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899年,神秘事務司的一個緘默人愛洛伊絲·敏塔布在實驗中用時間轉換器返回1402年,她“降落”的位置剛好在安卡拉戰場附近,由於在混戰中她遺失了時間轉換器,導致她在那裏困了長達五天。當她終於返回“現在”的時候,她的身體年齡增加了五個世紀,受到無法修複的損傷,最終在聖芒戈逝世。她的遊曆不僅導致了至少25位後代“從未出生”,而且導致了她回來後的星期二持續了兩天半,而星期四則剩下了四個小時。


    奧斯曼蘇丹“閃電”巴耶塞特一世利用安卡拉以東的森林設防,以降低帖木爾騎兵的機動優勢,但帖木爾卻率兵由南麵迂回攻城。


    象棋裏有“炮”這個棋子,它有時也被寫作“砲”,在“尼克波羅”遊記裏,文天祥抗元屯兵所在的蓮花山上就有填裝了石彈的炮,那是康熙年間由湯若望製造的,用的是火藥發射石彈。當時那種能“開花”的炮彈還沒有被創造發明出來,它和用於攻城的彈丸不同,主要是用於殺傷,因為這種炮彈的殺傷力太殘忍,1899年在海牙國際會議發表了一份宣言,禁止使用這種彈藥。


    當時普遍認為明朝的火器可以克製蒙古騎兵,但是帖木兒的騎兵不完全采用的蒙古戰術,帖木爾是突厥化的蒙古人,當時人類最好的冷兵器大馬士革鋼和最好的戰馬幾乎都出自他的領土之內,而且其火器的豐富一點不輸給明軍。而且由於出自中亞,這些波斯人修建的堅固城堡,其防禦力也遠在夯土外包磚的中國城牆之上,他們的攻城能力也遠在北元之上。


    將帖木兒的軍隊認為是鐵木真手下那支蒙古騎兵是一種誤區,等巴耶塞特看到安卡拉即將被攻破趕去支援的時候,帖木兒又發揮騎兵的優勢,在大平原上與蘇丹的軍隊交戰,激戰半天後巴耶塞特軍中的韃靼人和安納托利亞聯軍先後倒戈,巴耶塞特本軍隨即崩潰,本人也被俘虜。但帖木兒獲勝後並沒有繼續對奧斯曼帝國進攻,因為這時他收到了情報,明王朝內部發生內亂,明太祖朱元璋將皇位傳給了孫子朱允文,朱棣起兵揮師南下,史稱靖難之役,1402年的時候燕王朱棣攻下南京,戰亂中朱允文下落不明,有傳說死於宮中大火。


    不過因為從中國到安卡拉路途遙遠,信使帶來的消息是明王朝陷入內亂,帖木兒見有機可乘,迅速回師撒馬爾罕籌備東征。


    這次戰敗讓奧斯曼帝國元氣大傷,緩解了拜占庭帝國的滅亡,卻也解除了帖木兒的後顧之憂。然而等帖木兒回國的時候,燕王朱棣已經成了年號永樂的皇帝,等他率兵20萬攻打明朝的時候已經很難攻克了,1405年他病逝於中亞,享年69歲,他的後代巴布爾創建了印度的莫臥兒帝國。


    之前喬治安娜和大主教的爭論焦點在刑罰的問題上,雖然輪刑同樣很殘忍,但她這種“物盡其用”的冷酷還是遭到了大主教的譴責。


    她無法跟他解釋,波拿巴不會放過那些對他圖謀不軌的人,能維持現在這種比較和平的氛圍,沒有全城戒嚴,大家還能到廣場上看“飛行表演”已經是得來不易了。


    因為約瑟夫二世拆了梅赫倫的城牆,這確實導致了當地的治安遭到了一定影響,今天菜販們推舉的代表對拿破侖遭到刺殺的事並沒有怎麽在意,他們更關心以後的生活。


    至於約瑟夫二世拆了梅赫倫的城牆大致有兩個原因,腓特烈大帝時期普魯士造了80門24磅炮,每一門重達1800磅,在奧地利王位繼承戰爭霍亨弗裏德堡戰役和七年戰爭的洛伊藤戰役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堅固的城牆在24磅炮的威力下如同紙糊的一般,輕易就被轟碎了,而維護這些城牆還要花不少錢,路易十四已經把巴黎的城牆給拆了,那就更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另一個就是貝居安女修院,從16世紀開始就少有人還對修會的生活感興趣,但修會並沒有完全消亡,甚至在哈布斯堡統治下的各省複興。


    在經曆了三十年戰爭及瘟疫後人口需要恢複,貝安居女修會一定程度會造成阻礙,但也不能直接勒令修女們還俗,那就隻好把城牆給拆了,沒有了阻礙,向往世俗生活的人就會離開修會了。


    有時比起同心同德,不如一個強大的敵人更有利於團結;和做對的事情比起來,容易的事幹起來更輕鬆。


    在洛伊滕戰役中,一顆子彈射從脖子射進了一個普魯士軍官的肩胛骨,剛好碰到了一個俘虜的奧地利士兵,這個士兵是比利時人,恰好畢業於裏昂大學的外科學學院,可悲的是這個士兵已經失去了他的手術工具,因為俘獲他的普魯士士兵將之當成了戰利品,但是該名士兵用鞋匠的一把鈍刀為他做了手術。他幸運得活了下來,否則這世上就又會多一個寡婦和失去父親的戰爭孤兒。另一個容克貴族軍官則沒那麽走運,他隻有17歲,還是家裏的獨子,卻因為傷口惡化,看著死神一點點隨著時間靠近,他甚至不能被運回故鄉埋葬,而那個做手術的軍官是唯一活著,知道他埋在哪兒的人。


    這個故事很適合拍反戰的電影,戰爭給很多人帶來苦難,然而喬治安娜有預感,“戰鬥牧師”的那種思想波拿巴是不會同意的。


    他曾經禁止了敬神博愛會的集會,這是一個挺“與世無爭”的組織,沒有搞陰謀也沒有參與保王運動,所以當它被禁止的時候很難平息人心。波拿巴沒有管那些“輿論”,讓一個寫了反宗教類書籍《宗教的起源》的作者成為了立法院主席,另外讓憲政派的格雷古瓦神父填補元老院的空缺,好像那個簽下了《教務專約》的人又站在了對立麵。


    他私下裏問過喬治安娜,知不知道為什麽他要那麽做。


    新教最開始是因為反贖罪券而興起的,馬丁路德認為該通過虔誠的信仰來獲得免罪,不在於本人的善行所積累的功德,而在於上帝恩典和個人對上帝的信仰。


    西吉蒙德是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除了他之外,法國的查理六世和巴黎大學也倡議教會重新統一。


    對立教宗一開始稱為敵對教皇、偽教皇,指的是那些具有爭議的教宗選舉而得到教宗名譽的人。當格雷高列十一世在羅馬去世,羅馬人希望將教會留在羅馬,於是選了個意大利教皇,這引起了阿維尼翁教團的不滿,他們聲稱這次選舉是被脅迫的,然後就回阿維尼翁再次選舉了。


    這場大分裂名義上是馬丁五世結束,實際上阿維尼翁對立教宗一直持續到1437年,到了1449年就沒有對立教宗了,最後一位對立教宗是薩伏依公爵菲利克斯五世,他是紅衣伯爵阿梅迪奧七世的兒子,1416年西吉斯蒙德升其為公爵,他將領土一直擴展到利古裏亞海岸。


    他利用殘存的巴塞爾公議會選為教皇,等兒子成年後,他專心做教皇,一直到1449年他被尼古拉五世教皇勸退為止。


    奧斯曼蘇丹有個頭銜,名叫“神的影子”,等奧斯曼占領君士坦丁堡後,他們宣稱自己是古羅馬帝國的合法繼承者,蘇丹們偶爾會用凱撒和皇帝的頭銜了。


    雖然奧斯曼帝國目前衰微,但奧斯曼帝國也是從阿拉伯帝國“超新星爆炸”後的塵埃中新生的恒星。也許又會有新的恒星自奧斯曼的塵埃中新生,而且就算沒有奧斯曼帝國的威脅,還有其他國家,為了和平而放棄武力,甚至包括自保的能力在波拿巴眼裏是不可能的。


    她不是反對虔信派,那會形成迫害,也不是反對哈勒模式,她覺得挺實用,但哈勒模式那種將戰爭孤兒培養成候補士兵的做法她無法苟同。


    她不知道怎麽跟大主教解釋,但生為女性,她知道女人犧牲出去玩的時間,就跟那首德語搖籃曲裏唱的那樣在家裏無聊得帶孩子,不是為了有朝一日讓他上戰場當“炮灰”的。


    也有人不認同她的觀點,在擴張的過程中,貴族得到了莊園,農民得到了農場,這種“有利可圖的戰爭”比“無利可圖的和平”更有吸引力。


    如果是蜜蜂寓言的作者,他可以把這個問題留給更明智的人,她又要交給誰呢?


    順著流淌成小溪的鮮血,我小心翼翼得登上了小山,


    屍橫遍野,幸存者站了起來。


    如果是用死亡聖器的複活石,站起來的可能不是“幸存者”,而是陰屍。


    看起來會動的不一定代表它還活著,就像格林德沃在國際巫師聯合會複活的麒麟陰屍,“回來的”不是雙胞胎麒麟中的一個,不論它怎麽叫對方都聽不到了。


    根據諾維科夫自洽性原則,時間旅行實際上任何事都沒有改變,旅行者所做的任何事,隻是造成了他們在旅行前就注意到的情形,就像哈利和赫敏在三年級所做的。


    愛洛伊絲·敏塔布隻停留了5天就不治了,這是因為她呆的時間太長,還是因為她改變了曆史,以至於時間都混亂了?


    波莫納停留的時間遠超5天了,所以,她回到“現在”就意味著她也會死?


    不過赫敏·格蘭傑使用時間轉換器隻是為了學習,她在這個世界如何,她身體所在的世界都不會有影響。


    奇怪的是她為什麽曉得自己的身體沒有來到這個世界呢?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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