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我們會害怕高呢?


    當哈利第一次騎上飛天掃帚,他很快就能飛上一小段,而且接住馬爾福丟出去的記憶球,這讓他被米勒娃麥格注意到,接著進入了格蘭芬多的魁地奇球隊。


    當哈利第一次騎上巴克比克的背,他也很順利得在學校裏兜了一圈,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不論是飛天掃帚還是巴克比克,來自麻瓜世界的哈利都沒有接觸過,但好像隻要與飛行有關的事沒有老師教他就學會了。


    隻除了三年級格蘭芬多和赫夫帕夫的魁地奇比賽,那天不隻是電閃雷鳴,還有攝魂怪,哈利從掃帚上掉落了下來,若非鄧布利多的減速咒以及鳳凰守護神,誰都無法預料會出什麽事。


    生物從高處掉落下來會死,這算是一種“常識”,所以波莫納覺得不需要解釋為什麽羅哈特會對德拉科·馬爾福在決鬥俱樂部召喚出的毒蛇用“rteascendare”,將它高高得拋向天空。


    在自然界中也會看到鷹抓著蛇,帶著它高高飛起,但遺憾的是那條毒蛇並沒有像羅哈特所想的那樣“死亡”。


    是因為不夠它“飛”得不夠高嗎?還是因為別的原因——那條看起來很像生物的蛇並不是生命,而是蛙兔變形那樣的準生命體,它並沒有真正得活著,所以也就談不上所謂的“死亡”了。


    “如果你和帕特裏夏·林奈決鬥,你覺得你會有幾分勝算?”在決鬥俱樂部首場表演結束後,波莫納曾經這樣問過。


    斯內普先是有些驚訝得看著她,接著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似的笑了起來,露出泛黃的牙齒。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斯內普教授。”同樣在教師休息室裏喝酒慶祝的古代如尼文教授興高采烈得說。


    她的觀點引起了很多的符合,隻有波莫納笑而不語。


    “你好像有不同的觀點。”斯內普問。


    “不,我也那麽想。”波莫納說,接著喝了一口利口酒。


    那是全校老師第二次同樣敵視一個人了,甚至連人緣在學校裏速來不怎麽樣的斯內普都看著順眼了不少。


    所不同的是帕特裏夏·林奈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盜賊,她甚至有“探寶嗅嗅”的綽號。當阿不思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巴西的卡斯特羅布魯索魔法學院任職,同時她也發現了學校下麵的一個印加廢墟,按照以往慣例,她不把裏麵的一切都拿走是不會罷休的。


    她的外形和孟頓格斯那個胡子拉碴的“藝術家”不一樣,她有一頭火紅的波浪長發,藍色的眼睛,經常穿著一件血紅的無袖背心,腳踩龍皮高筒靴,穿著一條配套的長褲,顯得高挑又矯捷。纖細的腰上係著棕色的兩條腰帶,一條掛著放魔杖的皮套,另一個則用來放她的飛刀和其他小工具。


    有時她會披上一件深灰色的袍子,用一個金色的荷魯斯之眼別針固定。她看起來非常自信,但當她麵對那些她認為不高的人,就會顯出冷漠、蔑視,又鑒於她覺得自己是個世界知名的頂級人物,所以學校裏一半的教授她都不看在眼裏。


    至於剩下的另一半老師跟她過不去則是因為她那隻被學生喜歡的寵物猴子,它就像嗅嗅一樣對亮閃閃的東西感興趣,大家多少都受到了一些財產損失。當失主找她索要失物的時候,她又裝出一副不知道的樣子,這讓所有人都感到厭煩了。


    接下來讓人感到不快的是她在課堂上鼓勵學生用冷酷無情的手段進行決鬥,還有她對黑魔法與才經曆了第一次巫師戰爭的霍格沃茨教師們截然不同的、渾不在意的態度,這些都導致她最終站在了所有老師的對立麵上,盡管她在學生們眼裏看著還算親切。


    帕特裏夏擁有大量的實戰經驗,她曾半開玩笑半認真得挑釁過費力維,最終被這位決鬥冠軍以要解除肖像詛咒為借口回絕了。


    時間既像是年輪,一圈又一圈得周而複始,又像是箭矢,一去不回。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時間疊加就像是生日蛋糕上的蠟燭,每添加一根我們就增長了一歲。


    但這種認知在魔法世界遭到了挑戰,正常人不吃不喝3天就很危險了,更何況一個月、一年,唯一的解釋就是這都是魔法,畢竟讓學生變成肖像畫和石化成雕塑似的都是魔法造成的。


    接著就是耗子活九年也是合情合理的,畢竟這是魔法世界,直到有個人“蓬”得一聲跳出來,大聲說這是不合情理的。


    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天空和大地都脈動著節奏,清晨有小鳥啼叫,晚上有此起彼伏的蟲鳴,一年四季的變化都是被我們熟知的,但這些都是通過視覺、聽覺所感知的,有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感覺這種脈動呢?


    在巧克力蛙畫片上有個叫鄒衍的煉金術士,他將一節竹子放在泥土裏,當大地開始變得溫暖,就會形成一股氣,吹響那個管子。


    就像一個凍僵的人,逐漸變得溫暖、能感覺到他血管裏的血液在流動,對於天地來說則是融化的雪水,還有吐綠的枝芽,泥土之下因為寒冷而結成團的蚯蚓散開,開始在地下活動了。


    不久之後,冬眠的動物們也會蘇醒,漫長的冬天耗盡了它們儲備的脂肪,它們餓極了,不過人可不會像冬眠的動物那樣,通過“假死”般的睡眠減少能量消耗。


    生死水常被當成是強效安眠藥,喝了它就會陷入沉睡中。可要是童話裏的公主在喝了生死水後,容顏隨著時間疊加而衰老,還會有路過的巫師王子,多年後在嘴唇上塗上振奮藥劑,將她吻醒麽?


    死亡往往伴隨著腐敗,不論是多麽美的公主也會變成骷髏。


    而活著,則會隨著生物周期與時間疊加,經曆初生、壯年和衰老。


    公主並沒有因為飲用了生死水變成油畫顏料,又或者是雕塑,所以是什麽讓她保持了這種狀態呢?


    魔藥課上總會要求學生們順時針攪拌、逆時針攪拌,反正橫豎都是攪拌,分什麽順時針、逆時針呢?化學課上隻要求沿著一個方向攪拌就可以了。


    當然,也許會有化學老師強行要求,扯出地球磁場之類的科學依據。但也有可能是老師省麻煩,避免有人會有人突發創意,不按照書上寫的那麽操作,隨心所欲得攪拌。


    照著魔藥教材上的標準操作,生死水要首先順時針攪拌十次,再逆時針攪拌十次,就像將時鍾來回撥轉。


    生物鍾的工作機製是非常有趣的,在一個有著多種不同節奏的係統裏,存在著數千種互相聯係的化學組成,最終形成了一個最佳的運行同步狀態,就像深海裏的鮭魚,每年都會沿著淡水河流去固定的地方產卵。


    沒人教過它們,它們的父母在產下魚卵後就死了,不會再回大海,等這些小魚從卵裏孵化出來,又會沿著那條河流回到大海,等有天它們也長大了,繼續父母的“旅行”。


    真正讓人感到困擾的,可能是汲取營養對維持生命的決定作用,食物的采集和生產一直是人類曆史舞台劇上的重要背景,這也是時間問題平庸又不可回避的一麵。


    每當鮭魚巡遊的時候,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動物守在它們的必經之路上。隨著夏天漸漸逝去,棕熊們要開始為冬眠儲存脂肪了,大量的魚群到來能讓棕熊儲存足夠的能量安然過冬。


    有時魚的運氣不夠好,下雪讓水變得寒冷,不適合它們遊動,這樣熊就能輕易捕捉到魚。


    但熊還是更願意在夏天的激流湍急處,等著魚跳起來落入自己的嘴裏。


    為了得到這樣的好位置需要競爭,往往是最強壯的雄性棕熊會得到那個位置,而帶著孩子的雌性棕熊則會在冰冷的河水裏找魚吃。


    她們需要保護自己的幼崽,避免它們被成年雄性吃掉。


    相比起執著愛情的女人,阿不思更希望波莫納能擁有“母愛”,他讓她學習莫莉,莫莉的“母愛”不像莉莉的母愛,為了保護孩子而犧牲自己。


    霍格沃茨的食堂和菜園都是她負責的,這些食物會養活很多人。莫莉總是在給一家人準備食物,不過比起她做的三明治,孩子們還是更喜歡霍格沃茨特快上的零食。


    等零食吃飽了,哪還有肚子吃正餐,而她又不可能追著孩子們,喂他們飯吃。


    別人隻需要喂自己的孩子就行了,她可要喂一千多人,如果她一個個都去喂了,還有時間幹別的事情麽?


    時間是寶貴的,每個人都隻有24小時,即便赫敏格蘭傑用時間轉換器多了一些時間,她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她很聰明,不過和男孩子們還是有很大區別,反正納威很輕易就信了波莫納的話,用不是盧平教的方式戰勝了自己的博格特。


    人的腳又不像樹根那麽紮在土裏,敵人也不會和那個博格特一樣被困在魔法陣裏不動彈,杵在那兒幹什麽?你的腳下是宇宙的中心麽?


    不過這種話是討人厭的斯內普才會說的,斯普勞特教授才不會說出來惹人嫌。


    有那個時間她還不如回廚房多做幾個樹樁蛋糕,最好再加上幾個惟妙惟肖的蘑菇,說不準有人會認出那是《1000種蕈類》上的哪一種,她還可以趁機加個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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