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宸笑了笑,“在下很想知道,在場的各位,到底誰是亂黨?又有什麽證據證明?”


    莊風伸出手,指了指蕭逸宸和婉歌等人,說道:“除了你們,還有誰?”


    柳青的眉頭染上了一抹憤怒,罵道:“官府的人,果然沒有幾個好東西,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到底誰是亂黨!”


    婉歌拿出了手中的令牌,冷聲道:“本王妃是當朝的五王妃,誰若是敢動手我定要讓他滿門抄斬!”


    莊風冷冷一笑,“來人,將這個假冒王妃的人抓起來!”


    婉歌的眸中一沉,這個男人竟然有這麽大的膽子,恐怕他這次來是已經早有準備了,他的那些手下人,也根本就不在乎她這王妃的身份,恐怕他們已經和太子狼狽為奸。


    莊風想到了自己的女兒莊青青被婉歌所侮辱,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而來,他惱怒地看著婉歌,“你讓我的女兒受辱,今天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莊風的話,婉歌突然想起了莊青青,果然沒有錯,莊風就是莊青青的父親。


    看著這一隊人馬,婉歌心中的冷意蔓延,看來對方早已將這些算計好了,一明一暗。


    莊風大聲喝道:“今日,我便要你的命!”說著,莊風已經向婉歌撲了過來。


    蕭逸宸正待婉歌準備出手,蕭逸宸卻將婉歌護在了身後,眸中閃過溫柔的笑意,“婉歌,你不能有事!”


    長劍我在手中,劍氣如虹,抵抗者莊風的進攻,周圍的一群士兵們已經拈弓搭箭,哪知道他們還沒有開始將箭射出,他身後的士兵們就已經朝下方倒去,發出一聲聲慘叫。


    莊風大驚失色,他沒有想到在這裏竟然還會有埋伏,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時間莊風身後的士兵已經陷入了一片慌亂之中。蕭逸宸麵對這樣的狀況,波瀾不驚,嘴角微微上揚,莊風看形勢不對,他飛速地躲到了樹木叢中。這時候,婉歌等人交換了一下顏色,也都沒入了灌木之中。


    士兵們手下的箭朝著樹林中射去,也不管當中是不是有敵人。然而,令他們驚訝地卻是,對方並沒有半點聲響,隻是箭如雨下。這時候,莊風站直了身子,他向周圍的士兵打了個手勢,幾名士兵偷偷地向其對麵爬去。


    莊風奸詐得很,朗聲問道:“你們若是英雄好漢的就站出來,不要躲躲藏藏地做個小人!”


    這個莊風果然不是蠢人,這個時候還能保持鎮靜,而且,很明顯,他在想用這種方式啦分散敵人的注意力,也正好利用這個機會讓他的部下去摸清敵人的底細。


    莊風站在了空地之中,大聲說道:“果然是一群小人,連自己的真麵目都不敢露出來!”


    莊風一出聲,無數箭矢朝莊風射來,不過都被莊風一一斬斷,他故意暴露自己的身份,然後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引誘敵人出場,判斷他們的方向。莊風笑了笑,一揮手,兩名士兵立即向樹林裏竄去。


    前麵的不遠處有敵人的影子晃動,他們正準備出手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的喉嚨一緊,竟然被對方用匕首深深地刺了進去。這個動手之人,自然是婉歌。


    一時間兩方之人都打鬥在一起,婉歌一把拉過蕭逸宸,低聲對柳青等人說道:“救人要緊,趁這個機會,我們先走。”


    柳青的眉目之間似乎有著遲疑之色,“他們幫助了我們,我們卻這樣丟下對方不管不問,不大好吧?”


    對於柳青的重情重義,婉歌還是心生佩服,不過在這樣關鍵的時刻,也管不了這麽多了,婉歌說道:“或許,他們並不是要幫我們的,而是因為本身和莊風有仇,所以才這樣歪打正著呢?”


    “柳兄,時間要緊我們不能再耽誤了。”蕭逸宸也在一旁勸道。


    柳青終是點了點頭,他看了看身後的李仇,“前輩,和我們一起走吧!”


    李仇搖了搖頭,臉上帶著決絕,啞聲道:“方丈已經去了,我要守著這裏,到死。”


    這一刻,婉歌沒有再覺得這個人恐怖,也沒有覺得他難看,她的心中有的隻是敬佩,有這樣的忠心,有這樣氣節。


    婉歌迅速地朝後撤退,既然要溜掉,那麽他必須要弄到他們的馬匹,有了馬匹才能逃避敵人的追擊。


    莊風聽到了屬下傳來的喊叫,心中暗叫不好,原本身邊剩下的就不過十餘人了,若是這個時候還讓沐婉歌幾人逃走了,那肯定是大大的不妙了。莊風在地上翻了個身,現在的這種情況也隻有,他們先逃走,再請求援兵了,莊風翻上了馬,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麽,他拔刀砍在了另一匹馬上,血花飛濺,那匹馬頓時倒地,他不能讓他們有機可趁,一定要敢在他們的前麵。


    婉歌的神色一變,這裏馬匹本來就不多,死的死,傷的傷,竟然還讓莊風給殺死了,婉歌躍起身來,匕首向前狠狠地一刺,刺進了馬匹的腿中,駿馬高聲慘叫,整個身體往前倒,莊風竟然想要逃命,婉歌自是不能讓他離開,莊風看到了婉歌,目光一沉,手中的弓箭對準了婉歌,婉歌側身躲過,與此同時,婉歌也抬腿一踢,狠狠地踢在了莊風的小腹處,莊風吃痛,整個人往後倒下。


    冰冷的刀片襲上了莊風的脖子,婉歌的聲音冰冷如水,“你要是再動一下,我就殺了你!”


    暗處的那群人始終沒有離開,但是也沒有出來,直到樹林的動靜越來越小,婉歌心中明白,那群人已經離開,到底會是誰在幫她呢?


    樹林的動靜慢慢地變小,莊風依然是一臉的硬氣,“落在你們手裏真是我的恥辱!有種你們就殺了我!”


    婉歌冷冷道:“殺了你,倒是太便宜你了!”


    莊風怒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是隻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放過你!”他的眼裏還帶著陰狠之氣。


    柳青皺了皺眉,將手中的刀刃倒轉,刀柄看在他的頭上,莊風一頭暈了過去。他吩咐道:“把這個狗東西綁起來,用臭襪子塞住他的嘴,省得他在這裏亂嚼舌根!”


    莊風的女兒是太子的女人,那麽毫無疑問,莊風也是太子的人。還沒等婉歌多想,她便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之前樹林裏麵有許多動物,然而在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麽,卻安靜的有些異常,沒有聽見一絲蟲鳴鳥叫,“不好。”婉歌大歎一聲。


    腳下的地麵猛烈地顫動著,眾人都有些站不住穩,隆隆的響聲帶著毀天滅地的跡象,天地似乎像是被震怒一般,婉歌的雙目睜大,為什麽會碰上地震,剛剛還好好的,此刻卻要麵臨著這樣的情況。巨大的溝壑猛然間迸裂開來,地麵上有了一道深深的溝壑,隻是一步,他們便要在這裏被這無邊無際的黑暗所吞噬。


    “婉歌――”響亮清透的聲音傳來,還帶著絲絲緊張。


    這時候,眾人都大驚失色,許多人都掉入了溝壑之中。在那巨石的邊沿,蕭逸宸慘白著一張臉,他的手拉住了婉歌,兩人形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勢。地麵還在猛烈地晃動著,婉歌看著蕭逸宸那張俊美儒雅的臉,不知道為什麽,此刻她覺得有些留戀,他們了解還不夠深,不夠透徹,可是,卻在她最需要的時候,這個人給了她那麽多幫助,從不問緣由,她似乎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久違的親切感。


    因為石塊的磨礪,蕭逸宸的手上已經有了淡淡的血痕,婉歌的雙眼微微濕潤,“蕭逸宸,你放手吧!”


    蕭逸宸的臉上帶著緊張,“婉歌,抓緊我,不要鬆手。”


    這時候,周圍又再想起了劇烈的隆隆聲,蕭逸宸原本搬著的石塊驟然破裂,兩人的身子就像是風中的落葉一般,直直地往下墜落,蕭逸宸緊緊地攬住了婉歌的腰身,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此刻,婉歌覺得自己什麽都聽不到,什麽都看不見,除了耳邊呼呼的風聲。


    四周是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到。婉歌覺得自己的身子微微有些酸痛,想到了最後一刻時,蕭逸宸那俊朗的臉龐,她摸了摸四周,沒有任何的感覺,她的心中有些慌亂和抑製不住的恐慌,她高聲叫道:“蕭逸宸――”


    還是沒有聽到半生回音,婉歌往前一跑,可是她的眼前卻是一片黑暗,差點絆倒在地,婉歌再次喊道:“逸宸――你在哪裏?”


    可是,回答她的始終是沉默,這裏是哪裏?她隻記得她和蕭逸宸一起掉了下來,這裏應該是在溝壑裏,可是為什麽沒什麽看到他?她的心裏升起了巨大的恐慌,她的全身都是冰涼的,她什麽也看不到,慢慢地摸索著向前走去,嘴裏喃喃道:“不會的,逸宸,你不會死的,不會的……”


    你是那麽聰明,那麽睿智,那麽韜光養晦的一個人,怎麽會死呢?我不要帶著對你的愧疚,也不要欠著你一次又一次的人情,就這樣離開。


    耳邊的風聲越來越大,婉歌一路摸索著前進,可是她一直都沒有聽到裏麵有任何的動靜,心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尖銳的疼痛在婉歌的心底生氣,冰涼的淚水在她的臉龐肆意流淌,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喊道:“逸宸,你在哪裏?”


    為什麽會這樣?心裏的痛意在不斷地蔓延,蕭逸宸,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男子,如同畫中走出來一般,沒有人間半點的庸俗。麵對著沐家的虐待,她隻有厭惡;麵對著宮少齊的諷刺,她隻有憎恨。可是此刻麵對著你的離開,為什麽心裏卻是這麽難受,她很少流淚,可是這一次,她沒有辦法控製心底的恐慌,沒有辦法控製心底的難受。


    婉歌還在慢慢地前行,她看不到前方的路,隻感到了心底的寒冷。


    婉歌摸著牆壁,一步步向前,她摸了摸腰身,還好,劉天賜給她的盒子還在。她是和蕭逸宸一起掉下來的,既然她沒有事兒,那蕭逸宸也肯定不會有事兒的。許久之後,前方傳來了一絲微弱的光亮,婉歌嬌弱的身軀一怔,她猛地抬頭,盯住那絲亮光,蕭逸宸,你還活著,是嗎?


    婉歌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緊,她的目光怔怔的。


    蕭逸宸看到她的時候,柔和的目光中散發著笑意,“婉歌,你醒來了?”


    婉歌笑了笑,好在暗沉的光線之中蕭逸宸看不見她的狼狽的表情,她問道:“你剛剛去哪兒了?”


    蕭逸宸道:“我剛剛出去打探了一下線路,這裏應該是一座陵墓。”


    蕭逸宸像是聽到了什麽,眼神一緊,猛然間將婉歌摟在了懷裏,婉歌的身子有些僵硬,溫暖的氣息從蕭逸宸的身上傳來,他很瘦,抱著婉歌的時候,婉歌都能感覺到他身體上堅韌的骨骼。他的眼眸若含了璀璨星子,閃閃爍爍異常明亮,婉歌的周身都縈繞著他的獨特氣息,不知道為什麽,此刻,她覺得那麽不真實。


    婉歌聽到了身後傳來的碎石響聲,許久之後,蕭逸宸才歎了一口氣,放開了婉歌。


    他的聲音依舊很溫柔,“婉歌,不要怕。”


    火把照亮了黑乎乎的地洞,也照亮了蕭逸宸那略帶著些蒼白的臉,婉歌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她皺了皺眉,問道:“逸宸,你怎麽啦?”


    蕭逸宸搖了搖頭,“沒事兒。”


    她永遠不知道,在墜落的那一刻,蕭逸宸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她。外麵還是那天崩地裂的聲音,似乎沒有停止,婉歌想起了柳青等人,她高聲叫道:“柳青,你們在哪裏?”


    除了回音,再也沒有其它。


    “他們應該不在這兒。”


    婉歌道:“祈禱他們都還活著!你剛剛勘測了線路,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裏才是。”時間不允許,三天的日子,已經過了一天,還有兩天的時間,她也必須要在這一段時間內趕回京城,否則,宮少齊就真的沒救了。


    蕭逸宸拉住婉歌的手,柔聲說道:“跟我來!”


    溫熱的手掌包裹住她冰涼的小手,帶著異樣的感覺。十指交纏,溫暖人心。


    陵墓裏麵是一片漆黑,蕭逸宸牽著她的手,慢慢地往前走,腳下的路仿佛變得很長很長,她跟在他的身後,看不見他的臉,卻隻聞到一陣清新的芳草的清香,讓人覺得很舒適。她不知道這條路有多長,隻能在微弱的光線之中尋找著最初的溫暖和依靠。


    蕭逸宸那白色的長袍已經變得烏黑,長發如墨,深邃的雙眸靜靜地凝視著前方,“婉歌,你要跟緊我!”


    婉歌笑笑,“你放心好了,我沒有你想得那麽柔弱。”


    蕭逸宸輕輕地“嗯”了一聲,他的聲音溫醇、清透,就像一股清泉,“歌兒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姑娘。”


    若是別的男子叫“歌兒”婉歌心中會是說不出的反感,也不知道為什麽,聽到蕭逸宸這麽叫,此刻,她竟然沒有覺得討厭,覺得非常自然。


    “小心腳下!”蕭逸宸剛一提示,婉歌的身子便向前傾斜,撞上了蕭逸宸的後背,蕭逸宸的胸膛下上起伏著,臉上帶著不明的笑意,婉歌皺了皺眉,聲音帶了一絲氣惱,說道:“蕭逸宸,你在怎麽不早說?”


    蕭逸宸俊朗的眉毛微微上挑,“歌兒,我剛剛已經提醒了你。”


    “你提醒的太晚了!”


    蕭逸宸笑了笑,沒有說話。


    兩人不一會兒,走到了正殿之中,婉歌的眼中驚訝,沒有想到眼前的陵墓竟然是這樣豪華氣派。


    婉歌問道:“逸宸,我們該往哪邊走?”


    蕭逸宸搖了搖頭,“我也正在摸索之中。”


    “那你怎麽帶我來這裏?”


    “這裏安全些。”


    走到了這裏,相對其它地方來講,確實是溫暖一些,沒有那麽寒意,畢竟這裏是陵墓的正中方,地理位置還是要顯得特別一些。


    婉歌漸漸地鬆開了,目光落在陵墓一旁的祭祀台上,忽然之間,暗紅色的光芒在上空中升起,她的目光一緊。


    蕭逸宸早已警惕地拔出了長劍,“什麽人在裝神弄鬼?”


    婉歌伸出手,一把捂住了蕭逸宸的口鼻,“跳!”


    兩人一同往下跳,陵墓之中原本暗沉的光線變得通紅,衝天的火焰向上升起,那猙獰的石獸看起來帶著幾分恐怖,不知道從哪裏傳來了幾聲怪異的叫聲,更增添了詭異的氣氛。


    “見鬼的,我們竟然遇上了岩漿!”婉歌忍不住怒罵道。


    蕭逸宸略有些迷茫,“岩漿是什麽東西?”


    隻見那大片大片的紅光包圍著整個陵墓,擴散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


    婉歌沒有解釋那麽多,這個時候,也沒有精力來解釋了,她急聲說道:“我們要趕緊離開這兒!”


    蕭逸宸抱著婉歌,腳尖一點,飛速地向陵墓的北麵,巨大的隆隆聲響起,紅色的光芒衝天而出,霎時間震天動地的隆隆聲響起,那看上去堅固無比的石獸瞬間傾塌,融化在這岩漿之下。


    原本冰冷的空氣一下子熱得讓人幾乎有些受不了,額頭的汗水留下來,打濕了身上的衣衫,蕭逸宸摟緊了婉歌,他明白過來,人沒有這麽大的力量可以將整個陵墓都摧毀,剛剛這裏的,也並不是人。


    蕭逸宸一腳踢在石門的一個開關上,心底裏隻盼著石門能夠快點打開,身後的熱浪滾滾,即刻就要將這裏湮滅。石門緩緩地裂開了一條縫隙,蕭逸宸抱著婉歌,身子向下一傾斜,穿過了石門,他伸腿一踢,石門又重新合上,出來以後,婉歌還發現這裏並不止一條石門,數條石門一一合上,擋住了裏麵的岩漿。這些石門也不知道是什麽材質所形成,異常堅韌,就是用看在上麵,都沒有半點反應。


    兩人好似躲過了一場大劫,蕭逸宸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眼裏是漫不經心的笑意,“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婉歌,我們以後定是有福之人。”他的聲音裏透著安定人心的力量,目光深邃似海。


    “那是當然!”婉歌挑挑眉,自信地說道。


    想到了之前婉歌所說的岩漿,他問道:“岩漿是什麽東西?”


    “岩漿是火山噴發時的一種物質,埋藏在地底下,噴出來的時候會產生大量的熱,常人根本無法承受。”


    蕭逸宸問道:“什麽是火山噴發?”


    婉歌一時間覺得有些頭疼了,這些都是現代的詞匯,婉歌沉吟道:“剛剛這就是火山噴發了。”


    蕭逸宸若有所思,“原來如此。”


    他一路牽著婉歌的手,很自然,沒有半分不適,一路向前,“一直往這個方向走,我們應該就可以走出這個皇陵了。”


    婉歌問道:“你怎麽知道?”


    蕭逸宸笑了笑,“猜的。”


    黑暗之中,他們手牽著手一直向北,沒有語言,隻是尋找著心底最初的溫暖。在蕭逸宸剛剛墜入裏麵的時候,他就已經將這裏的地形摸清楚了,此刻,這個方向,就是陵墓的出口。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們的眼前漸漸出現了一絲亮光,接著婉歌聽到了潺潺流水的聲音,動聽悅耳,帶著大自然特有的清新。看著越來越亮的光線,婉歌的眉間舒展開來。


    清幽的草木,茂密的竹林,小橋流水,那麽動人。


    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他們在危難之中遇見,在驚險中執手,在黑暗之中相濡以沫。出了這片竹林,婉歌看到的是一片黑壓壓的軍隊,他們的眼神,焦急地看著蕭逸宸,當他們看到婉歌的時候,眼中是一片淡然,果然,他們早已在這裏等候蕭逸宸了。


    那些士兵們,戎裝鎧甲,陽光的照耀下,充滿了金色的鋒芒。


    “公子!”震耳欲聾的聲音雷鳴般響起,那些士兵們,抬頭仰望著蕭逸宸,目光銳利,等候著蕭逸宸的命令。


    婉歌不自覺地鬆開了手,這一刻,她覺得眼前的蕭逸宸仿佛離她很遙遠,她覺得那個給過她溫暖的男人,此刻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


    ------題外話------


    這兩天,自己的狀態很差,又卡文,幾乎沒有了碼字的動力,不過有時候會想到,一個事情有了開頭,無論結果如何,都要將它做完。我是一個執著的人,即便是小說有很大的不成功,我也會堅持走完。不知道你們對於女強的定義是什麽,也不知道你們對於文中的女主有什麽樣的看法,還是希望能夠聽到你們的心聲,是否真的覺得是那樣盈弱不堪。我自己看自己寫的東西,往往都是找不到什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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