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花撩起眼皮看著霍秀秀。


    眉頭微微皺起,眼神晦澀不明,仿佛眼前女孩不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斯文少女,而是一個有些缺心眼的二百五。


    霍秀秀依舊在狡辯。


    話裏話外都在說解語花衣服質量不好,跟自己的力度無關。


    解語花幾乎被氣笑了,拿過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霍秀秀停住嘴。


    誤以為解語花是打給吳墨。


    絞盡腦汁琢磨著一會兒應該怎麽辯解自己的問題?


    “李院長,今天下午騰出眼科和腦科設備,我要安排人過去檢查身體……”


    嗯?


    霍秀秀神情茫然片刻。


    等解語花掛斷電話,第一時間湊過來關心的詢問,“小花哥哥,你是哪裏不舒服嘛?”


    神情擔憂不是作偽。


    二人一起長大對彼此相當熟悉。


    解語花一向是有病硬撐著。


    除非昏迷不醒才會獲得醫院遊的資格,否則很少主動去醫院檢查身體。


    “不是給我,是給你。”


    解語花微微一笑,說出的話卻像針一樣刺痛人心。


    “之前就說過讓你去檢查一下腦子和眼神,一直沒空,一會兒下午你過去好好看一看。”


    霍秀秀的嘴由一變成了o。


    多缺德啊!


    說誰腦子有毛病呢?


    我看你腦子才有毛病呢,眼神又不好,小心眼兒……


    當然,這些悲憤的話隻敢在內心裏想一想,並不敢從嘴裏吐露出來。


    瞧著霍秀秀麵部表情產生變化。


    解語花頓時感覺心裏舒暢不少。


    冷哼一聲,“說吧,人在哪兒?”


    “誰呀?小花哥哥,你說的我怎麽不明白呢?”


    霍秀秀死鴨子嘴硬堅決不承認與吳墨有聯係。


    秉承著隻要我不說你就打不死我的理念,絕壁不肯輕易吐露具體信息。


    “你不說,我就查不到嗎?”解語花右手輕叩桌麵。


    看似悠閑姿態卻充滿了威脅意味。


    “我真不知道,要不你給小墨哥哥打電話?”


    霍秀秀猶不死心,繼續垂死掙紮。


    她不是非要跟解語花對著幹,隻是吳墨也說過一句話——敢暴露自己的行蹤,回頭給你剃個大光頭。


    大光頭。


    多可怕啊!


    想到ktv吳墨那一頭抹油的大燈泡。


    霍秀秀簡直不敢想象,這一幕換到自己身上得是什麽樣?


    別活了,趁早上吊,投胎還能排得快一些。


    於是乎,明知道解語花難纏,霍秀秀仍然是咬著牙死命不吐口。


    無所謂了。


    得罪小花哥哥。


    頂多給自己安排點活,要麽就讓自己去看病。


    她一會兒就主動去醫院,順便當放鬆心情了。


    可得罪小墨哥哥是要人命啊。


    孰輕孰重,隻要不是二百五都應該分得清楚。


    解語花有些意外。


    屬實沒想到霍秀秀口風如此嚴。


    內心有些懊惱,表麵卻沒露出來。


    他倒是想給吳墨打電話,問題是那小子得接呀。


    小混蛋似乎生怕自己抓到人。


    電話不接,短信不回。


    京都那麽大,他要是存心藏起來了,一時半會兒還真抓不住他的行蹤。


    解語花無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霍秀秀見勢不妙準備找理由逃跑。


    然而,屁股還沒等離開椅子,門被人敲響了。


    “進!”解語花沉聲說道。


    門一推開,解語花的心腹林池快步走了進來。


    “花爺,出事兒了。”


    解語花穩如泰山,“說。”


    林池瞄了一眼旁邊的霍秀秀,猶豫不決要不要當麵直說?


    霍秀秀屁股跟安了彈簧似的,噌地一下竄起了三尺高,急不可耐的說道:“小花哥哥,既然有事情要處理,那我就先離開了。”


    興奮的表情未等持續一秒鍾。


    解語花冷哼了一聲,“坐下,我有說讓你走嗎?”


    “我……”


    霍秀秀非常想鼓足勇氣甩他一句,“老娘就是走了又能怎麽樣呢?”


    奈何沒帶充氣筒,這口氣兒始終鼓不出來。


    一臉憋屈的重新坐了下來。


    林池一瞧還有啥不明白的。


    自家花爺今天心情不順,趕緊把事情匯報出來走人吧。


    否則被當成出氣筒。


    多冤啊!


    “花爺,解文申出事兒了。”


    “嗯?”


    解語花思索片刻,總算從犄角旮旯裏想起了解文申是何許人也?


    此人算是解家遠房,做事一向非常謹慎,從不涉及到核心利益。


    出事?


    怎麽回事?


    解語花未將此事與吳墨聯係在一起,主要是解文申與自己交往不多。


    小混蛋要是為他出氣,應該不會拿邊緣人物出手。


    要不說咬人的狗不叫呢。


    誰能想到看似老好人的解文申,轉手間就幹出偷雞摸狗的事兒。


    解語花抬頭看向林池,不緊不慢的問道:“他得罪人了?人是死是活?”


    “死了,有點兒慘。”


    想到解文申慘死的畫麵,林池的表情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感覺。


    仔細一看,有點像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一股不好的預感浮現在心頭。


    解語花臉冷了下來,“怎麽回事?說詳細了。”


    林池立馬整理表情,不敢怠慢,“花爺,這事兒有點蹊蹺……”


    按照林池的講述,解文申慘死在情婦的床上。


    這事按理說是不會被宣揚出來的。


    解文申在外名聲一向是疼老婆愛家人。


    與其他解家老人不同,根本不會在外邊找情人找小三。


    隻是可能嗎?


    有幾個不偷腥的貓?


    不得不說這家夥真是幹大事的人。


    為了用媳婦娘家當助力,悄悄摸摸的把情人藏了好多年。


    除了一個貼身保鏢知道情況外,自家人以及霍家很多人根本不清楚,他還有這麽一個情人存在。


    而他每個月必定有一兩天會找理由去情人那兒。


    真愛無敵啊!


    情人本來是不會露出頭的,架不住解文申慘死在床上。


    情人是個普通女人,平時花錢行,真處理事兒不行。


    尖叫著跑出去找保鏢。


    保鏢也傻了眼了,自己不就是小歇一會兒嗎?


    怎麽會發生這麽嚴重的事兒?


    此時也顧不得隱瞞家外有家的事情,馬上聯係解文申的老婆和兒子。


    老婆一聽魂兒都要嚇飛了。


    又氣又恨又無奈。


    一邊帶著兒子和保鏢趕過去,一邊將事情捅給了解家人。


    解家大小是個家族,有些事兒不能外傳的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當他們帶人趕到出事地點後。


    一個個徹底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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