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本來就是個媽寶男,自他爹賈貴早早離世,賈張氏就把他當成了自個兒的眼珠般愛護,他完全是在賈張氏的溺愛下長大的。


    賈東旭看見秦淮茹還在那裏假裝淒苦,心裏便存著幻想“何家條件在四合院裏可是數一數二的,這何大清捐個幾萬出來,不為過吧!”不是為了等他心裏想的好處,他早跟在賈張氏後頭走了。


    何大清的一番話,徹底揭開了賈家的老底,他哪還有臉兒在前院眾人前待的下去,麵色慌張的隨意應和了一聲,匆匆逃回了賈家。


    何大清看賈東旭這麽不頂事,連句像樣的回話都沒有,便嚇的跑了,不屑的看了一眼還在那裏哭哭啼啼的秦淮茹。


    轉頭,何大清那麵癱臉換上了一抹似笑非笑的麵容,看向了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人,口氣冷厲的講道:“大家都是那麽多年的老街坊了,有些事別做的太過了,別人不是蠢,更不是膽小怕事,那是還顧及臉麵兒。院大爺隻是傳遞一些消息的義務工,別把自個兒太當回事,到時候出了事後悔莫及。”


    何大清話說完,抬腿悠然自得的往後院走了。到了這個時候,院裏人哪還會不明白這三個院大爺鬧的是哪一出,膽子大點的就對著三個院大爺耍起了嘴皮子來。


    “這賈東旭可是軋鋼廠的工人,每月工資都不少於20萬了,怎麽就養不活三個大人了?你們這是讓我們窮人給富人捐贈啊!你們把我捐的5000塊,退還給我,閻大爺本子上記著呢!”


    “他一個工人,可以享受軋鋼廠的福利待遇的,他孩子、媳婦為什麽不去廠屬衛生院把病看了呢?又花不了幾個錢,我捐的大米、錢,也退給我吧!”


    “我聽說:賈東旭每月可交給賈張氏10萬養老錢呢,他們賈家會沒錢嗎?我也要求退捐款。”


    “退捐款、退大米、退細糧…”


    此時,易中海心裏知道自己的算計是徹底的弄黃了,回天乏術之下,他請大家稍等一會,就帶著劉海中、閻埠貴去賈家要回捐款、捐的細糧。


    賈張氏是什麽人,這錢、這米可不是她偷、她搶來的,進了她嘴裏能吐出來?任易中海、閻埠貴、劉海中三人輪番在賈家門口怎麽叫門,屋裏的賈張氏、賈東旭就是緊閉大門,不搭理他們。


    劉海中眼看沒辦法了,他認為他是三個院大爺裏的頭,便對易中海吩咐道:“老易啊,今晚這事都是你出的主意,賈東旭又是你的徒弟,你回家拿米、拿錢出來,賠給我們大夥兒吧!”


    易中海心裏苦啊,此時,他也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易中海把捐款、捐的細糧給人退回後,他心裏一算,這一晚浪費了他將近一個月的工資。最讓他氣憤的是:閻埠貴這不要臉的,還找他要那1萬的捐款,明明這錢還是他私下裏提前給他的。


    前麵,待在前院倒座房易家的白冬梅,可是把何大清在前院院子裏說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在她心裏“她真後悔啊!她機關算盡、千挑萬選的,放跑了那麽會疼女人的何大清,選了個人麵獸心的易中海…”


    因為賈家母子不敢開門,易中海隻能領著抱著棒梗的秦淮茹回了易家。此時,白冬梅還在平複她受傷的心靈呢,哪有心思去看秦淮茹的好戲,都沒搭理回來的兩人,埋著頭進了易家灶間,假裝幹家務活去了。


    易中海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秦淮茹,看著她懷裏半死不活的棒梗,心裏想著棒梗可是他的親生骨肉,感覺他受的什麽委屈都不算事了。他調整了一下心情,不容置疑的對著灶間的白冬梅吩咐道:“小白,往後淮茹的飯,你還是要記得給她準備點的哦!”


    “中海,家裏的細糧、雞蛋,你要抓緊去買了,估計明天就不夠了。我這做師母的,費點氣力不礙事的,就怕‘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白冬梅麵上一點怨氣都沒表現出來,一如既往的應和著易中海,可她心裏卻是想著“反正,我和兩個孩子吃得比秦淮茹多,我就當給我們娘幾個自個兒做著吃了。易中海,你就糟踐我吧!總有一天有你的好看…”


    沒過幾天,賈東旭在易中海的多番勸說下,帶著秦淮茹、棒梗去了軋鋼廠下屬衛生院看病。此時的衛生院條件再好,也沒有那些先進的檢查設備,有的隻是經驗豐富的醫生。


    因為秦淮茹已經拖延了一個多月,她的傷口早已愈合,醫生也沒辦法進她的身體裏去弄清楚具體的病因,隻能憑著經驗開了一些常規的食補方子讓她調養。而棒梗的情況就簡單了,醫生一檢查就知道:這完全是分娩時,滯留母體裏太久,加上出生後嚴重缺少營養,造成他現在不死不活的樣子。醫生給他開了奶粉、米粉的方子,讓棒梗調養到百天再來複查。


    賈東旭清楚那奶粉既不好買還貴,所以他倒幹脆,奶粉他問都沒去找人問一下,直接買了些米粉就回家了。對於秦淮茹的所謂食補,他才不會去關心,在他心裏巴不得這秦淮茹現在就死了,那他就可以重新娶個城裏媳婦了。


    賈張氏知道棒梗的病因後,也不擔心棒梗會突然的死翹翹了,她看著家裏多出來那麽多米粉,用心的照顧起了棒梗的一日三餐來,雖然她每次喂棒梗的時候,她都要試一下米粉的溫度,這一試小一半就會被她吃了,但在她心裏還是很稀罕棒梗這孫子的。


    秦淮茹可就慘了,賈家哪會給她什麽食補,能給她吃棒子麵糊糊、窩窩頭都算好的了。出了月子,賈張氏可是理直氣壯的不停使喚她幹家務活了,秦淮茹動作稍微慢點,便會招來賈張氏的無盡數落、謾罵。


    還好,秦淮茹身後還有易中海這個冤大頭在,她偷偷找了個機會,把衛生院開的食補方子給了易中海看,易中海看著那食補方子:上麵不是要雞、鴨,就是魚、肉,心裏也是心驚不已。但他考慮到“自己年齡這麽大了,秦淮茹還是20來歲的妙齡,自己的親生兒子將來肯定是要秦淮茹照顧的。”他咬了咬牙,一口答應以後每天給她安排,讓她每天偷偷到易家吃中午飯、晚飯。


    易中海回到家裏,把以後每頓要有雞、鴨、魚、肉,給秦淮茹加餐的事和白冬梅一說,白冬梅當場就開心的應和了下來,她心道“易中海,隨你去折騰吧,反正不會缺了我們娘幾個的嘴,你買的越多越好,我會每天都幫你煮完的,嗬嗬…”


    易中海對外宣稱:自己徒弟媳婦的身子骨太虛了,他看不過去,才讓她來家裏加個餐的。加上他心裏“閻王不差餓兵”的觀念作祟,他哪裏有理由讓秦淮茹在易家吃獨食,而不允許白冬梅母子幾人吃啊!


    白冬梅隻管放開了做,三個大人加兩個10來歲的孩子,這每天的雞、鴨、魚、肉消耗是真不少。沒出半拉月,易中海見到自認為親兒子的娘,氣色是越來越好,他渾身有了使不完的勁,空閑下來就去黑市轉悠。


    老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的,這天,易中海買好了一隻老母雞,拎著幾兩肉,離開了黑市走進一個巷子的時候,就被黑市周圍的“安管會”人員逮了個正著。


    還好,現在是新社會,易中海隻是被口頭教育警告了一番,在當地“安管會”滯留了一晚就被放了出來,當然,他黑市買的東西,都被處理掉了。


    易中海心裏暗自慶幸沒有影響他上班,他雖然一夜沒睡好,但也沒有回家,在路邊隨便對付了一口,就去了軋鋼廠上班。下班後,當他回到四合院裏的時候,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周圍的“安管會”人員,已經召集了院裏人準備開會。


    在這次院裏大會上,“安管會”人員著重宣傳了黑市對大眾的危害,易中海更是成了大家不能去效仿的典型,他的院大爺工作自然的被當眾取消了。


    黑市,易中海是不敢去了;有了上一次失敗的募捐,在四合院裏,易中海也不敢再打各家的主意了。


    這段時間經曆了這麽多,加上在上次院大會上何大清對他的敲打,易中海是不敢把主意打到白冬梅娘幾個的定量上了。畢竟秦淮茹明麵上隻是他徒弟的媳婦,哪有不給自家人吃飽,而隻顧著徒弟媳婦的,這種好說不好聽的行為,讓外人知道了,會被唾沫腥子淹死的。


    易中海心裏放不下所謂的親生兒子和他兒子的親娘,無奈之下,他隻能偷偷的給秦淮茹錢。在賈家,賈張氏可是把秦淮茹看的很緊的,白天易中海在軋鋼廠上班,秦淮茹去前院易家晃悠,賈張氏認為秦淮茹是去易家占便宜的,她還不會說什麽。


    大白天,秦淮茹假如敢大搖大擺出去偷食,被賈張氏發現,這秦淮茹基本別想在賈家好了。賈張氏雖然把她看的緊,秦淮茹也是聰明,每天賈張氏要睡午覺的時候,她就借口:怕棒梗吵著她,她帶棒梗在周圍逛逛。她每天借著棒梗的由頭,在外不是吃肉包,就是吃著四九城雜醬麵、鹵煮。


    有道是“蛇有蛇道,鼠有鼠路”,隨著時光流逝,秦淮茹母子恢複的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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