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0年距離1770年正好是100年,算是周年紀念。”


    在農莊一樓的餐廳裏,坐在主人的位置,對盧修斯和哈吉說到。


    “本來不出意外,1970年它應該再打開一次。”


    “但什麽都沒有發生。”盧修斯立刻接口說道。


    “那是因為地鐵開通了,別忘了那兩個英國女老師,她們是在1901年8月10日在凡爾賽遊覽的時候誤入那個世界的。”西弗勒斯平靜得說到“1792年的8月10日,無套褲漢攻入杜伊勒裏宮,如果那天她們遇到的幽靈沒有給她們指正確的路,她們到了杜伊勒裏宮就會遇到和我們遭遇到的一樣的事,我記得她們好像還遇到了一個農舍,這個農舍她們沒有見過,並不是大小特利亞農宮的建築,我剛才看到了一個紅色的農舍,如果是它的話,那麽巴葛蒂爾花園也是入口之一。”


    “不可思議。”哈吉低語著。


    “活人打擾了死人的清淨,死人也不會給活人好日子過。我們進盧浮宮的那天剛好是夏至,而且還是滿月,不光是這一點,外麵還有活著的人在接應裏麵的人,我逮住了一個人,他將塞尼特棋的棋子扔到地上,假裝是超自然現象,拿破侖至今還有很多崇拜者,甚至他還成為了一種全民批準的個人獨裁主義的代名詞。”


    “不可思議。”盧修斯搖頭說。


    “我……我想起來了。”哈吉戰戰兢兢得說“我的記憶有段時間模糊,之前我在和三個吸血鬼交手,醒來之後我就在這裏了。”


    “我知道。”西弗勒斯漠然得說。


    “什麽叫你知道?”哈吉問。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會兒“在我們談話的時候,你兒子正在和他們作戰。”


    哈吉立刻站起來。


    “我解決了一個,剩下的你兒子能解決。”西弗勒斯麵無表情得說“他是術士(warlock),不是住在舒服的城堡裏,整天打打鬧鬧的巫師,如果他沒有這方麵的天賦,我也不會找上他。”


    哈吉思考了一下,緩緩坐下了。


    “你妻子也知道這件事,她一開始也很難接受,不過路是菲裏克斯自己選的。”


    “說說剛才那幾個襲擊你的人的情況。”盧修斯問道。


    “有一個人,他曾經在米歇爾噴泉邊幫過我。”哈吉說“他告訴了我那四尊女性雕塑的意義。”


    “然後?”盧修斯問。


    “他帶了三個吸血鬼在莎士比亞劇場攻擊我,他們帶了催眠藥物,他們不像我,需要呼吸……”


    “你知道那個小木屋在什麽地方。”西弗勒斯打斷了哈吉。


    “是的。”哈吉說。


    “看來我們找到消息泄露的渠道了。”盧修斯看著西弗勒斯。


    “我沒說出去!”哈吉大聲說道。


    “我知道你沒說,那個魔咒隻有保密人主動泄密的時候才會破解。”西弗勒斯拿出了一張卡片,上麵有尼克勒梅的標誌“而且,你也不是保密人。”


    “他不需要知道這些。”盧修斯說。


    “他稱呼你莫裏亞提教授,是犯罪界的拿破侖。”哈吉說。


    西弗勒斯冷笑“誰想當矮子?”


    “你說你逮到的那個人,他現在在哪兒?”盧修斯問。


    “他是負責重修奧斯特裏茨火車站的承包商,知道得不多。”


    “我可以問出點什麽。”盧修斯請纓道。


    “我不是黑魔王,也不打算讓純血主義複活,隻要能改善現在斯萊特林的地位,以及讓胳膊上有食死徒標記的人不被歧視已經足夠了,無法控製的野心會帶來毀滅,需要我舉例說明麽?”


    “是的,先生。”盧修斯沒趣得說。


    “這挺難的。”哈吉說“塞弗爾夫人,我是說夫人,她送了一張指揮桌mandertable)給波拿巴當生日禮物,就像這樣。”


    哈吉指著桌子“我想很少有人野心不會被撩撥起來。”


    “什麽意思?”兩個巫師莫名其妙得看著哈吉。


    “別在乎我說什麽。”哈吉尷尬得說。


    “說起紀念日,每年法國國慶日都要從凱旋門,穿過香榭麗舍大街。”盧修斯說“我記得凱旋門是為了紀念奧斯特裏茨之戰而建設的。”


    “你想說什麽?”西弗勒斯問。


    “奧斯特裏茨紀念日,會不會有什麽特別的事發生?”盧修斯問。


    “我想除了波拿巴,沒人把奧斯特裏茨當一回事。”哈吉說。


    西弗勒斯拿出了一本書,或者說那是拿破侖日記,它現在全世界到處印刷。


    “在奧斯特裏茨戰役發生時還發生了特拉法爾加海戰,當時納爾遜死了。”盧修斯指著天空“有一顆星星隕落,教會以為是拿破侖死了。”


    哈吉驚訝極了。


    “不是有星星隕落。”西弗勒斯頭也不抬得說“是比拉彗星剛好在那天經過地球。”


    盧修斯看起來尷尬極了,但還是強作鎮定得說到“你知道仙女座流星雨吧,它就與那顆彗星有關。”


    “找到了。”西弗勒斯將那本書攤開“1806年的12月2日,他在波蘭。”


    “去見他的波蘭情婦?”盧修斯譏諷得說。


    “那天他還沒有遇到她。”西弗勒斯也嘲諷著“之前還在和約瑟芬通信說我愛你,轉身有了新歡就對她說還是留在巴黎過繁華的日子,就跟路易十四對蒙特斯潘夫人差不多,讓她賭錢,輸了算他的。”


    “謊話連篇。”盧修斯搖頭,接著像發現了什麽似的說“他那天畫了一幅畫。”


    “他的侄子好像相信那是他最愛的女人。”西弗勒斯說。


    “然後根據那幅畫,做成了雕塑,放在了我們之前去過的地方?”盧修斯問。


    西弗勒斯沒有回答。


    “他愛的是約瑟芬。”西弗勒斯半晌後說。


    “他要是愛她,她們兩個就該合葬了。”盧修斯說。


    “這可不是他自己決定。”西弗勒斯諷刺著。


    “我沒聽說過拿破侖會畫畫。”哈吉說。


    “我也沒聽說他會跳華爾茲。”西弗勒斯陰沉著臉說“他四十歲那年,亞力山大一世跳華爾茲的時候他就不去跳。”


    “他的靈魂幹癟了。”盧修斯翻閱著日記“我聽說他將蒙娜麗莎掛在約瑟芬在杜伊樂裏宮的臥室裏,幸好放火那天她不在那兒了。”


    “那隻是一幅畫,別用‘她’。”西弗勒斯說。


    “你也開始幹癟了。”盧修斯盯著西弗勒斯“你的幽默感呢?”


    西弗勒斯盯著盧修斯。


    “你明白我的苦衷,西弗勒斯,我不像你……”


    “我不會……”西弗勒斯打斷了盧修斯。


    “我會處理外麵的事,你最好把心思整理清楚,我們都經不起新的風浪了。”盧修斯說“我很討厭格蘭芬多,甚至比某些麻瓜還討厭,有時候我覺得妖精說的是對的,救世主們為了保護那把格蘭芬多之劍,讓拉環去拿萊斯特蘭奇家金庫裏別的值錢的寶物,在他們眼裏那些東西不是什麽,但拉環不會圖謀它無權占有的東西,他們總是對的。”


    盧修斯憤怒得低聲咆哮著,等情緒平靜後接著說“我們都是按照遊戲規則行事,但他們一出現規則和秩序就全打破了。”


    “但他們贏了。”西弗勒斯看著哈吉說“他們維護麻瓜出身者的利益,就像你兒子那樣的人。”


    “他們會很年輕就死的。”哈吉冷漠得說。


    “我認識一些格蘭芬多,他們確實很年輕就死了,但有一個格蘭芬多,他活到了116歲,在天文塔上求我殺了他。”西弗勒斯漠然得說“我曾經建議過他,對組織進行調整,但他無視我提出的解決方案,因為那不是我的組織,現在我對你們說,這個組織成立的目標不是去實現什麽偉大的目標,隻是改善大家目前為止已有的生活,為了這個目標,你們要學著去合作,別像那些感情用事的傻瓜,衝動行事。”


    “我可以做到,你呢?”哈吉挑釁般問盧修斯。


    “我不喜歡赫敏·格蘭傑。”盧修斯盯著西弗勒斯“你明白為什麽?”


    “波莫納不會幹涉我們的事務。”西弗勒斯說“我保證。”


    “我看這由不得你,你已經死了,西弗勒斯。”盧修斯殘忍得說“她的社會地位和影響力比你高得多。”


    西弗勒斯沒有回答。


    “如果這真的是個學校,那就請你學點什麽回來吧。”盧修斯站起身,高傲得說“我的王。”


    兩人對視著。


    “你們猜,拿破侖和他的手下有沒有跟你們一樣。”哈吉忽然說到。


    “他是弑君者,不會稱王的。”西弗勒斯看著盧修斯說“要做他就做皇帝。”


    盧修斯笑了“他的任期隻有十年,不是終身製了。”


    “是啊,誰當過非終身製的皇帝呢?”西弗勒斯也站了起來“我們走吧,客人該等急了。”


    說完他就離開了餐廳,當然椅子也沒有放回去,一看就知道有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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