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兄弟昨天是我們夫妻倆不對,這買賣我們做,你看是不是先去我們家坐坐咱們好好談談這生意。”那男人說道。


    “那好吧,我們就去你家坐坐。”我一邊走著一邊將手機的錄音功能打開了。


    到了磚窯門口趁那夫妻倆不注意將昨晚放置的磚頭裝進了包裏。


    一進屋,那夫妻倆嗚哇的一下哭了起來喊道:“兩位兄弟能不能救救我們,我們不想死啊。”


    我饒有興致的問道:“兩位何出此言,我們可不是什麽壞人,也不想謀財害命。所以這救你們命從何說起。”


    說道謀財害命這四個字我故意的加了點力道,那夫妻起倆一聽更哭的是稀裏嘩啦的。


    “兩位兄弟你們是來辦案子的吧?”哭了一會那男的問道。


    “恩,確實我們確實來辦案子的,隻不過二位犯了什麽什麽事還是說有人要追殺你們啊。”白雲峰笑著說。


    一聽追殺二字,那夫妻倆徹底的崩潰了,像是看到了什麽恐怖的東西一樣瞳孔放的老大。我看了一眼白雲峰,不知何時他將那鬼招了出來,那鬼就站在白雲峰身後看著麵前的夫妻兩人。


    “好了咱們開門見山,也不說什麽廢話了我就問你,是不是前不久有一年輕人來你們家借宿。”白雲峰氣勢一沉說道。


    那夫妻倆現在是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那男的看了眼白雲峰背後低著頭說道:“確實,天不久深夜了有個打扮的很有錢樣子的年輕人來我家借宿。”


    “那年輕人呢,現在哪去了?”


    “那個年輕人現在已經。”


    還沒等那男的說完話就一把被她媳婦給踹到了一邊打斷了。


    “哼,我知道你們兩個是隔壁鎮子上請來的大仙,不就是在那麵沒騙到錢,然後看到我們家就我和我丈夫兩個人好欺負,準備來我們家騙點錢嗎?”那女的突然發起潑賴說道。


    “呦嗬,你知道的還挺清楚嘛,居然連我們是哪來的都知道,也就是說你們不知道這年輕人去哪了是吧。”白雲峰語氣一轉低沉道。


    “不知道,我們不知道,原本家中出了點事想讓你們幫著看一下,但是我發現你們就是騙子,你們現在走吧不要在我家待著。”那女的推了他老公一下說道。


    “行呀,那我們就先走了,估計再見麵我們就不是這麽說話了。”白雲峰拍拍屁股拉著我就走了。


    出到門外我問道:“咋麽啦白哥,怎麽這就走了呢,剛剛那男的馬上就要招了啊。”


    “沒什麽咱們又不是警察即使他說了真相,咱們現在也不能抓他,我已經給那個張馳打電話了,估計他今晚或者明天就能到了,到時候讓這夫妻倆當著警察的麵說多好。”白雲峰笑了笑。


    “那這磚頭今晚還用放在這嗎?”我問道。


    “當然了,你沒看到剛剛那女的耍潑的時候這鬼已經要暴走了嗎?今晚就讓那夫妻倆先吃點苦頭,讓他們好好地跟那被他們害死的小夥子道道歉。”白雲峰說。


    天色尚早我和白雲峰就又去了趟王珂家,看到王珂和大娘已經搬回了新房,大娘也已經能下地走路了進行簡單的勞動了。這才算是心裏放下來。


    王珂說什麽都要給我們報酬,看到王珂從一個破布包裏掏出一把褶褶巴巴的票子,我就說:“大伯這錢我們我們不能要,出來這種事也算是累積善緣,積攢陰德。這錢留著給我大年買點吃的補補身體,今天咱們爺仨喝點酒就行。”


    這一頓酒喝得直到晚上八點多才完事告別了王珂我和白雲峰跌跌撞撞的向著旅店趕去。


    剛到旅店那麵張馳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明天早上他們就到了。說讓我們看住嫌疑人別人他們跑了。


    白雲峰說:“沒事有人幫著看著呢,跑不掉的。”


    掛了電話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多張馳來到旅店叫我們才醒來。


    我摸著還有些發漲的腦袋說:“這麽早張警官。”


    “能不早嗎,那那富商天天打電話催著,局裏麵已經下死命令了這個星期必須破案找到那富商兒子。要不是昨天那麵還有點小問題走不開,昨天晚上我就帶人過來了。”張馳一臉倦意的說。


    “恩看來你這工作也不好做啊,上次那醫院的停屍房怎麽樣了?”白雲峰問道。


    “已經按照你們說的選址重新蓋了,估計過幾天還得請你們去一趟做個法事。”張馳說。


    “沒事到時候電話聯係就行,你看咱們先去吃口飯還是直接去那嫌疑人家中。”我說道。


    “來都來了也不差那一會正好我們也沒吃飯,走吧先去吃一口我請你們,算是你們幫忙的報酬。”張馳一臉笑意的說。


    “切真夠小氣的,一頓飯就想支付報酬,走吧我要吃哭你。”白雲峰開玩笑的說道。


    “這是我個人給的報酬不一樣的,等上麵的專項資金下來了一定給二位的報酬補上。”張馳笑著說。


    吃過早飯,我們一行人就來到了那小磚窯。


    一推開房門一股屎尿的味道直衝麵門,剛吃完早飯的我差點吐了出來,進到屋內隻見那小夫妻兩人目光呆滯的坐在地上,整個屋子內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屎尿,兩人的身上也是布滿了屎尿。


    聽到有人進屋的響聲,那小夫妻兩人緩緩轉過頭看向我們,突然間像是看到什麽救星一樣,亂滾帶爬向著我們撲來。


    張馳厭惡的捂著鼻子一腳將那夫妻倆踹了回去。


    “二位兄弟你們來了啊,你們可算是來了,救救我倆吧,我什麽都說成不。”那女的用那沾滿屎尿的手擦了一下臉哭著道。


    “別別別,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別往我這靠,你們兩個還是先去洗一下我們在外麵等你們。”我捂著鼻子道。


    出到外麵張馳指了指腦袋問道:“這是怎麽回事,我看他倆像是這裏有問題,真的跟失蹤案有關嗎?”


    “你就放心吧,他倆這是被自己做的虧心事嚇到了,一會我們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白雲峰拍著胸脯說。


    等了一會那夫妻倆梳洗完畢換了套衣服,一出來就跪在地上對著我和白雲峰說:“救救他倆,那個鬼昨晚又來了還要殺了他倆。”


    白雲峰厭惡的說道:“現在警察也來了你們要是還不說實話,可真是誰都救不了你們,那個鬼我可管不著。”


    “我說我說,事情是這樣子的,前段時間為了趕一批貨,我們兩口子就加班加點的製作磚坯,約莫著晚上十一點多了有一個年輕人走進來說他是一個驢友,問能不能借宿一晚,鎮上的旅店都關門了,這也沒出去了,看到我們家亮著燈就過來問一下。”那個男的說道。


    “然後呢,你們怎麽做的都詳細說來。”張馳問道。


    “本來我和我家這口子是好心接待了這年輕人的畢竟出門在外能幫一幫就幫一幫,誰知道都是這臭婆娘,居然看到那年輕人帶了不少值錢的東西,就見財起意。”那男的指著他媳婦說。


    “你別說我,你這倒血黴的,看到那些錢的時候不也是心動了嗎,要不然怎會出手,你有能耐到是給我轉那些錢回來啊,老娘我也想天天打打小麻將,而不是現在這樣天天起早貪黑的。”那女的開口罵道。


    說著說著兩個人就越吵越凶,罵的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無非就是在互相推脫責任,真應了那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好了別吵了我看你們都是一丘之貉,說吧到底怎麽回事,爭取能寬大處理。”張馳打斷兩人的爭吵說道。


    兩人都安靜下來,等了一會那男的說道:“那臭婆娘起了賊心之後,我們就趁著那年輕人睡著了將它給殺了。害怕屍體沒法處理容易暴露我們倆就將那屍體個分解然後扔到窯裏給燒了。”


    “那這磚是怎麽回事。”我將那紅磚拿在手中說道。


    “這不是擔心做的不幹淨,我們兩個就將那骨灰和在了黃土中做成了磚,心想這樣算是徹底的將一切都抹殺的幹幹淨淨了。隻是沒想到還是暴漏了。”說完這話那男的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低著頭。


    “濫殺無辜,天誅地滅,你們這對狗男女,居然為了那點錢財就殺人,還將人做成了磚頭。張警官這事還是交給你們吧我們出手不太好。”我咬牙切齒的說。


    “行了,事情我已經錄下來,這裏就交給我們就好了,對了我在山西那麵有個朋友打電話問,我有沒有認識的大師他那麵有個案子你們有興趣嗎,不過報酬嗎沒有多少。”張馳一麵叫人封鎖現場一邊說。


    “什麽案子居然需要我們這種人去辦?”我問道。


    “聽他話中的意思是跟一個垃圾箱有關,說那垃圾箱會咬人,我也不是特別的清楚。”張馳回道。


    “行電話留給我們,帶我們處理完這事就去找你那朋友。”白雲峰說。


    “好不打攪你們了我先去跟這麵的同事打個招呼。”


    看到張馳離開了白雲峰將那鬼招了出來問道:“剛剛你也都看到,聽到了,想必你也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了,大仇的報,你也該輪回去了。”


    “多謝兩位相助,不然我這冤屈不知何年才得以昭雪。”說完那鬼對著我和白雲峰叩了一個頭就消散了。


    “送算是總走了,走吧回去休整一下,然後我們去山西看看那是什麽案子。”白雲峰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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