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道:“是的,二師叔,不光我師父還建在,我還見到三師叔了。”


    “你……你說什麽?你見到你三師叔柳出塵了?他在哪裏?快說。”蘇永安大聲道。


    歐陽誌遠笑道:“三師叔在南州,去年,三師叔在我家,和師傅見了麵,兩人團聚了很長時間。”


    “嗬嗬,老三在南州?他還和你師父見麵了?不錯呀,誌遠,你家在哪裏?”蘇永安大笑道。


    歐陽誌遠道:“二師叔,我家在山南省龍海市。”


    蘇雨飛想不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是自己父親結拜大哥的徒弟。他笑著道:“父親,師弟,到店裏說話吧。”


    蘇永安笑道:“走,誌遠,到家裏說話,哈哈哈……。”


    老人高興地胡子都在顫抖。


    “師叔,您好。”蘇振鵬雖然三十多歲了,但他仍舊要稱呼誌遠為師叔。蘇振鵬做夢都不會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是爺爺八拜之交大哥的徒弟。


    這位小師叔的醫術真高呀,能把那個必死的女孩子救了過來,真是不簡單呀。他使用的針灸,竟然是五行門的太乙五行神針,自己要是能學到這種針法,該有多好呀。


    歐陽誌遠看著三十多歲的蘇振鵬喊自己師叔,他不由的看著蘇永安笑道:“二師叔,介紹一下吧。”


    蘇永安一指自己將近六十歲的兒子蘇雨飛道:“誌遠,這是你的師哥蘇雨飛。”


    歐陽誌遠連忙道:“師哥,您好。”


    蘇雨飛笑道:“嗬嗬,誌遠,想不到,你這麽年輕,竟然有一身這麽好的醫術,真是了不起呀。”


    歐陽誌遠道:“師哥,我的醫術很一般的。”


    蘇永安指著自己的孫子道:“這是我的孫子蘇振鵬,也是你的師侄,振鵬,快叫師叔。”


    蘇振鵬連忙恭恭敬敬的道:“師叔,您好。”


    歐陽誌遠笑道:“嗬嗬,振鵬,你好。”


    別看蘇振鵬三十多歲了,但是,歐陽誌遠的輩分大呀。


    蘇振鵬笑道:“師叔,您真年輕呀。”


    蘇雨飛笑罵道:“臭小子,什麽你師叔真年輕呀?就論醫術,你能趕上你師叔嗎?”


    蘇振鵬連忙道:“嗬嗬,我當然趕不上呀,剛才被汽車撞的,那個女孩子,就連爺爺都說沒救了,但師叔用針灸硬是把女孩子救了過來,真是厲害呀。”


    蘇永安一邊走著,一邊道:“你師叔用的是中華第一神針,太乙五行針,別說那個女孩子還能呼吸,就是隻剩下一口氣的垂死病人,太乙五行針,也能把人救活。”


    歐陽誌遠笑道:“師叔,您別太誇張了,沒有您說的這樣厲害,我可不是神仙。”


    眾人回到了保安堂,蘇永安笑道:“走,誌遠,到客廳說話。”


    幾個人來到客廳,坐下後,蘇振鵬連忙給歐陽誌遠倒了一杯水,恭敬的端給歐陽誌遠道:“師叔,喝茶。”


    歐陽誌遠趕緊接過來道:“謝謝振鵬。”


    蘇永安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快說說你師父和你三師叔的情況。”


    歐陽誌遠看到二師叔焦急的樣子,他知道,二師叔急於想知道師傅和三師叔的情況。


    歐陽誌遠道:“二師叔,您不要急,我師父現在呀,在香城和我師叔周拂塵在一起,兩人生活的很開心。”


    “周佛塵?老大的師兄弟?他還活著?”蘇永安知道,周佛塵是孔真子的徒弟,自己在年輕的時候,和周佛塵見過一麵。


    歐陽誌遠笑道:“周師叔現在也很好,隻是,他出家了,禪號智禪大師。”


    “周拂塵出家了!”蘇永安一聲驚呼。


    歐陽誌遠點點頭,他拿出手機道:“二師叔,我有我師父的電話,要不,你和師傅說說話?”


    蘇永安一聽能和大哥通電話,不由得大喜道:“好,我已經幾十年沒有聽到大哥的聲音了。”


    歐陽誌遠開始撥打魏半針的電話。


    韓月瑤四月份就要生產,為了不出差錯和保密起見,韓月瑤已經秘密的搬到另一座別墅。


    這座別墅,距離恒豐集團的私人醫院,隻有一牆之隔。


    魏半針和周佛塵,連同徒弟林武,都搬到了這座別墅裏。


    韓老韓建國再次負責整個恒豐集團的一切事物。


    每當韓老想到,自己韓家後繼有人的時候,韓老,全身就有使不完的力氣,再加上魏半針給他用中藥調養,老人的身體棒極了,再活上十幾年,絕對沒有問題。


    林武的武功,在魏半針和周佛塵的親自指點下,突飛猛進。


    魏半針和周佛塵在喝茶。


    魏半針和周拂塵兩人一生都沒有結婚,更沒有孩子,兩位老人現在有了精神寄托,那就是誌遠和韓月瑤的孩子。兩人已經商量好了,這兩個孩子,兩人一起教他們武功。


    現在,韓月瑤每天的洗澡水,兩人都開了藥方,加了中藥,來強化胎兒的體質。


    周拂塵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台曆,他低聲道:“月瑤生產的日子,沒有幾天了。”


    魏半針道:“嗬嗬,還有四十天。”


    “誌遠這個臭小子,也不來看看月瑤,真是豈有此理。”周佛塵沉聲道。


    魏半針笑道:“誌遠現在是市長了,他的工作很忙,根本沒有時間來香城。”


    周佛塵道:“月瑤受苦了,昨天,我看到小丫頭在哭鼻子。”


    魏半針歎了一口氣道:“小丫頭肯定在想誌遠,不然,倔強的丫頭,不會哭泣的。”


    二樓別墅的陽台裏,韓月瑤坐在陽台後,曬著太陽。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自己的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極了。清澈的鋼琴曲,在陽台間,環繞著,讓人神采奕奕。


    “小寶貝,媽媽給你們說話,媽媽想爸爸了,你們想爸爸了嗎?想爸爸,你們就動一下吧。”韓月瑤坐在椅子上,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輕聲地和孩子說著話。午後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小丫頭露出幸福的喜悅。


    肚子裏的孩子,輕輕地動了一下,仿佛在回應著自己的媽媽。


    “嘻嘻,小寶貝,果然想爸爸了,真乖。”韓月瑤開心地笑著,撫摸著肚中的寶貝兒子。


    魏半針本來不用手機,但為了月瑤和孩子的安全,他和智禪大師都用上了手機。


    電話鈴響了,魏半針放下茶杯,拿起電話,一看是誌遠的號碼。他笑道:“咱們正說著誌遠,這臭小子的電話就到了。”


    智禪大師笑道:“誌遠來電話,肯定有事。”


    魏半針按下接聽鍵,電話裏傳來了誌遠的聲音。


    “師傅,您老人家好嗎?周師叔好嗎?”歐陽誌遠向師傅和師叔問好。


    魏半針笑道:“誌遠,我和你周師叔很好,嗬嗬,我們在喝茶。”


    誌遠拿著電話道:“師傅,我見到了一個人。”


    魏半針道:“見到誰了?特意打電話告訴我,是不是和我有關係?”


    歐陽誌遠低聲道:“當然有關係了,我見到了二師叔。”


    魏半針笑道:“你二師叔?你哪個二師叔?”


    歐陽誌遠道:“蘇永安師叔。”


    “蘇永安師叔……?”魏半針嘴裏念叨著,猛然,他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巨變,眼裏露出極其激動的神情,大聲道:“誌遠……你……你說見到誰了?”


    魏半針哆嗦著嘴唇,手裏的電話,抖動著,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歐陽誌遠大聲道:“師傅,我見到了您的結拜兄弟,二師叔蘇永安了。”


    “誌遠,這是真的?”魏半針不由得狂喜,他大聲反問道,眼圈一紅,眼中已經現出了淚花。


    魏半針和蘇永安曾在戰爭中,出生入死,兩人結為了生死弟兄。再一次和島寇的慘烈拚殺中,蘇永安還救過魏半針的命。


    兩人在動亂的年代,失去了聯係,已經二十多年沒有見過麵了。現在誌遠竟然說見到了蘇永安,這讓魏半針大喜不已。


    旁邊的蘇永安從電話裏聽到了大哥的聲音,他的眼淚,早就流了出來。是的,那正是大哥的聲音。


    歐陽誌遠把電話遞給蘇永安。


    蘇永安接過電話,哆嗦著嘴唇,雪白的眉毛胡子,都在顫抖,他流著淚,低聲道:“大哥……真的是你嗎?我是蘇永安,你的二弟……想死我了,大哥,您過得還好嗎?”


    蘇永安激動極了,他這一輩子的遺憾,就是和大哥失散,想不到,今天竟然能聽到大哥的聲音。


    魏半針聽到了失去聯係二十多年的兄弟的聲音,他同樣老淚橫流。


    “二弟,是我,我是你大哥魏宇陽,真的是你嗎?二弟,哈哈,太好了,老天有眼,讓我在活著的時候,還能見到你。”


    魏半針流著淚,大笑道。


    蘇永安也笑道:“大哥,哈哈,我終於又能聽到你的聲音了。”


    魏半針笑道:“二弟,誌遠和你不認識,是怎麽找到你的?你在哪裏?”


    蘇永安道:“我現在,就在燕京。誌遠來我這裏抓藥,我的藥店前麵有人出了車禍,誌遠為了救人,用了太乙五行神針。哈哈,我一看,就是你的針法,我們就互相問了情況,結果,就問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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