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撿的,有人比她的手更快,快的叫她瞪大了眼睛,手指到是長而且細又白,手指勾著那黑袋子,頗有點漫不經心,她試圖伸手去拿——


    眼睜睜地看著袋子往後退,她抓不著,慌亂無主地就看向手的主人,一看就怔住了,兩眼都是發愣的,嘴唇還哆嗦了,微微地張著,試圖想說些什麽話,話還是沒從她嘴裏出來,就那麽哆嗦著,“……”


    “嫂子?”


    人家還叫她,叫得挺禮貌


    她更加一哆嗦,甭管那錢了,人就往外跑——


    跑得跟兔子似的,叫飯店大堂的人都詫異地看著她,都不知道是發生了幹什麽事,反倒那個剛走入飯店的男人手指間勾著個黑色的尼龍袋子,還微微側頭去看那袋子,那是挺好奇那袋子裏頭放的是什麽。


    她跑出去,他就跟著,她跑得快,他還跟著,就慢慢走,一步也不快,氣定神閑。


    招待所。


    段喬往這邊跑,感覺就這裏最安全,進去了就好。


    可她忘記了,這會兒,這招待所都住的老師,可所有的老師都在那個飯店裏吃飯,就她一個提早出來了,別人還都沒有出來——


    她都不敢坐電梯,直接往五樓跑,跑得氣喘籲籲都不敢停下一步,生怕自己停了一步,後頭的人就追上來,追問她跟高熾的事辦得怎麽樣了。


    她不離婚——


    上次還打算離婚的,現在不離婚,要是他問起怎麽辦?


    他為了傅悅來的——


    怎麽他們都不找高熾去說道,非得叫她讓出來?


    她急得快哭了,一邊跑還一邊哭的,沒敢哭出聲,生怕把招待所的服務人員給引來,一手胡亂地抹眼淚,人站在房門前,把那房卡掏出來,想往上邊一刷,還沒等她刷——房門到是開了,她的眼睛瞬間瞪得比剛才還大,完全是驚懼的神色。


    “你……”


    話還在喉嚨底,就出了個“你”字,人就叫房裏頭的人拉了進去,她就跟個被強力吸鐵石吸進去一樣,完全不由她了,身後的門一關,她人就在裏頭了。


    腿軟了。


    他的雙手提在她的腋下,恰恰地把人提著,不讓她倒下去。


    而那個黑袋子,剛好放在電視機前麵,袋口敞開著,裏頭的錢都露在外頭,粉紅色的一疊疊,看上去那麽容易叫人心動,卻叫段喬害怕。


    “不是我的錢,不是我的錢。”


    她試圖為自己辯解,語氣軟弱無力,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那是誰的錢?”沈濟南問她,雙手撈起她,把人往床裏一甩——人居高臨下地站在床邊,看著她像灘爛泥一樣地倒在床裏,不由得眉開眼笑,“嫂子,是誰的錢?讓你拿在手裏?”


    問的好,是誰的錢。


    是她的錢跟高熾的錢。


    她壓壓舌頭,把這個答案給咽下去,人跟著困難地翻了個身,試圖從床裏爬起來,腰後一股重力,讓她硬生生地又趴在床裏,雙腿給人抬了起來——


    她又驚又懼的,胡亂踢腳。


    沈濟南沒把她這點掙紮放在眼裏,輕輕鬆鬆地從電視機前拿過個針管,一把擼起她的袖子,把針尖對上她的靜脈,再把管裏的藥水往她身體裏推……


    她都來不及反應,眼睜睜地看著這藥水都進了自己身體,看著他淡然地把針管往垃圾筒一扔,一手按著她的針眼,她迷蒙著一雙淚眼,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萬分委屈的問,“你給我弄了什麽?”


    “艾/滋病毒——”


    沈濟南說的輕描淡寫,像是往她身體裏灌生理鹽水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我沒讓尚品出來——


    哈哈我太壞了


    ☆、第041章


    艾、艾滋病毒?


    段喬不止是臉色蒼白,而且是死白,又加上青,難看的要死了。


    世紀黑死病這種名號是白白叫的嘛?


    一想到她被人用歧視的目光盯著,覺得自己從此就隻能一個人待著,別人都不敢接近她,那種想死的心情都有了,“你、你……”她哆嗦著唇瓣,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一手趕緊地撣掉他的手,覺得他的手都是病毒發,眼淚流得跟失控的水籠頭一樣。


    沈濟南到是眉開眼笑地看著她,還問她,“我怎麽了?”


    “你、你……”她就曉得委屈的哭,又沒有解藥這種東西,她除了哭,還真不知道要怎麽辦,整個人都蜷縮一起,哭得顫抖。


    他去拉她的雙腿,硬是把蜷縮的跟個蝦子一樣的人給拉開來,還拍拍她顫抖的腿,那嫩白的顏色,確實叫他冷不住地多拍了兩三下,“啪啪”的聲音有那麽一點色/情的意味,“縮起來做什麽?怕冷了?”


    簡直是明知故問,她明明怕,還委屈,還受驚,現在還氣,雙腿就要踢他,他到是輕輕鬆鬆就把她雙腿抓住,一手扯開他脖間的領帶,將她的右手與左腿綁到一起,再去扯她的褲子——


    她那點反抗力,簡直不讓他放在眼裏,兩三下就扯了下來,再用褲子把她的左手跟右腿綁一起,都不用她自己蜷縮一起了,現在的她就是個蝦子,而且是個被人捆住的不能動彈的蝦子……


    送的錢給送回來……


    給人打了艾/滋病毒……


    再讓人捆了……


    一樁樁的,叫她嚇的眼睛一閉,幹脆地暈了過去。


    是真暈,不是裝的,受激太多,真暈了。


    沈濟南看著她,搖搖頭,“還真暈了?”他還仔細地看,確實沒發現裝的痕跡,一屁股坐在床邊,看著腿間鼓起的地兒,不由去剝她的上衣,把個白色的上衣一剝,袖子到是脫不下,他也沒打算去解開那個綁縛的,就把扣子一個個的解開,露出她裏頭淺色的胸衣——


    半罩杯的樣式,意外地叫她的胸部顯得有點鼓實,隨著她的呼吸還微微地起伏,伸手就去按她的胸,她一個吸氣的,他就跟著往裏按,她一個呼氣的,他就跟著收回手,很有節奏感,像是最好的玩具般,忍不住地用手去掏,把那團肉兒從她的胸衣裏掏出來,跟捏麵團似的捏著……


    才捏了兩三下,他就不滿足了,一手扶著她的腰,把人從床裏勾起來,將那團綿軟的肉兒都含入嘴裏,大口地含著,大口地吸著,又不時用鋒利的牙齒輕磕……


    有點疼,又有點癢,暈過去的人,又不是死過去的,總會有感覺的,也就剛才一嚇,這又不是死人,給他那麽放肆的弄,自然會醒來,想裝一下也裝不了,尤其他還邊吸邊咬的發出“嘖嘖”聲,羞的她連腳趾頭都縮了起來。


    她臉上的淚還沒幹,閉著眼睛,心裏有一種埋怨,濃濃的埋怨,他不是給她打了艾滋病毒嘛,她也要他也一樣——幾乎是豁出去了,她一下子就睜開眼睛,扭動著身子,貼近他,眼淚汪汪地看著他。


    跟個不動的人,確實沒有什麽情/趣,沈濟南樂意看她醒來,拿手一抹她的臉,都是濕意,滿手的濕意,被他一貼,到是全身爽的,不由得微抬高她的身體,一手更是往她腿間撫/弄,“醒了?”


    她有點難堪,又不好說話,委屈地點點頭。


    個嬌嬌的,還以為自己想出了個好辦法,反正她得了這個,也不要叫他好過,笨拙地去將嘴唇貼上他的額頭,頭一次,由她自己來主動,去親他——


    把個沈濟南都弄了一驚,也就那麽一愣,他什麽事都沒見過,腦袋一想,也就曉得她想幹什麽了,就她那個表情簡單的,還不讓他一眼就看出來,坦然的就解開她身上的束縛,雖說這種捆綁的還叫他興奮一點,但——


    還不如看她怎麽辦,就這麽個想法。


    段喬不知道他的想法,就惦記著自己的主意,那心裏頭惶恐不安的,生怕就自己一個人染了這病,就她一個人怎麽行,拖也得把罪魁禍首一起拖走,完全沒去想其它的,一條道兒都容易走到黑。


    “我不離婚……”她哭說著,被綁過的手腳還有點疼,有點酸。


    沈濟南坦然地躺在她身側,指指電視機前的錢,“那麽堆的錢,要幹嘛呢?”


    簡直問到她的致命點,她又吸吸鼻子的,眼淚還往下流,簡直控製不住,雙肩一抽抽的,抽得她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怯生生地拿眼去瞄他——見他光著身子就躺在那裏,腿間明晃晃地頂著個物事,那麽大、那麽粗、那麽長……


    看得她心驚肉跳,都不敢想象那東西往自己那裏戳進去,一有這個想法,她的腿就跟著打顫,嘴上就跟沒了把門的一樣,“我不是送人的,不是送人的……”


    話一出,她又滿臉的懊惱,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此地無銀三百兩,大概說的就是她,那個臉色的,真難看。


    “送尚主任的?”他真是犀利,一句話就指出她那些錢的去處。


    她頓時一點力氣都沒了,難堪的要死,“你別說出去,你別說出去……”個嬌嬌,她還求他,求他別說出去,說著說著還抓住他有力的手臂,“你別說出去,不能說出去……”


    個表情的,還真叫人能湧起一股子惡意,要玩壞她的惡意,個沈濟南也就這麽個想法,他還真覺得有點意思,從來沒覺得這麽有意思過,“不說也行呀,”他說得風淡雲輕,眼神掃過他自個兒的下麵,“它有點疼,怎麽辦?”


    完全就一個混蛋跟蛇精病!


    把段喬激得遲遲疑疑,看看他,又看看自己,就不敢真正的下決心,一咬牙,心一狠,還真的邁開腿,剛一邁腿,她又有點遲疑了——


    想法是一回事,真正做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不是想了就能做到的。


    沈濟南等了等,索性站了起來,去撈他的衣服,作勢要穿起來——


    卻是下一秒,他的雙腿給抱住了,給抱得緊緊的,而仰起的小臉滿是淚水的,哆嗦的唇瓣幾乎就要碰到他囂張的物事,青紫的顏色,足以驚人,他不動,就看著她,眼神微冷,——


    她到是慢慢地站起來,雙手扶著他的肩頭,一條軟得不行的腿兒,就那麽努力地抬起來,試圖勾住他的腰……


    可這個是高難度動作,講的是腿的力量,身體的柔軟性,她那麽一勾,人就站不住了,整個人幾乎都身不由己地靠向他,連帶著沈濟南都往後坐,坐在床裏,手下意識地護住她,讓她就坐在他腿上。


    他遞給她一個鋁包裝,笑眼看著她。


    她搖搖頭,把東西一丟,雙手去試著扶住他的物事,剛一碰到,手像是給燙到地放開,蒼白的臉頓時紅的跟被火燙紅一樣,還是他幫她一把,抬起她的小屁/股,一手扶著他個早就腫脹到不行的物事,往她的腿縫間擠了進來。


    溫熱j□j的感覺頓時湧上來,圈得他尾椎骨一顫,一個翻身,就壓在她身上,完全是本能的連連聳弄,隻覺得她體內絞得緊,又在那裏縮得厲害,像是要把他給擠出來,又想把他給留住,索性地抬起她無力的腿兒,使勁地往裏入,耳邊聽著她微微的哼哼聲,不由得又低頭去吻她的臉——


    吻得她連個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覺得快死了。


    段喬就這麽個感覺,感覺自己快死了,是的,她就要死了,染了病毒,怎麽還能活得下去?


    惶惶然的,她又給撞得又痛又麻,像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了,隻曉得自己身上都是濕的,全是汗,是他的汗,還是她自己的汗,她都分不清了。


    翻來覆去的,人又給翻了個側身,腰肢給扣住,而他就在她身後,兩眼盯著她無力吞吐的腫紅花瓣兒,那朵嬌花被他的動作肆虐的嬌嬌弱弱,像是染了紅般,偏又沒有紅般的嬌豔——與他的紫黑形成淫/糜的對比,偏叫他又興奮了幾分——


    他一手扶著剛退出來的物事,往她濕濘的腿縫間再鑽了鑽,又研磨了一下,把個紫黑的物事都沾上亮晶晶的體/液,趁著那個花瓣一縮,他就再把自己給送了進去,往那裏一點一點地擠進去,直至盡根,深深地退出,再盡根……


    這感覺,她明明討厭,卻控製不住身體,眼淚一直流。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段喬真正清醒時,才發現天都亮了,亮的很刺眼,一睜眼,才曉得窗簾沒拉上,刺眼的陽光從外邊射進來,讓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擋住自己的眼睛,手才一放到眼睛上,她頓時覺得不對……


    手一放開,發現沈濟南還睡在身邊,頓時昨晚的事都湧上來,臉色那慘白的,趕緊的就坐了起來,慌裏慌張的,床單都蓋住她的半邊身子,“你、你怎麽還在?”


    她那個問的,還以為他早就走了。


    就膽子小,不是笨蛋,她曉得自己昨晚受騙了,哪裏是什麽艾滋病毒,要是她真有,碰她?也就她當時沒想到這個,腦袋跟抽筋了一樣,愣是沒想到這個,現在想起來後悔都來不及。


    “給你請過假了,說是你媽有事,得回去……”沈濟南完全把她的反應當成大驚小怪,站起來坦然地穿上衣服,“你也別嚇著了,我是說我自己是高熾,代替你請的假。”


    誰知道,他一說這個話,到是激得段喬從床裏跳起來,哪裏還顧得上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就一頭撞向他——那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而他又沒個防備的,還真的讓她撞得退了好幾步,人差點還站不穩!


    他還真有點詫異地看著她,見她倒在地麵,倔強地瞪著他,倒是跟著低下腰身,半蹲在她的麵前,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眼見著她的手揮過來,他到沒退,反而是揪著她起來,把人往床裏一甩的——


    甩的她七葷八素的,一時間都分不清方向,這委屈的,又忍不住哭了,“你這個王、王八蛋!”誰都不能冒高熾,就算是給她請假都不行,她瞪著沈濟南,“你別想我、我跟高熾離、離婚,我一輩子都不、不離婚,我讓傅悅得、得不了好!”


    “你離不離跟我有什麽關係?”他到是笑了,那雙眼睛的笑意到眼底,還拍拍她的小臉,還疑惑地、且無辜地問她,“傅悅好不好與我有什麽幹係?”


    回的坦蕩,問的更坦蕩。


    她愣了,腦袋裏一團亂糊糊,理不清了,“你不是為了傅、傅悅,想讓我、我跟高熾離婚?”


    “誰跟你說的?”他還問她,那個表情的,都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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