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折騰,大半天的時間,就稀裏糊塗的過去了。夕陽西下,朦朧的紅霞鋪滿了大街小巷,就在那片朦朧的紅霞之中,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健步如飛的,朝著嶽大餅走了過去。那小夥子生著一張卵形的臉龐,麵若粉玉,兩隻不大不小的眼睛炯炯有神。個子不高也不矮,身材不胖也不瘦,人長的就跟個標本似的,各個部位都是那麽的整整好好兒。


    隻見那小夥子腳步輕盈,就像是一團剛剛釋放出來的二氧化碳一樣,神一般的落在了嶽大餅的麵前。


    秦澆田乜呆呆的注視著那個小夥子,嘴巴裏麵不由自主的說了三個字:“特麽的。”哦不不不,秦澆田講話很文明,他不由自主的說了三個字:“羅組長?!”但是!秦澆田立刻又打消了那個不靠譜都念頭,因為霍格鋼他們告訴過秦澆田,說是羅齊輪已經死了,而且就算羅齊輪活著,也沒有那麽年輕,嶽大餅麵前的那個小夥子,簡直就是一個少年版的羅齊輪。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小夥子很低調的,跟嶽大餅打了個招呼:“幹爹。”


    是的,那個長的跟標本似的小夥子,不是別人,正是羅齊輪的兒子,嶽大餅的幹兒子,羅大慶。


    “你怎麽來了?”嶽大餅有些驚訝:“你不是說,要跟霍小寶去看電影嗎?怎麽突然跑公園兒來了?是不是電影不好看呀?”


    “不是的幹爹。”羅大慶表情認真的說道:“霍小寶報名參加了災後重建的施工隊,我也想去。幹媽讓我跟你商量,問你同意不同意。”


    不等羅大慶把話說完,嶽大餅就一把接過了話茬:“不行!不許去!”


    “為什麽不許去呀?”羅大慶臉上的表情更加認真了,那雙不大不小的眼睛,在晚霞之中爍爍放光:“霍小寶也報名了,他爸爸霍叔叔都同意了。餘望海也報名了,他爸爸餘叔叔都同意了。嶽躍進也報名了,我幹媽都同意了。我為什麽不能去呀?”


    話說,羅大慶所說的霍小寶,其實是霍格鋼的女兒,比羅大慶大三歲。羅大慶所說的餘望海,其實是餘先的女兒,比羅大慶大兩歲,羅大慶所說的嶽躍進,其實是嶽大餅的親生兒子,比羅大慶小一歲。時間任然歲月如梭,一眨眼的工夫,幾個孩子已經長大成人了。羅大慶跟霍小寶很要好,兩人經常一起逛街吃飯看電影。霍格鋼和嶽大餅也很支持。張華侖的孩子還小,還在上學讀書,自然不會報名參加災後重建的施工隊。隻有秦澆田還是單身一人,而且還機緣巧合的,趕上了一場大地震。所以說,霍格鋼他們很著急。


    羅大慶要報名參加災後重建的施工隊,嶽大餅一聽就火兒了,急赤白臉的說道:“誰都可以去,就是你不能去,那裏地震了知道不,有生命危險,你看看你秦叔叔……”嶽大餅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秦澆田就站在旁邊,於是把後半句咽了回去,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後繼續對羅大慶說道:“總之!不許去就是不許去!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麽向死去的羅組長交代呀!”


    羅大慶愣了愣,但是立刻又撲到嶽大餅的身邊,拉著嶽大餅的胳膊,苦苦哀求:“幹爹,你就讓我去吧,那裏已經不地震了,不會有危險的。”


    嶽大餅又急赤白臉的說道:“不行!不地震也不許去!你就呆在我身邊,哪兒也不許去!”


    羅大慶據理力爭:“嶽躍進也報名了,幹媽都同意了。”


    “你跟他能一樣嘛!”嶽大餅說著,又和藹可親了起來:“大慶啊,你聽我說,你的命比嶽躍進金貴,知道不?”


    “幹爹……”羅大慶似乎還想懇求,但是!嶽大餅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不許去就是不許去,這個問題沒的商量,你別讓我著急啊,走!跟我回家吃飯去!”


    羅大慶粉玉一樣的臉上,寫滿了失望,他垂頭喪氣的跟在嶽大餅的後麵,罵罵咧咧的回家去了。哦不,嘟嘟囔囔的回家去了。


    不管怎麽說,孩子們都出息了,嚴格要求自己,積極要求進步,他們響應號召,報名參加了災後重建的施工隊,收拾行囊,準備出,發先不說。再說大人們,大人們也沒閑著,想盡辦法,幫秦澆田恢複記憶。


    話說,想當年,秦澆田跟馬芭還確實近乎了一段時間,但是最終,沒成眷屬。秦澆田嫌馬芭不夠活潑,馬芭嫌秦澆田不夠穩重,結果就分手了。或許在秦澆田的心裏麵,永遠都住著一個狄妮兒,其她女人根本無法替代。


    然而分手後沒多久,李寫勤熱心腸,又給秦澆田介紹了一個。姑娘也姓馬,叫馬碌。馬是馬到成功的馬,碌是忙忙碌碌的碌,這個姑娘可活潑,靜如脫兔動如脫兔,睡覺的時候都跟脫兔似的,而且比脫兔還脫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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