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總冷著麗欣,可能會出問題。”


    不隻姣嬌不得不麵對這件事了。就是四爺,也犯起愁來,若是一味冷落年麗欣,隻怕失去年公與年羹堯的人心。


    四爺皺緊眉頭,在臥室裏來回踱步,三妻四妾本是常事,可是這心被錢姣嬌收了後,麵對別的女人真的很難。自己不由笑道,“如是我有天坐了江山,恐怕會是曆史上妃嬪最少的皇帝。”


    幾經考慮,姣嬌覺得弘曆還是該再多個親生兄弟的,鼓勵他:“我心裏也是舍不得你倒進別人懷裏,可是麗欣救過弘曆,而且除去李敏兒這事,若非她,也不會有那麽好的計策。你就湊和幾晚,等她懷上孩子便好了。”


    “我就怕麵對她,會令她更難受。”四爺笑道。


    “你想不想了卻這事?”姣嬌問。


    四爺想了會,笑道:“天下竟有我這樣的事,躲避洞房之趣。天下哪個男人不想左擁右抱?從內心來說,我本來就不承認這事。”


    “若是你將來要繼位,又沒幾股勢力支持你,你怎麽辦?”


    “這個……我頭痛。現在國庫年年虧空,這江山有天讓我坐上去,是個燙手山芋。”四爺皺著眉道。


    “男子漢大丈夫……”姣嬌撇下嘴,“曆兒將來長大了,要是知道他阿瑪是這樣的男人,原來壯誌雄心,後來因國庫虧空,便退縮了。這樣的話,跟那酒囊飯袋隻會幹花錢的事,不會掙錢,有什麽區別?”


    “小豬激將我?”四爺坐到她身邊,抱著她,摸摸她的腰。這個女人抱在懷裏,橫豎胖瘦都舒心得很,別的人不能帶給他這種感覺。親親她的臉。撒賴道:“麗欣那事再拖一拖,倒是你這陣忙,回來又隻顧著曆兒。冷落我,我心裏難受。再這樣下去。我都要吃弘曆的醋了。”


    姣嬌把頭靠在他懷裏,抿嘴一笑,“我可是為了我們的身體著想,放縱情欲會傷身,為了曆兒,我一定要活到七老八十才行。”


    “難道我就不想活那麽久了?”四爺托起她長圓的下巴,吻吻她紅潤動人的嘴唇。顫聲道:“都說夫妻間久了會麻木,對你我總是麻木不起來。”


    說著說著就激動起來,呼吸變得緊促,環著她的手越加有力。


    姣嬌心中一動,他心裏跨不過那道坎,得想法幫他邁過去。於是指指燈,“燈太亮,別讓曆兒醒來看見。”


    四爺一道勁氣,撲息燈,將她壓在下麵。溫柔地撫摸。兩人一番溫存,姣嬌幫他先褪下衣衫,突然道:“你等等。”


    “怎麽了?”


    “我好象聽到門外有聲音。”


    姣嬌利索地下了床,屋裏黑黑的。可是她有練修元神功,因此順暢地走到外麵,看春娥睡著了,撲滅外間的宮燈,打開門,自言自語道,“誰呀?”


    伊阿鬆正好在外麵值守,應了句:“沒人呀?”


    “哦,可是我明明聽到外麵有聲音。”姣嬌邊說邊往年麗欣屋裏走去,輕輕敲門。年麗欣正在床上輾轉難側,想著先前和姣嬌說的事,不知什麽時候才能成功。


    桂香聽到錢王妃在外麵說話,打開門,姣嬌閃進屋裏,拉起年麗欣,“你跟我來。”


    年麗欣見她穿著睡衣睡褲,茫然地看著她。姣嬌附嘴於耳邊悄言,“等會進我屋裏,然後……”


    年麗欣麵紅耳赤地,低下了頭。姣嬌拉著她往外走去,年麗欣羞答答地又慌亂又高興。


    “小豬。”四爺在屋裏輕聲呼叫。


    “來了。我出去看了看。”姣嬌回手關上門,春娥聽到聲音,坐起來,“燈怎麽熄了?錢王妃,你慢點,奴婢起來給你點燈。”


    “不用,我夜裏的眼睛經你們哪個都好。”


    四爺在屋裏火熱地等著,笑著應了句,“那倒是,你是夜貓子眼睛。”


    姣嬌拉著錢姣嬌走進臥室,帶到床邊,推了推她,年麗欣顫抖雙手,慢慢解下衣衫。


    “你還不上來?小心我等會把你吃了。”四爺聽到她進來的聲音,小聲道。


    “哪會你不把我吃個精光?”姣嬌應付著他,把光溜溜的年麗欣推到床上,黑暗中年麗欣摔到床上四爺身上,四爺感覺姣嬌光光的上來了,嘿嘿一笑,原來她在脫衣服,心裏美滋滋地摟著溫軟如玉的美人,摸了幾下,翻身壓著她,發覺有些不對勁,嚇得叫聲,“姣嬌!”


    “阿明,我把麗欣帶過來了。你……好好待她。”姣嬌拋下一句話就跑出去進了暖閣。


    年麗欣前世深諳男女之道,剛才又被錢姣嬌授意,就在四爺坐在她身上驚愕之時,雙手摸著他身上的特殊部位,那裏本來就挺起等著心愛的女人,在女人溫柔的撫摸下,本能地越來越脹。


    換作別人,四人可以把她推下去的,可是對年麗欣不能這樣,心中一縮,年麗欣已經拿到他的要害,主動進攻。


    四爺閉上眼,心中暗歎一聲,今夜隻能如此了……


    暖閣裏,姣嬌睡在羅漢椅上,淚水順著眼角無聲地流淌,這是什麽時代,她竟然要作這樣的事。哪個女人巴不得把自己男人拴得死死的,若是遇到一個怎麽都不肯上別的女人床的男人,還不幸福得天天燒香謝神,可是她,都幹了什麽?


    她不是聖母,無法安然如睡,本能地留意著臥室裏的聲音。


    年麗欣是處子之身,前世雖諳男女之事,此時反而害了她,把四爺弄得獸性大發,劇烈的撕痛與挫痛,令她咬破了嘴唇。


    半個時辰後,年麗欣蜷著下身,痛得全身發冷。四爺摸到薄薄的布毯給她輕輕蓋上,然後裹上大布巾,摸黑去了淨房裏。


    春娥在外麵聽到屋裏的事,不敢出聲,心裏卻十分難過,錢王妃真是不容易,明明四爺都舍不得她的,她卻不得不這樣維持大局。


    姣嬌聽到四爺去淨房的聲音,跳下四漢椅,快步走到淨房。他已經泡在溫水桶裏,痛苦地閉上眼睛。


    “阿明,對不起。”姣嬌撲過去,抱著他的頭,不由哭了。


    “不怪你。”四爺沒有張開眼,握著她的手,兩人的手都很冰涼。


    “臣妾伺候你。”姣嬌要做點什麽來彌補對他的傷害,溫柔地給他洗背,洗身。


    “這事,了卻了也好。”四爺臉色有些發白,終於張開眼,看著她,露出個淡淡的笑。


    姣嬌含著淚,也一下笑了。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補償我剛才失身的事。”


    麵對年麗欣,他其實是淺嚐輒止,沒有猛烈的興趣。


    “阿明。”


    姣嬌使勁幫他洗身子,兩人心靈相通,仿佛隻有洗得越幹淨,心裏才會越舒服。


    姣嬌給他換了三次熱水,洗了一遍又一遍,終於兩人都滿意出一淨房,四爺再不肯回臥室,和她進了暖閣,再不放過她,將她狠狠地折磨到天明,還不願罷休。


    天明了,兩人還濃情蜜意地擁在一起,都不想分開,似乎一分開,就會失去彼此一般。


    “額娘。”


    四更時,臥室裏傳來弘曆的叫聲。姣嬌耳靈,一坐起來,“曆兒醒了。我得讓春娥收拾收拾。”


    四爺鬆開她,全身軟軟地不想起床,可是得準備進宮上朝了。


    “春娥,跟我進來,把年王妃扶回屋裏去。”


    年麗欣昨晚痛得後來迷迷糊睡著了,姣嬌進來輕聲應著兒子,“曆兒,再睡會,天還沒亮。”走到小床邊,摸到他的手,輕輕握了握。


    “嗯”,弘曆平時不會醒這麽早,因屋裏有生人,昨晚睡得不穩,所以這時便醒了。額娘坐到他旁邊,安心下來,閉著睡繼續睡覺。


    春娥點上燈,放在角落,屋裏有了隱約的燈光,年麗欣坐起身穿好衣服,下身疼得下不了地。


    春娥生怕弘曆看到年麗欣在屋裏,一把背起她,躡手躡腳往外麵走去,姣嬌一直擋著弘曆的視線,弘曆毫不錯覺屋裏發生了什麽事情。過會,春娥進來,收拾更換了床上的被席。


    弘曆已經睡著,姣嬌這才到暖閣叫起四爺,“起來吧。她已經回屋了,春娥把屋收拾過了。”


    四爺圍著條大布巾,回到臥室,不停地吐氣,看看兒子,睡得正香,心裏放心下來。


    “年麗欣這回要是懷上,是她自己沒福氣。”四爺想著和年麗欣睡在一起的事,就全身發麻。


    “但願吧。”


    ……


    年麗欣屋裏,桂香端來熱水,幫著她清洗身體,看著她紅腫的下體,嘖嘖不斷,“四爺這麽粗暴?”


    “是我自己太嬌弱。”


    年麗欣感覺得到,四爺昨晚對她很“客氣”。男人和女人到了那份上,大多會不“客氣”的。


    雖然昨晚那樣做,有些難堪,可是男人女人,隻要有了開始,便容易有第二次,通過昨晚,她覺得對四爺更多了一層了解,等養好身體,下一次,一定要讓四爺對她難忘難舍。


    “做女人真是不容易。”


    桂香感歎得很,在她的理解裏,年王妃與四王爺之間,隻是為了生個孩子而已。若不是為了生這個孩子,年王妃也不必受這份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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