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逸蹙眉:“你這什麽眼神……”


    還有……聽上去陰陽怪氣的。


    好像智慧之神被我詐騙了一樣。


    我們可是真心相……咳咳!愛的。對吧!布耶爾。


    須彌的布耶爾是有兩位啦。


    就和雷電將軍去除人偶將軍後,還有巴爾和巴爾澤布兩位一樣。


    有時可以指一人,有時可以指兩人。


    真是奇妙呢。


    “沒什麽,我隻想說這是個有趣的國家。”珊瑚宮心海偷偷撇過頭,嘴角含蓄憋笑。


    哎呀,要不要遺憾一下,蒙德和璃月的神明不是女生呢。


    不過,蒙德和璃月的領導人是女孩子呢。


    你也已經成功打入內部,不是嗎?


    以後要不要這麽記載,古時的魔神以武力橫掃諸國成為塵世七位主宰之一,而神君以魅力橫掃七國,成為七國共尊的“虛皇上帝”。


    進行了文化和國度的和平演化,成為命運共同體。


    薑逸看向真和赫烏莉亞。


    真聽完了柯萊的故事後,就說要去“隱眾遊園”逛逛,作為神明她的精力自然是充沛的。並且作為須臾之神,想到就去做,絕不浪費時光讓自己後悔。


    柯萊倒是沒有那麽厲害的精神和行動力,心中很想玩“呼呼飛車”,但也能忍耐到明天再去玩。請優菈陪她一起。


    伊迪婭為男士和女士們分配好了睡覺的房間,可莉已經和斯露莎一起去休息。


    大家也開始嗬欠連天。


    各自回房間。


    “赫烏莉亞,我們去逛逛就回來嘛,而且夜間的蜃境和白天也是不一樣的景色,更加夢幻呢。”


    真想起什麽看向薑逸,和他目光對視。


    “親愛的國王陛下,今晚母後和我一起睡了,您自個找個房間吧。”她才不想要在今天被薑逸開車呢。


    赫烏莉亞臉色古怪。


    嗯,父親和女兒在今天是不合適呢。


    “……”薑逸突然有點傷心和遺憾。


    看來今晚的陰陽修行是泡湯了。


    “那我去睡覺了……”珊瑚宮心海看見大家都走了,準備自己也去房間睡覺。


    “啪!”薑逸拉住她的手。


    “……”珊瑚宮心海心跳加速,發出疑惑無知的聲音,“嗯?”


    請神君陛下自重。


    您還是找您的“妻子”去吧!


    哎呀呀!真可憐呢,明明有這麽多女朋友,但一個人住!


    需要巫女姐姐安慰安慰你嗎?


    不受控製的,珊瑚宮心海腦海裏浮現無數“輕小說”中女主角,讓人尷尬縮腳趾的話語。


    您的“妻子”果然是假的吧!


    不然為何不和你一起住。


    此刻,暗中偷窺的熒和派蒙得出了和珊瑚宮心海類似的結論。


    哎呀,哎呀,該怎麽拒絕呢?


    珊瑚宮心海如被施展了定身法,在原地等著薑逸說出那罪惡花心的話語。


    伐難和應達偷偷變回了薑逸腰間的符籙,進入最佳觀眾席。


    隻要不被薑逸發現,趕出房間,就是勝利。


    煙緋打開二樓房間的窗戶,向下看。


    雖然看不到修羅場,但看見薑逸在自家魚塘中撈魚,而所有的魚都在避開他,也很有意思,不是嗎?


    師弟,你的功力還不夠深厚啊!


    平常和你卿卿我我,關鍵時刻,果然大家都很防備謹慎呢。


    這樣硬來是不行的……得這樣,這樣……


    雖然一次戀愛沒談過,但煙緋分析的頭頭是道,是為理論大師。


    或許該先下聘禮……


    才不會變成渣男。


    “來了須彌,沒有招待你。我這作神君的,有點苛刻下屬了。”薑逸痛心疾首,自我批判,“吾之愛卿,吾之軍師,隨吾去夜遊吧!”


    “?!”珊瑚宮心海看著薑逸裝。


    文王和子牙有這麽一出嗎?


    的確有君王和臣子夜遊而同榻而眠,甚至醒來時,為不驚擾臣子美夢而斷袖。


    薑逸性取向正常,不學那古荒唐帝王,找男臣子,但找軍師巫女,總可以了吧。


    夜色寂寞,甚是孤單。


    許久未見,甚是想念。


    “請愛卿隨我來,我為你準備了見麵禮。”薑逸恬不知恥道,“魔劍士小姐,魔女小姐,大盜先生,法律大臣……在來須彌時,我都送下了禮物,自然不可厚此薄彼。”


    他眼神唰的一下,轉向熒和派蒙的方向。


    “不信你問騎士和她的精靈。”


    “騎士也曾是軍師你手下的劍魚二番隊隊長,不會欺瞞於你。”


    熒和派蒙嚇了一跳。


    “被發現了。”派蒙躲在花壇。


    “沒辦法,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熒聳肩,經常跟蹤偷窺,被發現也不奇怪啦。


    “他讓我們回答問題呢。”派蒙小聲。


    “理論上來說,國王陛下是給眾人送了見麵禮,可……”熒剛剛點了下頭。


    薑逸就拉著珊瑚宮心海走了。


    “聽見了,沒騙你。我隻是想要給軍師一個禮物罷了。”他此刻目光清澈,理直氣壯。


    “……”珊瑚宮心海撇頭,或許這是事實,但你把我單獨拉出去,怎麽都像是圖謀不軌。


    還有,你怎麽不讓熒說完,你送給大家的禮物是什麽?


    和我的……應該不一樣吧!


    我雖然坐呼呼飛車暈車,但我沒變傻啊!


    “被拉走了!”派蒙抱胸,“熒,這算不算強搶民女?”


    “發生地在須彌,我們是該稟告三十人團嗎?但受害人是稻妻海隻島人,所以該喊海隻島士兵吧?”她摸著腦袋。


    熒鄙夷道:“什麽強搶民女,這該叫上司利用權力騷擾巫女下屬。還有,堂下何人狀告本官,咳!本陛下。”


    “現在隻能賭,薑逸有色心沒色膽。”


    嫣朵拉突然冒頭:“難道就沒有最後一個選項,薑逸真的隻是帶現人神巫女去看禮物了?”


    “……”熒和派蒙看著單純的嫣朵拉。


    是你懂薑逸還是我懂薑逸。


    嫣朵拉回了個眼神。


    眼神中是相同的話。是你懂,還是我懂!


    ……


    珊瑚宮心海被神君陛下拉著一路走。


    走著走著,發現空間和周圍的場景變化,他們不知不覺已經離開了蜃境。


    腳下是波光粼粼的運河。


    天上是廣袤蒼茫的浩瀚群星,無垠夜空。


    而薑逸還帶著她向前。


    到底是去哪兒?珊瑚宮心海倒是浮現出一抹好奇。


    她心中的擔憂也放了下來。


    果然隻是個想要“吃她”的玩笑呢。


    地中的香海。


    幽藍的洞窟深處,是綠色寬葉層層疊疊的植被,金色龐大如雲層的花卉,還有一片繁茂富有生機的熱海。


    奇妙的種群生態構成不遜色蜃境的童話國度。


    “如果遵循你的愛好挑選,最適合的見麵禮大概是一冊你沒看過的兵書。”薑逸笑了一下,“但兵書隨時可以送,而你出來走走倒是難得。”


    珊瑚宮心海翻了個白眼,我不能出去走走,這都是因為誰啊?


    “所以今天的見麵禮,是一片不同於海隻島周圍海域的海景。”薑逸厚著臉,拉著心海坐在巨大的植被上。


    “要潛水嗎?”


    “我記得你挺喜歡這個放鬆方式的吧!”


    珊瑚宮心海歎了口氣:“我一般白天潛水,晚上的時候在珊瑚宮散步。”


    倒不是夜晚不行,海隻島的居民本就有夜遊的傳統,最近的故事可以追隨到未成為東山王的少年和曚雲神社巫女姐妹一同在月光下潛水夜遊,表達愛意。


    所以,神君陛下你的心思好容易猜啊。


    那麽,你是不是在表白呢?


    珊瑚宮心海再次推翻自己不久前的結論,“吃她”?“不吃她”?


    來個懂神君陛下的人,救救自己這“身陷困境”的巫女啊。


    她感覺自己是麵對大灰狼的小白兔,無辜又弱小。


    不過,周圍的景色是很美呢。


    她經常在書上看到對楓丹海域的描述,是一片充滿許多未知寶藏的神秘之地,但她並沒有時間和精力前往楓丹,探究那裏的水域同海隻島相比有何不同。


    但這一片熱海。


    似乎……有著部分書中描述的楓丹海域的景色和海洋生靈。


    那是當然的啦。


    畢竟,締造這片熱海的是舊的楓丹眾水之主,自然凝聚了部分楓丹海域的記憶。


    甘露活水和超越自然法則的原初生命之力滲透而下,和須彌地區,在豐沛草元素滋養下,花草樹木皆巨大無比的獨特生態融合,形成了外界難見的香海景象。


    當初,被失控的薑逸喝幹,如今和甘露花海一樣,是為太虛道圖複原出的天地。


    第一批拜訪者,是那天模擬約會的薑逸和熒。


    模擬的經驗,或許正可用在這個地方。


    薑逸思考了一會兒,最後什麽也沒做,隻是安靜地和珊瑚宮心海望著水中熱帶遊魚。


    “這算是約會嗎……”珊瑚宮心海同樣也隻是個看輕小說學習到經驗的理論大師,所以此刻甚是迷茫。


    和故事中比較的話。


    這片地下的熱海並沒有美麗的月光,但發光的熒光植物把這裏照耀的如同月光滿溢,明亮而寧靜。


    自然可讓收到禮物、心中對男孩有著好感的女子滿心歡喜。


    可……


    珊瑚宮心海托起下巴。


    這樣的手段,神君陛下是不是對其他女孩子用過,比如說,那位獨享帕蒂沙蘭花海的妮露小姐。


    好狡猾啊!


    同樣的手段用了好幾次,而這片地中的香海大概還不是獨屬於她一個人的。


    因為她似乎聽派蒙炫耀過自己又去哪兒玩了,須彌浮羅囿中的甘露花海,地中的香海,萬種母樹……


    唉!


    要不要配合……不配合……配合……嗯——!配合一下,神君陛下呢。


    免得他像是沒人理的孤獨貓咪,抓耳撓腮。


    這裏確實沒有明月,但神明就是明月和月光。


    珊瑚宮心海眨眨眼睛。


    等一下,自己似乎還沒發表對這禮物的評價。


    之前那句自己白天潛水,晚上是散步的話,就和拒絕一樣。


    嗯!


    如果你真的隻是給我禮物的話。


    “去潛水吧!”她開口,那雙美麗的眼眸之中,帶著笑意,神君精心準備禮物,作為巫女合情合理都不能拒絕。


    並表現出很大的抗拒嘛!


    就是這樣……


    珊瑚宮心海說服了自己,不是和神君陛下約會,隻是在接收神君對巫女的嘉獎和禮物罷了。


    “是很好看的景色,我很喜歡哦!”


    “那植被的葉子下,還有小小的蕈獸正相互依靠著酣睡呢。”她看向神君陛下在須彌新收的眷屬。


    還是很可愛的。


    尤其是和海隻島的飄浮靈比較的話。


    薑逸沉默了一下,怎麽聽上去是為了應和“強迫你的壞蛋神明”說的漂亮話,還有,潛水真的不換衣服嗎?


    “噗通!”珊瑚宮心海拉著薑逸沉入水中。


    海水溫柔的輕撫過臉頰,一身的疲憊似乎也被水流衝刷幹淨,內心也跟著平靜下來。


    仔細想想,這是第幾次了呢。


    珊瑚宮心海看著,在和女孩子交流中一點都不像神明,但平常每每搞出大事的神君。


    作為和神明意識相連的現人神巫女,每次都提心吊膽的。


    在他來須彌的短短一年時光,不知道給她惹了多少害怕擔憂的心情。


    每次玉簡中的問候。


    得到的都是沒事。


    就算現在,神君也沒有和她說過,那一日在白玉京所在的大海上,發生的事情。


    神君遭遇危機,她作為海隻島唯一的知情人卻不能表露出來,隻能讓人們如往常一樣祭祀,並借著完善祭祀儀式,傳播祭祀禮儀,規整各地祭祀規格之名,而合理的多次在不同地方祭祀,添加更多的信仰之力,來支援神明。


    這一年,是挺勞累的一年呢。


    應該結束了吧……神君陛下已經這麽強大了,不會再遭遇危機,讓巫女和信徒擔憂了吧。


    珊瑚宮心海由衷的祈願,但又知道,這並不可能。


    因為還有漆黑的宇宙,無盡的深淵,高居於天的天理,是神君所要戰勝的敵人。


    和平和生存,隻有通過力量和戰鬥方可爭取的到。


    這樣悠閑的生活,對於神君來說,或許也是難得。


    自己平常每天煩惱時,會潛到水下,在碧波遊魚間穿行,獨自享受安靜的氛圍,讓所有煩惱都沉入海底。


    而作為海和月、山和林、天和地的金闕虛皇上帝當承受一切生靈的歡樂和煩惱。


    那麽……


    允許神君大人的任性和一些小要求,似乎也沒什麽不可。


    每個人都有緩解心中壓力的方式。


    而我們大概就是神君緩解壓力的柔荑吧。


    她閉上了眼眸,粉色的發絲在水中向著兩側散開,那如魚尾般的粉紫色裙擺在身後飄蕩,如美人魚的尾巴。


    纖細白絲的雙腿勾起,雙手在胸前懷抱,身軀不斷下沉。


    本想著看著自己沉底,神君大人會拉她一把,而她趁機……


    “……”珊瑚宮心海無奈睜開眼睛,果然輕小說都是騙人的,他就這麽看著自己沉底了。


    雙足擺動,整個瞬間靈活如魚的遊動而起。


    “你在幹什麽?”水中無法說話,所以薑逸以意識在珊瑚宮心海的腦海中說話,“像石頭一樣沉底,是軍師愛卿平常緩解苦悶的方式嗎?”


    “笨蛋!”珊瑚宮心海氣的低聲回應。


    活該你晚上沒人陪。


    “要不要玩個捉迷藏,我變成水裏的一條魚,你在魚群裏找到我?”薑逸躍躍欲試。他早就想要試試了,可一直沒人陪他玩。


    “不玩。”珊瑚宮心海心累了。


    毀滅吧,神君陛下。


    “要不我把你變成魚……看看軍師大人能不能逃脫漁夫的抓捕,順利找到人求助後,逃出生天……”薑逸突然奇思妙想。


    “這是什麽恐怖遊戲啊!還有我就算變成魚,也不會傻到被漁夫抓住的……”珊瑚宮心海看著玩性巨大的薑逸。


    玩這種遊戲,真的正常嗎?


    這完全是懲罰了吧。


    “唉!那就普通的遊個泳吧!”薑逸渾身放鬆下來,讓水推著自身走。他自然知道少女這一年身和心的疲憊,所以選擇了這個禮物緩解少女身和心的疲勞。


    絲絲縷縷的力量在水中流轉,足夠讓人百病痊愈,心無煩惱。


    至於少女的心思,他可不希望少女對他要求的滿足,是對自己經曆的憐惜,那樣的話,自己的奮鬥和賣慘有什麽區別。


    遊魚環繞過薑逸的身側。


    薑逸的眼眸望著熒光蕩漾的水流,借助來自眾水之主的原初之水,他輕易感知到了提瓦特星球的原始胎海。


    目光,再次看見了那失控時,見到的掌控宇宙最恐怖星體的生命。


    張口之時,無光的黑洞散發出致命的、沒有約束足夠輕易撕裂星球,星係的引力。


    但特殊的空間,提瓦特篡改規則的力量,消滅了這引力的爆發。


    可無盡的原始胎海之水被鯨魚吞噬。


    “遊蕩於漆黑宇宙之物……”他閉上眼睛。


    以“夢遊諸界法”遨遊宇宙,他越發察覺到了提瓦特的特殊。


    也察覺到了神明偉力和篡改規則力量的恐怖。


    意念橫穿恒星,橫渡黑洞,整個物質世界的一切自然災厄不能施加於身。


    顛倒常識,超越規則。


    我們比我們認識之中,強大很多。


    深淵的恐怖自然也在大部分眾生的認知之上。


    薑逸並不畏懼,甚至不在意那條鯨魚。


    黑洞,也隻是黑洞罷了。


    隻是有點不爽,別人都拿黑洞當玩具了,自己還在找普通天外之物當劍身材料,就算不是拿相同密度的黑洞,起碼也拿顆差不多大小的中子星吧?


    想想看,中子星似乎也一般般呢,尤其是和黑洞比較。


    應該說,對於神明來說,“器世間”所有被稱呼為“器”的自然存在之物,都一般般,以丹鼎法重新煉煉,施加神通和玄妙的“法寶”、“神器”,才可勉強成為“承道”的劍身。


    薑逸的身軀一點點下沉。


    “等到劍練好了,就拿這條鯨魚試試劍吧!”他毫無殺機和惡意,隻是和小孩子拿木棍切油菜花一樣,想要找個陪他練劍的目標罷了。


    而這個正在危害提瓦特星球的靶子,大概能支撐他砍一劍或者半劍?


    熱海魚群散開。


    珊瑚宮心海遊到薑逸的身邊。


    “所以……”


    “神君陛下真的‘有色心沒色膽’,隻是來送個禮物的嗎?”她巧笑嫣然。


    當然這不是貶義,而是誇獎,薑逸從來不強迫女孩子不願意的事情。


    ……


    “伐難、應達……”小聲的呼喚響徹銀瓶庭院。


    大概十一點左右,潛水休息完的薑逸和珊瑚宮心海就回到了蜃境銀瓶庭院。


    熒、派蒙、嫣朵拉帶著好奇心,還有賭上了未來七天早中午晚飯的巨額賭注,來到薑逸房間的、左側房間房門外。


    她們去休息時,發現伐難和應達不在銀瓶庭院,就知道這兩位神出鬼沒的夜叉變成符籙跟上去了。


    所以,是時候來問問知情人了。


    “噓!”伐難和應達出來。


    “咳咳……”熒、派蒙、嫣朵拉相互對視,異口同聲道,“你來說……”


    這種東西有點說不出口啊!


    打聽別人的私生活,比跟蹤狂還變態。


    不過,伐難和應達早就心領神會,明白這三人來幹什麽。


    “沒有哦!”


    “什麽也沒有做!”


    “就是看風景,潛水,遊泳……”


    “普通的牽手。”


    “巫女小姐給她的神君陛下,來了個晚安吻。”


    “是晚安吻吧?”


    “畢竟,她是趁薑逸閉著眼睛的時候,衝過去親的額頭。額頭嘛!很正常。”


    “嗯!還說那是海裏的魚親的。”


    “看來還是很喜歡薑逸今天送的禮物的。”


    “地中香海的風景,外加,一隻浮遊水蕈獸玩偶。”


    伐難和應達一人一句。


    讓熒、派蒙、嫣朵拉同時呆滯。


    “不用在意了,是巫女給自家神君的小福利罷了。”


    “嗯,想要反過來拿捏神君?”


    “下克上,稻妻傳統嘛!”


    “情不自禁?”


    伐難和應達見多識廣的點點頭,傳達完消息,就關上了門。


    薑逸在隔壁進入修煉狀態,夢遊宇宙去了。


    應該聽不到她們的議論。


    就算知道……她們就說是被熒和派蒙脅迫的。


    “有點刺激呢。”


    “就像我們兩人在點燃修羅場的導火線一樣。”


    “嗯,得提醒一下她們,今天的事情誰也不準說出去。”


    她們是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壞”的呢?


    明明不說話,保密才是護法神的美德。


    或許……隻是作為夜叉想要一場“紛爭”罷了。


    給予這最難攻略的少女危機感,才可讓薑逸吃掉棋子啊!我們其實用心良苦。也絕不會讓珊瑚宮心海吃虧的。


    “……”熒、派蒙和嫣朵拉離薑逸房間遠一點。


    “呃!好多槽不知道該怎麽吐?”派蒙撓頭,“原來這算什麽也沒有做啊!在伐難和應達眼中,到底什麽才算是做了約會做的事。”


    “……也許不該強求夜叉有人的觀念……”熒覺得這句話是騙鬼呢,伐難和應達在薑逸影響下,不懂人道?


    “薑逸沒有主動,是珊瑚宮心海主動的,那麽就是我贏了吧!薑逸隻是普通的送禮物,暗懷心思的是其他人。”嫣朵拉伸手,“結論,是我更懂薑逸。”


    “把欠條拿來,免得你們賴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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