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憑你這點功夫,哈哈,那不是笑話嗎,小妹妹喲,我看你一點也沒有長進,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突然的話語如同從空中傳來,但是,四下裏一個人影也沒有。


    “故弄玄虛,你現身吧。”清兒搭起了箭,拉開了弓,靜等著她憎恨的那個女妖出現,但是,過了很久很久也不見她認為的那個女妖出現。


    “你為什麽不出現?你為什麽不現身?”裴國慶拿著喇叭大聲地吼叫起來:“胡蕊沁,你再不出來我可就要被這女孩打死了,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你快點出來呀,你快點現身呀。”


    但是不論他怎麽吼,那胡蕊沁就是不現身。


    正當他垂頭喪氣時,耳邊傳來胡蕊沁的一句話:“我為什麽要現身,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我為什麽要現身,我為什麽要救你,除非你答應做我的男人,否則我不會救你,你的死與和何幹!”


    “啊,你這麽絕情!”裴國慶驚愕起來,哇,什麽時候這個胡蕊沁也對我要挾起來了,原以為他是我溫柔的大姐,我們倆先前還合手戰勝了那麽多仙魔,而她竟然忘記了我們的友誼,居然說這話,沒想到,真是沒想。


    “是的,我就是這麽絕情,除非你答應做我的男人,不然我不會救你,不救你。”胡蕊沁的聲音。


    啊,怎麽辦?裴國慶腦子飛快的轉動著,說實話,玩弄女人,那他可是老手了,但是,這個胡蕊沁可不是吃素的,她的武功那麽高,我若答應了她那就再也逃脫不了她的束搏了,弄不好會把自己陷了進去。


    怎麽辦?他還在思索中,但是,那個清兒的父親卻等得不耐煩了,他奪過女兒清兒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在裴國慶的臉上,吼道:“小子,你敢耍我們,你再不讓那女妖出來,我就這樣活活的打死你。”


    那中年父親說著,又是啪啪幾鞭打在裴國慶的臉上,身上,裴國慶的臉上頓時起了幾道傷痕。


    “啊,啊”,裴國慶一邊盡量躲避著,一邊怒吼道:“大叔,你不要打了,你若敢再打,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是嗎,對我不客氣,那好呀,那你來吧。”中年父親說著又揚起手中鞭子,這次他舉得高高的,他要抽死這小子。


    然而情況變了,受傷中的裴國慶突然撥出腰間的電警棍,一下子擊在中年父親的身上,那中年父親渾身顫抖,當即暈倒在地。


    “啊,你敢對我父親無禮,你這不是找死嗎?”心係父親的清兒拉弓就是一箭,直射向裴國慶的腦袋。


    啊,我死了,這下我定然又要死了,裴國慶呆立在那裏,死定了。


    但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就見一個白光一閃,一個白影已到了他裴國慶的向前,正是胡蕊沁,她一把抓住了箭杆,救了裴國慶一條小命。


    “啊,是你,好,九尾狐,你終於現身了。”看到胡蕊沁的出現,清兒義憤填膺,馬上又張弓拉箭,狠狠地說道:“九尾狐,你還我麵容,不然我今天讓你死。”


    “哈哈”,被叫做九尾狐的胡蕊沁大笑,說道:“小妹,你也未免太自信了吧,就憑你,就憑你這點功夫,還想射殺我,哈哈,哈哈,真是自不量力。”


    清兒怒目圓睜,吼道:“哼哼,我今天就是打不過你,我也要讓你死,除非你把那寶貝交給我。”


    胡蕊沁沒有理會清兒,而是扶起扶起殷鬥羅,摸著他的臉龐,心疼地說道:“鬥羅,你怎麽被他們傷成這樣子了,啊,我好心疼,我好心疼。”


    她胡蕊沁說著看著,一行眼淚就下來了,她一把抱住裴國慶,悲泣地說道:“鬥羅,我好愛你,我不想你受傷,可你,你為什麽要那樣對我呀,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呀,你為什麽要那樣對我,你為什麽要讓我離開,你,你,啊,我好心疼,我的心好疼,我的心好酸,我的愛人,我愛你,我不想你受傷,我,我。”


    麵對裴國慶這個殷鬥羅的傀儡身體,胡蕊沁完全沉浸在對殷鬥羅的思念之中。


    “鬥羅,我好愛你,你不要再聯我走了好嗎,我是你的女人,我不願意你再受傷,我們走吧,我們一塊離開這個地方,我們找個世外桃園,好好地在一起生活,好嗎,我們與世隔絕,我隻要你,別的什麽也不要,好嗎,你答應我,我好愛你,好想你,你知道嗎,剛才我離開你時是多麽的傷心呀,我不想再離開你了,我永遠也離不開你,我要和你永遠永遠在一起,在一起,好嗎?”


    胡蕊沁說著,激動地抱起受傷的裴國慶,就要飛走。


    “站住,你這個妖精,你沒看到這個男人打傷了父親嗎,難道你們就這樣輕易地想走,可能嗎,你問問我這手中的箭答應嗎?”清兒在怒吼著。


    聽到清兒這句,胡蕊沁盯著看了下倒在地上的清兒的父親,隻見中年男人被裴國慶剛才那一警棍擊暈倒在地上,想爬起來,但渾身無力,一時半會還起不來呢。


    胡蕊沁盯著中年男人看,但清兒馬上閃身擋信了她的視線,清兒吼道:“妖精,你很想看到我們父女倆的淒慘下場是嗎,你憑什麽為了眼前這個臭男人而要對我們一家人痛下殺手呢,他不過就是一個臭男人嗎,滿天下男人多的是,你何必為了一個男人而做出這麽多喪盡天良的事呢,你為什麽?”


    胡蕊沁沒有回答她,隻是冷冷地說道:“你不要侮辱他,他不是臭男人,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寶貝,你別這麽憤恨我,有朝一日我會把你要的寶貝還給你,你別這樣對我的男人,我會把寶貝還給你的。


    “你還給我,那你什麽時候還給我,我不行,我現在就要你還給我。”清兒一點也不讓步。


    “現在不可能,有朝一日我會還給你的,你別逼我。”有蕊沁說。


    “我逼你,我逼你,哈哈,你真是恬不知恥,你為了得到這個東西六親不認,還打傷了我我和父親,若不是我倆遇上高手相救,隻怕早都成了屈死鬼了,為了報仇,我和我父親不遠千裏從中原直追你到這裏,你居然說的這麽好聽,有朝一日還給我,告訴你,就是你把我那寶貝還給我,我還是要殺了你這個忘恩負義,不知廉恥的妖怪,我要殺了你。”


    清兒說著就“嗖”的一聲射出了這支憤怒的箭,這一箭仿佛帶著她多年積攢的憤恨,箭頭直撲胡蕊沁的麵門。


    這是一支憤怒的報仇之箭,但是,她的箭又一次被她稱之為妖精的胡蕊沁伸出兩個手指,輕輕的一夾就收走了,胡蕊沁調侃著說道:“小妹,你這一箭功力不怎麽樣呀,我看你這點功力怎麽可能打的過我,能在這魔界裏自保就算不錯的了,更別說找我報仇,我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還是那句話,你的寶貝我用完了後就會還給你,你別指望我現在就還給你,你和父親也早點中原去,我把寶貝用完後就會還給你的,我要走了,我要帶著我的男人遠離這個混亂的世界,我們要到世外桃園去,你別擋我的去路。”


    這時,倒在地上的中年父親勉強爬了起來,他指著胡蕊沁罵道:“畜牲,畜牲,你這個畜牲,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麵前嗎,你這個畜牲。”他說著就傖傖踉踉地撲上去要打那她,但因為電擊的原因,他一時體力還沒恢複,差點兒摔倒。


    清兒趕忙衝上前去扶住父親,悲傷地看著父親,然後十分憎恨地看著眼前這個妖精還有她這個妖精的臭男人裴國慶。


    哇,這眼睛裏飽含著悲傷和憤怒,裴國慶都不敢看她這雙眼睛,太傷感了。


    這是一種多麽悲傷的眼睛呀,啊,太傷心了,一種悲傷無助的在時刻滴著鮮血的眼神,太悲切了,這個眼神,和自己那個記憶中的現代東方美人“清兒”的眼神是多麽地相像呀,對,就是這個眼神,充滿了悲催,充滿了絕望,充滿了無助。


    這是個多麽令人痛心的眼神呀,清兒她自這個眼神之後,性格完全變了,變的我不認識了,變得可怕了,變得以至於那天在婦產科,她叫來了七八個男友,包括我。


    那是多麽可怕的一天呀,那是我記憶中永遠也不會忘記的一天,自那天開始,清兒她消失了,我也跟死了一樣。


    悲,傷,好無助好淒涼!裴國慶當即就想上前扶住這個無助的姑娘,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這個清兒可是射我一箭,抽我好多皮靴,對我凶狠無比,心腸一點都不善良的人呀,我這裴國慶是怎麽了,我為什麽同情起了她?


    這是為什麽?這是為什麽?


    裴國慶在心底裏聲嘶力竭地吼,他想知道答案,他好想了解自己的過去,他的心思在這一瞬間仿佛回到了過去,回到了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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