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國庸才不自知,朝堂之上罵聲隨。


    王朗雖去名猶在,警世恒言醒後思。


    朝堂之內,朽木充數以為官,四野之間,禽獸橫行而食祿。是以狼心狗行之輩,囂張跋扈於朝廷之上,奴顏婢膝之徒,紛紛執掌國家之政。遂使社稷傾覆成丘墟,百姓深受蹂躪之苦。


    諸葛亮罵死王朗之事,乃其首次北伐時之虛構情節,為《三國演義》中滑稽之一幕。王朗,字景興,乃曹魏之重臣,著名經學家,於正史中確有其人。其一生在朝為官,為曹魏出謀劃策。然王朗未曾領兵作戰,與諸葛亮亦未曾謀麵。諸葛亮以三寸不爛之舌罵死王朗,雖為虛構,亦可見《三國演義》作者情感之流露,抒發其胸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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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長之恩,學生感激不盡,為吾等提供寶貴機遇。”


    “君言過矣,彼此相助,何足掛齒。”


    “夫子,敢問本周何時得閑?”


    “稟站長,明日上午往學校授課,乃本學期之終。已訂二十日往海南之機票,餘時皆自由。”


    “君今在何處?”


    “擇日不如撞日,願與君共進粗食,不知可否?”


    “善哉。”正大即時發微信於站長,示以雅學苑之導航位置。


    “已登車,料四十五分至。”


    “勞煩。”


    “吾已至。”


    “吾已歸家。”


    “多謝站長。”


    “夫子,此時可通話否?”


    “可。”


    “夫子,今日有空否?吾與曉紅欲下午與君共品香茗或共進晚餐。”


    “已知。”


    “吾等約兩點至。”


    “直接上二樓,尋一處坐下。”


    “諾。”


    “夫子,吾等已到。”


    “可。”


    。。。


    若以雍葭校友,位列傑出校友前五,喻為千裏馬,則站長與主任乃伯樂也。常言道:“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雍葭學子今已感恩相遇,不負遇見,砥礪前行,未來可期。站長於短短一周之內,兩度遠道而來,似有要事相商。


    果如所料,甫入雅學苑,略敘寒暄,正大便自曉紅之異常中略窺端倪。曉紅與站長、教授曾共事,三人同室操戈,彼此熟悉。然其微信初設僅聊天之權限,後竟從教授通訊錄中消失,遂隻得請站長代為引見。教授亦感念站長給予學子就業機會,且對其好學不倦頗為讚賞,故今站長相邀,會員與非會員再聚雅學,實屬必然。


    談及共事之事,不免提及丙戈之盲目行動,致使良機盡失,如今人去樓空,困境重重,令人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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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總,人數已達九十七。”


    “嗯。”


    “會否至百?”


    “會。”


    ……


    “現已百零三。”


    “仍需增乎?”


    “然。”


    ……


    “正大總,欲稟團建活動之事。”


    “曉紅,此事需費資乎?”


    “誠然。”


    “covid-19肆虐之際,是否不宜聚眾?”


    ……


    “丙戈總,人員擴充之事,宜緩。”


    “吾已數度與人事老總議之,人力成本不宜過巨。”


    “須備過冬之資。”


    “此等人,吾能養之。”


    。。。


    暢談雅學之正道,實則隱有一節未明,乃餘之難言之忌。憶往昔,初聞丙戈重任之女性首腦,其名竟與王司徒同,廟堂朽木之比,其父母或亦不識丁,故初見便有不佳之感。遂料其難以勝任,直言不諱,不看好此現代女郎,時時提醒督學,然終無果。


    取名之事,不僅能透露遺傳之秘,有時亦能預示人生之路。昔正大舅聞其侄名與隋煬帝楊廣同,即覺不祥。楊廣乃我國曆史上之暴君,國破身亡。而此侄學業亦昏,想必學校中不受師長之喜。


    又正大伯曾向侄女解釋其名為“昕”之緣由,意在光明、破曉、朝氣、陽光。字典載為早晨五六點之太陽。然老父卻言:“此爹不醒事,若此女如晨日不出,家中恐有麻煩。”竟幾成一語成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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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運維艱危之際,王司徒何以為哉?


    “其休產假矣。”


    “然,然。”


    ……


    惜哉!


    悲夫!


    嗟乎!


    仰首觀路,已在身後矣。詩雲:


    王郎誤周聲聲歎,悔意重重淚滿衫。


    世事茫茫難預料,人心惘惘不知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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