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永曆政權,麵對來勢洶洶的清軍,常常隻能選擇四處奔逃,以避開清軍那銳利無比的鋒芒。如此一來,永曆帝的行在所自然也就與朝廷當時的局勢緊密相連。


    當李成棟集團反正之後,永曆皇帝便將其駐蹕之地定在了廣東肇慶。這一時期,楚黨的人物袁彭年、劉湘客、丁時魁、金堡以及蒙正發等人趁勢而起,牢牢地把控住了朝政大權。他們肆無忌憚地招權納賄,聲名狼藉,被人們稱為“五虎”。


    其中,尤以丁時魁為代表的楚黨最為囂張跋扈。他們對於吳黨的大臣們極力打壓,絲毫不留情麵。更為甚者,就連至高無上的永曆皇帝,他們也全然不放在眼中。常常對皇帝下達的命令視若無睹,棄之一旁。若是他們上疏言事而未得到皇帝的同意,便會接二連三地繼續上奏疏,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直至迫使皇帝不得不屈從於他們的意願。對此,永曆皇帝雖然心中惱怒,但卻又無可奈何,隻得暗自歎息。


    公元 1650 年,那是一個風雲變幻的時代。在清軍如潮水般洶湧的軍事壓力之下,永曆帝被迫踏上了逃亡之路,一路奔波來到了廣西梧州。此地乃是陳邦傅的勢力範圍,隨著永曆帝的到來,整個朝廷的風向瞬間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其實,早在很久以前,永曆皇帝就已經對五虎仗著李成棟手中強大的兵權而肆意妄為、飛揚跋扈的行為感到極度不滿。因此,當他抵達梧州後,毫不猶豫地下令將丁時魁、劉湘客等五虎成員逮捕入獄。然而,此時的永曆朝廷內部早已深陷政治黨爭的漩渦之中無法自拔。文臣武將們為了各自的權勢和地位,紛紛選擇依附於不同的勢力派別。有的依靠東邊的勳貴,有的則攀附西邊的藩鎮,他們之間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根本不可能為了共同抗擊清兵的入侵而緊密地團結在一起。


    永曆皇帝在遷回梧州之後針對五虎所采取的一係列措施,從本質上來說,不過是各個勳鎮為了爭奪朝廷的最高權力而引發的一場激烈內訌罷了。想當初,朱由榔還身處肇慶的時候,五虎可謂是威風凜凜、神氣活現,不可一世。但當他們跟隨皇帝一同踏入陳邦傅的地盤之後,卻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榮光,立刻變得失寵落魄,受盡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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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永曆政權此時已經陷入了困境,如同風中殘燭般搖搖欲墜。永曆朝的那些文臣們在這種寄人籬下、任人擺布的局麵下,顯得無力回天,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當前的危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曆史的洪流逐漸淹沒他們曾經輝煌的大明王朝。


    大明各時空的文臣們,尤其是明宣宗以後的文臣們深受打擊,心中充滿了失落和沮喪。在大明政治體製中,文臣一直占據著主導地位,他們擁有決策權,可以左右國家的大政方針。然而,現在這些文臣們卻不得不低頭向武將們屈服,聽從他們的指揮。這種顛倒乾坤的變化讓文臣們感到無比的屈辱和無奈。


    文臣們一直以來都是通過科舉製度選拔出來的精英,他們以才華和學識為榮,自認為能夠掌控國家的命運。但如今,他們卻發現自己無法改變局勢,隻能被動地接受現實。他們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對於未來充滿了迷茫和不安。


    更為可悲的是,當大明麵臨滅亡之時,文臣們才意識到自己同樣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他們原本以為隻要依靠朝廷,就能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但現在他們明白,一旦朝廷失去了權力,他們也將陷入絕境。而朝廷所依附的軍閥勢力則成為了他們生死存亡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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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曆帝剛剛登上皇位之時,其統治局麵與弘光時期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不但規模小得可憐,甚至連皇帝暫時居住和處理政務的地方都無法固定下來。當時,國內軍閥們相互混戰不休,而來自北方的清朝軍隊則步步緊逼,不斷向南推進。在這內憂外患的困境之中,永曆帝無奈之下隻能一次又一次地遷移都城。他就像無根之萍一般,從這個軍閥的勢力範圍輾轉遷徙至那個軍閥的地盤。


    為了能夠獲得這些軍閥的支持,從而穩住搖搖欲墜的江山社稷,永曆帝采取了一係列措施,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大肆封賞武人勳貴。他將楚、越、黔以及蜀等地的諸位將領紛紛封為侯伯,給予他們極高的地位和豐厚的賞賜。這樣做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希望通過這種方式來拉攏人心,讓這些手握重兵的將軍們能夠為朝廷效力,抵禦外敵入侵。


    然而,事情往往並非如此簡單。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各地的武臣勳貴們其實也各自心懷鬼胎。他們都眼巴巴地盼望著永曆帝能把駐地設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因為隻有這樣,他們才能更好地“挾天子以令諸侯”,進而操縱朝政大權,實現自己的政治野心和利益訴求。一時間,朝堂之上風雲變幻,各方勢力明爭暗鬥,使得本已風雨飄搖的南明政權愈發陷入混亂不堪的境地。


    永曆元年,朱由榔於肇慶出任監國一職,肩負起了大明王朝複興的重任。然而,局勢動蕩不安,不久之後,他又遷居於桂林。此時的朝廷內部並非鐵板一塊,存在著諸多錯綜複雜的矛盾。


    瞿式耜此人,早在弘光年間就已擔任巡撫廣西之職,其在當地根基深厚。而朝中大臣丁魁楚等人卻與瞿式耜關係不睦,彼此之間多有嫌隙。要知道,桂林乃是瞿式耜苦心經營多年之地盤,丁魁楚等人深知難以在此地與之抗衡。


    於是乎,心懷叵測的丁魁楚等人暗中勾結太監王坤,妄圖左右朝局。他們極力慫恿皇帝離開廣東,前往湖廣一帶,投靠鎮守武岡的軍閥劉承胤。


    時光匆匆來到 1647 年,在王坤以及部分大臣的不斷挑唆之下,加之清軍步步緊逼,桂林城的形勢愈發危急。驚恐萬分的永曆帝如驚弓之鳥一般,先是慌不擇路地逃往全州,而後又馬不停蹄地抵達武岡。如此一來,他便踏入了劉承胤的勢力範圍。


    說起這劉承胤,也是個頗有來頭之人。他在明朝末年曾官至參將,到了弘光年間更是升任總兵,手握重兵,坐鎮湖北武岡。當永曆帝被迎接到武岡之後,劉承胤自恃擁立之功,行事越發肆無忌憚,對於官員的任免、生死大權皆操之於手,可謂是名正言順。一時間,武岡城中人人自危,不知明日將會如何:


    刑部侍郎楊喬然接到命令,要去四川和貴州兩地擔任督軍,但他卻不想去,因為那裏正遭受著劉承胤的驅趕。


    而另一邊,何騰蛟準備入宮覲見皇上,然而劉承胤卻對他心懷殺意……


    劉承胤原本隻是個微不足道的武岡總兵,但如今他竟敢如此囂張跋度,連朝廷大臣們都隻能唯唯諾諾地服從他的命令,甚至有些大臣選擇離開京城以躲避這場災禍。滿朝文武官員似乎已經淪為了武人勳貴的附庸。


    劉承胤之所以能這樣肆意妄為,自然是有原因的。自從他來到武岡後,這裏便成了他的地盤。他不但沒有收斂自己的行為,反而變得越來越放肆。而那些想要勸諫皇帝遷都到武岡的大臣們,也因此遭到了劉承胤的打壓。


    八月份時,瞿式耜上奏請求皇帝將行宮遷至桂林,這引起了劉承胤的憤怒。最終,這個提議並沒有得到實現。


    劉承胤敗亡之後,永曆帝再次回到了桂林。此時,李成棟在廣東反正,他極力邀請永曆帝前往東邊巡視,其真實目的自然是想要將皇帝掌控在自己手中。朝中的一些大臣們,對於東巡所帶來的豐厚饋贈垂涎欲滴,紛紛爭先恐後地巴結李成棟集團。內閣中的王化澄和朱天麟貪戀李成棟的賄賂,通過宦官向慈聖太後進言,聲稱東部地區安全而西部地區危險,並且這樣做可以收服那些剛剛歸附的人的心。於是,永曆帝便決定啟程前往肇慶。


    進入李成棟勢力範圍後,朝廷中的諂媚之徒紛紛湧現出來。工科左給事中金堡曾經上奏疏說:“根據我所看到和聽到的情況,李成棟父子都是明白大義並且能夠遵守禮節的人。當初陳邦傅請求讓我去監督軍隊的時候,還替我鳴不平。現在因為得罪了我的敵人,就揮刀斬殺言官。這種話,李成棟不會接受。我的敵人在廣州城請求李成棟推薦他擔任首輔,李成棟沒有同意;想要先處置科道官然後再入朝,李成棟也不同意。人們都知道這件事。這就是李成棟的優點。”


    在這份奏疏中,可以看出朝廷大臣們對李成棟的奉承到了何種程度,李成棟正是通過這些官員來達到控製朝政的目的。此後,隨著李成棟等投降清朝又反正的將領的迅速滅亡,永曆朝廷中的黨派鬥爭又演變成了廣西地方軍閥與大西軍餘部孫可望、李定國之間的爭鬥。不過此時,永曆已經成了一個籠子關的吉祥物,甚至連那種號召力都沒有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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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附於軍閥,這不就跟漢獻帝一樣麽?隻不過漢獻帝好歹還有個禪位給曹丕的機會,可永曆呢?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啊!真是可悲又可憐!”大明諸位皇帝紛紛發出長長的歎息聲,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哀。


    他們深知,如今真正的大明,亦或是南明,已然不複存在了。盡管永曆仍在位十餘年,但也僅僅隻是他人手中的傀儡而已,毫無實權可言。曾經輝煌一時的大明王朝,如今已淪為曆史的塵埃,令人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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