎?


    他要是混不上去,那以後就搞笑了,你看看這裏多少人恨他的!


    那多少媳婦跟他有染的,你就看著他遲早被這些人都給撕成碎片!”


    合著這老方,方為民也不是什麽幹淨人物呢。


    裴臣傾隻感覺自己昨天被騙的是真慘。


    世界上不是所有男人都守男德的,裴臣傾感覺自己和他們比起來天差地別。


    他和徐欣兒都是彼此的第一次,說難聽點,第一晚上,兩個人沒人教,都不知道咋進去的。


    真的,第一次很多人都沒經驗,甚至洞都找不到的。


    這可能是現在這個時代最不好的一點。


    不過,裴臣傾說實話還挺驕傲的。


    因為他對徐欣兒是第一次,所以他無愧於徐欣兒。


    裴臣傾最慶幸的也是,徐欣兒是第一次,兩個人都是彼此雙方的第一次。


    聽到這,裴臣傾看了看他:“那你也挺能忍耐的,是有個大毅力的人呢,你這啥都知道,你也沒跟他說過呢,不想著揍一頓出出氣?”


    “我跟他說什麽呀,我不弄死他就算我這脾氣好了,你真以為我也是什麽好人呢?不好意思,我不是好人,我隻是知道人在做,天在看!


    就他這事兒他做久了,他,遲早有一天他遭報應的,那,那要是誰家那頭上綠帽子忍不了了,一磚頭把他拍死了,他還得怨我這名字起的不好,起的克他們。”


    老磚頭這人有趣,看著死板下麵,其實是一顆挺啊q的心。


    聽到這,裴臣傾笑了:“哎,你這一說我倒是不敢信了,你們兩個人說的話都挺有道理的。”


    裴臣傾其實誰都不信,就感覺這一家子全是沒一個好人兒的。


    那老方磚頭一看到裴臣傾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咋想的了。


    “你也不用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兒,反正到時候也輪不到你。


    他們也不樂意要繼續騙你,你信不信?


    你那聰明的腦子,她們騙不過的,糊弄不了的人,他們就不糊弄。


    他們就不理會了,也不會告訴你接下來的事情。


    他們就找那種好騙的,哎,以為他真是什麽好人呢,你就想想吧,但凡哪個正常的人,他生了兩個兒子,他媳婦給她生了兩個兒子,他們都不要?


    他就說他媳婦跟外麵的男人有染了,還說他媳婦李念去做了親子鑒定,說那孩子不是他的。天老爺,你覺親子鑒定能三天就知道成果?


    就算知道成果了,有幾個男人敢說出來的?你說是不是?他分明就是不想要他媳婦兒那孩子了。


    生兩個兒子都沒用了,三四歲的年紀了,那麽大的都會叫人了!


    硬是給趕走了。


    趕走了之後呢,他媳婦兒去找了那男人嗎?


    也沒找啊,是不是?你看現在孤零零一個人在外頭不知道多可憐。”


    老方也是看明白了這套路的。


    他們就是本質上是同類人,所以秀兒才能跟老方混到一起的。


    聽到這,裴臣傾好奇的看著他:“那你又咋知道這事兒了呢?你跟他媳婦兒也有聯係?”


    “那肯定的,那必須的呀,他跟我媳婦兒有聯係,我就跟他媳婦兒有聯係,這有啥的?”老方也坦率。


    “哎,我算是懂了,你們是想要互相換媳婦兒是吧?你們是,你是覺得他媳婦兒好還是覺得你媳婦兒好是吧?”


    這種私人的事情。


    裴臣傾也不好開口說誰對誰錯了。


    “真有此意啊,但不是我要換!換媳婦兒是他!不要他媳婦兒,我是我媳婦兒不要我了!我跟他媳婦兒都是可憐的被拋棄的人。”


    說到這的時候,老方已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聽到這,裴臣傾腦腦子都快燒了,cpu的給燒了,看著他:“大兄弟,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這對小夫妻還真挺會玩的。


    但其實貌似也很正常,也能夠理解?


    隻是換對象而已,其實老方不誹謗李念,估計老磚頭也就不可能和他鬧成這樣了?


    “我知道啊,那咋啦,我還不能說出來了?我跟她媳婦兒就是還挺好的呀!


    那秀兒那女人天天在家裏麵不知道幹的啥,光惹我生氣!


    這女的老是嘴巴裏把自己說的可憐!


    跟我生了孩子之後,就在哪裏天天喊著,我生的是個女兒!!


    在那裏哭訴,那覺得人家對麵生了個兒子,她又很羨慕!!!


    跟我說,我說有啥好羨慕的,都是自家的孩子?


    她非不聽,她非說,哎呀,你就是想生個兒子,你又不承認,我早就被她煩的不得了了,我巴不得她趕緊走呢,我早就已經被她煩的要死要活的了!!


    我就希望她們趕緊成事兒,她們趕緊在一起,我好跟她媳婦兒在一起!”


    說實話,老磚頭是真男人,什麽都敢說,而且還說的那麽真實!


    簡直就是把這對狗男女的真麵目說出來了。


    不過說出來了也不行。


    裴臣傾看著他問道:“他媳婦兒叫什麽呀?李念?”


    “他媳婦兒,他媳婦兒叫李念呢,木子李,想念的念,可好看的了,可惜就是遇上了這麽對奸夫淫婦。”


    聽到這兒之後,裴臣傾愣了:“那你們要不說開了,你們直接把對方那媳婦兒接到自家住去,這不就可以不用煩著別人了?”


    “怎麽能叫煩著別人呢?我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煩任何人啊,是他一直在那兒幹擾我們的自由,我跟我媳婦兒早就已經說過了,我說我們趕緊離吧!


    反正這日子也過不下去了,我說我也不想跟你過了,帶著孩子走吧。


    秀兒就說我因為李念生了兩個兒子,我兩個女兒,我就不要她了??


    這不胡說?


    我當時我就生氣了,我說哪有這回事兒啊,她就非這樣說,她這樣說是吧,好,那我也不離了!


    所以我才跟她耗了這麽久,幹了這麽久都不離婚的!!


    所以說那對麵兩公婆估計在那兒汙蔑我呢,那兩個該死的狗男女!”


    老磚頭也沒想到,這對賤人為了讓大家覺得他們是對的,就搞出那麽多事情來!


    聽到這,裴臣傾看了看他:“那你跟他媳婦兒又是什麽時候勾搭上了呢?”


    “老早吧,剛結婚的時候,我跟秀兒剛在一起的時候,秀兒什麽都好,就是太念叨了,我跟她說了不要這樣,我娶的是媳婦,不是娘!


    她不樂意聽,把我當兒子管!我說也不要對自家的女兒多苛刻,她對我兩個女兒都非常的不好啊,所以說她要是走了,那我女兒,那我得留下!


    讓秀兒去跟那該死的再生多幾個,反正我又不介意!”老磚頭也是心疼自己,也是心疼女兒。


    聽到這兒之後,裴臣傾看了看他:“那他們知道你是怎麽說他的呢?”


    “知道啊,他們自己也知道他們幹什麽,你以為他們不知道呢?他們什麽都懂,他們就是揣著糊塗當明白呢!


    就覺得,哎喲,好像是我對不起他們一樣,實際上他們才是那個出了軌的對不起我的人,我跟老方他媳婦兒那才是倒黴的!”


    這可以說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名場麵了。


    就連裴臣傾都有點扛不住了。


    聽到這兒,裴臣傾看了看他:“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我確定啊,為什麽我不能確定?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兒,我都不能說確定了。哎,你呀,你也不要偏向他們了,你要是偏向於他們,那你就是相當於把我是看著不信任了,我老磚頭是個什麽樣的人?我老磚頭騙過你嗎?沒有啊!”


    說實話,老磚頭說的更誠懇一點。


    這兩個人說的其實都很有自己的道理。


    裴臣傾點頭:“行,那就這樣吧,我知道了。這種事情還是得你們當麵說!”


    裴臣傾也不敢說啥了,這還能咋說?


    再說下去,這都快顛覆他的認知了。


    裴臣傾看了看他:“那這麽些年你是怎麽忍下來的?那你不是跟你媳婦兒過不下去嗎?”


    “我是跟我媳婦兒過不下去呀,但是我也沒有忍多久!


    那雖然他的孩子可能不是他的,可能他家的那媳婦兒跟別人有染,但是我覺得吧,又不是跟我有染呢,那他那兩個兒子,我雖然說我不想要,但是如果是我喜歡的女人的兒子,那我就要!


    那能咋的,我還總不能把他們都丟了吧,老吾老矣,及人之老,幼無幼,以及人之幼,我就是喜歡他媽,那我喜歡他媽了,那這樣子的話。


    我跟他兒子好好過,也挺好。”


    老磚頭說實話,壓根不信這兩小子不是老方的孩子。


    不是老方的種早就被老方弄死了!


    老磚頭又不傻!


    這老方聰明著呢!


    老磚頭也是性情中人,他看著裴臣傾說道:“裴工,你不在這兒,你年輕啊,你跟他們沒多少相處的時間,我跟他們處的久了,那老方啊,真是個爛人,你要不相信的話,我也沒辦法。”


    裴臣傾聽著這話都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兩人怎麽說的話都是一樣兒一樣兒的,個兒頂個兒的,都喜歡說,你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


    “裴工,你是在外頭,你不知道陳秀兒到底跟我關係怎麽樣!”


    老磚頭也是為難。


    當初秀兒就是方為民挑剩下不要的剩菜,他廖專一就不該撿起這個沒人要的老姑娘!


    “你們不會一開始就出軌了吧?你們到底誰先出軌的?”裴臣傾突然感覺不對勁。


    “那必然是老方先出軌的呀,李念多可憐,李念跟我在一起之後,也沒做個什麽壞事,你以為秀兒就是什麽好人?


    秀兒跟我在一起之後,她不也天天的找老方嗎?


    她以為我不知道,她以為我頭上戴綠帽子也不敢吭聲,是天生的綠毛龜,他以為我沒氣性的!


    哼,我真打秀兒了,那我能咋的,我能咋的出氣呀?


    我還不跟她過了呀,我好不容易娶著她了,秀兒自己先出軌的,我憑啥不能打她?”


    老磚頭再老實,泥人也有三分火。


    怎麽可能不生氣?


    說實話,老磚頭自己也知道自己打女人不對,可是看著自己沒空就和自己最討厭男人勾搭的陳秀兒,廖專一忍不住這股無名火!


    聽到這兒,裴臣傾總算是明白了:“所以說就是你們兩個一開始的時候互相娶了對方都想娶的那個人,後來之後你們過的日子不好,就互相喜歡對方那個人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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