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對抗演練結束,雙方的成績是“一比一”,歸來的戰機輕盈降落到了基地跑道上,飛行員們下機後彼此握手、互相致意,以維克托身份活動的龍雲還掏出水筆來,給兩位af飛行員簽了名哦好吧,其實他的僚機也一樣過來要了簽名,然後各自回作戰準備室脫掉飛行裝備,和代表團的其他成員匯合。<strong>txt全集下載</strong>


    天空中的對抗已經結束,地勤人員的忙碌則剛剛開始,中蘇雙方的機械師開始檢查戰機狀態、測試各子係統的情況;機務人員也連接設備、讀取飛行記錄儀的數據,為後續的一係列對抗分析與研究做好準備,畢竟這是殲10和mig29m的首次對抗,同時也是“猛龍”自量產裝備af後的第一次亮相。


    “猛龍”與米格的對話,龍雲完成的相當輕鬆,他在休息室裏坐了一會兒、和駕馭僚機的vvs上校閑談,說話間,還問起一些近幾年的中蘇軍貿情況。


    對維克托*雷澤諾夫的詢問,換成一般人士,多半會引起同僚的警覺。


    的確,作為紅空軍的資深飛行員,而不知道一點國產戰鬥機外銷的情況、尤其是關於遠東盟友的大生意,簡直就不可理解;不過既然是“死神”開口,上校當然毫無懷疑的知無不言,龍雲也知道了一點情況。


    ◆,..


    果然,和現實世界裏的情況差不多,在中蘇兩國關係正常化、進一步續簽了《友好合作互助條約》之後,與蘇霍伊設計局一樣。米高揚/格列維奇設計局也在八十年代末期向中國推銷過mig29戰機。不過af的考察團卻“完全被su27所吸引”。加上一些技術層麵的考量,最終確定了大批進口後者,米格局的mig29雖然在東歐和亞非拉等傳統地區熱銷,卻沒拿下規模最大的遠東訂單。


    這一情況,龍雲很早以前就知道,他同時也清楚中國軍方這樣做的原因,主要還是認為在國土廣袤、軍備有限的情況下,更大、更重也更遠的蘇霍伊明顯比米格更好用。<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而且mig29高度依賴的gci體係,中國也沒打算部署,選擇su27就是一件順利成章的事。


    至於另一種理解,在網絡上曾經也頗有市場,就是“軍方認為‘十號工程’可替代mig29,形成af的高低搭配”,這就是在胡扯了,至少在現實世界裏是一種胡扯。


    遙想當年,sac引進su27生產線之後,接收過了第一批次原版蘇霍伊的空軍仿佛磕藥一般。大會小會上的核心議題就是“兩七,更多的兩七”。當時各子係統掣肘不前的“十號工程”還沒定型不說,沈飛方麵的公關工作也很到位,彼時af的設想大概就是“清一色雙發重型機”,如果軍費不夠那大概簡直就是一定的,捏著鼻子接收一些sac搭售的“蔡國慶”也不是不可以。


    至於後來,解決了發動機問題的“猛龍”終於定型投產,某386的段子暫且不談,空軍方麵派員試飛後發現“原來單發機也可以這麽猛”,殲10a才逐漸開始批量裝備解放軍空軍和海軍航空兵,與su27係一起組成了角色反串的高低搭配。


    所謂“角色反串”,大概是和美軍f15/f16比較的一種說法。


    自加入解放軍作戰序列以來,作為雙發重型機的su27sk/ubk一直在不斷改進,加上國產化的殲11b、殲16和進口的su30mkk,全係列成員都在往多用途方向上靠,空對麵彈藥、各種吊艙和火控係統改進層出不窮,充分挖掘了蘇霍伊家族大載彈量、遠航程的優勢;相比之下,殲10家族卻始終沒褪掉防空攔截的本色,從a型到c型都一直有相當不錯的空優能力,多用途方麵卻乏善可陳,直到最後退役時也仍然是一款偏重製空的機型。


    輕型機偏空優,重型機偏多用途,這一情形看似奇怪,其實都是冷戰後時代各國空軍縮減規模、維持戰力的多用途大潮所致。


    發了一通感慨,也不知道坐在旁邊的vvs上校能不能明白,龍雲明智的沒說更多。


    當天晚上,在基地的餐廳裏和代表團成員、中方人員一起用餐,吃上一頓比較“尋常”的中餐,龍雲繼續著前一天晚上的大快朵頤,不過今天他多了個心眼、收斂了饕餮之念,否則身為一名土生土長的俄羅斯人雖然相貌有點非典型,卻對中餐如此癡迷,是不是也有點奇怪呢?


    餐桌上,和前一天的情況相比,基地裏提供的酒類更簡樸一些,忙碌了一天的雙方人員也沒把心思放在比拚酒量上,龍雲和白天交過手的王衛國、鄭彬坐在一張圓桌邊,說話間自然就轉到了“猛龍”與mig29m的比較上來。


    一款戰機性能如何,數字說了不算,實際試飛也不一定作準,和同時代的其他機型互相比較倒是很有意義。


    雖然是用俄語交談,龍雲還是饒有興致的和王先生的“人物投影”繼續白天的探討,說話間還從一旁的公文包裏拿出些資料來輔助講解,畢竟以他的考慮,af對su27的了解已經很透徹,那麽艙內布局類似的mig29,對解放軍飛行員來說也一定不陌生,結合白天的對抗流程,他現在重點說一說米格機的性能和作戰使用就可以。


    紅色帝國的武器裝備,一般來說都重視使用者的快速上手、換裝能力,米格機和蘇霍伊的座艙布置相似度也很高,不過,隨著機載係統的升級換代,m型su27的座艙儀表板上就少了很多圓盤玻璃,和mig29m之間的差別也大了不少。


    既然雙方都是飛行員、而非設計局的技術人員,龍雲和王衛國等人的話題就一直圍繞戰鬥機的性能、特別是格鬥能力。


    從使用者角度來評價這兩款戰機,雙方對話中,就可以發現一些有趣的區別。


    早年間飛殲8i、後來改換su27sk,王衛國在最近幾個月才接手殲10戰機,這位年輕少校原本就對機動靈活的“猛龍”十分推崇,對“高低搭配”的理解也挺到位,現在評價起剛剛交過手的mig29,他的觀點,大概是將其看做一架動力更充沛的su27,這種看法其實也有幾分道理,畢竟兩者的氣動構型、電子係統和武器裝備都差不多。


    基於這種理解,聽到對mig29m裝備的一些詢問,龍雲向王衛國等人說明,m型米格仍然是為世界大戰而準備的一種前線殲擊機,所以性能與原型相比提升不大,改型設計主要考慮大規模量產的需要。


    另一方麵,對cac完成的“十號工程”,龍雲也以維克托*雷澤諾夫的身份發表了一些看法,反正餐桌旁也不是正式的會晤場合,他說的就挺隨意:


    “是的,按我個人的理解,貴軍裝備體係的確需要一款多用途的輕型機,‘十號工程’在這方麵應該說很成功;另一方麵,關於早年間的軍貿經過,mig29的設計並不完全切合中國空軍的作戰需求,畢竟,遠東方向的軍事對峙態勢與中歐不同,我們兩軍的作戰風格、和要完成的任務也不一樣。


    還有一點,就上午的參觀考察,貴軍的技術人員說起過,‘十號工程’的設計與製造標準與我軍體係不同?


    這方麵我很感興趣,如果可以透露,‘十號機’與su27sk的生產製造成本、耗費工時方麵的比較如何;畢竟看眼下的局麵,很顯然,中國也需要盡快更新數量龐大的二代機隊,而就我所知,蘇霍伊戰機的生產流程與成本,是難以滿足這一要求的。”


    “哦,嗬嗬!


    中將同誌,您這一下可把我問住了,”


    身為af飛行員,王衛國對維克托*雷澤諾夫中將“哈哈”一笑,“說起來,我隻大概知道‘十號機’的造價,不過您肯定知道,在社會主義國家的經濟體製下,武器的生產成本是難以核算、也需要保密,我們作為飛行員並不清楚。


    不過,雷澤諾夫同誌,我們一線人員的看法,也許‘十號機’並不會立即進入大規模量產,或者揣測一下,上麵也沒有這樣的計劃。”


    “哦……?


    是這樣麽,那又是出於什麽原因。”


    對王衛國的回答,龍雲略一點頭,他原本也隻是當閑聊般問起,至於武器的製造工時,本來也隻是一個大約的估計數字,軍事工業部門的精確統計數字當然是有,但實際上,由於工藝、工序與上下遊配套製造部門的情況變化,所謂“製造工時”必定是一個不斷變化的約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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