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上來了,救上來了。”橋上的眾人忙讓開了一塊地方,血飛影將懷中的女子輕輕的放在地上。眾人又嘩的一下圍了上來。


    “讓一讓,讓一讓。”金寶兒用手撥著前麵的人,往裏不停的擠著。


    “擠什……”一個男子剛想發火卻瞥見單銘寒那冷冽的眸光剩下的話便咽進肚子。


    金寶兒擠開眾人一看,是他,先是一愣隨即衝他莞爾一笑。血飛影看著她點了點頭,他就知道在這定能遇見她。


    單銘寒看見血飛影先是一驚,難道消息有誤,不是說他已經離京了嗎。可當他看見金寶兒衝著他微微一笑,俊臉頓時沉了下來。


    血飛影感覺到他的冷冽,抬眸看著他,臉上雖是笑意,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兩人的目光正在對峙的時候,一個聲音拉回了他們的注意。


    “桐兒,桐兒……”那個青衣男子輕輕的拍打著那落水女子的臉頰。可她的頭隻是順著他的手晃了兩晃,對他的呼喊沒有絲毫的反應。


    “桐兒……”青衣男子再次喚道,聲音不禁帶有一絲顫抖。


    難道時間太長窒息了,金寶兒剛要去看卻被一個聲音喝住


    “都讓開。”金寶兒一愣回頭一看,是今天遇見的那位年輕公子。


    那位年輕公子跨步走到那女子身前,跪在地上,頭貼到那女子的胸口聽了聽,,又翻開她的眼皮看了看,然後將女子的頭從頸部輕輕扶起,用手分開她的嘴,吸了口氣俯身下去,在他的唇就好碰到那女子的唇時,那個青衣男子突然拉住他“你要幹什麽?”


    “是啊,他這是在幹什麽?”


    “一個大男人,怎麽能這樣輕薄人家。”


    周圍的人頓時議論紛紛,紛紛指責著這位年輕公子,血飛影他們也是一愣,不明所以。隻有金寶兒看見那嫻熟的動作是震住了,他懂的人工呼吸?


    麽頭一見。“桐兒都死了,你你竟這樣輕薄與她,你這個混蛋。”青衣男子的手更加用力的握著她的手臂,一臉的怒容。


    “放開。”年輕公子雙眸一凜。


    “……”那青衣男子被他的氣勢所震,竟愣在那裏。qq1v。


    “不想她死你就給我放開。”年輕公子再次喝道。


    “你放開他。”金寶兒和血飛影同時出聲,不由的互看了一眼。


    “他這是在救人。”金寶兒繼續說道。


    那青衣男子看著地上的女子,再看看那公子眸中閃爍的自信和堅定的光芒,緩緩的放開手。


    “人都死了還能救活嗎?”周圍的人對他的話都是將信將疑,不由的湊近想看個究竟,看他到底是怎樣使人死而複活的。


    手臂被放開,那年輕公子繼續用手分開那女子的嘴,一下一下給她做著人工呼吸,做了一怔之後,隨即又一個手附在另一個手上,上麵的手指扣在下麵那隻張開的手的指間,對著那女子的胸口一下一下摁壓著,便摁著便衝著周圍的人說道“大家散開一些,給她一點空間,散開一些。”


    可好奇心驅使的人們一點都沒有後退的意思。


    “都給我退下。”那年輕公子冷冽的眸光掃過眾人,一聲怒喝,嚇的眾人齊刷刷的向後退了兩步。


    在人都退後之後,那公子又給那女子做了幾下人工呼吸,之後再對她的胸口進行摁壓,可那女子還是一動不動。


    “看來是沒救了。”就在人們逐漸的對他失去的信心。


    聽著人們的話,那個青衣男子一下癱坐在地上,愣愣的看著那臉色蒼白的女子,不能接受她死了的事實,男子懊悔的用手扯著自己的頭發,他若不推她,她也不會掉入水中……。那青衣男子和桐兒本是一對戀人,因鬧了別扭,桐兒便上了花橋,誰知手裏被別人塞了花枝,誰知這一幕剛好被趕來的他看到,任桐兒如何解釋他都不聽,憤憤的推開桐兒想下橋去,誰知這一推她便落入水中。


    “哎,醒啦,醒啦。”圍觀的人驚呼道。


    隻見落水的女子在那年輕公子的摁壓下身子彈了兩下,從嘴裏吐出些水來。


    “桐兒……”那青衣男子忙爬了過來,用手輕輕撫著那女子的臉。


    那個叫桐兒的姑娘慢慢的睜開雙眸,看了一眼四周,最後目光落在那青衣男子的身上,眼淚一下湧了出來。


    那青衣男子急忙將她摟在懷中輕輕的安慰著“對不起,沒事了,沒事了。”


    看著人得救了,在場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紛紛看著那年輕公子,直誇他是神醫。


    那青衣男子聽見人們的聲音忙回過頭來給那位公子叩了個頭“李林謝公子救命之恩,公子的大恩大德在下沒齒難忘。”


    “舉手之勞不必掛懷,要謝就謝這位公子,若他不把人及時救上來,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起死回生。”那年輕公子說著看了血飛影一眼。


    “謝公子,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容後相報。”那青衣男子又轉向血飛影。


    “不必了。”


    “公子,公子。”血飛影話音剛落,人群外就擠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那男子身姿挺拔,走路時腳步輕不可聞,血飛影和單銘寒一看就知道是身懷絕技之人。


    “公子可找到你了。”那個姑娘一把拉住那年輕公子的手臂說道。那男子則是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那年輕公子看著來人歉意的笑了笑“出來是忘了告訴你們了。”


    “若是公子下次還是這般,那雲楓隻好帶公子回家了。”那男子輕輕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以後一定事事稟報。”年輕公子笑著說道,“那我們現在走。”


    那白衣的年輕公子剛要走,那青衣男子剛想攔住卻被一隻橫著的手臂擋住。


    青衣男子看著頭都未回的那位公子喊道“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啊。”


    年輕公子仍是腳步不停個向前走著,但卻回答了他“在下姓左。”


    “左”


    “左”


    那青衣男子和金寶兒都重複著,那男子剛想問叫什麽時,三人卻已經出了人群走遠了。


    “姓左,他姓左。”金寶兒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嘴裏喃喃的說著。


    “怎麽,對他感興趣?”單銘寒在一旁看著她出神的樣子冷冷的出聲。


    “嗯。”金寶兒點了點頭,絲毫沒有覺察出他的不悅,還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


    “哼,回府。”單銘寒看著金寶兒的樣子,氣的哼了一聲,一甩袖先行離去。


    “嗯?回府?”金寶兒被他這麽一喝,才回過神來,怎麽就要回府了,這麽才剛來這兒嗎,但看見他已經先走了,急急地又追了上去,剛追出兩步,一想,又回過頭來衝著血飛影一笑一點頭“再見。”說完又急急地追單銘寒去了,便追邊喊著讓他等等自己。


    單銘寒聽見金寶兒的叫聲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腳步,金寶兒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第一句話就是“你發什麽神經啊。”


    單銘寒臉頓時變黑了,她看別的男人看的都失了神了,還說自己發神經,“我倒覺得你的神魂不知去了哪裏?”


    “我的神魂……”金寶兒重複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她拉長了語調,拉著單銘寒的衣袖頭伸到前麵看著他的臉”你吃醋了。”


    單銘寒額頭劃過幾條黑線,從金寶兒手裏猛的抽出自己的衣袖,輕嗤一聲“笑話,本太子會吃一個毛頭小子的醋。”


    “還說沒有,本太子都出來了。”金寶兒指著他笑道,然後又拉著他的衣袖,探頭問道“哎,你是不是吃醋了。”


    單銘寒斜睨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猛都又從她手中將自己的衣袖抽出。


    哼,不讓我拉我偏拉,金寶兒好像較上勁了一般,又拉起單銘寒的衣袖。


    血飛影看著拉拉扯扯漸行漸遠的二人,唇邊勾起一抹笑意,但那笑意中喊著一絲苦澀,他突然想起,自己本打算在這花橋上遇見她時贈花與她的,可看看自己空空的雙手,花呢?血飛影頓時唇邊又揚起一抹苦笑,他在這花橋節竟將代表愛意的花送給了一個男人。


    左青青也就是那位年輕公子和雲楓他們回到了客棧當中。她緩步走到櫃台,問著裏麵的掌櫃“今日可有人送東西來。”


    “有,有。”掌櫃的一聽忙從櫃台裏麵拿出一個包裹遞給左青青“公子的東西可是這個。”


    左青青打開包裹的一角看了看“正是。”隨後向身後的貼身侍婢雲錦看了一下,雲錦忙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遞給了掌櫃的。


    回到房中,左青青從自己腰間玉帶中拿出別在那裏的那支玫瑰花出神的看了看,隨後站起身從行囊中拿出一個裝有人參的長方錦盒,將人參取出將花放了進去。


    “公主,這是何物?”雲錦左右看看放在桌子上的包裹。


    “一件衣服。”


    “衣服,我能打開看看嗎?”女人天生喜歡這些東西的。


    “打開。”左青青細心的將花裝好放入行囊當中。


    雲錦將包袱打開,一看裏麵冰藍色的衣服一臉的驚訝“這衣服好奇怪啊。”說著就將衣服拿來起來,不料從衣服裏麵掉出幾張紙,“這是什麽?”雲錦將紙撿了起來拿在手上。


    “什麽東西。”左青青剛好走了過來。


    “不知道,從衣服裏麵掉出來的。”雲錦忙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左青青。


    左青青看著手中的銀票一愣,這不是自己今天買衣服用的一萬兩嗎?怎麽會和衣服在一起,再一看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我家老板將衣服贈與公子。左青青一笑,這老板還真是怪人,隨即將紙條和銀票放在一邊,用手輕輕觸摸著那件衣服。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是店家送水來了,雲錦打開門從店家手裏接過水,轉頭看著左青青“公主,該洗漱準備就寢了。”


    “好。”左青青正在撫摸衣服的手停了下來,站起身朝雲錦走去,可就在她即將觸摸到的地方,衣服的裏麵赫然繡著兩給字母jb。


    左青青洗過臉之後,雲錦將她頭上的發箍取下,一頭大波浪的卷發傾瀉而下,左青青回頭,那是凡間不應有的絕世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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