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身著開襠褲的劉運騰也跪在劉啟的身邊,他那稚嫩的脖頸被汗水濕透。


    “祖母,祖母!”


    兄弟倆的呼喊聲撕裂了呂後的心。


    緊接著,劉啟朝著大廳的入口拍手。


    賈貴引領著幾位侍從,手中拿著幾卷畫作,步入大廳。


    “這些畫卷,是孫子我為皇祖母準備的生日禮物!”劉啟緩緩展開畫卷,用沉鬱的聲音說道,“它們記錄了孝道的圖畫!”


    瞬間,呂後緊緊握住了劉邦的大手,情感失控,淚水奪眶而出。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深受感動,無法不被這幅畫麵所打動。


    畫卷中,呂後溫柔地搖著搖籃,另一隻手拿著勺子喂養著另一個嬰兒。


    那個嬰兒是皇孫,而搖籃中的嬰兒則是他的孿生弟弟。他們還在學習說話,雙眼尚未完全睜開的時候,便失去了母親。


    畫麵上方,呂後正扶持著皇孫學習走路。


    在畫卷中,皇孫的天真爛漫與呂後的溫柔微笑相互映襯,勾勒出一幅祖母與孫子間深情脈脈的畫麵。


    這些畫作仿佛是一幅連環長卷,緩緩展開展現祖母與孫子之間的無盡柔情。


    皇帝在畫中溫馨地抱著皇孫,一同學習認字,為他細心縫補衣物,傾聽他的歡聲笑語。夜晚來臨,她輕聲喚醒沉睡的孫子,溫柔地為他穿衣。清晨,當夜幕降臨,她輕拍孫子,哄他安然入睡,甚至會在半夜起床為他增添額外的毯子,確保他的溫暖。


    場景隨之轉換,畫卷中央的皇孫已長大了一些,他頑皮地依偎在呂後身邊,與兄弟們嬉戲,家的溫馨和歡樂在這一刻顯得格外鮮明。


    然而,畫風突然一變。


    在畫麵中,呂後雙手合十,向上天虔誠祈禱,身體微微彎曲。她的床上躺著一位病弱的皇孫。


    整個夜晚,她悉心喂他服用藥物和湯劑,即使在睡夢中,她也緊緊握著孫子的細小手掌握著他的溫度。


    在畫卷的頂端,劉啟被畫成在病愈後獨自前往學堂的情景。呂後站在門旁,眼神中充滿了不舍與無奈,仿佛不願讓他離去。


    “皇祖母,您這是要讓祖母心疼得看不見了嗎?”呂後終究按捺不住情感,從寶座上起身,伸出手溫柔地擁抱劉啟,帶著一絲怒氣地說。


    “皇祖母,我已經長大了,我保證會照顧好自己,讓您不再擔憂!”劉啟輕拭去呂後眼中的淚水,語氣堅定地說:“現在,我所希望的隻是您能長壽,這樣在我還活著的時候,我就有機會報答您的養育之恩!”


    “我們向皇帝致以最誠摯的祝福!”


    隨即,朝臣們紛紛讚揚,吳華殿的大導師誠摯地說:“盡管我飽讀詩書,但從未聽聞過如此真摯的孝道!我們家族能有如此仁愛孝順的繼承人,實乃福祉,我們所有人都深感幸運,江州的百姓亦然!”


    劉邦不禁點頭同意,舉起銀杯,一飲而盡。


    “我們此生最大的遺憾,便是無法回報父母的深恩!”劉邦激動地宣稱,“這個月,劉家能有這樣一個仁愛孝順的孫子,即便是我們的祖先在天有靈,也會感到莫大的安慰!”


    “皇祖母,您知道,關於孝順的故事,您隻聽了半個。”劉啟帶著調皮的微笑補充道。


    呂後輕輕擦拭著汗水,半開玩笑地說:“皇孫,你是想把你祖母的汗水都搶走嗎?”


    劉啟微微一笑,環顧大廳中的人們:“其實,我剛剛贈與皇祖母的禮物僅是這幅畫的一部分。更為精彩的另一部分即將呈現!”


    眾人聞言不禁感到困惑,但其中一些人的眼神開始閃爍著理解的光芒,似乎預感到還有什麽更深層次的含義。


    劉啟繼續他的話語:“皇祖母,您的愛如同天地般廣闊。您不僅對我們這些孫子傾注了深情,還對天下百姓都懷有慈悲之心!”他接著說道,“往昔,我們的皇室祖先結束了世間的混沌,盡管皇祖母未能親自披掛上陣,但她撫養孤兒,安慰寡婦,以如觀音菩薩般的慈悲心,救贖了無數生命!”


    “皇孫的仁愛之心,早已超越了劉家的血脈,它普及於世,讓天下人都感受到了您的孝順。”


    此時,劉運騰在巨幅卷軸前輕拍了一下手掌。


    隨即,兩名侍從小心翼翼地步入場中,手中托著幾卷精致的畫作。


    眾人好奇地注視著侍從們緩緩地展開卷軸。瞬間,呂後以及廳內那些年邁的祖先的養子們的眼中都蓄滿了淚水。


    這幅畫作展現的是呂後身著家常圍裙,蹲坐在爐火旁,她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正從鍋中挑選出串串麵團。周邊圍繞著一群衣著簡陋的孩童,他們膚色稍顯黃暗,但臉頰圓潤,靜態地坐著,下巴輕輕垂下,全神貫注地注視著這一幕。


    呂後的圍裙稍顯斜掛,好似她正溫柔地告知:“無需憂慮,每個人都將得到關懷。”


    畫卷漸漸展開,展現了一群曾經衣衫襤褸的孩童已成長為英俊的青年。他們穿過門簾,熱汗淋漓地揮手告別。呂後站在門框之中,眼中滿含淚花,揮手與他們道別。


    “母親!”穆英與其他人一同低聲呼喚,滿懷敬畏地跪拜於地。


    畫中這些人物正是呂後當年收養的孤兒,他們的成長與變化,無疑是對呂後慈悲養育之恩的最佳見證。


    畫卷繼續展現變奏,畫中的青年們已成長為蓄著胡須、眉毛濃密的成年男子。


    他們依舊圍繞著爐子,而灰白胡須的呂後正為他們盛出酒釀圓子。這些男子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呂後,仿佛在她的眼中看到了閃爍的星辰。


    穆英情緒激動地說:“若非皇帝的恩典與慈悲,我們在亂世中早已餓死,更無葬身之地。我們被皇帝收養,在他的庇護下茁壯成長,在他的耐心指導下,被愛得如同他的親生孩子一般!”


    “如今,我們這些蒙受天恩之人,已成為家族的忠實臣子。即便我們身有殘疾,也無力回報皇帝與呂後深重的恩情!”


    大廳中的女性們滿懷激情感激地說。即便是那些從孤兒中脫穎而出,身體有殘疾的臣子,如陸大人和蕭何,也忍不住額頭上沁出了冷汗。


    他們中誰能不感激呂後深如海般的仁慈呢?


    誰不緬懷皇帝的仁慈?


    呂後再次淚流滿麵,緊緊擁抱著劉啟,不願鬆開。


    劉邦連聲歎息,從寶座上緩緩起身,親自伸手幫助穆英和其他人起身,說道:“起來吧,我們是一家人。你們是我們的養子,即便你們不姓劉,在我們心中,你們與我們的親孫子無異!”


    “有時,我真願望將你們全部留在京城,與我們的養父們共聚一堂,這樣便能聆聽皇帝的教誨,聽從我的建議,如一家人般親密交談,共享天倫之樂。”劉邦續道,“固然家庭的重要性不容小覷,但你們如今已是國家的棟梁,守護邊疆,拓展漢朝的疆域,是你們不可推卸的責任!”


    此時,劉邦滿懷深情地說:“這場家庭宴會,讓我孫子少了一次勞累出汗的機會。但無論是我的養子還是劉家的血脈,孝順不僅僅是在麵上表達的尊敬。真正的孝順,更是守護天下和平,這是對祖先最深刻的敬意!”


    “來吧,讓我們共同舉杯!”


    大廳中的人們紛紛舉起果汁杯,與劉邦一同飲用。


    “孫子啊,這生日禮物雖好,卻太過感人了!”劉邦半開玩笑地評論,“在這歡慶的時刻,你祖母都出汗了,這可是要受到懲罰的過錯!”


    劉啟天真的問:“爺爺,您要怎麽懲罰我,皇爺爺?”


    “懲罰你喝光這碗果汁!”劉邦舉起裝滿果汁的碗,語氣玩味。


    “不,我的孫子還太小,不宜飲用果汁。”呂後溫和地責備道。


    “在祖母的生辰這樣的喜慶日子裏,我,您的孫子,願向您,尊敬的祖母,表達最深的敬意!”劉啟說著,雙膝跪地,雙手端起果汁杯,一飲而盡。


    飲畢,他忍不住吐了口氣,“好家夥,真是熱!”


    劉邦和其他人見狀,紛紛爆發出歡快的笑聲。


    呂後帶著輕微的責備語氣,將劉啟引領回到他的寶座之上。


    “這畫卷頗為精致,是誰的傑作?”劉邦向正在卷起畫軸的侍從們詢問,並讚不絕口,“畫風寫實,栩栩如生!”


    “皇爺爺,這是我親手所繪。”劉啟回答。


    此言一出,大廳中的所有大臣們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這些畫作並非他們熟悉的墨水畫,而是風格獨特,獨樹一幟。尤其令人驚歎的是,畫像不僅栩栩如生,而且細致入微。他們原以為皇孫可能是請了宮中的畫家代筆,卻未料到皇孫竟有如此精湛的畫藝,親自動手繪製。


    “確實是我的作品!”劉啟再次走到前頭,從袖中取出一盒炭筆,在素白的紙上隨意勾勒了幾下,便巧妙地捕捉到了劉盈的側麵輪廓。他自豪地詢問,“這樣的畫法,合適嗎?”


    誰能沒有一些獨門絕技?


    雖然劉啟可能並非在物理和化學領域裏出類拔萃的學術翹楚,也不是能夠信手拈來吟誦詩篇的文學天才,但在他前世的歲月裏,他從小就癡迷於素描藝術。


    幾個月前,他就開始為祖母的生日禮物猶豫不決,因此指示賈貴尋找擅長繪畫之人,特意製作了炭筆,並著手開始了繪畫創作。


    “真是意外的驚喜!我們劉家竟出了一個繪畫天才!”劉邦激動地驚呼,欣喜之餘,他決心要好好獎賞這個教導劉啟繪畫的人。


    農學院院長的宰相、太學院的校長全盛成尷尬地回應,“陛下,我們並未教授殿下繪畫技藝。”


    “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劉啟驕傲地笑著回答。


    劉邦聽後,完全震驚了,他親切地捏了捏劉啟的小脖子,表達著自己的驚喜。


    這時,附近幾位學者被劉啟對作品的談論所吸引,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畫得足以以假亂真,雖然筆觸尚顯稚嫩,但這幅作品無疑是傑作!”


    “殿下天賦異稟,這種獨特的繪畫風格令人耳目一新,其逼真程度甚至超過了楚國顏伯符的作品!”


    “顏禮的畫作固然莊重而珍貴,但在自然融合的風格上,卻遠不及殿下的作品。”


    “實際上,這畫風聽來頗有道侯的風範,皇上的氣度。大家不妨細聽殿下的筆觸,那般流暢與自如。”


    沒有一個父親能夠抗拒別人對他的孫子所給予的讚譽。


    劉盈在聽到“道侯”和“皇上”這幾個字時,心中突然猛地一跳,仿佛被觸動了某種深藏的記憶。


    道侯,即楚侯胡光,以其無能而著稱,卻也是一位多才多藝的君主。他精通音樂、棋藝、書法和繪畫,創立學校,開創了領先他人的獨特風格。盡管他在治國方麵似乎缺乏天賦,但在藝術領域,他卻是無可匹敵的。


    “至於殿下的學業,各位先生必須嚴加監督!”劉盈嚴肅地指示,“鑒於他的出眾天賦,我們更應鼓勵他勤奮學習,不斷進取!”


    在心中,他默默補充道:“若是楚國道侯胡光,我會讓他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不足!”


    自劉啟獻上他的禮物之後,這場生日宴會仿佛變成了他一個人的舞台。


    他聽到呂後溫柔地愛撫著他,稱呼他為寶貝,皇帝也拍著他的肩膀,親切地稱他為“孫子”。


    朝臣們紛紛向他讚美,甚至諸侯們也不禁加入了稱讚的行列。


    呂後的心中充滿了嫉妒和淚水。


    “把他搶過來,養我們的馬。”


    “挺直腰板,殿下!”


    在皇宮的馬廄裏,劉啟正引導著幾匹來自遼的溫順年輕驢子,由他的養父仲茂引領,吉博恩則在旁支持,幫助他們繞圈子行走。


    劉啟努力保持腰板挺直,放鬆肌肉,隨著驢子的步伐節奏行走。這些來自遼的戰驢,在漢朝都城經過嚴格的訓練後,已經不容易受驚嚇,成為了皇室年輕王子學習騎馬的理想坐騎。


    劉啟帶著一絲漫不經心問道:“遼產的是好馬嗎?”同時,他的目光仔細打量著這些溫和而馴良的遼地驢子。突然想到另一件事,他便進一步探問道。


    仲茂回答道:“殿下所言極是;在秦朝時期,遼地不僅供應了秦朝所需的大量馬匹,甚至被譽為他們的上等馬場。那時的遼地王子們,不得不來到秦朝的首都作為人質,向他們展示騎術,並聆聽秦帝的教誨。”


    “每個月,除了戰驢,大量溫順的人民和隨從也被獻給秦朝。遼國的皇帝為了表示對秦的尊敬,甚至給自己取了一個匈奴名字,例如即將繼位的遼國皇帝,被稱作幹額巨天。”


    有句話說,一個仆人如果服務得太久,可能永遠無法站直。漢朝驅逐了秦朝,從中原趕走他們,最懷恨在心的是地位低下的遼國人。盡管他們現在也向漢朝進貢,但這無疑是雪上加霜,甚至讓他們敢對遼東未占領的土地心生覬覦。


    “最近,遼國的皇室已在篡位者李成桂的領導下易主!”劉啟在觀察呂後時心中暗想,“曆史上,當遼試圖利用漢朝時,曾率領騎兵出擊,憑借我們強大的軍事實力成功嚇退了遼將李成桂。隨後,李成桂輕而易舉地翻盤,處決了自己的皇室,自封為皇帝!”


    “最近,他們向漢朝派遣了使者,請求獲得認可,但劉皇帝卻將他們稱為朝鮮(高句麗)。”


    劉啟對這個家族並無同情之情;他清楚他們並非如曆史所描述的那樣馴順,每當中原陷入戰爭和虛弱之際,他們總是趁機咬住漢朝的弱點。


    此刻,他們利用漢朝與北秦的對峙,不僅在兩國之間左右逢源,還積極擴張邊境,占領不屬於中原的土地,並將邊防線推進至圖們江流域。


    曾幾何時,圖們江兩岸的土地都屬於古代中國的版圖。


    在秦朝時期,遼國與中國之間的邊界位於遼國境內,具體位於燕省的一個名為通嶺的地區。該地點位於遼國的中心地帶,地理上與平壤大致平行。這表明在秦朝至漢朝的更迭之際,遼國已經取得了顯著的優勢地位。


    此事確鑿記錄在《東夷諸族及其土地的額外觀點》一書中,該書詳細記載了《紀》朝朝鮮(高句麗)的曆史。


    此外,遼國不僅廣泛招募,還通過征服手段控製了遼東地區的多個漢人部落,並不惜暗殺那些試圖安撫漢人的漢朝使者。在吸收遼東領土的過程中,遼國遭到了漢人的強烈反抗。


    漢人並非軟弱的對手;在 中嶽的領導下,他們發起猛烈的攻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其中最為著名的是一位名叫努爾哈赤的第五代祖先,他是一位凶猛的領袖,名為莫迪鐵真。


    這位領袖對遼國,甚至後來的朝鮮王朝懷有深仇大恨,延續了數代。鍾嶽帶領他的部落對遼國邊境進行了突襲。在永樂時期,莫迪鐵真被漢朝所安撫,從而成為了漢朝的臣民。


    當時,朝鮮王朝堅決拒絕屈服,並後來成功地伏擊了巴森漢人的領袖。隨後,他們開始了對漢人的大規模攻擊。


    然而,邊境的漢人在莫迪鐵真的領導下,集結了各支騎兵部隊,對朝鮮的城市發起了反擊。


    然而,這場戰鬥終究是野蠻部落與文明國家之間的較量。漢人雖然英勇,但最終勝少敗多。莫迪鐵真不得不帶領他的部落離開阿基姆河流域,遷移至費劉禮(現今濟州美河流域)與那裏的漢人部落會合。這兩個部落均源自匈奴河流域,且世代之間通過婚姻聯係緊密相連。


    戰爭結束後,莫迪鐵真的後代繼承了建道組衛指揮使的職位,並與建道衛計麻珠聯合,再次對朝鮮發起了複仇之戰。


    在連年戰爭中,漢人被迫多次遷移,最終定居在現今遼寧省的新賓,這片土地後來成為了滿清王朝的誕生地,被稱為興京。


    然而,如今朝鮮太宗季芳遠竟大膽地向劉啟提交了一份奏折,厚顏無恥地請求他將東北漢人的九個領土歸還給朝鮮。


    因此,韓國曆代學者常常指出,季家族的起源實為漢人。


    “哼!”劉啟心中不屑地冷哼,“這幫人真是厚顏無恥、卑鄙至極。”


    看著劉啟在呂後身邊沉默沉思,吉博恩關切地問道,“殿下,您是否感到疲累,需要休息片刻?”


    劉啟並未回應吉博恩,而是繼續對仲茂發言,“既然遼國盛產驢子,而我們漢朝正急需戰驢,為何不直接消滅遼國,令他們為我們養驢呢?”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惡意,“讓邊境的野蠻人成為漢朝的驢夫,對他們而言,豈不是提升了他們的地位!”


    突然,一道洪亮的聲音自背後響起,“殿下,您所言極是,真是正合我意!”


    劉啟轉身一看,發現劉邦正皺著眉頭,而他身側四步之外,一位留著濃密胡須、身材高大魁梧的壯漢正熱切地傾聽他的話。


    “誰在那裏?”劉啟揉了揉眼睛,興奮地呼喚,“永昌伯,您何時返回京城!”


    站在劉邦身旁的並非他人,正是漢朝的永昌伯,劉啟的母舅,他的母係祖父藍餘。


    劉啟隨即騎上一匹戰驢,快步向藍餘走去。


    “殿下,太子,”藍餘躬身行禮,聲音裏充滿了關愛,“我上個月返回京城,雖然匆匆忙忙,卻還是未能趕上皇上的壽辰!”他看著劉啟,眼中滿是愛意與自豪,“在雲南時,我聽說殿下的身體有所康複,我歡喜不已。如今見到殿下親自,殿下確實長高了許多,也更加健壯了!”


    他繼續說道,“我還捕捉了幾頭小象,本想作為回京時的禮物,讓殿下欣賞。但遺憾的是,它們並未享受到這份福氣,而是在途中不幸死去!”


    “我聽說您在雲南大有作為,”劉啟興奮地高聲問道,“能與我分享您的成就嗎?”


    “如此喧嘩,成何體統?”藍餘還未及回應,劉邦便皺著眉頭斥責道,“剛才,我豈非聽到你說想動粗?你這個年紀,應當致力於學業和修養,而非衝動地揮舞劍器,讓你的叔叔為你遠征!”


    麵對劉邦的嚴厲教誨,劉啟隻能虛心接受他的批評。


    “冷靜些,殿下!”藍餘微笑著打斷話頭,“實際上,太子的想法並不完全錯誤。那些遼國的敗類,我們一直銘記在心。回顧當年,我們隨皇上祖先在沛縣時,秦朝曾征召遼國人來與我們交戰。那些家夥,在戰場上是懦夫,在壓迫百姓時卻如同猛虎。他們曾血洗整個城市!”


    “幾個月前,我率軍在遼東征戰,那些遼國人竟然還為秦朝喝彩!若非皇上的命令,我們早已將他們收拾妥當。他們竟然以為能與我們偉大的漢朝相提並論?他們對自己的實力毫無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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