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樓以為自己的劇本:隱忍不發,成就大業,迎娶師妹


    實際上:別人逆天改命,他氪命逆天,近戰廢物,動不動就“哎呀呀師妹我好柔弱快救我”


    第15章


    演武場裏,一黃衣女子麵色困窘地被兩個劍修弟子圍著搭話,站在演武場門口的還有兩個身高體壯的體修弟子。


    幾個弟子見鹿淞景隻身前來,眼裏立刻浮現出些亮色。


    “好啊,總算等到你了,平時不是溜得很快嘛?”


    為首的男人說道。


    “最先對小帥喊話的正是大壯,注意看,他的兩拳十分金黃,這說明他可能偷吃了蜂蜜。”


    鹿淞景耳邊的女聲還在播報著麵前的情況,他聽清內容後立刻擰著眉頭扭曲著臉克製自己笑出來,在強行壓下笑意後各種疑問在他心中浮出。


    這聲音是……師傅?


    師傅是打了神識過來嗎?


    她什麽時候做的,又到底為什麽?


    種種疑慮在他心中一閃而過,卻也不過幾秒時間,鹿淞景沒再管隨之遊的聲音,對著幾個不懷好意的弟子道:“我知道你們平日對我諸多不服氣,但我們畢竟是同門師兄弟,我並不想鬧得這麽僵而已。”


    他眼神凜冽,“衝著我來就算,牽連無關的人算什麽修道之人?下作!”


    黃衣師妹咬著唇,眼淚掉了下來,“鹿師兄!不要這樣!別跟他們打,他們欺負你一個人算什——”


    站在她身邊的一男人狠狠瞪了一眼她,嚇得她立刻噤聲了。


    那男人又憤憤道:“跟這種廢物有什麽好說的,明明一開始隻是個廢物外門弟子,憑什麽被隨真人收為弟子?!又憑什麽被你們這女的追捧?一個小白臉值得嗎?”


    他說到生氣之時,像是破防了一樣狠狠施法擊向黃衣師妹,霎時間她便噴出一口血,淚水漣漣。


    鹿淞景蹙眉,黑眸中浮現嘲諷,“真是一群好男兒,對同門師妹出手。”


    他弓腰,伸出手,指尖法術一亮,身後的劍瞬間出鞘飛入他手中,“既然你們非要教訓我,那就來吧。”


    “好啊,你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今天我們幾個就給你點顏色看看!”


    幾個弟子對視幾眼,顯然也興奮了起來,紛紛祭出法器或是亮出了拳腳。


    鹿淞景聽見耳邊傳來了隨之遊的聲音,十分簡單,就一聲“嘖”


    鹿淞景:“……”


    他有些懷疑是否是自己衝動了,所以讓師傅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鹿淞景思索了下,試著對著附近的神識用了傳音,“師傅?”


    耳邊傳來了一聲“嗯”,接著又是她的話音,“你打不過的,走吧。”


    鹿淞景聞言,腦子裏立刻竄出了火,他一字一句道:“豈有不戰而屈人的道理?不試過,怎麽知道行不行?弟子絕不願做逃兵。”


    他傳音完,便也不再等隨之遊的回複,揮劍便奔向那幾人。


    坐在劍上透過神識看直播的隨之遊也不反駁,隻是打了個哈欠,施法撈了幾朵雲揉了幾隻動物,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才禦劍飛向演武場。


    她到演武場之時,正好一刻鍾已過去,場內一片狼藉,黃衣師妹眼睛通紅被一弟子束縛著,而她的好徒弟被其他三個弟子按著打。


    鹿淞景咬牙,仍在揮劍,一邊揮劍一邊挨打。


    他媽的,這波劍要是給她她來了全殺了。


    隨之遊翻白眼。


    那三個弟子見到她來立刻一驚,知是個大能,卻又因她極少露麵而不知她身份,一時間停下動作麵麵相覷。


    鹿淞景見到她來,立刻抿緊嘴巴,下垂的黑眸眼巴巴地看著她。


    隨之遊上去就把他手裏的劍搶了,一揮劍先捅向最近的弟子,轉頭劈飛一個遠些的弟子,接著抬起劍用劍背擊暈第三個,最後踢起手中劍給了挾持著黃衣師妹的弟子兩劍。


    四人重傷暈厥後,她又一轉頭,給了身邊人一腳。


    鹿淞景立刻飛出兩米遠,吐出了幾口血,身子顫抖了起來。


    隨之遊:“……”


    糟了,順手了。


    她想先把黃衣師妹扶起來,卻見她已經大喊著哭嚎道:“大能饒命!饒命!”


    隨之遊:“……”


    她假裝冷靜,將手裏的劍一把朝著鹿淞景扔過去。


    “當啷——”


    劍再次插在倒地的鹿淞景的手邊,他握住劍把虛虛起身,不解地看著她,眸子裏晃著點光。


    鹿淞景囁嚅道:“師傅,為什麽——”


    煩死了,順手了,再說了我不打你他們也會打你,有什麽問題嗎?


    隨之遊一邊想著,一邊義正辭嚴地道:“我若是偏袒於你,獨獨為了你出手,你日後恐怕更會被排擠。如今我假裝各打五十大板,即懲罰了他們,又免了你受口舌非議,是希望你日後戒驕戒躁。”


    鹿淞景有些茫然地看著她,仿佛還在理解她的意思。


    隨之遊不等他反應過來,繼續道:“你畢竟是我唯一的徒弟,我不偏袒你偏袒誰,好了,少說些閑話。”


    她看了眼那還在顫抖的黃衣師妹,又道:“處理下,來洞府。”


    鹿淞景咳出一口血,兩隻撫眉,行禮道:“弟子遵命。”


    她喚出劍來,身如流星,霎時匿去了身形。


    鹿淞景拄著劍調息恢複了下氣息,又將黃衣師妹扶起來,低聲道:“柳師妹,你方才無礙吧?”


    “沒事,我自己調息療養下就好了。”柳師妹如同劫後餘生,又心疼地看著他,“倒是鹿師兄,你剛剛被那大能——不,隨真人所傷,沒事吧?”


    鹿淞景搖頭,仍在努力調息,“放心,沒什麽。”


    柳師妹紅唇緊咬,哭過的眼中愈發水潤,“她為什麽這樣對你啊,師兄,你……”


    “師傅說得對。”鹿淞景按住她的肩膀,修眸中滿是認真,“她為我出頭實在是太張揚,為了我考慮才這樣傷我的,我必不會辜負她的。”


    他薄唇邊的單麵酒窩圓圓,一笑,便愈發顯出幾分灑脫向上的快活來,“而且她既然選中了我作為她的徒弟,便肯定有她的考量,更不會故意傷我的!”?s?


    說完後,鹿淞景便也一施法離開了,徒留柳師妹一人怔愣。


    不是,這幾人早就昏死過去了你才挨的打啊,他們也不知道啊?


    再說了,這裏有誰在乎對方主持公道有沒有各打五十大板啊?


    柳師妹越想越覺得荒謬。


    一座山的洞府內,隨之遊看向堂下的鹿淞景,道:“我決定回來常住一段時間,你帶些弟子把這洞府修葺拾掇下。”


    她伸了個懶腰,又說道:“對了,今日大比結果如何?”


    鹿淞景道:“全勝。”


    隨之遊點頭,又說了句,眼睛又在他背後的三把劍上打轉,問道:“我那日教你之時見你這幾把劍特殊,可曾有來曆?”


    鹿淞景黑眸眨了眨,摸了摸幾把劍,毫無心機便道:“這三把劍都是我偶得之物,第一把我初初從凡間進修仙界,被同村之人騙到了荒山,無意間進入了泉鳴山得到了這把泉鳴劍。”


    和師傅謝疾一個來處。


    隨之遊攥緊了椅子扶手。


    “第二把,是之前曆練時,與另一門派的幾人共同伏魔,沒想到他們盡是宵小之輩,將我推下鬼界之河。我遊上岸時竟進了前任鬼王的洞府,得到了這把斬仙劍。”


    日嫩娘,她年輕時被推下去,打了三天三夜殺死了鬼王,重傷進了門派icu被謝疾治了一個月。結果你說他還有洞府,洞府還有這種好劍???


    她人都快死了居然是給他人做嫁衣???


    隨之遊攥碎了紫檀木扶手,劇烈喘息了起來。


    “第三把,是一次我出手相助了一名老人,結果他正是大名鼎鼎的青霄宗宗主樂振子。他那時突破失敗,隕落之時,將他隨身佩戴的這把青霄劍贈與了我。”


    樂振子更是個幾把,他的得意門生——跟她同期出名的天才劍修裴澹,年年劍指宗門大比,年年輸給她,最後瘋了入魔了。把樂振子氣成了個美羊羊,對她又是追殺又是構陷設計最後被成了魔尊的裴澹一劍殺了,她當時嘎嘎樂。


    結果,這青霄劍居然給了鹿淞景?!!j


    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就因為她是穿越過來的外來戶,天道死都不讓她飛升,嫌棄她個臭要飯的來修仙界了,憑什麽鹿淞景就這麽順風順水。


    隨之遊氣得眼冒金星。


    偏偏鹿淞景是個傻的,完全看不懂隨之遊的憤怒,“師傅,你臉好紅啊,是覺得洞府不透氣嗎?要不要我施法結些冰雪來,為你消消暑?”


    隨之遊:“你把我心掏出來算了,有夠冷。”


    鹿淞景:“……?”


    隨之遊看著他一臉蠢狗似的天真樣就來氣,腦子一轉,卻又立刻生出了新的想法。她起身一招手,一把鐵劍從虛空中飛向她手中,寒冷的劍氣吹過他的發。


    隨之遊道:“你來洞府住,表現得好點,我教你劍術。”


    她清清冷冷的麵上笑了下,便顯出幾分慵懶勁兒來。


    鹿淞景眸中難掩興奮,“真的嗎?”


    看我不折磨死你。


    就你他嗎是起點氣運流男主啊?!


    隨之遊笑道:“真的。”


    鹿淞景完全不知道她這些想法,隻是盯著她那笑,便心髒悄悄蹦蹦跳。


    師傅不愧是劍尊繼承人!


    隨之遊清了下嗓子,道:“現在,你身上有多少錢?”


    鹿淞景:“身上嗎?隻有五千靈石錢。”


    隨之遊伸手,“給我。”


    鹿淞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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