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煜帶著女孩回了酒店,等洗完澡後,兩人坐在床上。


    聽完事情的經過,他才知道溫馨沒有死,就在山上。


    這是女孩喜極而泣的原因。


    關鍵是,師傅不讓女孩和媽媽相認,這是她傷心難過的原因。


    此時,秦舒的情緒已經平複,“我媽媽出車禍當時的具體事情,師傅並沒有詳細說,也沒有說是怎麽救我媽的。”


    這也是她所疑惑的。


    “我覺得車禍,有蹊蹺。”傅廷煜想了一會,問:“師傅不讓你和媽媽相認,隻是不想媽媽記起秦海有關的事?”


    秦舒抬眸看著男人,想起他一直隱瞞自己身份的事,“可能和你的想法有點像。”


    傅廷煜怔了怔,為什麽感覺女孩在翻舊賬的趕腳?


    不過話說回來,師傅應該是有這個心思。


    真沒看出來,清心寡欲的師傅,占有欲絲毫不比他少。


    “我和師傅不一樣,我一開始沒想騙你。得知你也不記得我的時候,我也很不高興。但最後想想,既然都忘了,那就重新開始。”


    “師傅說,會幫我恢複部分記憶。”秦舒頓了頓,又道:“我總覺得,師傅有很多事情瞞著我,應該和我失去記憶有關。”


    這是她的直覺。


    “部分記憶?”不知怎麽,傅廷煜總感覺這並不算好事,萬一隻記得寒蕭那部分呢?


    “嗯,他不讓我和我媽相認,恢複部分記憶,應該是,給我的補償。但我寧願和媽媽相認,我有多久沒叫媽媽了?有多久沒有聽她說過話,也很久沒聽見她叫我的小名小寶。至於記憶,三年多的記憶呢,隻是恢複部分,但依舊是殘缺不全的,還不如等有辦法了,一起恢複。”


    小寶這個小名是出生時,媽媽取得,等大了,她還是會這樣叫,非常寵溺。


    男人將她抱進懷裏,“那就,不讓師傅恢複部分記憶好不好?”


    秦舒抬起頭,忍著笑問:“你在怕什麽?”


    “三年多的記憶,萬一師傅隻恢複你和寒蕭的記憶。”


    秦舒想了一會,“都說我們在山上見麵不是吵就是打,如果恢複那段記憶,你肯定也不想的吧。”


    “那不一樣,就算不是美好的回憶,但也屬於我們。”


    秦舒靠在他懷裏,道:“我還不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麽?”


    男人聞言低頭看著她,隻是笑,沒接話。


    “我突然發現師傅有點討厭,瞞著我這麽多事情,他也不憋的慌。”秦舒玩笑似的說了一句。


    男人沉吟片刻,“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不想讓你知道。”


    “可惜了,我們夫妻倆打不過師傅,不然就可以對師傅嚴刑逼供。”


    男人忍不住笑出來,“也隻有你敢說。”


    對師傅嚴刑逼供?


    古人雲,尊師重道,這樣做,是欺師滅祖吧,有違道義。


    她笑了笑:“我也就過過嘴癮。”


    男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著她。


    “不過話說回來,總有一天,我會超過師傅的。”


    男人笑著點點頭:“嗯,有理想有誌氣。”


    秦舒突然抬起頭,雙手摟著男人的脖頸,“你的武力值肯定也恢複巔峰期,然後,我們一起超過師傅,到時候,不光可以過過嘴癮,還可以過過手癮。”


    男人忍著笑道:“好,聽老婆的。”


    秦舒原本想第二天再問問師傅一些事情,不管他願不願意說,她都想問。


    隻是,師傅卻沒給她這個機會。


    早晨,天剛亮。


    傅廷煜一向有早起的習慣,看了一眼身邊睡的很熟的人,知道女孩喜歡吃雲吞麵,決定親自去小吃街買一份回來,順便買點其它餐點。


    他起床洗漱後,就穿衣出了客棧。


    客房裏,隻剩下秦舒一個人。


    晨光剛剛爬上窗台,光線十分柔和。


    這時,一道白色身影從窗外躍進來,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來人正是秦舒的師傅,子卿。


    正在熟睡中的秦舒,並沒有發現有人進來,更不知道,她師傅提前來找她。


    男人走到床前,視線望向床上還在熟睡的人,從秦舒上山的第一眼,他就覺得,她和苓兒很像,尤其是眉眼,還有性子,和數年前的苓兒也非常相似。


    看了好一會,他突然伸出手來到秦舒的額頭,閉上眼睛,因為恢複記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尤其是恢複部分記憶,更不好拿捏。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男人收回手,又看了一眼秦舒,這才轉身快速離開。


    岐山山頂


    “回家?”


    苓兒驚訝的看著男人,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說要帶他回家。


    相處好幾年,他從未提過他家在哪裏,他是什麽身份,她也從未問過,日子過的平靜溫馨。


    現在突然回家,還是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男人點頭:“嗯,我們已經領證,是該帶你回去,順便更好的了解我。”


    苓兒突然覺得,他為了她一直留在岐山,這些年無論過節都沒見他回去,其實也挺難為他的。


    “那以後想見小酒,是不是很難了?”


    “你的心思,都在小酒身上。”男人嗓音清冷毫無起伏,醋味卻十分明顯。


    苓兒有些的笑笑:“你打算什麽時候動身?”


    男人:“現在。”


    如此倉促的時間更讓苓兒驚訝,但想到他一直在岐山,這麽多年沒回去,也沒再說什麽。


    東西男人已經收拾好了,需要帶的東西並不多,剩下的就留在岐山,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回來。


    準備一切後,他帶著苓兒上了專機,離開了岐山。


    岐山,九焰留了兩個人看守,順便打掃庭院。


    岐山也是主子的心血,為了主母,他準備了很久。


    那個女人已經和主子領證,也就是名正言順的主母。


    突然冒出一個主母,回去後,那些老頑固肯定又會掀起一陣風波。


    風月客棧


    傅廷煜將雲吞麵還有餐點擺放在桌子前,轉身走進客房,發現女孩還沒醒,他眼裏閃過一絲疑惑。


    昨晚因為溫馨的事,他們並沒有做什麽運動,女孩也不會累的睡到現在。


    他一手撐著床,附身看著女孩,發現她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手伸過去,發現全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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