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後院,紀芙四下觀望一下,看到幾朵盛開的花兒,讚賞地說道:“沒想到鄔老板住的地方有花有草,還有就是如此的幽靜,真可謂是個好地方啊!”“否則在下又怎麽敢邀請紀姑娘住近這裏呢?”鄔子虛笑著說道。


    紀芙看了眼鄔子虛,隨口說道:“這個地方,鄔老板想必已經為紀芙準備很久了吧?”鄔子虛也不隱瞞,如實說道:“幾天前才收拾的,就等著紀姑娘你的到來了。”紀芙轉頭看了一眼鄔子虛,對他說道:“我累了,鄔老板,咱們有事明天再說吧。”鄔子虛聽到後,就轉身離去了,沒有向紀芙道別,這裏是“興泰酒樓”,是他鄔子虛的地方。這一次就連涉世未深的海棠都清楚地知道了鄔子虛所要表達的意思。餘建業沒有動,因為紀芙雖然生氣,可是還能克製住自己。


    “小姐,為什麽咱們要住到這個地方來啊?”剛走進臥室,丫鬟海棠就開始抱怨。紀芙拿開臉上的絲帕,露出了白皙的臉龐,淡淡地笑道:“你不是很討厭董武卓的嗎?”海棠氣氣地說道:“那個死老頭雖然惹人厭,可是他對小姐的態度比起那個半張臉不知好多少。”“海棠,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老拿別人的缺點作稱謂。你怎麽一直都不停呢?”紀芙正色地說道,“你要知道,如果……”海棠跑到紀芙身邊,甜甜地說道:“如果有人敢欺負海棠,小姐一定會幫我擺平的。”本來有氣的紀芙看著一直跟著自己的海棠,正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無可奈何地笑笑。她們雖名為主仆,可是她一直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妹妹。“你啊!”紀芙無話可說,海棠“嗬嗬”地笑出聲來。


    臥室外不遠處,餘建業握著那把刀一直靜靜地站著。


    鄔子虛走進書房就看到了幾天沒見的寒玉。“鄔老板果然是個聰明人!”寒玉見鄔子虛走進來,便開口誇獎道。鄔子虛“咦”了一聲,不滿地說道:“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私自進入別人的房間?”


    寒玉無奈地聳聳肩,不以為然地說道:“你總不會希望我站在門外,讓別人給看到吧?”鄔子虛針鋒相對地說道:“不可以嗎?你別忘了,他們可都是你派來的人。”


    “鄔老板,你這麽想就錯了。”寒玉得意地笑起來,看到鄔子虛一臉疑惑地表情,他更加眉飛色舞。“你要知道,我們‘夢幻樓’的組織結構是很嚴密的,他們這些最低層的線人是不認識上層人物的,他們隻認銅牌,所以你的銅牌千萬要保管好。”寒玉解說道,“再說即便他們認識我,你後院的那個才女也不認識我,會泄露我的行蹤的,倒是別怪我啊!”寒玉雖然還在微笑,可是鄔子虛已經從他身上感到殺意。


    “你這次來找我有什麽事?”鄔子虛不想為剛才的事這麽糾葛下去,主動問道。他知道有一種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以前的他就是這樣,現在的他也是這樣。


    “我是來告訴你,我找到了一個神醫。”寒玉似笑非笑地看著鄔子虛。“什麽事?”鄔子虛不耐煩地說。“讓他來治治你的臉啊!”寒玉理所當然地說道。


    鄔子虛看了眼寒玉,冷笑著說道:“如果你將來接管‘夢幻樓’的話,我想那時‘夢幻樓’離從迷幻大陸銷聲匿跡就不遠了。”說完走出了書房,臨行前不忘把書方的門“叭”的一聲關上。寒玉看著不停擺動的書房門,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無助的眼神。


    不想鄔子虛今天的氣憤之言,在寒玉掌管“夢幻樓”不久後得到了驗證,隻不過兩者之間的因果關係不一樣而已。


    鄔子虛走出“興泰酒樓”,在外麵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了很久,星星已經開始點綴夜空,他才回到酒樓。走進書房的他看到寒玉還坐在裏麵,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有事嗎?”鄔子虛打破了書房的沉默,他現在已經恢複到以往的表情了,似乎已經忘記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不久前還揭了他的傷疤。


    寒玉似乎也已經忘記剛才的不快,站起身,看著鄔子虛對他說道:“我們‘夢幻樓’想讓你幫我們經營一個商行。”鄔子虛看著寒玉,在確認他是說真心話後,這才問道:“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寒玉知道鄔子虛對他的意見感到了好奇,這才開始解釋:“我們‘夢幻樓’出一筆錢,你就幫我們投資。也就說,我們出錢,你來幫我們打工。當然,你還是‘興泰酒樓’的老板。”


    “寒公子,你等一等。”鄔子虛製止了寒玉繼續說下去。他覺得自己說的很拗口,知道這是自己第一次稱寒玉為“寒公子”。“你的意思是要我幫你們用錢去開設商行賺錢?”鄔子虛試問。


    寒玉點點頭,補充幾句:“我們會給你報酬的。”鄔子虛搖搖頭,對他說道:“你別忘了,我也是‘夢幻樓’的人。”


    寒玉先是一愣,一會兒才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說道:“謝謝你!”


    “寒公子,你們想出多少錢?又想投資到那個行業上呢?”鄔子虛開始打探寒玉具體的準備。寒玉搖搖頭,臉色微紅,歉然一笑:“我們準備出一百萬枚銀幣,至於哪個行業,我想鄔老板是做生意的,想必知道除了酒樓還有什麽比較好賺錢。”


    鄔子虛聽到寒玉的話之後,也不否認,隻是淡淡地說道:“讓我好好想想。我還想說一點,那就是你們將來不要以自己出錢為由,插手我經商的事務。”


    寒玉露出開心的笑容,對鄔子虛說道:“這個你放心,我們是完全相信你的。謝謝你!”說完後他便一陣風似地跑出了鄔子虛的書房。鄔子虛慢慢走到書房的門邊,輕輕把門給關上。他知道自己今後的人生又將更加精彩,也將更加忙碌,他現在隻想珍惜這最後的安靜。


    走出書房的寒玉現在知道爺爺說的話一點也沒錯,“鄔子虛肯定會答應的”這是他來找鄔子虛之前爺爺寒封對他說的話。原本他還持有懷疑的態度,現在他知道了何謂“薑是老的辣”。


    “爺爺,你說為什麽那個鄔子虛會答應姐姐的要求的?”寒玨向聽完姐姐寒玉報告的寒封問道。寒玉此時也在看著他,顯然妹妹寒玨心中的疑問,她的心中也有。


    寒封摸了摸下顎的白胡須,語重心長地說道:“因為鄔子虛他並不是一個隻滿足於現狀的人。”


    “爺爺,你的意思是說鄔子虛他有極大的野心?”寒玉憂慮地問道。寒玨也側過頭看著把自己摟在懷中的爺爺。“玉兒,你放心,鄔子虛雖然有野心,但是他不是奸險小人。”寒封從孫女寒玉閃爍不定的眼神中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麽。


    “爺爺,你從什麽地方看出鄔子虛不簡單的啊?我看他隻不過是一個成功的商人而已。”寒玉通過這些天的觀察,對鄔子虛的感覺就是這樣。


    寒封看著寒玉,說道:“他的不簡單,就在於他的平凡。兩年前突然冒出的他在成功地運營了‘興泰酒樓’後,依然還是兩年前的他。要不是他有更為遠大的報複,他是不會這樣的。至少他臉上的麵具告訴我們他有一段悲慘的過去,可是在他的表情上,我們看不到他的過去,也看不到他的將來。”


    寒玉知道爺爺是說鄔子虛沒有表現出對過去的痛苦回憶,也沒有表現出對未來的狂熱憧憬。一個成功後依然腳踏實地的人,他向往的是更大的成功,他所向往的成功,對於別人來說就代表了他的野心。鄔子虛就是這種人。


    “可是爺爺,為什麽那個鄔子虛會答應姐姐的要求,幫助我們呢?”寒玨眨著眼,不解地問道。寒封笑著說:“應為咱們‘夢幻樓’的壯大,對於他來說是有好處的。而且由於我們在暗處,別人隻會更加對他刮目相看,‘興泰酒樓’的生意也會越加紅火,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他不擔心這樣會致使他疏於對酒樓的管理嗎?”寒玨似乎什麽都要別人告訴她。寒玉看著在爺爺懷裏撒嬌的妹妹,笑道:“小妹你別忘了,‘興泰酒樓’到處都有,如果每件事情都要他親自處理的話,我想‘興泰酒樓’也不會能支撐到今天。”“我想鄔子虛一定有他的用人準則的。”寒封補充說道,寒玨若有所悟地點點頭。


    “玨兒,你這幾天一直待在爺爺身邊,你不是說好去閩江城幫你姐姐的嗎?”寒封哪壺不開提哪壺。“爺爺,你不知道那個‘興泰酒樓’的鄔子虛有多可惡?”寒玨從寒封的身上跳了下來,顯然她還在為鄔子虛對他的態度忿忿不平。


    “爺爺,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寒玉知道爺爺是在為自己考慮,但是她又怎麽能讓爺爺孤孤單單一個留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洞裏呢。


    寒封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怎麽行,你看上次那麽簡單的事玨兒都沒做好,再不讓她出去磨練自己,將來怎麽了得?”“才不是呢?爺爺,那個鄔子虛見我是個女孩子,就擺出一副臭臉孔,如果我也像姐姐一樣女扮男裝的話,就一定能說服他,讓他加入我們‘夢幻樓’。”寒玨對爺爺的指責不以為然。


    聽到寒玨的話以後寒封和寒玉都開心地笑了。寒玨雖然知道爺爺和姐姐的笑容,不帶任何的嘲諷之意,還是不滿地說道:“我這次就陪姐姐一起去閩江城就是了。我現在就去準備。”她的言外之意大家都明白,那就是這次無論如何都得幹出一點成就。


    “玉兒,你要照顧好你妹妹,知道嗎?”看到寒玨的身影消失後,寒封對大孫女寒玉說道。寒玉點點頭:“爺爺,我會的,你就放心吧。”寒封長歎一聲:“將來‘夢幻樓’的一切就靠你了。”


    “爺爺……”寒玉哽咽起來,撲到了寒封的懷裏。寒封伸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拍著,說道:“傻孩子,爺爺現在還沒事,他們還不知道爺爺練功走火入魔的事,還能管理好‘夢幻樓’的事務。我現在隻希望你能很快培養出自己的勢利,否則……”寒玉抬起頭,濕潤的眼睛中露出堅毅的目光:“爺爺,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寒封欣慰得點點頭,對她說道:“你去看看,玨兒準備好了沒有。你們也不必來辭行了!”寒玉站起身,拭去眼角的淚水,默默地走出了燃著幾根蠟燭的山洞。看到寒玉已經走遠,寒封這才俯下身,把身邊的蠟燭吹滅,山洞又恢複到寒玨和寒玉沒進來之前的一片黑暗、死靜。


    “夢幻樓”和所有的組織一樣,內部存在著血腥的權利鬥爭。作為這一任樓主的寒封自從登位以來,通過自己果敢的行動,也就是血腥的殺戮使得許多顛覆妄想他的行動最終失敗,但是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以前叱吒風雲時的寒封了,兩個月前他為練武時的急功近利付出了代價,走火入魔後的他外觀上沒有任何改變,可是他賴以維持用來掌管“夢幻樓”的一身本領都沒了。不露神色的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讓自己的孫女以外出遊玩為名,開始物色並拉攏合適的對象,用以壯大她自己的勢利,為她將來接管“夢幻樓”作好準備。他現在隻相信自己的孫女了,他一點都不相信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人,以前他也沒有相信過他們,但是他每次還派他們去完成任務,隻不過是相信自己的判斷而已,那是他的判斷告訴他,這些人是不敢背叛他的。現在的寒封已經沒有了以往的那一份自信。


    寒玨背著行囊本想去和爺爺訣別的,可是寒玉卻說爺爺要清淨,寒玨隻好打消了自己的念頭,和姐姐寒玉一起踏上了去閩江城的船。


    “不知道鄔老板這些天來,你是否想到了我們該涉足哪一個比較能賺錢的行業呢?”寒玉和妹妹寒玨坐在了鄔子虛的書房,她問坐在上方的鄔子虛。這一次她和妹妹是敲門後,經鄔子虛同意後才走進來的。聽到寒玉的問話,從進屋後一直故意不去看鄔子虛的寒玨,也轉過臉去看她可以不在乎的某人。


    鄔子虛在寒玉和寒玨的臉上掃視一下,從書桌上拿起一本,走到坐著的寒玉身前,伸手把書放到她的臉前。


    寒玉抬頭看了鄔子虛一眼。才伸手接過書打開看。坐在她身邊的寒玨神色緊張地看著站在姐姐寒玉身前的鄔子虛,她顯然很在意爺爺對鄔子虛的評價,“他的不簡單,就在於他的平凡”。


    鄔子虛見到寒玨緊張的表情,不由起了作弄她的念頭,故意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對她露出一個沉沉的奸笑。寒玨看到鄔子虛僅有的那半張臉上的奸笑,不由咽了一口痰,捏緊了自己的雙拳。鄔子虛看到寒玨的表情,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妹妹,隻是不知道家人現在怎麽樣了。


    鄔子虛轉過默默地走會到書桌前坐下。寒玨見到這個半張臉的男人,臉上無緣無故的現出思念神色,不由感到奇怪,不過見他走開了,深深吸了一口氣,鬆開拳頭。她那可被提到嗓子的心也放了下來。寒玉抬頭看著妹妹,無奈的搖搖頭,便又低下頭看鄔子虛下遞給她的書。寒玨並沒有注意到,因為她在全身心地警惕鄔子虛。


    “鄔老板的這份計劃書寫得真實太詳細了。”放下手中的書,寒玉由衷地讚美道。她看到妹妹不是看向自己,無奈地笑笑,把書遞到寒玨身前。寒玨趕緊接過來,打開書仔細觀看起來。看了沒幾眼,她就連翻幾頁,見到書上隻是寫著一些數字,便沒去地把書交還給姐姐。寒玉對妹妹的舉動還不奇怪,因為這就是她的習慣,看一些隻有無聊數字的書,一向不是她的最愛。


    鄔子虛沒有對寒玉的話而沾沾自喜,隻是向她征求意見道:“寒公子,你認為這個計劃怎麽樣?”這個計劃還要寒玉同意後才能去執行,畢竟錢不是他自己出的。


    寒玉站起身說道:“那就按照鄔老板的計劃去做吧,明天我會把錢存到的們‘興泰酒樓’的帳戶上的。”寒玉一點也沒有細想,便對鄔子虛說道。“寒公子,我希望你明白一點,這本書上寫的隻是計劃,我在實施的過程中,有時會視具體情況作出相應的決策的。”寒玉點點說道:“這個當然了,我還是那句話,我是絕不會幹涉你的日常運營的,當然如果你盡力了,最終的結果不如人意,我也不會怪罪你的。”鄔子虛隻是笑笑,起身把寒玉和寒玨送出了書房。他當然知道寒玉所說的“盡力”是指什麽,可是他並不擔心,因為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冒風險了。


    “姐姐,那個鄔老板到底提出什麽意見啊?”回到船上,寒玨把姐姐拉進了自己的臥室,開口便問姐姐寒玉。他本來想稱呼鄔子虛為半臉怪的,但是姐姐顯然會不高興,人家現在畢竟是在幫她們“夢幻樓”辦事。寒玉故作不解地說道:“妹妹剛才不是看過鄔老板的計劃了嗎?”


    “姐姐明知道玨兒最不愛看到的就是一大串數字了,你還來取笑人家。”寒玨拉著寒玉的衣袖不依地說道。寒玉拉起妹妹的手,走到床前,兩人在床梆並坐來。


    寒玉伸手理了理妹妹寒玨的額前的劉海,輕輕說道:“爺爺說得沒錯,那個鄔子虛的確是個人才,至少是個經商的人才。你不要老對人家板著臉。”“姐姐,你沒看到今天他的樣子。”寒玨見姐姐居然為了一個外人教訓起自己,不高興的爭辯道。“你啊,難道沒看出他那時是故意鬥你的啊?”寒玉知道妹妹在吃醋,隻好轉換話題。“什麽,那個鄔子虛居然在戲耍我,姐姐你當時知道,也不提醒我。”寒玨埋怨起來。“告訴你,你想幹嘛?”寒玉似笑非笑地明知故問。“我……我……”寒玨看到姐姐的眼神,撓撓頭,不再說話,這是“嘻嘻”的笑出聲來。


    寒玉起身剛要離開,寒玨伸手,一把拽住寒玉的衣袖,甜甜地說道:“姐姐,你好想忘記了什麽事還沒告訴你的好妹妹寒玨聽啊!”寒玉麵不改色,不解地問道:“玨兒,你說的是什麽事啊?姐姐我實在想不起。”


    寒玨知道自己這麽哈呼下去,姐姐是肯定不會說了,隻好挑明:“姐姐,那個鄔老板的計劃到是什麽啊?”寒玉一笑,坐回床邊,拉起妹妹寒玨的手,對她說道:“玨兒,不是姐姐想瞞你,隻是這件事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寒玨點點頭,露出甜甜的笑容,說道:“姐姐,玨兒知道了,不問就是了。”


    寒玉看著妹妹寒玨,對她點點頭。沉默了片刻之後,她又說道:“玨兒,你現在也不小了,應該知道為爺爺分擔憂愁了。”寒玨毅然地點點頭:“姐姐,我知道,我會努力去做的。”寒玉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看著妹妹,對她說道:“姐姐本來是……”“姐姐,玨兒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寒玨插口說道,“可惡的是,那個鄔子虛一直把我當成孩子。”寒玨還沒有忘記那事。聽到此話後,寒玉除了搖頭苦笑外,就隻能為鄔子虛祈福了。不過她並不擔心,妹妹不是那種會胡來的人,而且鄔子虛顯然也是一個很懂得分寸的人,更何況從他今天對妹妹寒玨的舉動來看,他是很喜歡寒玨的。她不擔心鄔子虛喜歡上妹妹,因為他知道鄔子虛隻是把寒玨當成了自己的妹妹,或許他以前也有一個活波可人的妹妹吧!


    寒玉和寒玨不是同父同母的姐妹,她們都是寒封十多年前,從一個有瘟疫的村莊裏抱回到“夢幻樓”收養的,那時整個村子裏隻有她們還活著。寒封一生忙碌於權利鬥爭,終生未娶,這兩個苦命的孩子平時也都相互幫助,絕大多數時間是寒玉幫助妹妹寒玨。寒玉是很疼愛自己妹妹的。


    “你先休息吧,明天還有事呢!”說完後寒玉走出了妹妹的臥室,回到了自己的船艙,她很快便入睡了,因為她實在是太累了。


    易玄士語:野心,同一個計劃,兩個人有著不同的目的,不同的野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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