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銀翎踮著腳尖,被迫張開紅唇,露出雪白的貝齒。


    她按住陸映的手,滿臉無辜:“今日是老師的壽辰,殿下就不要鬧了吧?太子妃還在外麵等著您呢,孩子的事,不妨以後慢慢說。”


    陸映的臉色更加難看:“沈銀翎!”


    沈銀翎像是篤定他不敢在俞府亂來,口吻甚至帶上了挑釁:“殿下有何吩咐?”


    “你是不是覺得,在老師府上,孤就不敢拿你怎麽樣?!”


    他記得幼時,沈銀翎總愛招惹他。


    有時候他好端端坐在書室讀書,也會被她捉弄。


    等他反擊的時候,她就會裝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哭著找老師告狀,說他欺負了她。


    老師偏心沈銀翎,明知這小狐狸精是個惹禍精,也總會幫著她訓斥他,導致他雖是皇子,可在俞府的地位卻遠不如沈銀翎。


    然而今非昔比。


    他再也不是當年那個喜歡沈銀翎的蠢貨。


    “臣婦好害怕哦,”沈銀翎眼中的挑釁意味更濃,“殿下要拿臣婦怎麽樣呢?”


    話音剛落,陸映就把她抵在了門後。


    他用大掌牢牢禁錮住她的雙手,又用膝蓋輕而易舉分開了她的雙腿,另一隻手熟稔地挑開她的衣裙係帶,才不過短短幾瞬,女人就被剝了個精光,連帶著束胸的布條也隨著裙裾掉落在地。


    沈銀翎不敢置信:“陸映,這不是沈園!老師府上,你怎麽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陸映麵無表情地擠進她的身體,“沈銀翎,孤是老師的學生,也是這天下的儲君。”


    男人氣息凜冽,下壓的眉骨令他充滿了壓迫感。


    沈銀翎悶哼一聲,渾身都癱軟了下來,整個人像是被陸映掌控。


    她抬起眼睫望向占有自己的這個男人,突然意識到陸映已不再是當年讀書時被她捉弄的無趣少年。


    他是儲君啊。


    這些年,他學的是帝王之術,他站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天底下怎麽能有人挑釁他?


    另一邊。


    高征和殷珊珊來到前院,見前來祝壽的都是京城裏的達官顯貴,一時間舍不得離開,幹脆厚著臉皮也坐上了酒席。


    “沒想到,狗兒那個廚娘生的賤種,竟然也能拜入俞老先生的門下,還被他親自賜名……”高征心裏很不是滋味,“可咱們的兒子卻反而被俞老先生嫌棄!殷珊珊,都怪你教給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討不到老人家的歡心!”


    殷珊珊往高宏和高輝碗裏扒拉菜肴:“夫君,這事兒怎麽能怪我呢?要怪隻能怪俞老先生沒眼光,聽不出來我那首祝壽詞的水準有多高!”


    高征嫌棄地看了眼兩個兒子。


    吃吃吃,就知道吃!


    都吃成大胖子了!


    他沒好氣道:“你也該在養孩子的事情上長點心,你瞧瞧沈銀翎,人家把那小賤種調教的多好,多討俞老先生高興!說來說去,都怪你扔了她的舉薦信!如果當初咱們拿著那封信來找俞老先生,說不定宏哥兒和輝哥兒現在也能被俞老先生收為門生,親自帶著結交達官顯貴!”


    “夫君!”殷珊珊瞪大眼睛,“這件事怎麽能怪我呢?!我隻不過是隨口說了兩句沈銀翎一個鄉下婦人怎麽可能認識俞老先生,然後你就信了,那封舉薦信也是你親手扔掉的呀!”


    高征耳根子發燙,悶悶地喝了一杯酒。


    “不過話說回來,”殷珊珊疑惑,“沈銀翎是怎麽認識俞老先生的?而且還讓狗兒那個小賤種拜入了他的門下……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貓膩!”


    高征緊緊抿著嘴唇。


    還能有什麽貓膩,她一個罪臣女自然沒那個能耐,還不都是靠著出賣色相,給太子吹枕邊風?


    她身為宏哥兒和輝哥兒的嫡母,不想著給兩個孩子掙前程,卻把這麽好的機會送給了廚娘生的賤種,簡直荒唐!


    “我知道了!”殷珊珊突然眼睛一亮,“夫君,我聽說俞青衡至今沒有娶妻,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沈銀翎色誘了他?!否則她一個胸大無腦的鄉下婦人,憑什麽能讓俞青衡心甘情願收狗兒為徒?而且你發現沒有,沈銀翎沒有出現在宴席上,俞青衡也沒有出現在宴席上,他倆肯定苟且廝混去了!嘖嘖,我就說古代這些讀書人沒一個好東西,老了也不例外!真不知道他怎麽有臉給人當老師的!”


    高征臉色一黑:“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我可沒有胡說。夫君你等著,我很快就會找到證據!”


    殷珊珊說罷,徑直離開了宴席。


    高征原本想要攔她,想了想,又忍住了。


    殷珊珊其實搞錯了對象,沈銀翎偷情的男人不是俞青衡,而是太子。


    如果她能抓到沈銀翎和太子苟且廝混,並且把事情鬧大……


    高征悄悄望向坐在另一張桌子上吃酒席的沈雲兮。


    憑借太子妃善妒的心性,肯定容不下沈銀翎繼續和太子偷情。


    到時候,沈銀翎就是他一個人的了,還愁她不上趕著伺候他、討好他?


    殷珊珊悄悄來到俞府後院,溜達了一大圈,最後出現在了藏書室外。


    俞府的樓閣院落都門窗大敞,唯有這一處門窗緊閉。


    她貓著腰走到菱花窗下,把耳朵貼上去,很快就聽見了裏麵傳出來的嚶嚀呻吟。


    雖然聽不大真切,但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她無比確信裏麵有男女正在做那種事!


    肯定就是沈銀翎和俞青衡!


    殷珊珊無比激動,沒有驚動裏麵的兩人,偷摸著喊人去了。


    藏書室內,沈銀翎眼睛蒙著一根絲帶,雙手捆在身後,跪趴在冷硬的竹木地板上。


    她幾乎被撞散了架,凝白柔嫩的嬌軀像是化作一灘春水,腳趾難耐地蜷起,被陸映強硬禁錮著腰肢才沒有軟倒在地。


    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羞辱,促使她整個人極度敏感,直到陸映終於釋放,她才哆嗦著軟倒在地,身子情不自禁地一陣陣抽搐。


    陸映整理了一番儀容,又取出木塞塞進沈銀翎身下,以便叫她早些懷上子嗣。


    做完這些,他淡漠地瞥向窗外的方向。


    剛剛,那裏有人。


    他垂眸看了眼癱軟在地的少女,她被折磨成這樣,這個時候再穿衣梳頭已然是來不及了。


    他抱起少女,將她鎖進了一座小書櫥。


    很快,殷珊珊領著大批賓客浩浩蕩蕩地過來了。


    她脆聲道:“我確實聽見這間房裏有動靜,也不知道那對奸夫淫婦是誰,青天白日的真是不要臉!你們過去一看就知道了!”


    沈雲兮也在其中,忐忑地問張嬤嬤:“難道是殿下和那個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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