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誌堅說會照顧她一輩子,她信了,將家底全部奉送,後來窮誌堅事業小成,她隻等結婚,誰知等來的卻是將其捉奸在床。


    當晚她喝了很多酒,喝完就去河邊走,一走就下了河堤,再沒回來,最後落得無人收屍的下場。


    後來總算等到了替她收屍的人,那男人看著她的屍身說,“她曾說過要嫁我,算作未婚妻。”眼角掉下一滴淚砸在她額頭,熱乎乎的。


    夢醒,宋依感覺大事不妙!因為真有個窮誌堅在追她!她還挺享受!曖昧的窗戶紙就快捅破!


    不好!有人要鯊我們全家!


    2、某天,公司裏,宋依被窮誌堅堵在走廊質問,為什麽突然不理他,也不吃他送的東西?


    宋依桃花眼帶笑,“癩.蛤/蟆的東西有毒吃不得!”


    窮誌堅:“……”


    趁其不備,宋依轉頭就跑,卻不知走廊那頭正過來一群人,各各西裝深沉,她一頭便撞進了為首的那個男人懷中,大家都急呼總裁小心。


    宋依心驚,抬眼,入目是一張年輕男人的臉,而清冷的眉眼竟有幾分熟,“我我認得你,你是祁家哥哥?”


    男人目光在她雙眼間遊移,嘴角勾起笑意,將她扶起的瞬間在她耳際輕言,“那你可還記得自己說過長大嫁我。”


    小劇場:


    公司聚餐,宋依喝醉了,酒醒卻發現自己大概被新上任的總裁給潛規則了!!!


    罷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宋依打算就此別過,她偷偷起身,卻被人從背後攬了回去,被窩暖和,沉沉的聲音響在耳側,“給你兩分鍾考慮,是我搬到你家,還是你搬過來。”


    宋依:……


    【我被總裁潛規則了!!!他還要包養我!!!】


    【注意措辭,是養你,不是包養!】


    第17章


    林恩筱留下了那幾頁紙, 轉身就走,辦公桌上以及不知所以然的矮桌上的人均齊齊的看著這個向來知書達理、儀態端莊的年輕女人豔的像朵玫瑰花一樣踩著高跟鞋踏出了這個空間,清脆的高跟鞋聲一下一下的遠去。


    “看什麽都,沒事情可做了嗎, ”陳望對矮桌上的人嚷了一句, 書房裏重新恢複了秩序。


    門外遙遙的傳來一個關門聲, 這重重的聲音顯然來自大門。傅荀垂眼, 看林恩筱擺在他麵前的東西, 陳望彎了腰,小聲問, “你們吵架啦?”


    傅荀不說話,渾身低氣壓,陳望又問,“要不去勸勸?”


    傅荀忽的就轉了臉看陳望, 陳望嚇的一下直了腰。


    “你想幹什麽?我的事也歸你管啦?”


    “不敢。”


    “你不敢個鬼。”傅荀拾起那幾頁紙一把合了,底朝天白晃晃的拍在了一旁。“愣著幹什麽,繼續!”


    趙楊對陳望撇了撇嘴,在桌上拾了一份文件遞給陳望,“繼續繼續,”


    倆人繼續匯報一些數據,傅荀煩躁的扯脖子上的領帶, 之前準備去公司所以穿戴整潔。領帶被他越扯越開,索性一把拽下,一拳懟給了一旁的陳望。陳望腹部莫名奇妙中了一拳, 痛的呲牙咧嘴,不過含有誇張的成份。


    “別上火,不鬧別扭就不是女人了, 太太……”趙楊出聲勸,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傅荀用握在手裏的筆頭給捅了,他是真疼的呲牙咧嘴。


    矮桌上的一幫人:……


    *


    暮色初上,明仁集團偌大的宴會廳裏燈火輝煌,傅荀高高的站在花團錦簇的舞台上,雙手撐在一方講台上對著滿堂的人講話。他肩背端正,西裝深沉,筆直的像一柄利劍,燈光落在他發上,肩上,高挺的鼻梁上。


    “截止目前,咱們康城各產業春季目標完成度均已達到標準以上,其中去年新開園的明仁城項目完成了春季季度計劃的104.2%,同比曾長了23%。因為今年某些特殊的原因,能達到這個完成度是非常好的,這個是值得提出嘉獎的。今天坐在這兒的各位,好就是好,無可厚非。榮譽那不是集團給的,更不是我給的,都是你們自己掙來的,是你們自己憑本事掙來的,你們就該成為我的座上賓,……”


    這次的宴會是專針對康城分公司的,但總部的管理層大多在席,包括傅家二叔傅承德,他坐在宴席中,他身邊的人朝他略靠近了些說話,“盡他媽的收買人心。”


    “看著,看他能嘚瑟得了多久。花無百日豔,爬的太高,魚肥了就該宰了,可惜他還是太年輕。”傅承德看著台上的人,嘴角揚著不屑的弧度。


    台上傅荀話畢,掌聲向海浪一樣席卷全場。


    一側的陳望和趙楊附耳,“這講話稿,你寫的?”陳望問。


    “嫌我的不夠高調,大總裁人自己寫的。”趙楊笑了一下。


    整個宴會廳燈火熠熠,觥籌交錯,傅荀頻頻舉杯。


    難得一慣如帝王般難以接近的總裁大人今日如此賞光,康城分公司平日難得能和傅荀攀上關係的人這會兒都巴不得貼上去,混個眼熟。


    這兩年明仁集團越發的興盛了,在這種領導的團隊裏,日後必定大有可為。更何況有小道消息,說傅荀這些年一直在暗地裏收攏股權,他不久後將晉董事長之位,頂上空缺了四年的董事長之職,實實在在的成為明仁集團永遠的掌權人,在那時,他將比老傅總更為強大,因為他的手裏握著實實在在的股權。


    這個年輕的總裁在宴會上簡直風頭無兩。


    *


    宴會結束,時間已經不早了,傅荀隻帶著老何離開宴會廳,車上,他獨自坐在寬敞的後坐,他喝了些酒,他不該喝酒,但形勢需要,他盡量隻意思著喝,卻也有進到胃裏的。現在胃又有些不適,他抬起手,手指撐著頭。


    回到家裏,門打開,安安靜靜的。他知道林恩筱不喜歡家裏有旁人,所以在家裏做家務的人隻到今天為止。


    如往常一般進了門換了鞋子,便朝客廳走,他單手正脫掉西裝,門口的感應燈滅了,偌大的空間瞬間沒入了黑暗。


    客廳裏林恩筱一向會留燈,即便是近來她每每不等他回家就睡覺也會將客廳的燈為他留上。


    他頓住腳步,眉毛微蹙,眼睛適應了黑暗,就著室外透進來的光源,他手上握著外套開了燈,不及吃藥,利落的就上了樓,腳步透著一股煩躁,到門口還是輕推了房門。


    房間裏依舊漆黑一片。


    小丫頭睡覺一向是會留著外間的夜燈。


    這一切的異常,傅荀不再小聲,開了房間裏的大燈,他幾步進去,不用走到頭已經發現床上哪裏有人。


    他將房間掃了一眼,除了少了個人,一切與平常無異。


    他轉身出了房間,將其餘的房門一間間打開,“筱筱……”


    “筱筱……”屋子空空蕩蕩的,隻有他呐喊的聲音和腳步聲,他甚至到樓下檢查了所有的房間,沒有人。


    胃越發的難受了,他倒了杯水,吃了藥,將自己砸在沙發上,客廳冷暖相融的燈光交錯著打在他的身上,他覺得晃眼,抬眼睛看。


    他已經記不起自己有多久沒有動手開過這些燈了,自從一年多以前帶著她住進來。


    平常林恩筱開的燈光明暗適度,令眼睛舒適,但他完全不知道那是來自於哪一組燈光。


    掏出手機,從一堆的號碼裏將那個號找出來,撥了號,聽筒裏傳來一段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拔打的號碼已關機……”


    結婚那晚他問她,為什麽想嫁他,她說喜歡他,並且喜歡很久了。說完臉雖紅了,眼睛裏卻是一副篤定不怕人的樣子。


    到了二十八歲,他需要一個結婚對象,成家立業,小姑娘正式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出現在他麵前。對她,他不熟悉,但絕不陌生,他已經忘了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時不時的就會撞見這丫頭,莫名其妙的就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甜甜的叫他一聲荀哥哥,然後離開。


    傅家對她很滿意,林家對他也滿意,小姑娘一點不羞怯的說喜歡他,他也覺得不錯,很乖很漂亮,難得的一拍即合。


    書房的燈亮起,傅荀在一堆資料裏找到了下午那幾頁紙。


    他坐下,將協議好好翻開,鄭重其事的鋪在麵前,看著落款那紅紅的手印皺眉。紅手印下的“林恩筱”三個字寫的清爽好看。


    他最近是太冷落她了。或許再加上開春潘秀華那件事,她還是不能釋懷。


    協議寫的很板正,很格式化,沒有財產分割,婚前財產各不相幹,無婚生子女,無共同債權債務。


    離婚理由:婚前了解不夠深刻,婚後無法建立良好夫妻關係,現感情破裂,無法繼續共同生活,雙方自願達成離婚協議。


    傅荀輕笑了一下,眼睛轉向窗外,夜色已經濃的化不開,夜空之下是星河似的城市。他將協議書丟下,骨節分明的手指拍在白色的紙上,紙張一聲脆響,片刻,他收了手,出了房間。


    英俊的臉上有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婚前了解不夠?


    她不是很會揣摩他的喜好麽?


    十一歲就敢說要嫁給他,這麽久的時間不夠麽?


    “荀哥哥,我喜歡你很久很久了,”她抱著他說。他吻著她甜絲絲的唇舌問她很久是有多久,她說就算十年。


    上樓,回房,洗漱完畢,躺上床,身旁空空的。他伸手撈了她的枕頭抱在懷裏,枕頭上殘留著她的味道,讓人安適的味道,他閉眼,沒一會兒呼吸均勻了。


    林恩筱最近時常回自己家。陳望說他老婆一生氣就回娘家,他的女人也開始和他玩兒這套了。


    打扮成那樣,離婚協議都簽了。


    *


    明仁集團每天都會為員工提供早餐,結婚前他向來在公司用餐,方便談事。第二天一大早,傅荀打了林恩筱電話,仍然關機,沒了早飯吃,他很早便讓老何他們過來,準備一起去公司用餐,結果老何剛到禦華府,就急急忙忙打了電話,說車被砸了!


    加長勞斯萊斯幻影在地下停車場被砸,禦華府物業一大早就炸了鍋。禦華府安全工作一直做的很到位,不論是住宅還是地下停車場都不是隨便可進了,能住進這種地方的人也是非富及貴的,素質較高,像這樣的事從未發生過。


    監控室裏幾個人排查,不到十分鍾便將砸車的罪魁禍首找了出來,結果讓老何傻眼。


    他拿著截屏打印的資料交到傅荀手上。


    老何看的清楚,傅荀先是一皺眉,將照片拿近,然後將手裏的照片一張張看完,最後冷笑一聲,“幼稚。陳望呢,來了沒有。”將手上的照片懟到了他懷裏。


    “剛到,現在應該在停車場了。”


    傅荀領先進了電梯,老何跟上。看著手裏的照片,驚歎。一歎,真看不出這個一向溫溫順順的小太太竟然能幹出這種事。二歎,1千多萬的車被砸成這樣,一句幼稚就不生氣了嗎?


    老何抬眼睛看端端正正站在他前麵的男人,西裝深沉,連背影都透著一股冷。老何名為司機,實為保障傅荀的安全,但是他見過這個矜貴的男人脫掉西裝塞給他,親自將一個想要和他同歸於盡的亡命徒揍的滿臉是血。


    這個男人頭腦異常睿智,手段鋒利,渾身的剛正之氣。他敢說,若生在亂世,這個人必定是個英雄。然而脾氣不硬,如何逞英雄,他雖待他們幾個不錯,但脾氣是著實的不好。


    他輕飄飄的一句幼稚,讓他匪夷所思。


    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好脾氣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當英雄和寵老婆不衝突。好像也隻有對他自己老婆能這麽容忍了。


    有意思。


    老何不動聲色的搖頭笑。


    電梯“叮”的一聲打開,“你笑什麽,”


    “……啊,”老何抬起眼睛,傅荀正看著他,一張俊臉橫眉冷眼,老何臉上僵了一下,“我,我笑了嗎。”


    英雄不理他了,一腳踏出電梯。


    傅荀在這個地下停車場雖有好幾個車位,但車子開來開去,最後放在這裏的不多。林恩筱的白色賓利昨晚不在,今早出現了,就好好的臥在破了相的幻影身旁,幸免於難的魅影臥在最角落裏,中間是陳望剛從公司裏開出來的勞斯萊斯suv,庫裏南。


    陳望不在車上,而是站在幻影跟前傻眼。


    這是多大的仇啊!多麽大的勇氣啊!吃了熊心豹子膽啦?


    還有王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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