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君欣並不在莊園裏吃喝玩樂。


    蒼氏集團與傅氏集團的戰鬥愈演愈烈,傅項禹需坐鎮傅氏集團,君欣的情況也差不多。


    抱著相機的男人知道這點,卻也心安理得地坐在餐廳裏大吃大喝,大快朵頤。


    昏黃時分,君欣疲憊回來,抬頭隻見餐廳的餐桌狼藉一片。


    “向景龍,你記得付錢。”君欣平靜說道。


    向景龍拿起放在餐桌上的相機,笑道,“蒼總,等會兒你要給我更多錢。”


    君欣坐在向景龍對麵,“又挖到什麽好事了?”


    向景龍點開相機裏的照片,拿給君欣看。


    君欣一張一張看完向景龍蹲守的結果,當即給向景龍轉了一大筆錢。


    “蒼總大方。”向景龍道,“和蒼總合作,我……。”


    “飯錢還是要給的。”君欣打岔。


    向景龍叫苦不迭,“蒼總,你家大業大,還缺我一口吃喝?”


    君欣道,“一口是不缺,但你自己看看,你吃的是一口嗎?你吃的是一桶。空運過來的新鮮魚子,你一個人吃了三份,這些魚子一份最少賣10萬。”


    憑什麽自己在公司裏累死累活,向景龍卻在她家裏吃著她大費周章搞到手的美食?


    收錢,不收錢就對不起自己想要鹹魚的那一顆心。


    向景龍看看餐桌上的狼藉,咳了咳,心如刀割地轉了一筆錢給君欣。


    君欣看著手機上的數字,“這數字是不是太少了?”


    向景龍一臉苦巴巴,“大佬,給點折扣吧?”


    君欣理直氣壯說道,“那下次你也要給我一個折扣,相同的折扣。”


    “大佬,我現在把剩餘的錢轉給你。”


    向景龍行動迅速,但遠不及君欣的嘴皮子快。


    “晚了,交易達成了。”


    嗜錢如命的向景龍哭得不能自已。


    良久,向景龍哭唧唧離開了君欣的莊園。


    君欣導出相機裏的照片,和向景龍之前給她的資料放在一起。


    “這些東西,現在可以派上用場了。”


    君欣先以月落落二婚一事說事。


    月落落是傅項禹的妻子,她本身就是一個談資。


    月落落是二婚,年紀還在五十以上,這消息足夠驚人。


    君欣不是白白送出這個消息,從那些雜誌社等媒體敲詐了一筆錢。


    錢多錢少都是錢啊!


    第二天,有關於月落落二婚一事的新聞甚囂塵上。


    無數人樂嗬嗬吃瓜,並以揣測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為何會看上五十多的老阿姨?


    傅項禹看到這些新聞和惡意揣測,立即著手安排刪除新聞和言論。


    “不惜一切代價壓下這些消息。”傅項禹道。


    傅氏集團的新聞部和公關部聯手出擊,才壓下新聞,另一條重磅消息橫空出世。


    這一次不是隻有煽動性極強的的文字,還有向景龍拍攝的照片。


    有圖有真相。


    重磅消息宣稱,傅項禹的妻子月落落在和傅項禹交往期間,曾多次和她的前夫在賓館裏秘密會麵。


    賓館裏發生的事情無從得知,重磅消息卻清楚說明月落落和她前夫在賓館裏待了多久。


    君欣想留給傅項禹一次重擊,模糊了照片上的晏高超。


    傅項禹隱隱覺得身形扭曲的人很眼熟,但怒氣讓他無法深入思考。


    傅項禹怒氣衝衝回去找月落落,質問月落落為何和她的前夫在賓館裏單獨相見。


    “你是不是還喜歡他,你是不是還忘不掉他?你們在賓館裏,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傅項禹是一個聰明的男人,精通簡單易懂的算術。


    “從你懷孕的月份來看,如果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你肚子裏的孩子很有可能不是我的。”


    “月落落,告訴我,你和那個狗男人在賓館裏都做了什麽?”


    傅項禹抓住月落落的肩膀上,被背叛的傷害和疼痛摧殘他的理智。


    月落落疼得皺眉,“老公,你冷靜點,我雖然秘密會見了……那個男人,但是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事到如今,月落落還是沒有說出晏高超的真實身份。


    月落落感覺得到傅項禹衝天的怒火,這時候說出晏高超的真實身份,無異於火上澆油。


    月落落可能幸免於難,平平安安,但晏高超將要承受來自於傅項禹的怒火和報複。


    堂堂傅氏集團的總裁,傅項禹的怒火和報複,不是晏高超這個老男人可以承受得住的。


    “老公,我這都是為了你。”月落落在心裏說道。


    擔心晏高超的安全,擔心傅項禹知法犯法,月落落才決定繼續隱瞞晏高超的真實身份。


    “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傅項禹冷笑道,“那你第一次和他在賓館裏待了二十三分鍾是怎麽回事,第二次有二十八分鍾又怎麽說,你為什麽要一次次幽會你的前夫?”


    如果月落落隻和她前夫隻有一次秘密見麵,傅項禹沒準會相信月落落的說辭。


    月落落卻不僅僅是一次秘密和她的前夫見麵,是多次,而且還是連續。


    月落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傅項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月落落。


    月落落解釋道,“老公,你相信我,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和那個男人在賓館見麵,是因為……因為他威脅我,如果我不去見他,他就死給我看。老公,那是一條命,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


    月落落這回沒有欺騙傅項禹,當初的確是晏高超以死相逼,月落落才不得不去賓客見他。


    至於為什麽要在賓館裏見麵,還是多次在賓館裏見麵,男人那點小心思還用詳細說明嗎?


    月落落愛著傅項禹,晏高超愛著月落落,兩人才沒有在賓館裏胡搞亂搞。


    傅項禹凝視著月落落,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相信月落落。


    剩下百分之一的不相信,是月落落拿不出證據證明自己說的話。


    月落落道,“老公,我願意去做親子鑒定。”


    隻要證明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傅項禹的親生骨肉,應該可以打消傅項禹的懷疑。


    傅項禹沉默著答應了。


    夫妻二人來到醫院,醫生以高超的技術取到月落落肚子裏的孩子的dna。


    在等待親子鑒定出結果的時間裏,傅項禹拿出電話,讓手下查一查月落落的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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