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你想套我,沒門,想看我的容顏,你還沒有那個資格!”驕傲的清兒不屑地說,然後她顯得不耐煩地吼道:“殷鬥羅,你快點說她在哪裏,不然可別怪我心狠了。”


    “啊,我說我說,”裴國慶趕忙求饒,說實話,這傷口可真是疼痛難忍,再不說點什麽,隻怕會有更痛苦的折磨的,於是他老實交待道:“清兒,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她在哪裏,先前她還和我在一起,但是,那是因為她把我錯當成了殷鬥羅,所以她要我和她一塊走,我沒同意,於是她生氣了,獨自一人走了,她走到哪裏去了,我也不知道呀。”


    “你想騙我,可惱,看來你是死到臨頭了。”那清兒說著就從身上抽出一條鞭子,對她父親說道:“父親,你去對付這些蟲子,我用鞭子來抽他,我就不信他不說實話。”


    清兒說著,就掄起鞭子打在裴國慶身上,疼得他一聲慘叫。


    “哼哼,殷鬥羅,你說不說。”清兒怒視著他。


    “姑娘,我不是說了嗎,你們說的那個女妖名叫胡蕊沁,她被我氣跑了,跑到哪裏去了我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呀。”裴國慶感到十分的委屈,唉,美人喲,美人也有醜惡的一麵呀,太殘酷了吧。


    “你不老實是吧,好,我有辦法讓你心愛的女妖自動出來。”那清兒說著,就從身上取出個喇叭樣的東西,對著嘴,望著四野裏大聲地喊道:“殷鬥羅,你再不說出女妖來,我就用鞭子活活抽死你,我要讓心疼你的那個女妖後悔一輩子,殷鬥羅,你聽到沒有,你那個女妖若再不出現,我就打死你,抽死你。”


    啊,震耳欲聾,這聲音好大好大,震得裴國慶趕忙用手捂住了耳朵,啊,這是什麽寶貝喇叭,比我們用的擴音器聲音都大,這是什麽電器設備呀,裴國慶被她的聲音震得耳鼓疼痛,簡直不敢看她嘴上的喇叭是什麽樣的東西。


    “女妖,你出來不出來,你真是個膽小鬼,有本事偷別人的寶貝,卻沒本事現身,你是什麽東西嗎,你連你的男人都不顧,你連你的心愛的人都不顧,你是什麽東西嗎,你還配得上是個女妖嗎,你還配得上是個女中豪傑嗎,我看你簡直就是個膽小鬼,根本就配不上殷鬥羅的醜女。”


    清兒越喊聲音越大,看來這小丫頭有心機,她這是在激那胡蕊沁現身呀。


    胡蕊沁,胡蕊沁,你這個女王八,你怎麽還不現身呢,你沒看到我裴國慶,哦,準確地說是你的殷鬥羅的身體在受摧殘嗎,我這人雖然不是殷鬥羅,但這身體可是殷鬥羅的喲,你再不現身,身體被這小姑娘打壞了,可就怪不得我了喲。


    鞭子抽在裴國慶身上,疼得他直打滾,此時他恨死了胡蕊沁,這胡蕊沁真的是個女妖,居然看著我受著酷刑而不來救,胡蕊沁,你真不是東西,你真不應該成為我的大姐,你壞蛋壞蛋大壞蛋。


    裴國慶正罵著,突然他耳邊裏麵傳來輕柔的一絲絲的低語:“小子,這下子你想起我來了,你小子就是個王八蛋,不知好歹,我看你這是活該,自作自受,現在就讓這小妮子替我好好收拾下你,也讓你知道知道痛苦是什麽滋味,你該打,打的活該,讓小妮子好好地給我打。”


    “啊,胡姐,胡蕊沁,是你嗎,啊,太好了,太好了,你終於現身了,胡姐,你快來救我呀。”裴國慶喜出望外,他抬頭四處張望,可是,地上,空中都不見她胡蕊沁的身影。


    “胡姐,你在哪裏呀,你快來救我呀。”裴國慶大聲地喊叫起來。


    “哈哈,好,你就給我大聲的喊叫吧,叫你那個惡心的女妖趕快出來,不然我可真要把你活活的打死了,你聲音再大點,再大點,哈哈,有戲,哈哈,女妖,我今天就要親手斬了你,你這個忘恩負義,六親不認的壞女人,我要你死,我要你死。”清兒說著,就對他父親說道:“父親,把你身上帶的那個喇叭也拿來,對在這小子的嘴上,讓他大聲地喊疼,隻有他疼了,那個女妖才會現身。”


    “好,這個女妖,我真恨不得馬上殺了他,殺了這個不孝之人。”那中年父親答應著,然後從背上的背囊裏取出一個更大一點的喇叭樣的東西,堵在裴國慶的嘴巴上,吼道:“小子,拿著,老老實實地拿著,對好嘴巴,我女兒打你鞭你就給我大聲地慘叫一聲,聲音要大,不然老子我這就一刀宰了你。”


    “啊,啊,哦,哦,”此時的裴國慶隻有答應,“唉,我現在是你們們案板上的肉,任由你們父女倆擺布了,唉,可憐我英雄一世,如今卻落到這個地步。”


    聽到他的歎語,清兒不服了,訓斥他道:“狗屁,你個殷鬥羅還算是英雄嗎,你不就是那女妖的一個跟屁蟲嗎,就憑你這點本事,你還算是英雄,連個蟲子都打不過的家夥還算是英雄嗎,我看你不是個英雄倒像是個狗熊,真不知道你是怎麽迷惑那女妖的,哦,對了,你用色相,對,剛才若不是我親眼見識了你的色相,還真不敢相信你有這種本事,看來你殷鬥羅屁本事沒有,就是個吃軟飯的家夥!”


    “啊,氣死我了,你,你在侮辱我的人格,你,你。”裴國慶好生氣,生憑第一次被美女mm說成吃軟飯的家夥了,真是難以接受,“你,你真是刁蠻,真像個母夜叉。”裴國慶氣得罵起來了。


    誰知,他的話不但沒把這清兒逗生氣,反倒把她逗笑了,她說道:“你小子怎麽對我這麽了解呀,你才知道我刁蠻呀,要知道,我可是有名的難纏喲,不是一般的難纏,是有名的難纏喲,哈哈。”


    暈,暈,我怎麽遇上你這麽小刁蠻,嘿嘿,不過沒什麽,我就喜歡和小難纏的女人打交道,我就喜歡把這些難纏的女人最終壓倒,哈哈。


    此時的裴國慶還不忘自己**絲的性格,嘴上快活那就是他的習慣。


    “好,那我就讓你再償償本小姐的厲害了。”清兒說著就是狠狠的一鞭。


    “啊,”裴國慶一聲慘叫,聲音通過喇叭發出長長的淒厲的慘叫聲。


    聽到他的慘叫,清兒開心極了,連聲叫好,跳躍著像個小女孩一樣雙手直拍,說道:“好好好,叫得好好聽喲,就這樣,就這樣,繼續繼續。”她說著就揚起皮鞭要再狠狠地抽打他。


    “啊,別,別呀。”裴國太趕忙取下嘴上的喇叭,求饒道:“別呀,我的大小姐,你再這樣打下去我不死也得殘廢呀,你就別打了,我主動地叫,這比這聲音還大的慘叫,你看行嗎?”


    “哈哈,好呀,那行,那你就給我大聲地叫,我這裏一揚鞭子,你就大聲地叫,可不許叫得不真喲,不然我這鞭子可真的要打在你身上的喲。”


    “嘻嘻,這真是太好玩了,這遊戲太有意思了,太刺激了,哈哈。”清兒興高采烈,興奮地揚起鞭子。


    “啊,”一聲慘叫,那裴國慶趕忙大聲地,淒慘地大聲叫喊起來。


    “啊”,“啊”,“啊”,裴國慶大聲地叫,對清兒十分的配合,隻要清兒鞭子一揚起,他就慘叫一聲,當她的鞭子使勁地打到他裴國慶身邊的泥土上時,他又恰到好處地配合著大叫一聲。


    “哈哈,太好玩了,太有意思了。”清兒笑的前俯後仰,眼淚都擠出來了,一邊笑一邊鼓勵道:“殷鬥羅,繼續,繼續呀,你的叫聲好好聽呀,好生動呀,哈哈。”


    媽呀,聽到這話,裴國慶氣死了,沒想到世上還有這種女人,以別人的痛苦為樂,嗬嗬,別人痛苦她反倒樂的不行,哦,哦,我想起來了,一個女人隻有在幹那個活的時候,才會這樣,就像現在一樣,男人呻吟她反倒高興,她反倒興奮,媽呀,這個妖女,這個妖精,還說那胡蕊沁是妖精,我看她比胡蕊沁還妖精的妖精。


    “啊,啊,”裴國慶叫著叫著就走調了,他歪調了,他把清兒想成了那個和他上了床的現代東方美人清兒了,那時候他和她熱戀中,瘋狂中,呻吟中。


    “啊,啊,好舒服。”裴國慶叫著叫著,居然發現他的下身那玩意都強硬起來了。


    媽呀,好憋,好憋,好想發泄呀,一下一下的她和他的配合,一下一下的她的皮鞭和他的聲音的配合,好舒服。


    “好舒服,啊,啊。好舒服。”裴國慶居然不能控製自己,啊出聲來了。


    完了,他這一聲好舒服,頓時把麵前的父女倆驚愕了,清兒氣得甩掉皮鞭,走上前,“劈啪劈啪”地就連著給了裴國慶幾個耳光。


    這下裴國慶清醒了,原來一切恍如在夢中,該清醒了。


    這下裴國慶老實了,不再用清兒皮鞭抽他,他就大聲地,真真切切的學起慘叫了。


    “咯咯,你叫的真爽呀,好聽,好聽,我愛聽,我好久好久沒聽到你殷鬥羅這般的叫聲了,好肉麻好刺激呀。”突然耳朵裏麵又傳來一句女人清脆的浪笑


    “啊,胡蕊沁,真的是你嗎,你來了嗎?”裴國慶高興起來了,看來自己脫離有望。


    看到他裴國慶興奮起來,清兒明白了,她要找的那個女妖就要出現了,她從背上抽出一支箭,然後從口袋裏取出個小葫蘆,揭開蓋子,倒了點黑色的液體在箭頭上。


    “你要做什麽,你用這藥水倒在箭上趕幹什麽?”裴國慶詫異地望著她所做的一切。


    清兒沒有回答他,但是他耳邊的響起了胡蕊沁的絲語:“好狠呀,居然對我下此毒手,想用毒箭射我,小妹妹,你心可真毒。”


    “啊,毒藥。”裴國慶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姑娘,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真不敢相信這麽個乖巧漂亮的女孩的心就有這麽狠。


    “妖精,你死到臨頭了,現身吧,我已看到你了,我們之間的恩怨也該有個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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