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跟中央軍諸位將領商議完全後,便上表請求改變軍製和增設軍銜製度,並把理由說得非常冠冕堂皇:“為了增強中央軍的士氣和戰鬥力,增強皇室的實力,以便應對董卓等反賊。?”


    何太後對這些東西完全不懂,盧植又病倒了,便請馬日磾、劉弘、楊彪、黃琬、鄭泰等人前來商議,這些人對軍旅之事壓根不懂,聽金良和陳琳引經據典,說得頭頭是道,又見金良殲滅了那麽多白波賊和黑山賊,可謂建了蓋世奇功,又是盧植新收的弟子,不便過多責難,便道:“既然有典可依,有據可查,又當此危急存亡之秋,在軍中適當變革大有必要,金將軍又言說這是中央軍內部軍職軍銜製度,隻在內部使用,對其他官軍並無影響,太後不妨就讓金將軍試上一試。”


    何太後下旨應允了金良的新軍製軍銜。


    在義陽休整了兩天,金良的中央軍更換軍製、添置軍銜,又把從洛陽府庫裏運出來的盔甲器械全數換上,軍容頓時煥然一新。


    金良騎在赤兔馬上,檢閱陣列森嚴的中央軍。中央軍現在有滿編二個軍,下轄八個師。


    第一軍第一師的主體是八千並州騎兵,後來又補充了其他隊伍的精銳,足額一萬人,是金良的親信近衛師,全騎兵裝備,都騎著高頭大馬,肩背長弓,腰跨兩個箭袋,馬鞍上豎著長槍或長戟。馬鞍上還掛著套馬索,腰間挎著環首短刀,頭戴皮盔。盔上有網狀護麵罩,身著黑色皮甲,係著紅色披風。


    金良兼領第一師師帥,同時兼領最精銳的第一旅旅帥,其他四個旅由成廉、曹性、魏越、徐晃執掌。


    除了徐晃的第五胡騎旅,其他四個旅見主公從他們麵前經過,都熱血澎湃。


    曹性經過金良教授箭術後。對金良忠心耿耿,見金良策馬從他麵前走過。便大聲喊道:“馬中赤兔,人中金良!將軍神威,天下無敵!”


    他麾下的第四鳴鏑旅那些弓弩手跟隨曹性大聲喊道:“馬中赤兔,人中金良!將軍神威。天下無敵!”


    第一師第四旅這樣一喊,其他隊伍亦不甘示弱,齊聲高喊道:“馬中赤兔,人中金良!將軍神威,天下無敵!”


    敢情董胖子那句戲言已經由赤忠衛隊的那幫碎嘴們傳遍了全軍,金良並不介意,反倒心裏歡喜,他就是要建立起中央軍將士對他的崇拜,像神一樣的崇拜!金良一邊春風如意地策馬揚鞭。一邊觀察軍中氣象。?


    第一師的第一旅便是原來的飛虎軍,裏麵的第一營由典韋帶領,護衛在金良身後。第二營亦是親衛營列在陣外,負責對外警戒,身為教導營的第三營和身為宣撫營的第四營一起維持檢閱時的軍容軍紀,尤其是對那些新降的白波賊和山越蠻族騎兵,要監督著他們的舉動。


    第一旅的裝備跟第一師其他旅的不同點在於他們使得不是長槍,而是長戟。他們跟隨典韋學習戟法,每個人身後還背著幾根小戟。以便在適當的時候投出傷敵,投擲手法由典韋教授。


    第一師的第二旅是由並州騎兵改編而成,又名驍騎旅,由金良麾下善帶騎兵善於衝陣的驍將成廉執掌。成廉追隨金良後,經常領騎兵跟隨金良衝陣,對金良忠心耿耿,怎奈個性莽撞,又好飲酒,做旅帥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第一師的第三旅跟第二旅是一樣的,都是由並州騎兵改編而成,名為越騎旅,由金良麾下武藝不錯、善能衝鋒陷陣的魏越執掌。魏越的武勇比堂兄魏續強,用兵之道也要強上幾分,而且生性清樸,金良便授意讓他執掌這兩千騎兵。


    第一師的第四旅是由全軍善射將士裏麵選拔的,又名鳴鏑旅,有曹性統領。本來第一師是全騎射裝備,特別設一個鳴鏑旅,一是因為他們射術更強,二是因為他們不必衝鋒肉搏,他們背著三個箭袋,還攜帶勁弩,是更純粹更精銳的騎射勁旅,專門給其他肉搏兵團做火力支持,隻有迫不得已才拔出環首腰刀去肉搏。


    第一師的第五旅那幫山越蠻族騎兵眼神呆傻,表情麻木,還需要大力漢化,要讓他們融入到中央軍裏,不然他們再厲害的騎術箭術都是擺設,起不到作用。要趕快培養出一批參軍前去幫助徐晃改造這幫山越兵,不然徐晃的將才會被這幫蠻子給連累死。


    徐晃有大將之才,怎奈現在年輕,經曆的戰陣比張遼還少,金良不放心派他做一個師帥,便帶在身邊先做一個旅帥,同時讓他兼任第一師副師帥,做自己的副手。


    接下來檢閱的是黃忠的第二師,第二師以何進、何苗殘兵為核心,下轄一個騎兵旅、兩個弓兵旅、兩個步兵旅,算是一個步騎混雜的師團,是一個拉出去可以獨立戰鬥不需要其他師團支援的,不像呂布的第一軍第一師雖然精銳但全是騎兵無法攻城,不像高順的第一軍第一師雖然精銳但全是步兵無法追擊敵人。


    黃忠第二師的第一旅為弓兵旅由黃忠統率,第二旅亦為弓兵旅由宋憲統領,第三旅為騎兵旅由魏續統領,第四旅、第五旅都是步兵旅,分別由這些部隊裏的宿將李升、王都統領,對這兩個人,金良沒啥好印象,因為他們是世家子弟,雖然不是依附袁氏的,但依然存在危險,尤其是王都,似乎跟太原王氏有瓜葛,還是早點招到名將把這兩個人給換了。


    張遼的第三師,除了隊長級別以上將領身著黑色鱗甲披著紅色披風很有精神之外,剩下的士卒幾乎都是麵黃肌瘦士氣不振,他們的主體是白波賊降兵。比起呼嘯山林的黑山賊還差一些,實際上這種黃巾餘黨被郭太等野心家挾裹起來動輒幾萬幾十萬,不事耕種。專門劫掠,現在各地都被世家大族築起高高的鄔堡防禦,他們搶不到什麽東西,一天到頭都是饑腸轆轆的,本來他們是不太想投降官軍,但架不住金良讓官軍大喊“肚裏有糧,心裏不慌。加入官兵,頓頓管飽”。很多餓得眼睛發藍的白波賊兵聽到這話就撲通跪了下來。甄選出來的一萬人雖然麵黃肌瘦,但他們骨架大,隻要營養跟得上,很久就能恢複肌肉恢複體力。幾個月後就會脫胎換骨。


    因第三師原先是最弱的師團,所以呂布安插了近衛秦誼、陳衛、許猛做旅帥,其他將領也沒有反對,但在張遼的統率下,它早晚也會成為一隻精兵。


    第一軍第四師便是盧植的侄子盧衝統率的北軍五校,北軍五校在迎戰郭太、張燕、於毒諸賊的三大戰役中戰損嚴重,便被金良乘機補入了近一半黑山賊精銳,隊長以上的將領也多半被金良的飛虎軍嫡係將士替代,盧衝礙於伯父盧植的存在暫時沒有投效金良。但看他言行,也對金良敬畏有加。


    因為前一段時間有盧植統領過,所以這第四師的綜合情況還是很不錯的。至少能拉起來打戰了。


    檢閱完第一軍,接下來檢閱的是高順統率的第二軍第一師,這一師以並州步兵為核心,收編了其他部隊的步兵精銳,因高順的統帥和金良的刻意打造,它可能會是中央軍最精銳的一個步兵師。


    第二師第一旅便是高順的陷陣營。二千人均是個頭高大魁梧,頭戴鐵盔。身罩黑色鱗甲,手持斬馬劍,背後插著幾杆標槍,遇敵時先用標槍投擲,待敵陣騷亂,再衝進去揮動斬馬劍砍殺。因師帥高順個性謹嚴,這兩千人也被他感染,都變成麵無表情的冷酷男,金良策馬過去對他們笑了笑,他們依然是屏氣凝神,麵無表情,根本不像其他陣營裏麵歡聲雷動,金良不禁暗歎高順治軍之嚴正。


    第一師第二旅也是從各個隊伍裏麵挑選的精銳步兵,由郝昭統領,跟第一旅截然不同,這一旅的訓練傾向於防禦,特別是守城,在護送太後天子聖駕到達鄴城以後,這一旅便會在郝昭的統領下前去收複箕關。


    第一師第三旅主體是西園左軍,依然由原西園左軍校尉夏牟統領。


    第一師第四旅主體是西園助軍右校尉馮芳的部曲,依然由馮芳統領。自從夏牟和馮芳主動投效了金良,他們便被看作嫡係,主管輜重器械的鄭渾便給他們換了全新裝備。


    第一師第五旅主體是原來西園上軍校尉蹇碩的部曲,蹇碩死後群龍無首,被金良整編,把隊長以上的將領都換成飛虎軍的人,然後從那裏麵挑選了一個宿將張奎為旅帥,張奎是十常侍張讓的遠方侄子,能力甚是平庸,隻是靠著張讓的關係才據此高位,等到日後有合適人選就把他換掉。


    第二師由眭固執掌,第三師由張頜執掌,第四師由高覽執掌。這三個師都是黑山賊改編而成,暫時還談不到有戰鬥力。李封、薛蘭和金良部將趙庶、李鄒、劉何等人分散在這些師裏麵做旅帥,李封、薛蘭、趙庶分兼三個師的副師帥。


    金良望著深黑色盔甲,大紅色戰袍,軍容整齊,氣勢雄偉的中央軍,不禁豪情萬丈,舉起方天畫戟,厲聲大喝道:“黑是鐵,紅是血,唯有鐵與血才能複興大漢!鐵血興大漢,唯我中央軍!”


    十六萬中央軍望著他們心中的戰神,不禁熱血澎湃,跟著齊聲呐喊:“鐵血興大漢,唯我中央軍!”殺氣騰騰,喊聲震天!


    盧植強撐著病體站在一旁眺望,見如此景象,不禁歎息:“金良如此得軍心,孚人望,恐以後尾大難掉,又成了另一個董卓!”


    一旁的黃琬笑道:“盧公何須多慮,隻要盧公多加教誨,金良必能心存忠義,不會做出像董卓那般冒天下大不韙之事。”


    盧植點點頭:“隻盼事情能像黃公講得那般理想了。”


    中央軍整編以後,陳琳稟告金良:“主公,南陽乃荊州門戶。又當黃河水路之要害,且唐龍先生已將數百萬石糧食屯於南陽,魏續將軍也將十常侍寶藏源源不斷運往南陽。然後又向襄陽輸送,南陽之重,僅有宋憲將軍兩千人馬不敷使用,萬一兗州、青州黃巾聞聽南陽有大量糧食和金銀,傾巢出動,近百萬黃巾賊將黎陽團團圍困,如之奈何?請主公速發精兵。守住黎陽。”


    金良不敢怠慢,忙讓張遼領他的第三師戰輔兵二萬人馬前去防守黎陽。魏續、宋憲兩支勁旅負責運輸,同時命屯聚內黃的典農中郎將韓浩從二十萬屯民中甄選二萬精銳,積極訓練,萬一黎陽有變。馬上支援。


    韓浩的二十萬屯民開始分布在黃落湖沿岸,築造大堤,圍湖造田,湖裏養上魚蝦、鴨、鵝和蓮藕,湖邊種上樹木,鞏固水土,又命人開挖溝渠,大興水利,臨近湖邊種上稻穀。遠離湖邊的則開墾等待種植小麥。黑山腳下的大片荒山上也種上果樹和牧草,山腳下的草場上則放養牛馬,水土緊固的地方則開始墾荒。


    目前做的最多的便是開窯燒磚。建造房屋,進而建造鄔堡。


    數月之後,從黑山到黃落再到襄陽的大片土地上,築起了數十座鄔堡,尤其是襄陽四圍,建造的十幾個鄔堡高大巍峨。比一些縣城還要堅固,這些鄔堡一則給屯民棲身安全之所。防止黑山賊和黃巾餘黨的侵擾,二則便是對抗世家大族武裝的襲擾。


    韓浩以這二十萬屯民為基礎,穩紮穩打,以黃落到襄陽這一片地方為中心,慢慢蠶食周邊郡縣的荒地,以山林、河流、湖泊無主為由,把山林、河流、湖泊以及附近的荒地盡皆占領。


    若是有世家大族中的小家族挑釁,則組織護田兵精銳對抗,甚至冒充黑山賊洗劫對方的產業,但一開始並不主動挑釁那些世家裏麵的大家族,等待金良襄陽政權穩定以後,他們才會大動幹戈。?


    荊州這一大塊地方在後世能耕出來九千萬畝田地,現在隻耕出來五千萬畝,即便保護水土,水土不固之處種上草做牧場,也有兩千萬畝荒地可供開荒,再加上流民拋荒的有一千多萬畝,屯田大軍可有三千萬畝的荒地可供開墾,每人十畝地,可供收攬三百萬流民。


    當然那些流民現在大部分都依附於黑山賊、青州黃巾和兗州黃巾,荊州境內還有許多小股黃巾餘黨在活動,等把這些黃巾餘黨都收編了,金良就不再畏懼林立在荊州的世家大族了。


    大軍拔營起寨,往襄陽進發,四天後,到達襄陽。


    襄陽之富饒雄奇,僅次於洛陽,又因為曆史上劉備以襄陽為陪都,金良便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襄陽作為聖駕暫避董卓的臨時都城,太後何蓮和天子劉辯皆無異議,大軍便進發襄陽。到了襄陽南門外,金良僅看到數十位武將領著數千部曲在南門外迎接,至於那些峨冠博帶的士大夫僅有二人。


    金良很生氣,怎麽隻有這麽一點兒人前來迎駕,我不是派人前去通知襄陽郡太守以及附近幾個郡縣的郡守、縣令了嗎?怎麽隻到了兩個。


    金良領一萬飛虎軍護駕當前,因飛虎軍全是騎兵,縱橫奔馳,列陣在襄陽外,軍容嚴整,雄壯威武。


    金良一馬當先,張頜、高覽緊隨其後,到了襄陽南門,飛身下馬,走到那兩個文士麵前,金良躬身道:“二位獨具慧眼,疏遠董卓袁隗逆賊,忠於漢室,擁護天子,金良深感敬佩!”


    那兩人亦躬身道:“我等皆知天子有盧太傅與金將軍護佑,必定能誅滅董卓逆賊,迎天子還舊都。”


    張頜介紹道:“這兩位都是冀州名士,此乃廣平人沮授沮公與,現任義陽縣令,此乃濟陰定陶人董昭董公仁,現任新野縣令。”


    沮授三十五六歲年紀,身高八尺,身材消瘦,麵容清瞿,眼神充滿智慧,隻是額頭間的川字和稍許低垂的眉毛,似乎暗示了他的悲戚命運。


    <漢靈帝年間,沮授仕州別駕,舉茂才,曆二縣令,少有大誌,長於謀略。


    公元189年(中平六年),為韓馥別駕,拜騎都尉。


    公元191年(初平二年)。在韓馥打算出讓冀州時,沮授與長史耿武、別駕閔純勸諫說:“冀州雖然狹小,能披甲上陣的有百萬人。糧食夠支撐十年。袁紹以一個外來人和正處窮困的軍隊,仰我鼻息,好比嬰兒在大人的股掌上麵,不給他喂奶,立刻可以將其餓死。為什麽要把冀州送給他呢?”韓馥沒有同意。


    袁紹奪取冀州後,辟沮授為從事,接著問沮授:“現在奸臣作亂。陛下四處漂泊。我家曆代蒙受漢室恩寵,立誌盡自己的力量和生命來振興恢複劉漢天下。然而齊桓公沒有管仲不可能成就霸業。勾踐沒有範蠡不可能保存越國。現在我想與您同心合力,共同使國家安定,您用什麽計策匡正幫助我呢?”


    沮授進言說:“將軍不到二十歲就被朝廷重用,名聲傳揚全國。趕上董卓廢立皇帝的時機。將軍奮然生發忠義之心,隻身一人騎馬出奔,使董卓心裹恐懼。您渡過黃河向北,勃海的百姓稽首歸順。您擁有一個郡的軍隊,聚集冀州的人馬,威勢控製黃河以北,名聲為天下推重。假使發兵向東,就可以掃除黃巾;還軍攻打黑山,就可以滅掉張燕;掉轉兵力向北。就必定捉住公孫瓚;以威勢脅迫戎狄地區的人,立刻就可平定匈奴。橫掃黃河以北,合並四個州的地盤。網羅英雄人才,擁有百萬人馬,到長安迎接陛下,恢複在洛陽的宗廟,向天下發號施令,征討不服從的人。憑藉這樣的條件爭決勝負。有誰能夠抵擋!幾年以後,建立功業並無困難。”袁紹聽後大為歡喜。立刻表沮授為監軍、奮威將軍。


    興平二年(195年),漢獻帝輾轉流亡到河東等地,沮授進諫建議袁紹迎獻帝,遷都至鄴城,?沮授挾天子以令諸侯;袁紹聽後打算聽從沮授的建議,但淳於瓊等人認為要複興漢室太難,而且迎立漢帝會削弱自己的權力,勸袁紹不要用此計策,袁紹於是放棄。次年曹操卻在荀彧的支持下迎獻帝遷都許縣,成功挾天子以令諸侯。袁紹命長子袁譚為青州都督,沮授反對,認為是禍胎,但袁紹堅持是要令三子各據一州,以觀察其能力。


    後來袁紹死後,三子因爭位而大戰。袁紹挑選精卒十萬,騎萬匹,準備進攻許都,沮授建議利用優勢軍力和地理形勢,對曹操進行持久戰,“進屯黎陽,漸營河南”,穩打穩紮,同時“分遣精騎,抄其邊鄙,令彼不得安,我取其逸”的萬安之策,而不必決戰於一役,袁紹不采納。沮授諫阻出兵,違背袁紹的意旨,郭圖等乘機進饞,說沮授權威太盛,難於控製,引起袁紹懷疑,遂分監軍為三都督,讓沮授與郭圖、淳於瓊各典一軍。


    公元200年(建安五年),在官渡之戰前夕,沮授就集合宗族,大散其財並說:“袁公在官渡勝利的話,我們就會有威無不加,但戰敗的話連自身也不能保住,真是悲哀啊!”沮授的弟弟不認同說:“曹操的軍士馬匹不足我們,兄長你何必懼怕呢?”但沮授看得出曹操的雄才說:“以曹兗州的大略,又有挾天子為資本,我們雖然攻滅公孫瓚,但軍士疲倦,將軍驕橫,軍隊的破敗正在這一舉。揚雄說:‘六國蚩蚩,為嬴弱姬’,就是這樣。”


    沮授官渡時,袁紹進軍黎陽,遣顏良攻劉延,沮授勸說:“顏良性格狹窄,雖然勇猛但不可獨自任用。”反對以顏良獨自領軍,但袁紹不聽。後曹操救劉延,斬殺顏良。


    在袁紹將渡河之前,沮授又認為袁軍應該留守延津,分兵進攻官渡,若然戰勝,再增兵官渡也不遲;否則,兵眾也可以安全撤離,但袁紹不聽。沮授歎息,稱病不見,袁紹因此憎恨他,將沮授其所餘部隊交由郭圖統領。


    袁紹渡河後,駐屯延津南,遣劉備、文醜向曹軍挑戰,曹操領軍擊破,文醜更被曹軍擊殺,震撼袁紹軍。後曹操回到官渡,沮授向袁紹說:“河北兵雖然人多勢眾但勇猛不如河南兵,河南的糧少而財少過河北;河南利於速戰速決,河北利於緩慢戰鬥。緩慢抵抗,拖長戰事。“”建議以持久戰消耗曹軍,但袁紹又不聽從。


    袁紹攻曹操,初戰勝,起高樓射箭入曹營,但後為曹軍發石車擊破。後來曹軍擊破袁紹運輸隊,袁紹於是命淳於瓊領軍帶領運輸車,據守烏巢。沮授又建議派遣蔣奇護送,以防止曹軍攻擊,但袁紹又不從。後烏巢被曹軍擊破,袁紹將領高覽及張郃又降曹,令袁軍大亂,潰不成軍,袁紹帶著八百騎兵逃過黃河。不降身死?袁紹敗逃時,沮授來不及北渡而被俘,被押見曹操,沮授大呼不降,曹操與沮授有舊,見沮授不肯加入他的陣營,感到可惜,歎若早點得到沮授,那天下現在應該大定了。沮授雖不降,但仍獲曹操厚待,可是,後來沮授密謀逃回袁紹陣營,事敗被殺。?>


    金良後頭看了看張頜,也是一個被睜眼瞎袁紹拱手讓給曹操的悲催良將。


    在官渡之戰中,曹操襲擊烏巢,張郃說:“曹公兵精,往必破瓊等;瓊等破,則將軍事去矣,宜急引兵救之。”但是郭圖卻說:“郃計非也。不如攻其本營,勢必還,此為不救而自解也。”張郃反駁:“曹公營固,攻之必不拔,若瓊等見禽,吾屬盡為虜矣。”結果袁紹聽信郭圖,不聽張郃的勸阻,派他攻打曹操軍營,結果不但沒攻下,缺乏救援的烏巢也被劫了。????說到張頜悲催之死,《魏略》所記甚是清楚:“亮軍退,司馬宣王使郃,郃曰:‘軍法,圍城必開出路,歸軍勿追。’宣王不聽。郃不得已,遂進。蜀軍乘高布伏,弓弩亂發,矢中郃髀。”當時魏國德高望重的名將隻剩下張頜,司馬懿為了日後掌權,所以必須除掉忠於曹氏集團的老臣,所以張頜就悲催地死掉了。????這一次,這兩個人應該都不會那麽悲催了吧。


    之前金良也是在休息的時候找軒轅雪問過這個問題,要是救下很多原有曆史上已經死去的那些人是不是會導致曆史時空的錯亂或者所謂的天意難容的情況出現,結果軒轅雪說的原話就是:“老天要是連個人生死都要幹涉的化他早就累死了。所以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裏就好了。”


    董昭則要年輕許多,三十出頭,七尺三寸,身形略胖,麵色紅潤,沒有半點皺紋,眼神明亮,表情歡愉,跟旁邊那個一臉舊社會的沮授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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