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10.168.58.178/qidian/post.php?id=3225431&cid=343240824</a>  置鞬落羅主意已定,便讓拓跋詰汾先統領本部人馬,前去迎擊金良,他和其他部落的人馬稍後便到。


    金良得知前方傳報,拓跋詰汾領了四萬本部騎兵已近大城塞,心裏十分高興,自己正想搞定拓跋部,沒想到他自動送上門來了。


    金良便留高順總督河套地方軍政事務,安頓河套的匈奴牧民,金良帶本部近衛師、張遼、趙雲、徐晃、鞠義、朱靈部,在南匈奴單於呼廚泉和飛燕軍張燕的協助下,二十萬大軍傾發大城塞,但對外宣稱隻有三萬騎兵,實際上這二十萬大軍裏麵已經備有八萬騎兵,其中有三萬是繳獲匈奴的好馬而迅速裝備起來的,中央軍在過去的一年內最為重視的訓練就是騎術,除了水軍之外,所有陸軍都要訓練騎術,一年的刻苦訓練,讓他們一旦有了好馬,便會迅速成為精銳騎兵。


    除了三萬精銳騎兵暴露在外,其他的隊伍皆是偃旗息鼓,晝伏夜出,隻為瞞過那個自大的拓跋詰汾,讓他拓跋鮮卑的神話再也沒有機會寫入那個垃圾史書《魏書》。


    金良騎在赤兔馬上,眺望著初冬時期的大草原,北風蕭瑟,牧草枯黃,固然有股衰敗景象,卻也能想象來年春天萬物複蘇之時,這片大草原牛羊成群的歡樂景象,遠處的黃河水流經此處,不同於下遊的汪洋肆虐,河套幾字形的黃河一段流淌的非常平靜,慷慨地灌溉著這一片沃土,可以想象若是經過妥善的保護性開發,這裏會是一個什麽樣的景象,不說漠北大草原,光是河套地區就能把那些為禍塞北的異族們全都養起來,吃喝不愁,豐衣足食。


    金良回頭問跟在他身邊的沮授道:“公與,黃河百害,唯富一套,害下遊百萬漢民而形成這裏的一片肥沃土地,為什麽我們要交給這一群異族來繁衍生息呢?”


    沮授這一次隨同金良出征塞外,在過去的幾天裏,沮授一直對金良縱火燒山大破匈奴聯軍有異議,他認為金良的手段太過辛辣,有傷天和,金良卻認為沮授要改正一下自己對異族的態度。


    沮授搖搖頭道:“主公,朝廷以前把這些異族放置在河套地,是為了讓他內附,依附於我們大漢朝廷。自從南匈奴歸附大漢以來,得到河套的益處,其他異族如羌、烏桓亦感知我大漢的寬宏,紛紛歸附我大漢,並跟隨我大漢軍隊,抵禦鮮卑。”


    金良冷笑道:“公與,你一直在冀州讀書做官,未知邊塞之事,你所說的歸附,隻是朝廷拿來掩飾他們的無能,我在五原郡住了十五年,從來沒看到南匈奴、烏桓、羌誠心實意地歸附我大漢,卻看到他們一次次地侵入並州、幽州,劫掠我們漢人的財物、女人,殺我漢人男、小孩,可以說每年的冬天都是這些異族在我們大漢邊陲郡縣肆虐的季節。至於一起抵禦鮮卑,我看到更多的是南匈奴屈服於鮮卑,作為鮮卑的馬前卒,前來襲擾攻打我們的大漢邊境。”


    說到這裏,金良悲哀莫名地說道:“哎,連我一個粗野武夫都知道,人跟狼不可以共存,為什麽朝廷上那些當政的世家大臣卻不知道呢,他們對這些禽獸一般的異族放寬了心胸,一次次地寬恕這些異族的禽獸之行,還給他們這麽富饒的土地,供他們休養生息,把他們養大,然後反噬我大漢!”


    沮授一時之間,無言以對,他再怎麽拿聖人教化之類的話語來搪塞,也無法無視邊塞漢民們的血淚。


    沮授想了半天,方才想出一個說辭道:“主公,攘外必先安內,若不是張角搞黃巾暴亂,若是董卓當道,使得諸侯四起,說不定我們大漢朝廷已經把這些異族給平滅了。”


    金良搖搖頭道:“隻要大家都存著攘外必先安內的想法,隻會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諸侯紛爭,便宜的隻有這些異族,若不是我團結各方勢力,焉能有收複河套的一天。實話來說,若不是我金良,恐怕我們漢人再無收複河套的一天。”


    金良此言非虛,若不是他現在收複河套,按照曆史上的記載,從東漢末年一直到民國,漢人隻有在隋朝的時候有限地控製過河套,隨後的唐朝又慷慨地把河套送給了異族,宋朝根本沒控製過,明朝亦是慷慨地送給了異族,漢人對異族的寬宏慷慨隻會造就他們的貪婪無度。喪失了河套這塊養馬地,使得漢人沒有足夠強勁的騎兵來抵禦北方異族的入侵,一直是被動挨打。沒有足夠強大的騎兵來保障農耕文明,五胡亂華、女真滅北宋、蒙古滅南宋、滿清滅明之類的遊牧野蠻消滅更文明的農耕文化,便會再度重演。


    看遍所有的曆史,金良十分不明白,曆朝曆代的漢族統治者們,難道他們都不明白草原上的異族是餓狼嗎,他們居然就堂而皇之地用什麽狗屁的彰顯寬宏仁義為理由,不僅把這些餓狼放入塞內,還供給他們無數錢糧,把一些原本繼續餓下去就能餓殺的餓狼養成了惡狼。


    金良不會再重複後世某些愚蠢統治者的錯誤,不去學習愚蠢的南斯拉夫人的做法,在金良眼裏,大漢境內隻有一個民族,那就是大漢民族,其他的遊牧民族,不管是匈奴、烏桓、羌胡、丁零、鮮卑還是其他的,都要歸於漢化,否則隻有滅亡。


    金良繼續往西北方向進軍,在朔方郡治淩朔城渡過了黃河,兵鋒直指雞鳴塞、高闋兩處關隘。


    雞鹿塞,位於朔方郡磴口縣西北,在狼山西南段哈隆格峽穀南口,峽穀貫通狼山南北,穀底平坦,北依漢長城,東鄰屠申澤,為漢代西北部門戶,扼控穿越狼山之交通咽喉,西漢時期開始置塞,塞城臨崖建築,以石砌成,呈正方形,屹立於峽口西側,位於哈隆乃山穀口外西側的高地上,高出穀底約四丈左右,可謂易守難攻萬夫莫敵的險要關隘。


    自東漢棄朔方縣至臨戎之後,雞鹿塞實際上已經失去了原有的作用,變成了一個殘破的小城,裏麵隻有一些無望的漢軍衛戍老兵的後人留守在此,通過跟鮮卑人、匈奴人交易為生。


    先鋒張遼帶領兩萬人馬進駐這個城塞,立刻把這邊殘破的城牆整修完善。


    與此同時,麴義領兩萬人馬進駐到高闋關,高闋是陰山山脈在巴彥淖爾西北的一個缺口,狀若門闕,故有此名,據傳為趙武靈王所築長城之終點,又是秦漢長城的重要關口,秦皇漢武的金戈鐵馬屢次從這裏出塞越狼山北擊匈奴,可當東漢放棄這些關隘兩百年後,這裏一片荒草,因為匈奴人和鮮卑人都沒有興趣防守在此,他們更青睞逐水草而遷徙的遊牧生涯。


    張遼親自督促人馬修繕雞鹿塞,他不停地巡視著城牆修繕的情況,並依據自己的經驗給予指點。


    “張將軍。您為何如此重視這個雞鹿塞呢?這個破爛的關隘,實在沒有什麽可取之處。”緊跟張遼身後的一個參軍問詢道。


    張遼扭頭打量了一下這個參軍,原來是從中央大學堂軍事學院出來的軍校生。之前從未有過軍旅生涯的,難怪會問出這樣淺顯的問題。


    張遼知道主公對這些軍校生的器重,便沒有像對一般軍中將士那樣冷厲。耐心解釋道:“前朝時候,匈奴地單於庭就置於朔方郡西北之地,我們出兵越過陰山襲擊匈奴,就必須要經由定襄、雲中、五原、朔方這幾條路線,由朔方出擊,逾越陰山的主要通路,就是這雞鹿塞,由此向北四十裏。是大壩溝,再在向北行,就可以翻越陰山,進入漠北地區。這個雞鹿塞,正是從朔方進入漠北的一條捷徑。”


    那個參軍恍然醒悟道:“據說鮮卑的拓跋部占據了匈奴的故地,那個拓跋詰汾南下,也是要經過雞鹿塞?”


    張遼心道。難怪主公如此看重這些軍校生,他們雖然沒有什麽經驗,但他們聰慧機智,能舉一反三,成長很快。比那些大字不識一個的老兵來說,可造性強了很多。


    張遼沉聲道:“一百年前,大將軍竇憲、耿秉領精騎八千,從這裏出塞,攻入漠北,將北匈奴打得狼狽而逃。怎奈竇憲大將軍被奸臣袁安彈劾,被當時聖上忌憚,被迫自盡,從此之後,我大漢軍隊就再也沒有從雞鹿塞出兵了,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鮮卑人從這裏進入朔方劫掠我大漢民。現在,這一切終將改變,我們金大將軍會帶著我們中央軍從這裏出塞,擊潰鮮卑人,讓胡人不敢再在塞內彎刀牧馬。”


    數日後,金良親督大軍來到雞鹿塞,金良從唯一的南門進入城內,沿著石砌磴道登上城牆,舉目四望,北麵崇山峻嶺,巍峨壯觀,山前空曠坦蕩,平川傾斜,而石城以東,穀口開闊,了無遮攔,過往車馬行人,一覽無遺,極易扼守。石城東牆最為險要,它緊傍高台階地邊緣修築,這階地自穀底聳起,壁立如牆,高達六丈,加上兩丈高的石牆,總計高達八丈,如無特殊設備,則絕難攀登。城牆頂部寬約一丈兩尺米,牆基厚約一丈八尺。城牆四角分別向外突出八尺多,狀似角樓平台;如在此設伏,可監視和阻擊自城下向上偷襲之敵。築城材料盡為天然片石,石縫間以泥土塞墊,城牆外表壘砌整齊,但因長年風雨剝蝕,如今牆頂多處坍塌,已經由張遼派人修繕完畢。


    金良矗立在雞鹿塞上,想起了一個千古美人,王昭君。漢宣帝甘露三年(公元前51年),匈奴呼韓邪單於首次入朝長安,漢宣帝令沿途七郡列騎二千歡迎。單於抵長安,受到宣帝殊禮相待。當其由長安返回漠北,就是由雞鹿塞穿越陰山北上的。漢王朝不但派兵護送,又轉邊穀米韝前後三萬四千斛,給贍其食。自此,出現了“朔方無複兵之蹤六十餘年”,“數世不見煙火之警,人民熾盛,牛馬布野”的繁榮和平景象。西漢竟寧元年(公元前33年),單於複入朝,元帝以後宮良家女王昭君賜單於。昭君偕單於出塞,就是從雞鹿塞經由哈隆格乃峽穀,前往漠北的。呼韓邪單於與王昭君回到漠北以後,因內部紛爭,他們夫妻雙雙曾經避居雞鹿塞石城達八年之久。


    沮授登上雞鹿塞城頭,站在金良身邊,最近幾日跟邊境漢民的溝通交流,已經消除了他之前的心結,他完全認同金良的民族政策,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若不能漢化,就必須要強力彈壓。


    沮授仔細研究過這一帶的地圖,笑著對金良說道:“主公在這雞鹿塞,料想那個拓跋必定會來雞鹿塞,而我軍在此之前對河套數十個匈奴部落進行打擊,甚是疲憊,而拓跋鮮卑之前沒有接過戰,以逸待勞,不論是兩軍野-戰還是在這雞鹿塞一味死守,都不是最好的策略。”


    金良笑問道:“想必公與早有定計,請細細說來。”


    沮授拿出一張地圖,指著一個地方,對金良說道:“主公,從拓跋部落到雞鹿塞,中間要經過這個大壩溝,不如我們在大壩溝伏擊對手。”


    雞鹿塞以北二十裏,是大壩溝口,那裏也有一個石城跟雞鹿塞遙相呼應。在雞鹿塞以北及西南,每逢山穀有曲折或有支出歧道處,均設有烽台,烽台之間的大致距離在一裏至兩裏不等。這些烽台與雞鹿塞、大壩溝石城共同組成了西漢保衛河套地區的軍事防線,西漢朔方郡臨戎、窳渾、三封三縣的設立與繁榮,與雞鹿塞一帶強大的軍事防線作為後盾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怎奈東漢把這裏全部放棄了。


    金良輕輕搖搖頭道:“我們用計火燒匈奴聯軍,想必那個拓跋早已知曉,他肯定會防備我們用計,我們單單在大壩溝埋伏,恐怕他會識破。”


    沮授稍微想了一下,笑道:“那個拓跋是從北海剛剛遷徙到匈奴故地的,他們對主公對中央軍都不知底細,我們不如先派出一支人馬迎擊拓跋部,隻許敗不許勝,誘拓跋部進入我們的埋伏圈即可。”


    金良望了望剛剛新編進來的兩萬匈奴騎兵,匈奴人雖然個個都十分壯碩,但他們過慣了遊牧生活,天性不羈,沒有紀律觀念,鬆鬆垮垮的,雖然他們的主將徐晃善於治軍,卻也無法在短時間內讓他們脫胎換骨,金良指著那兩萬新編的匈奴騎兵道:“何必詐敗,咱就真敗,派這兩萬騎兵去試探一下,消耗一下鮮卑騎兵的戰力。”


    鮮卑拓跋部頭人拓跋詰汾在這幾天的時間內一邊整頓部落精壯男,準備出征,一邊派人探查金良中央軍的底細,探知的結果讓他很沮喪,他開始覺得金良不好惹了,心裏充滿了後悔。可當初在西部鮮卑頭人大會上的豪言壯語已經說出了,不能收回了,西部鮮卑大人置鞬落羅也向他發出正式的出兵命令了,他隻能硬著頭皮,把整個部落所有青壯男全都帶上,領軍往雞鹿塞進發。


    這一天,拓跋部四萬騎兵到達大壩溝的北側溝口,大壩溝是過去的黃河故道,黃河在幾百年前就已經改道東去了,溝裏卻成了匈奴人、鮮卑人從漠北到朔方郡的必經之路,這裏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溝底平坦得很,縱馬馳騁,甚是便當,唯一可慮的便是大壩溝兩側的河穀,荒草密布,若是金良在此埋伏下千軍萬馬,拓跋詰汾又帶著部落所有青壯男,若是被伏擊了,拓跋部就完蛋了,而眾所周知的是,金良最喜歡伏擊敵軍。


    拓跋詰汾便派出斥候,爬上兩側溝坡,細細探查,拓跋詰汾自己統領大部人馬,慢慢行進。


    拓跋詰汾派出的斥候剛剛爬上兩側溝坡,便見大壩溝南側湧來大隊騎兵,沒打旗號,樣怪異莫名,跟平常的漢朝騎兵有些不一樣,卻在一時之間,看不出那裏不同,因為這些騎兵的確是披著漢人的盔甲。


    為首一員大將,麵如古銅,蠶眉鹿目,頜下短髯,雄壯威武,飛馳驊騮,揮舞大斧,厲聲大喝道:“鮮卑野狗,敢來大漢覓食!”


    拓跋詰汾勃然大怒,連忙派出拓跋部的勇士,出馬挑戰對麵的漢將。


    拓跋部的勇士,走不出三招,便被對麵漢將一斧劈死。


    對麵漢將挾此大勝,厲聲大喝道:“衝啊,斬鮮卑一卒,賞牧場十畝,斬鮮卑一將,賞牧場百畝!”


    拓跋詰汾覺得很奇怪,為什麽對麵漢將開出的賞格是賞牧場呢。


    手持宣花大斧的徐晃領著兩萬匈奴騎兵,徑直殺向拓跋詰汾率領的四萬鮮卑騎兵。


    拓跋詰汾不愧是後來的北魏武帝拓跋燾的先祖,雖然是野蠻遊牧出身,不通文字,卻也無師自通,通曉帶兵布陣之術,他拓跋部能夠跟慕容部一起從鮮卑數十個部落裏脫穎而出,建立後來那麽多國家,跟拓跋鄰、拓跋詰汾、拓跋力微等人的軍事造詣密不可分,拓跋部在他們的帶領下,勇敢善戰,戰鬥力在目前的鮮卑部落裏絕對名列前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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