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兵式好好看啊……完全停不下來!今天一點兒也不想動啊!)


    “呃……我能收回我剛才的話不?”


    繼續觀察了一陣子之後,陸昊有些尷尬地對那隻還在努力的小蝌蚪說:“沒有觀察就沒有發言權……我承認我剛才罵得有些過了……你不是傻嗶哈!”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歉:“我必須要承認,你比我想象的還要聰明……”


    他看著那隻正在沿著“安全線”運動的小蝌蚪,有些感慨地問:“你是怎麽在十幾次的嚐試之後,就找到這條‘安全線’的?”


    “我還以為你會一直不停地嚐試用‘衝鋒’的方式來‘硬闖’我為你修築的‘死亡之牆’……我根本沒有預料到,你會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發現自己的錯誤——你現在居然知道沿著‘安全線’尋找‘死亡之牆’的邊界了!”


    他對那隻小蝌蚪的選擇讚歎不已:“這樣的選擇就像是經過了深思熟慮、在參考了前麵十幾次的嚐試的經驗之後,才做出來的‘英明的選擇’——我差點都要忍不住懷疑,你是不是具有邏輯思維能力了!”


    “隻◎∮,不過……”


    他突然狂笑了起來:“隻不過,你以為沿著‘安全線’就能找到‘死亡之牆’的邊緣?”


    當陸昊狂笑起來的時候,他的氣質突然就發生了改變——在這之前,他好像是一個謙虛的研究人員;在這之後,他就變成了一個“中二病晚期患者”了:“哈哈哈!你還是太年輕了!”


    他就像是一般小說中的中二主角一樣。用一種羞恥度爆表的語氣對那隻還在運動的小蝌蚪喊:“老子布置的陷阱可謂是‘天衣無縫’!”


    “‘天衣無縫’你懂不懂?‘天衣無縫’的意思就是……就是你丫的別想找到一條縫!”


    他洋洋得意地對那隻小蝌蚪說:“遊吧!往前遊吧!”


    “再往前遊一點點,你就會發現。你的前麵是個拐彎!”


    “而且,這個拐彎還他喵的是直角嗒!”


    在喊完了這一句“勝利宣言”之後。陸昊自己也忍受不了了:“我艸!我這是不是生病了啊?”


    他終於放過了那隻小蝌蚪,開始研究起自己的變化來:“好像……我醒過來之後話就變多了啊……”


    “這麽羞恥度爆表的話,我是怎麽喊出來的?喊出來就算了,我為什麽會感覺很爽?感覺很爽就算了,我為什麽會覺得自己根本停不下來?”


    “我是不是有些變態了?”


    他顫抖著聲音問自己:“是不是三百多年沒有說話……我自己把自己給憋成個神經病了?”


    在這麽問自己的時候,他的視線不自覺地落了到那隻正在轉彎的小蝌蚪的身上:“我艸!你居然真的知道轉彎!”


    “你為什麽不調頭啊?!”他憤怒地指責那隻無辜的小蝌蚪:“你不是應該調過頭,來回跑上很多次,然後才學會轉彎的嗎?!”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將我襯托得非常愚蠢?”


    他看著那隻搖頭甩尾、遊得異常歡快的小蝌蚪,咬牙切齒地說:“你其實就是在嘲笑我,對不?”


    他就像是一個真正的神經病一樣大呼小叫:“還敢否認!你敢說你不是在嘲笑我?”


    “不是嘲笑我,你尾巴搖得這麽快幹什麽?”


    “老子警告你,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在發泄了一通之後,陸昊突然就冷靜了下來:“誒……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這句話好熟悉啊……我好像說過這句話吧?”


    他疑惑地問自己:“我被囚禁了一萬年……你們這是自尋死路……這好像才是我說過的完整的話?可是……這些話,我是在什麽時候說的?”


    當這個問題出現的時候,一同出現在陸昊的腦海中的,好像還有一個模糊的身影;他總覺得。“你這是自尋死路”這句話就是他對那個身影所說的話;他的直覺也在告訴他,那個身影對他很重要——可惜的是,無論他怎麽努力,他都找不到與那個模糊的身影有關的記憶!


    記憶庫已經被他來來回回地翻了好幾遍——他連一點最細微的細節都沒有放過——可惜。他還是沒有找到與那個身影有關的記憶。


    這樣的結果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的理智在告訴他,他隻是產生了一些幻覺,並不用太在意;他的感性卻在對他說。這些是你丟失的記憶,你必須要找回它!


    理智和感性就像是“生死之敵”一樣在他的腦海中大打出手——它們打得不可開交、打得天崩地裂、打得宇宙破碎!


    巢穴裏的平靜也被他腦海中的曠世大戰所影響——無數的小東西開始圍繞著他加速轉動。越轉越快,最後竟然形成了一場小型的風暴!


    陸昊突然覺得頭痛起來——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什麽東西正在他的腦子裏不停地攪動一樣!


    他再也控製不住地喊出了聲音:“啊——”


    一道以他為中心的音浪飛速地擴散出去。將巢穴裏的風暴撫平了;小東西們也平靜了下來,開始在各自的活動範圍內優哉遊哉地遊動——它們的表現就好像是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至少,陸昊是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的。


    “我艸!你什麽時候轉過彎了!”


    陸昊覺得自己隻是發了一下呆而已,那隻小東西居然已經轉過了直角彎了:“你難道不是應該掉過頭,來來回回地跑上好幾次嗎?”


    “你他喵的怎麽動作這麽快!”


    “你這個不按規矩出牌的家夥!”


    他咬牙切齒地對那隻小蝌蚪說:“這是你逼我的啊!”


    “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不按規矩出牌啊!”


    陸昊一邊警告那個毫不知收斂的小蝌蚪,一邊將自己的魔爪伸向了“死亡之牆”:“嘿嘿。你這麽猖狂,是不是因為我給你留的活動空間太大了?”


    他一邊移動著“死亡之牆”。一邊調侃那個還不知道大禍臨頭的小蝌蚪:“從人道主義的角度考慮,我並不想過於壓迫你——你本來隻需要老老實實配合我的實驗就可以了……我和你的兩個前輩的合作非常愉快——你為什麽非要做出頭椽子呢?”


    “身為實驗對象。就要有實驗對象的覺悟——你看,那些先民是不是很自覺?哎……他們真的是所有的研究人員都夢寐以求的實驗體啊!”


    “你為什麽不學著一點兒呢?你以為你可以肆意地挑釁我而不受到懲罰嗎?”


    “我現在要壓迫你的活動空間了——到最後,你會發現,所謂的‘安全線’變成了一個‘安全點’……到了那個時候,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嘲諷我嗎?”


    “goodjob!新的監牢完成了!是不是很讚?”


    “不用表揚我——到最後,我還是不忍心將你的活動空間壓迫成一個點……我給你留下了一個雞蛋大小的活動空間——你至少可以打個轉,不是嗎?”


    “我教你一句話啊——不做死就會死!記住了沒有?”


    陸昊在完成了“死亡之牆”的改造之後,就啟動了“洋洋得意的旁觀模式”:“小可愛,你逼我做的。我已經做了哦……現在,你還能折騰出什麽花樣不?”


    在陸昊改造“死亡之牆”的過程中,小蝌蚪一直在調整自己的行動模式——它不停地改變自己的前進方向以及前進速度,以保證自己不會越過那條不斷變化的“安全線”。


    它顯然無法聽到陸昊的聲音,也無法聽懂陸昊的話裏的意思——如果它能聽懂陸昊的話,它可能會選擇“勇敢”一次,衝過那條“安全線”!


    如果它真的那樣選擇,它可能會遭遇到不測——這並不是一個“goodend”,但是。它至少不用像現在這樣苦逼了。


    陸昊相信,那隻膽敢挑釁他的小蝌蚪現在一定會感到無比的苦逼:


    它現在再也不敢歡快地甩動它的小尾巴了,因為它隻需要輕輕地搖一下尾巴,就有可能衝過那條“安全線”。


    它再也無法輕鬆愉快地“調頭”了——它隻能輕輕地擺動自己的尾巴尖、輕輕地扭動自己的頭部。以保證自己不會“越線”;然後,它需要這麽小心翼翼地折騰上好半天,才能讓自己“調一個頭”。


    就算是它完成了“調頭”。它的情況也沒有絲毫的改善——它的前麵依然是近在咫尺的“安全線”,曾經的“隻要調頭就會出現的新天地”已經不見了。


    “鬱悶吧!是不是後悔挑釁我了?”


    陸昊就像是打了一場大勝仗一樣洋洋得意:“現在。你知道挑釁我的後果了吧?來,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如果給你再來一次的機會,你還會不會繼續挑釁我?”


    “什麽?!”


    “你居然選擇‘繼續挑釁’?”


    “艸!那你就繼續呆在那個小地方吧!”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想要大房子還敢得罪開發商!你是不是嫌自己的生活太平淡了?給你機會你不簽,有你哭的時候!”


    陸昊在一邊演自己的獨角戲,小蝌蚪卻完全窩著不動了——這個小家夥在折騰了一番,發現自己所能做的全部動作就是“原地轉身”之後,幹脆就選擇不動彈了。


    如果不是它的頭部還在輕微地顫動的話,陸昊幾乎都要以為它已經“犧牲”了:“我靠!你起來啊!”


    他不屑地對小蝌蚪說:“這年頭碰瓷可是技術活兒!沒有像你這樣幹脆地躺下不動就訛人的啊!”


    “專業點兒的選手起碼也要在碰瓷的對象身上留下個‘血手印’什麽的,好為自己獅子大開口做鋪墊啊!”他就像是個“人生導師”一樣,孜孜不倦地教育小蝌蚪:“就算是業餘的選手,起碼也知道在倒地的時候痛苦地喊兩句啊——就算你喊得像是韓國肥皂劇裏的女主角也行,你起碼要喊幾嗓子吧?你不喊,你的膽子怎麽會大起來?你不喊,你怎麽騙過自己的良心呢?”


    “就算你不喊,起碼也要抱著自己的腳,裝自己受傷了吧?”


    過完了“毀人不倦”的癮之後,他又開始調侃那隻可憐的小蝌蚪了:“嘿嘿,你不要告訴我,你丫的這個動作隻是在跪地求饒?”


    “告訴你,沒用!”


    “我都給過你機會了,誰叫你不珍惜的?”


    “……”


    演獨角戲演得正嗨的時候,一個“大家夥”突然地闖入了陸昊的視線:“我艸!還敢喊人!”


    他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告訴你,別以為你的人多我就會害怕!”


    “老子當年可是一挑一百,挑完立即進醫院的狠角色!”


    其實陸昊根本不用自曝家醜的——作為生活在某個大型同性交友論壇上生物,他的常規戰鬥力額定為0.5鵝;這樣的戰鬥力當然很低,可是也不會低到不能打贏一堆小蝌蚪的地步!


    是的,闖進他的視線的就是那隻慘遭他蹂躪的小蝌蚪所屬的‘集體’——由一大群小蝌蚪所組成的“集體”,怎麽看戰鬥力都不會高於0.5鵝;所以,陸昊純粹就是自己想丟臉來著。


    當然,他也不全是在演戲——在看到這個“集體”的時候,他真的是很興奮:“小東西可以呼叫‘家長’——這也就說明了小東西和‘集體’之間的聯係並不是單向的……”


    “‘死亡之牆’實驗說明了,小東西並不是在被動地接受集體的命令——它會以‘集體’的命令為行動的‘前提’,然後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調整自己的行動方案……”


    “當自己因為客觀條件的限製而無法完成‘集體’的命令的時候,它會將自己的‘處境’反饋給‘集體’……”


    “這個‘集體’似乎就是它叫來的‘家長’——從‘集體’的行動軌跡來看,它的目的很明確……那麽,它應該就是響應小東西的‘呼救’而來的。”


    “可是……‘呼救’——這可不是簡單的訊息就能完成的任務啊!小東西難道還有‘發送複雜訊息’的能力?”


    “還是說,它有一套自己的思維和行動邏輯?”


    (今天還是4000字,我繼續看閱兵去了!祖國威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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