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被楊幕雨這樣罵上一句,香草覺得挺冤枉的,事實上就是楊幕雨的話太過深奧了,即便是香草香老街,恐怕也下粗要在三百年後的世界生活上一段時間,但是現在嘛,憑著她的認知能力,自然是不明白楊幕雨那話是什麽意思了,所以顯得很茫然、很委屈了。(.)


    “好了,你別管這個腦子怎麽進水的事情了好不好,先去照顧好大福晉,要是大福晉出了點什麽問題的話,我回來到肯定找你算賬!”楊幕雨實在是無從給這丫頭一個解釋,也沒有辦法解釋清楚,與其在哪裏不懂裝懂的,倒不如直接不解釋的好點,於是她和香草說了一句顧左右而言他的話,然後轉身對著身邊的紀東臨說道,“咱們走!”


    “喳……”紀東臨聽了楊幕雨的話,也沒有時間去理會和香草一樣感到迷惑和不解的東西,隻能是先應這主子的吩咐去做事情了,於是他走在前麵給楊幕雨帶著路,離開別院朝著皇宮外麵而去。


    可是他們才離開別院那道門,迎麵就遇上了錦貴人。此刻的錦貴人是來者不善,見到楊幕雨要出皇宮,立刻上前阻攔著說道:“喲,蘭馨格格,您這是要去哪裏啊?不和本宮打招呼也就算了,怎麽可以連皇上那裏也不知會一聲的?難道你真的將皇宮當成是你家了嗎?向來就來,想走就走?”


    在老佛爺壽宴上,看到皇上為了楊幕雨那拉下的一張臉,錦貴人的心理就很不是個滋味,盡管現在的自己已經貴為錦妃、並蒙皇上千般寵愛,但是在她看來自己現在所得到的,還遠遠不如楊幕雨,因此她內心的嫉妒之心已經霸占了她的整個心胸,沒有辦法再容納其他的什麽東西了。


    她在皇宮裏和別人爭寵好幾年,虛耗了自己最寶貴的幾年青春光陰,才有了今天獨占鼇頭的榮耀,可是楊幕雨呢,這些在楊幕雨看來卻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得到,所以她很是糾結,不知道憑什麽楊幕雨就能有這樣的機遇?憑什麽皇上就單單對這丫頭這樣好?


    錦貴人越想樂氣,在她看來楊幕雨的相貌並沒有比自己出色,身材也未必較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楊幕雨卻可以這樣簡單的得到皇帝的青睞,這簡直讓她沒有辦法理解。更加讓她氣不過的是,楊幕雨居然不珍惜這些,反倒一意孤行的將心交給了那個已經成為了階下囚的鑲王爺榮朗,她不清楚對方到底是傻了還是瘋子。可是不管楊幕雨的目的何在,隻要再皇宮存在一天,對於錦貴人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威脅,隨時都有可能將她自己的地位給壓下去,因此她才千方百計的來找楊幕雨的晦氣。


    “錦妃娘娘?”楊幕雨見到她的出現的確感到很意外,自己本來就和她沒有什麽深仇大恨的,就算是在進皇宮的時間和她有點不妒忌路,但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即便是要記仇,也不能記這樣久吧?所以楊幕雨對於錦貴人在皇宮裏一再找自己的麻煩很難理解。不過經過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自己也似乎是看明白了一點,那就是這個事情與和有關係,否則她堂堂一國貴妃,再怎麽著也沒有道理和自己一個什麽都不是的小丫頭一般見識的,因此她接著說下去道,“錦妃娘娘,您似乎來得很巧,每次隻要是我想出去走走,都能在門口遇上您,這到底是您在監視我呢?還是萬歲爺授意您在這裏守著這道門的?”


    楊幕雨顯然是話裏有話了,這個該死的錦貴人三天兩頭的找自己瑪法也就算了,可偏偏陰魂不善的跟著自己,就像是自己的影子一樣,永遠都不和自己分開,這就實在是讓她受不了了。


    “什麽意思?本宮有那樣多的空閑在這裏和你耗嗎?再說,在皇宮大院內,本宮要是需要監視一個人的話,怎麽可能自己親自來?好歹本宮也是位娘娘,願意為本宮效勞的人實在是大有人在,這種沒有意思的話你覺得說出來有意思嗎?”錦貴人似乎挺出了裏麵的弦外之音,但是卻無可奈何,皇上對楊幕雨的恩寵是他們任何一個妃子都沒有辦法相提並論的,事情要鬧大了,對於她來說也不是什麽好事情,再說自己的舅舅已經將鑲王給關押起來,明天就要上大理寺公堂審訊了,一旦被認定有罪的話,鑲王府上下誰也跑不了,到時恐怕連皇後娘娘都要受到牽連,甚至後位從此就要懸空了。


    因此在這對付皇後的大事上,她不敢節外生枝,隻要是將皇後的勢力和皇後連根拔起,那麽自己就穩登皇後寶座了,那個時間要收拾個楊幕雨,對於她來說隻不過是彈指之間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和著丫頭現在鬧出什麽麻煩來,因此她才會在楊幕雨的麵前說了這樣一番不冷不熱的話。


    “其實我也覺得沒有意思,既然咱們大家都覺得沒有意思,那麽錦妃娘娘又何必與我為難呢?倒不如給我讓出一條道來,咱各不相犯,您覺得這樣可好?”楊幕雨見到錦貴人似乎覺得錦貴人這次雖然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可也有息事寧人的意思,所以她就立刻在錦貴人的麵前說道,希望自己的話能讓自己和對方不要再產生什麽矛盾了,否則就會耽誤自己去見王爺的大事。[]


    “給你讓道,自然沒有問題,隻要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就行了!”錦貴人也話裏有話的說道,然後故意走到楊幕雨的身邊,將嘴巴靠近楊幕雨一點,然後壓低聲音說道,“這幾天你別院門口的貴客不斷,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們在玩什麽把戲!”


    錦貴人顯然是在威脅楊幕雨,想天大福晉在別院的門口請求楊幕雨救王爺的事情,她在別院的耳目早已經知道了,因此才會在楊幕雨剛要出門的時間,錦貴人就能及時的出現在門口阻攔,並說上這樣一番話。


    本來楊幕雨和大福晉救不救王爺,和她錦嵐沒有什麽關係,但是現在鑲王爺的下獄已經是她和舅舅對付皇後的一枚棋子了,要是這顆棋子在沒有完成使命之前就出現什麽變故的話,那麽他們的全盤計劃可就要全部覆滅了,因此她才會故意在楊幕雨的麵前將話給說開點,讓楊幕雨明白在做什麽,總之和她們甥舅兩個人作對的,就不會有什麽好的下場,鑲王爺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錦貴人在這個時間故意說明這些的目的,自然是要震懾楊幕雨,讓楊幕雨在做事情之前,先想好會有什麽後果。


    “怎麽?你是在威脅嗎?”楊幕雨似乎明白了對方出現在這裏的用意,於是立刻問道。盡管對方看上去是胸有成竹的樣子,但自己也不是個輕易認輸的人,要真的因為對方的幾句話就感到膽怯了的話,那她就不是楊幕雨了。


    紀東臨聽到主子的那話,於是立刻拔出了手裏的刀,擋在楊幕雨的麵前,盡管主子什麽都沒有吩咐,但既然對方是在威脅主子,那麽他就有責任保護好主子,否則出了什麽問題,他可沒有辦法向再大理寺大牢裏的王爺交代了,因此他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就立刻拔出手裏的刀擋在了楊幕雨的前麵,用自己的身體保護好樣幕雨的安全。


    “用不著這樣緊張,本宮要是想動手的話,你們也不可能現在還站在這裏和本宮說話了,本宮在這裏隻不過是想提醒一下你的主子,讓你們想清楚究竟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又不該做,否則出了什麽狀況的話,可別怪本宮不講情麵!”錦貴人警告著說道,雖然她知道要幕雨的目的,但是她卻不相信楊幕雨能成功,畢竟在她看來這個事情已經鬧很大了,就算是當今的皇上,恐怕都無力回天了,更別說她隻不過是一個小丫頭,所以她根本就不將楊幕雨放在眼裏。而她要在楊幕雨的麵前做好提醒,主要是擔心事情節外生枝,畢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提前控製好了楊幕雨總比放縱的要好點。這個事情很大,容不得她有半點的偏差,因此她就不得不小心行事了。


    “把刀放下!”楊幕雨見到紀東臨的道都快架在錦貴人的脖子上了,可是錦貴人卻一點害怕之感都沒有,足以證明她此刻是有恃無恐了,因此楊幕雨才會讓紀東臨將手裏的刀給收了起來,免得鬧下去倒顯得自己有點膽怯,到給對方一個看笑話的機會了。


    “喳……”紀東臨聽了主子的話,立刻應聲收刀道。既然主子足以安排,自然是有主子的想法,自己身為奴才的,不能多問,也不敢多問,隻有好照做就行了,這一點紀東臨是有血的教訓的。上次綁架皇後,給主子帶來的麻煩他就是到現在也記憶猶新,從那天以後,不管主子吩咐自己做什麽,自己都耐住性子做事情,絕對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和莽撞了,否則不僅是在給主子帶來麻煩,更重要的是給自己也帶來了生命的危險,因此他才會二話不說,在主子吩咐後立刻將自己手裏的刀給收了起來,然後讓到一邊去,一切隻等待著主子處理。


    “臭丫頭,你給本宮想好了,要是根本宮作對,是什麽後果你應該知道!”錦貴人見紀東臨已經讓開,自己也不想再在這裏浪費時間,畢竟皇上還在自己的寢宮裏休息,自己耽誤的時間太久皇上會生疑的,因此她撂下一句狠話,然後眼睛充滿殺氣的瞪了楊幕雨一眼,轉身和自己的隨從離開了。


    楊幕雨見到錦貴人離開,於是立刻吩咐紀東臨和自己一起上路,去大理寺牢房。幾經周轉,紀東臨才花銀子將大理寺牢獄看守給疏通,楊幕雨這才進到裏麵。


    此刻的王爺披頭散發,臉上的傷口已經結疤,身上的鎧甲已經不知去向,隻是穿了一件單薄的囚衣,大概是被用過刑了吧,所以他的身上滿是鮮血,因為時間不長,那衣服上的血跡還是新鮮的。


    “王爺……”看到鑲王爺身上那些傷,楊幕雨的心都碎了。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威武的王爺嗎?還是那個馳騁沙場,令幾萬敵軍聞風喪膽的將軍嗎?天啊!他們這些人是怎麽樣折磨這位為國家征戰的王爺的!


    楊幕雨的聲音哽咽著,蹲在了王爺的身邊,心裏有好多話到了嘴邊都沒有辦法說出來,鼻子泛酸,眼淚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她的心裏不止一次的為王爺叫委屈,叫冤枉,但是她卻沒有一點點的辦法幫助王爺脫離苦海。


    “馨兒,你怎麽來了?”王爺聽到楊幕雨的聲音,微微的抬起頭,當看不到楊幕雨那雙淚眼時,他的心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給紮了一下一樣,痛的他渾身顫抖起來,“不要哭,這沒有什麽的,比起在戰場上,這些對於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事情!”


    王爺是想安慰她,自己身為將軍的,在戰場上麵和敵人殊死拚搏,負傷和死裏逃生的事情是經常有的,所以麵對眼下的這些,他在楊幕雨的麵前裝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並微微的從嘴角露出一絲的微笑。


    “王爺,他們怎麽能這樣對待你?”楊幕雨實在是沒有辦法麵對這些了,這太殘忍了,別說王爺為了國家還有戰功,就算是王爺的身份,他們也不該這樣對待他呀,因此她微微的抽泣起來,“是不是和?對一定是和讓人做的,我這就去找他為您討個公道!”


    楊幕雨現在不僅是對和那種壞的猜測了,而是根本就相信戰功事情就隻有和做得出來,於是她起身就要去找和算賬,可是還沒有等楊幕雨起身,王爺就立刻伸手拉住了楊幕雨的手。


    “不……不要去!”王爺說道,和現在是權傾朝野,別說是楊幕雨戰功小小的丫頭沒有辦法對付他了,就算是自己也無可奈何,所以他不願意楊幕雨去冒險,也不允許楊幕雨為了自己而將生命不當一回事,所以他僅僅的拽拉住楊幕雨的手,“你能來看我,我真的很高興,更何況,我身上的這些傷,完全可以證明我不是糯米王爺,不是嗎?”


    王爺的話帶著顫抖,看得出來那些傷讓他痛得很厲害,隻是在楊幕雨的麵前,他要堅持著那份剛強,因為隻有這樣,楊幕雨才不會感到害怕。


    “都什麽時候了,您還和我開玩笑!”楊幕雨被王爺的話弄得破涕而笑了,於是再次蹲下來,看著王爺那滿是血跡的臉。這個糯米王爺是自己給他取的外號,不知道在生命時間他給知道了,這會才拿出來逗她開心的。


    “咱不是好哥們嗎!”王爺說著,很費力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在楊幕雨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後嘴角露出微笑道,“隻是可惜,我的力氣沒有你的大!”


    “王爺……”楊幕雨輕咬下唇,思索了一會,然後說道,“您不是我的哥們,您是我的……”


    楊幕雨想將自己對他的真實感覺告訴他,因為自己害怕不說的話,將來就沒有機會再說了,可是她的話隻是說了一個開頭,就被王爺給阻止了:“我知道,我什麽都知道了,因為咱的心是連在一起的!”


    這是真的嗎?王爺真的知道自己要說什麽嗎?難道真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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