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心皈命禮。”


    璃月歸離原,璃月港,孤雲閣,輕策莊,望舒客棧不知道多少人興奮地念誦這首寶誥。


    就算不信仰薑逸,也可和平常祭拜璃月各方仙神一樣,沾沾好運和福報。


    “大洞彌羅宮,絕雲仙道台。”


    “掌千風,控萬雲,符籙之師。凝三昧,化真火,丹鼎之宗。”


    “夢生太虛境,承接眾生願,苦海作金蓮,普度魔神障,外景心象之君,外道通衢之聖。”


    “雲蒸霞蔚,慶雲之巔,以五嶽群山立北極,豎昆侖,以鬆草寒霜攀九界,作瑤池。”


    “駕淨水螭龍輦,持雷光照淵藪。”


    “太一道生,真人降世。”


    “羽衣玉冠,墨發披肩,身係九彩,背懸陰陽。”


    “八十二化,宣威三界。”


    “統妖精鬼魅,百工之屬,機關機械,造物之靈。”


    “隱顯神工,玄機妙算,靈山祖師,萬炁之源,武道天人,通天劍聖。”


    “心印菩提,真空妙有,懸牟尼之寶珠,凝從神氣;煉金丹而證果,得自虛無。”


    “通真縛靈,尋聲救苦,起死回生,夜叉降魔。”


    “日月星辰,鬥指春秋。諸天真炁,周行寰宇。”


    “掌萬劫而統三災,持九難而驗長生。”


    “運化開圖,陶育妙精,分辟乾坤。”


    “至靈至感,至聖至慈,太一真人。”


    ……


    “偉哉!偉哉!”


    “千變萬化,神通無量。”


    “至聖至大,至慈至性。”


    “自然妙道,輪轉無方,體洞合真,炁於道同。紫虛高妙玉宸大道君,混元無極長生大天尊,金闕彌羅虛皇上帝。”


    ……


    “玄之又玄,化生諸天,巍巍大範,萬道之宗,虛無自然,至真妙道。”


    “玄元一炁,混沌之先,至尊之神,萬天帝王。”


    “妙相莊嚴,法身無上。造化萬物,濟度群生,統禦萬靈,無量度人。”


    ……


    “晃晃彌羅宮,巍巍鬱蕭殿。始劫幹延康,大道超龍漢。”


    “至心皈命禮。”


    “太上彌羅無上天,妙有玄真境。渺渺紫金闕,太微玉清宮。無極無上聖,廓落發光明。寂寂浩無宗,玄範總十方。湛寂真常道,恢漠大神通。”


    “紫虛高妙玉宸大道君,混元無極長生大天尊,金闕彌羅虛皇上帝。”


    在祝香神咒加持下,香火煙雲直通三界,跨過千山萬水,化作願力出現於薑逸的身前。


    薑逸見到了璃月的眾人,還有那邊頷首的帝君。


    “太一真人”的寶誥已經很是尊貴,但後方“金闕彌羅虛皇上帝”的寶誥,更是殊勝,甚至超越帝君。


    若非仙家同意,人間方士怕是不敢念誦。


    他不由發出一聲輕笑,雖然殊勝,但他如何當不起呢?


    璃月仙道諸聖亦願意認可這份寶誥,那他自然就是綜領諸聖的“紫虛高妙玉宸大道君,混元無極長生大天尊,金闕彌羅虛皇上帝”。


    “天地大者也,在太虛中一物耳。”薑逸盤膝坐於須彌西側,從萬裏龍尾的伏羲真身化作代表本我諸神的黃庭道相,此相高達百萬丈,整個提瓦特星球都化作圓弧的輪廓落於眸中。


    上方虛造的星辰之天,如日月星的玉冠。


    他披散墨發,頂負圓光,身披七十二色,自有八威清霞氣浩浩蕩蕩,寶雲靈香朗照乾坤。


    他手中持一枚“黍米寶珠”。


    此珠也叫玄珠,心珠,代表道心。


    象征“天地未形,萬物未生”的“無極”狀態,大小如黍米,但能收納一切眾生世界。


    “太虛無形,氣之本體,其聚其散,變化之客形爾。”薑逸背後的圓光之中,出現未成道之前的“太虛境輪”。


    此刻,這代表諸天世界的“太虛境輪”化作一道先天祖炁,重新演化。


    刹那之後,就是如寶誥所說的“運化開圖,分辟乾坤”。


    一道光芒,一畫開天,形成東方碧落浮黎世界。


    廣闊無垠的世界化作山河社稷,化作日月星辰,化作浮黎大地,三十六天而現。


    “道出於無形,無名無聲,無色無味。淡然以虛無為宗,自然為生,以清微玄元之氣為本,有無極之功。無表無裹,亦無上下,無有前後,靜為一體,先天地而生。其要妙廣遠彌漫,不可得名,故字之曰道。合則為元氣,散則天地。”


    就算是鍾離和璃月諸仙也認真聆聽薑逸的傳道之音,得聞道之喜。


    彌怒,浮舍,伐難,夜叉看著在這夢境中見過的世界,不過比起夢境裏,這片開辟出的世界並沒有仙神作為神係林立。


    他們知道,這並不是薑逸無法做到,而是把這個世界中仙神的位置讓給了提瓦特的眾生。


    果然,就聽薑逸聲傳世界。


    “我開東方碧落浮黎世界,接引眾生,永度長夜。”


    “有向道之心者,能持道德者,可去海外玉京,三山蓬萊,修持大道。”


    宏偉高渺的世界,玄黃之炁上升為清,化天之蒼蒼,碧霞之炁;下升為地,化地之芒芒,厚土之炁。


    薑逸開放於眾生的是東方第一層天。


    此天之炁、碧而青,化生碧霞,豁落徧布,故雲碧落。碧落之炁為神風所振,自成空洞之歌,演不空不色之妙,故雲空歌。


    溫迪望著內中神風,亦喜不自勝。


    不由拿出了木琴而彈奏,這美妙的曲調。


    碧落空歌,大浮黎土。


    碧落空歌,垂慈度生死,起死回生。


    大浮黎土,演化了須彌西側消失的大地,宛如時間回溯,所有消失的黃沙,神殿,全部歸來。


    不同的是,達馬山一片綠色,裏麵天池清澈,泉水叮咚,水流通過三運河之地流向須彌沙漠各地,化作一片片綠洲。


    唯有曆史典籍之中才記載的波光粼粼,可讓畫舫巡遊的“月藍運河”,再次重現的三運河交匯之地的肥沃田野……


    所有沙漠人熱淚盈眶,跪拜而下。


    口中喃喃不知道如何述說。


    昔年遺失的美好,竟然奇跡般的再現。


    枯焦的生命之殿,居爾城的舊日之人曾在這些長廊與殿堂中培育多彩的植物與肥美的蕈類,但遺忘令一切生命重歸貧瘠……


    漓泉幹涸的酣樂之殿,居爾城的舊日之人曾在這些長廊與殿堂中以美酒與歌舞紀念花園的曼妙歲月,但遺忘令一切酣樂零落成砂……


    灌溉“五綠洲”的偉大河穀,矯捷的獵鷹,雄壯的公牛,飛翔的獅鷲從遺跡之中出現。


    代表的文明繁華的建築依然破敗,曾經富庶的莊園依是殘垣斷壁,但人們知道,帝之開示,是文明需要人類重新締造。


    千柱之城,藍寶石之城;赤金之城,七重黃銅巨牆圍護的堅壘,終究已經是過去,可以修複為文明的古跡,但不會永遠占據未來的藍天。


    菲莉吉絲,利露帕爾兩位大鎮靈,還有諸多元能構裝體,半永恒統轄矩陣出現在這片須彌大地上。


    剛才所見的荒蕪破敗還留在心中,此刻所見的記憶中赤王文明最繁華時才有的綠洲,也倒入眼中。


    一道道湛藍色的元能光輝亮起,元能構裝體這些古老的機械從未遺忘主人的夢與自己的職責:構築一千座宮殿、統轄三千台機械、種下一萬朵如今已經不再開放的花,為地上一切有靈者重現埋沒在沙海中的“樂園”。


    雖然宮殿依然埋於沙土,但那一萬朵如今已經不再開放的花已經盛開了,“樂園”已經歸來了。


    這是比獨屬於“花神”一人的永恒綠洲更美好的黃金的夢鄉。


    蝕刻在機械上的咒文,記錄著的那些已被世人忘卻的夢想與承諾,叫他們啟動了最終的程序,向著完成了“樂園”的神明,永世臣服。


    不是因為赤王的權能被迫臣服,而是因為希望和奇跡而臣服。


    被薑逸吞沒的丘丘人部落族群,深淵法師,沙蟲,飛蛇,毒蠍,赤鷲……一切的一切歸來。


    沙漠最初的綠色因為高天的“判罰之釘”而毀滅,從繁茂的森林變成黃沙流淌的災厄之地,後來又複起綠洲,毀滅於花神為赤王引導來的“禁忌知識”。


    如今,一切豐饒綠色的美好,還給眾生。


    翠草之龍阿佩普望著出現的百尺巨木,藤蔓花卉,還有遊走其中的臣民和後嗣,那憎恨神明和降臨者的心,感到了複雜。


    這一位降臨者是下一個天理,還是不同的存在呢?


    但龍的時代終究過去了。


    被稱呼薑逸的神明保留了部分沙漠的風景,這複蘇的大地也不是僅僅給予飛蛇和沙蟲的,還是給予須彌的人類的。


    “天地之道備於人,萬物之道備於身,眾妙之道備於神,天下之能事畢矣。”薑逸開辟了天地,複蘇了萬物,打開了眾妙之門。


    眾妙之門在大地上化作了生命之門、複蘇之門。


    那是人們傳說中貫穿世界的古樹末梢組成的門戶,隻要與其建立了聯係,受世界眷顧的人即使在冒險旅途中倒下,也會被其賦予新生。


    隻不過世人從來沒有人見過這種門,也沒有和這種門建立過聯係。


    但此刻,這傳說中的生命之門出現了。


    由樹梢藤蔓枝丫構造,散發生命的綠色光芒,這門實際上不是從提瓦特招來的,而是薑逸所化,因為須彌沙漠死亡的眾生,眾生的意識、信息和記憶流入的是原初薑逸的體內,所以需要他來賦予眾生新生。


    當然,他也可以強行觸碰高天的禁忌,入侵世界樹召喚真正的生命之門,複蘇死亡在提瓦特的人。


    這是逆轉生死的生命之大權。


    但唯有被世界眷顧者才能保留意識,其他已死太久的,終究需要逆轉時光或者特殊辦法先讓意識恢複,再造軀體。


    鍍金旅團,愚人眾,留在沙漠未能離開的冒險家……全部從位於各地的生命之門複蘇,生之歌,碧落空歌帶著他們的意識歸來,創造了他們原來的一模一樣的肉身。


    他們的記憶……


    “這裏是……”鍍金旅團、愚人眾、冒險家錯愕地望著這大片綠色,滿是清泉,隻有部分黃沙和仙人掌的沙漠。


    要不是那座巍峨的達馬山標準般屹立,他們都認不出來這裏是哪兒。


    就算現在,他們其實也懷疑那是“達馬山”嗎?怎麽鬱鬱蔥蔥的。


    “我們……好像……暈倒了。”他們怎麽也想不起來,這到底怎麽回事,不過在看見那身如世界,身如天地的道相。


    一切的疑惑似乎都得到了解釋。


    曾因薑逸受傷的人,有沒有避難的人,都得到康複。


    浮羅囿,荒石蒼漠,山林綠色,帝息幽台依然存在,碎裂的板塊已經愈合,地脈相連,能量平複,永世歎息之門重新落回地底。


    萬種母樹,甘露花海,地中的香海,熱帶的生命,花靈們,出現在自己的家園。


    不過,萬種母樹和甘露花海已經沒有了神識寄居,它們不過是真實的夢,薑逸落在此地的夢,可以展現曾經的靈光力量,但和其他複原的大地有本質的不同。


    是薑逸“道圖”的一部分,什麽是“道圖”,這薑逸背後的“東方碧落浮黎世界”就是道圖,為“太虛道圖”,當然稱呼為山河社稷圖也可以。


    “太虛道圖”包羅萬象,作為另外一個維度的世界,鑲嵌在提瓦特之內,連接海外“玉京蓬萊”,還有蒙德、璃月、稻妻、須彌各地的“幻夢境”,是界中之界,天外之天。


    淵下宮也被道圖包裹,在道圖內,受到薑逸眷顧者可跨越世界,出現在道圖蔓延的提瓦特各地。


    不被允許生存的提瓦特的存在,可以在道圖內行走。比如,大慈樹王。


    道圖內有人間、幽冥、湯穀扶桑、太陰月桂這些神話之物,有著自己的天規地律,運行規則,自己的三垣四象二十八星宿的天空。


    雖然薑逸沒有到達提瓦特星球的原始胎海,奪取本源,再奪取世界樹,但依然以“太虛道圖”開始侵蝕提瓦特的“虛假之天”,“摩耶之幕”,“神聖規劃”……來有一天,改天換地,一舉包裹整個提瓦特星球進入道圖。


    那時,無論是對天理宣戰,還是邁步向漆黑宇宙都可以。


    提瓦特終究不是普通星球,而是超凡的星球,若是普通星球的根本無需這麽麻煩,道圖一裹就走了。


    當然普通星球的話,早就在他和草龍打鬥中碎了。


    現在,大部分道圖的力量其實是在修補提瓦特世界裂縫,還有邊界,阻隔外界的“漆黑宇宙之力”,做那和“虛假之天”同樣的事情。


    這也是契合規則,取而代之的,天理想不到的漏洞。


    嗯,世界樹對這星球時空的穩固也有不可磨滅的貢獻,也是高天秩序的一環,當然,如今是自己人。


    薑逸的道身道相和背後“太虛道圖”,緩緩隱去,隱藏入另外一個平常人見不得的維度。


    他化作凡身出現在納西妲麵前。


    手中一道流光飛向帝君。


    那是一幅天地元氣變化圖,也是一幅人體脈絡符圖。


    碧落空歌,玄關一竅,碧落之氣在天則聚合成星,凝結為鬥;在人則演變為縷脈筋絡,邊貫穿注,如同圓環,生三百六十脈,三百六十經,三百六十絡,又生眇絡、支絡、絲絡、經絡。


    是天地之秘,是修行之秘。


    桃李相報於眾仙之祖,還有絕雲間眾仙給予的仙道傳承。


    “誒呀!誒呀!該請我喝酒了吧!”溫迪一點也不羨慕薑逸給鍾離的禮物,隻是期盼地看著如今和光同塵,不可知境界實力的薑逸。


    自己過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北國的風雪吹得他可是瑟瑟發抖呢。


    咳咳!好像對某位逝去的執行官不太禮貌。


    但冰神的冰雪真的好冷啊。


    “嗯,酒嗎?那就給你仙道瓊漿和八百瓶紅塵美酒吧!”薑逸一夢創世,夢中演化的所有知識都在腦海中,漫長歲月不知道出現了多少酒方。


    他伸手一變,就變出了三瓶仙道瓊漿和一堆紅塵美酒,一個管質,一個管量,足夠溫迪喝個飽了。


    溫迪打開仙道瓊漿就喝了一口,一股酒香彌漫不知道多少千裏。


    這一滴瓊漿,就可凡人延年益壽萬載有餘。


    當然,沒有和壽元匹配的心境,活著和受到詛咒長生的丘丘人沒什麽不同。


    “口味醇厚,鮮甜至極,鮮甜至極啊。”這瓶子也就比手掌大一點,溫迪一口喝幹了一瓶。


    “既然如此,大家要來參加慶功宴嗎?”納西妲看著風神,岩神,不由笑著開口,“雷電將軍也過來了。”


    “嗯,雖然很想留下,但我想……璃月那邊我再不回去,某位堂主可要鬧翻天了。”鍾離歉意地搖頭,“薑逸公子若有什麽想要我帶回璃月的消息,我可以幫忙傳達。”


    “……”薑逸回憶那些女孩子,自己證道被她們感應到,不問候一下倒說不過去,“唔,鍾離先生,幫我帶點須彌的禮物回去給她們吧!話語的話,我用玉簡和她們說。”


    雖然他一步就可回去,也可念動就把禮物送達,但證道後的他,已經很自然地學會了鍾離塵世行遊的姿態,盡可能少用神通,以普通人的手段處理事情。


    家鄉的仙人們總喜歡得道成仙後,變成老農,乞丐,樵夫……遊曆紅塵,這種樂趣他好像也能體會到了。


    返璞歸真,反而越發近道。


    薑逸看向嫣朵拉。


    嫣朵拉三步兩跳的跑過來,雙目亮晶晶的,遞出外景洞天。


    “我很喜歡你的唱詩哦!”薑逸揉揉變成女孩子的嫣朵拉,那在綠色帽子下的小腦袋。


    “嗯!唱的很好。”溫迪亦是讚同,“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天使哦。”


    “我也認同……”納西妲笑著點頭。


    “嘿嘿,謝謝。”嫣朵拉等著就是眾人的讚揚。


    “很不錯。”鍾離頷首。


    薑逸從外景洞天拿出平常準備的禮物,請鍾離幫忙送到璃月眾人手中。


    “慶功宴,我自然是要參加的,能多喝一次酒的機會,不要白不要。”溫迪回應納西妲道,“不過,我也可以幫薑逸帶禮物給蒙德的女孩子。”


    “……”納西妲突然出現微妙的心情。


    “呃!我也可以!”影不擅言辭,走過來先學著鍾離、溫迪誇誇嫣朵拉,再插入慶功宴的話題。


    “我是說,慶功宴我就不參加了,但我可以幫薑逸帶東西。不要誤會,我挺想要品嚐須彌的美食的,尤其是甜點,但我得暫時回稻妻處理這些天的事務。”


    比起無所事事的溫迪,卸任的鍾離,甩手掌櫃的薑逸,影可是每天都批奏折的。


    “甜點嗎?我也喜歡,那我送你一盒棗椰蜜糖吧。”納西妲聽影這麽說,頓時從懷裏拿出了一盒棗椰蜜糖,“唔!大家都一份吧。”


    她又拿出了幾份,誰也不知道她作為神明為何藏了這麽多甜點。


    “謝謝!”影接過棗椰蜜糖,鍾離和溫迪也得到了禮物。


    “不能參加慶功宴的話,歡迎你們下次來須彌遊玩。”在這神明交友的,不知道該說尷尬還是普通如普通人之間交談的氣氛下,納西妲發出了最後的邀請。


    “我會的……”也許對影來說,大家一起吃甜點就是好朋友。她點點頭,紫色眼眸看向薑逸。


    “咳咳!納西妲,我稍微和影說兩句。”薑逸又掏了好幾份禮物給溫迪幫忙送去蒙德,他和影走到旁邊。


    心中猜到對方想要問什麽。


    “……真呢?”影問起自身姐姐的情況。


    “唔——狀態非常好。”該怎麽回答呢,總不能說我變成你的姐夫了吧!薑逸表情稍微不自然。


    “真,出來見見影吧!”他呼喚道。


    “不要!不要!”真不知道為什麽害羞得滿臉通紅,“你把她打發走,就說,我正在悟道,過兩天再去見她。”


    她得緩緩,才能做好心理準備,忍住表情去見影。


    你姐姐和赫烏莉亞一起被薑逸娶了,不知道影聽到這消息會不會直接發懵,十年回不過神。


    “呃!她說她在悟道,過兩天再見你。”薑逸認真對影道。


    “???”影覺得這回答是不是太敷衍了。


    “???”真氣的咬牙,有你這麽傳話的嗎?


    “好吧!我就等兩天。”影帶著疑惑點點頭,大家都沒死,她自然不擔心自己姐姐的安危,也許,真的有什麽事情吧!需要過兩天再見她。


    同樣,影帶著薑逸給稻妻女孩子的禮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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