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楓拿著信來到殿外,司徒靖正等著他,司徒靖在,他隻好將信藏進了袖中來到靖的身側:“在等我?”


    司徒靖沉著一張臉點了點頭:“父皇如今越來越讓人難懂了,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誰人不知道我與太子不合,他竟會讓太子協助我調查三哥的事情,這根本就是擺明了在與我做對。[]”


    “或許皇上真是為了淩好呢。”洛楓拍了拍他的肩膀:“如今時局難段,少一事不若多一事來的好。”


    “皇上一向不喜歡我三哥,從他的態度裏就能看的出來。”司徒靖冷哼一聲轉身:“走吧,對了,他單獨留下你說了些什麽?”


    “沒什麽,隻說了些以後的事情,貌似是做給別人看的。攴”


    司徒靖搖頭:“這種表麵工作做的多了又有什麽用呢?還不是與之前一樣嗎?”


    洛楓心下也疑惑了幾分,連的信皇上為何要給他看,而且又不讓他對靖說,剛剛還問他會不會一直對靖忠心。


    剛才那一瞬,他明顯是感覺到了皇上對靖的關心,可為何他也覺得那麽怪異呢脞。


    皇上對靖好?這真是有些與皇上往日的風格不太相符。


    來到宮門口,洛楓與司徒靖各自上馬,在路口與司徒靖分別後,他快馬加鞭的回了將軍府。


    此刻他對這封信很是好奇。


    他囑咐下人誰都不許打擾他,自己進了書房,躊躇了半響後,他終於是將信打開。


    舉目望去,竟是滿頭汗水。


    是他看錯了,還是連這家夥寫錯了,他信中竟然寫到,他還記得與皇上的交易,如今他已成功登基,日後定然會信守承諾,在靖需要的時候全力輔佐靖登基為帝。


    洛楓擰眉,再將信中的內容反複讀了幾次,直到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之後,這才點燃燭火將信紙燃盡。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坐到書桌前,本是滿心的睡意此刻卻完全散了去。


    皇上真正想要輔佐的人是靖?


    怎麽可能呢,皇上對靖…其實算起來真的不算太好,非但是他如此認為,恐怕整個朝堂上百官都是有目共睹的,可事到如今,他卻要拉靖上位。


    他心中難道不知道靖一心想要幫助的人是淩王爺,若是他如此計劃,就是在讓靖背叛淩王嗎?


    皇上一直都不喜歡淩王爺,這也是眾人眾所周知的,可他為何要如此安排?靖與淩可是親兄弟。


    他的用意是什麽,讓自己的兒子們自相殘殺嗎?皇上子嗣本就不多,又在太子爺的陰謀詭計下痛失了幾個,如今他身邊可用子嗣也不過就隻有三人,他為何還要如此的處心積慮?


    這事兒著實讓他難為了,就算他願意幫助靖,可不見得靖就會答應,靖的心思從來都不是皇位。


    他是淩的親弟弟,他一心希望的隻是淩王能夠登基,不要將大司國的江山交到太子爺那種小人的手中。


    這種願望本也不是什麽大逆不道的想法,可此刻…


    洛楓糾結的捏了捏眉心,思慮了片刻後,趕忙親自研磨,立刻給端木連千裏傳書,他要知道連是如何想通的,總不會是為了坐上帝位所以才與皇上達成的共識。


    洛楓睡了一整天,傍晚的時候司徒靖在酒樓為他設宴歡迎他回來,這一頓晚飯讓他吃的食不知味,每每想起連那封信裏的內容,他都會不自覺的看上司徒靖兩眼。


    司徒靖當然發現了他的不對勁,不過因為是自己的好兄弟,他也沒有多想什麽。


    飯後下樓的時候,司徒靖故意走的很慢與洛楓同行,他很愜意的看向洛楓笑道:“今日是為你設宴,席間你總看我做什麽?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兒要跟我說?”


    “靖,我覺得…算了,沒事兒。”洛楓想了想,還是先別給靖增加煩惱的好。


    “幹嘛,忽然跟我這麽見外,有話直說,別給我吞吞吐吐的。”司徒靖擰眉不爽。


    “厄,沒事兒,我不是要跟你見外,我隻是覺得今晚的歡迎宴其實挺沒必要的,有這個時間,你還不如讓我多睡一會兒呢。”洛楓抬起手臂搭在司徒靖的肩膀上笑道:“再說比起在這裏聽七白和但如傾吵架,我更喜歡在我的將軍府裏陪美人兒。”


    “嘿,這麽說來,我今天倒是出力不討好咯?”司徒靖白了他一眼,可是臉上卻帶著義氣的笑。


    “沒,你的好意我心靈著呢。”


    次日晌午,米小閑閑來無事的帶著婇姈去前院池塘邊喂魚,據婇姈觀察,夫人想要喂魚的心意是假的,想觀察魚是不是肥美,是不是可以待宰的心意倒是真的。


    可是今日似乎不是黃道吉日,夫人才進了前院就遇到了王妃帶著丫鬟也在池邊喂魚。


    看到王妃也在,米小閑本欲離開的,可是王妃卻怨載的白了她一眼,冷冷的道:“跑什麽跑,本王妃能吃了你不成。”


    米小閑剛背過去的身子再次轉過身來的時候,掛上了一抹虛情假意的笑容:“哎喲王妃也在啊,真是好巧呢。”


    “巧?那是因為你不常來這裏。”言下之意,她似乎經常在這裏喂魚似的。


    “是是是,妾身是不經常來這裏,最近比較忙,所以不經常在王府裏亂竄了。”米小閑走近,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在王妃身側開始喂起了魚。


    蘇玉釵看了米小閑一眼,臉上現出一分的孤寂無奈和嫉恨:“忙點好啊,忙點就不必隻是坐等死了。”


    知道她又在對她吐露心中不快,米小閑索性也不往心裏去:“這世上誰人不是坐等死,在忙的人,也是過一秒少一秒,隻是是不是等死隻是看自己的心態罷了。”


    “你根本就什麽也不懂。”蘇玉釵皺眉:“一個不懂得寂寞的女人,如何體會我的心情。”


    “那你怎麽不自己走出去尋找快樂,你天天在這王府裏喂魚,吃飯,睡覺,不寂寞才怪,難不成你還等著快樂自己來找你嗎?”米小閑不屑的道:“不要動不動就埋怨生活不順心,如今的生活曾經可是你眼巴巴的盼來的,怎麽,現在後悔了。”


    “別跟我說那些大道理,我還不至於淪落到要聽你數落的份兒上。”蘇玉釵皺眉看她:“你也別太得意,你不過就是沾了我的光,如果我與王爺是情投意合,你以為你有機會對我說這番話嗎?”


    “所以說啊,種的什麽因,就要收什麽果,還是那句老話,這些都是王妃自己選擇的路。”米小閑聳肩:“怨不得別人,我也不接受你的這番話。”


    “王爺也知道你如此的冷漠嗎?你在他麵前裝的那麽甜美可人,在我麵前卻這麽咄咄逼人,你也真是夠虛偽的。”


    她虛偽?嗬,米小閑不屑的笑了笑:“能夠留住一個男人的心用的是手段,我用我自己的手段,王妃若是羨慕,王妃就用自己的手段,別在這裏數落別人。”


    “手段?他是我用手段就能留的住的嗎?他甚至都不肯與我說話。”蘇玉釵臉上現出一抹悲傷:“他還在恨我。”


    見她忽然就垂下了頭,眼中沒了之前那股子咄咄逼人,米小閑心中也不禁一淩,其實,蘇玉釵是真的愛靖,她或許比蘇霓裳更愛他。


    可是靖不會知道,再說就算靖知道了能如何呢?他們以前是那樣的互相傷害過,難道她還指望靖能夠發現她的心,然後將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嗎?


    “你難道不值得他恨嗎?何必露出這麽委屈的樣子。”米小閑心一狠,她一點也沒有打算可憐她,讓她在自己的愛情上分一杯羹。


    靖是她的,就像她是靖的一樣,他們的感情必須是對等的,這是她唯一的要求。


    “我沒有委屈。”蘇玉釵的神色進而一轉,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我何必委屈,就如你說的,路是我自己選的。”


    米小閑轉頭挑眉看向池麵,手一揚,一把魚食落入水麵引得無數魚兒爭搶了起來。


    她想了想站起身:“那你還天天在這裏擺著苦瓜臉賣不爽,這裏沒有人欠你的,別把自己搞的跟個怨婦似的。你覺得我是用在司徒靖麵前裝模做樣換得的愛情,可我卻不是的,我是用真心與他換真心得來的愛情。


    你跟我從一開始在起跑線上的路就是不一樣的,你是在與靖賽跑,而我是再與靖並肩而行,所以我們收獲的結果永遠都不會一樣。”


    “夠了,別炫耀了。”


    “嘖嘖,我隻是想勸勸你,讓你想開點,不要總是這樣自哀自歎,這樣根本就改變不了什麽,可你卻覺得我是炫耀。


    對於一個失敗者,我有什麽好炫耀的,那樣會顯得我很沒勁,行了,今天喂魚的心情全都沒了,王妃好興致,自己接著喂吧,妾身告退。”


    米小閑後退一步,給她微微福了福身轉身就要走。


    “我若早知道我用這種手段都得不到他,我不會那麽傻,可是時光不會倒流,我已經毀了他與蘇霓裳,也毀了我自己,在我的這場算計中,唯一的勝利者是你這個意外,你真幸運,我不得不承認,我羨慕你。”


    蘇玉釵的話在她耳後急急的響起,米小閑頓住腳步,聽她說完。


    “我是羨慕你,我也想找到快樂,可是,我不像你一個小家來的女人,能夠豁得出臉麵,我連走出這個大門的勇氣都沒有,談何尋找快樂呢?”蘇玉釵轉頭,眼中帶著一抹悲傷:“我不是要向你示弱,我隻是要告訴你,別太得意,你走吧。”


    米小閑沒有回頭,咬唇邁步離開。


    她知道,讓一個大家閨秀像她一樣成日裏瘋瘋癲癲的往外跑確實不合適,可是她如今還是清白之身,明明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得到靖的愛情,她還何苦如此執著的守著這個王妃的空名呢?


    如果她是蘇玉釵,她大概會很幹脆的去要一紙休書,然後從此天涯任我行吧。


    隻可惜啊,古人就是古人,她們的想法也隻能止步於想。


    “夫人,其實看著王妃也怪可憐的。”走出去很遠,婇姈在一旁聲音不大的說道。


    米小閑轉頭看她:“怎麽個可憐法。”


    “就是感覺她很可憐,一個高高在上的王妃,卻成日裏隻能與池塘裏的魚兒作伴,肯定是很寂寞的。”婇姈搖了搖頭:“現在婇姈才知道,不是所有有權有勢的人都是快樂的,像王妃這樣的人在有錢人家應該有很多的。”


    米小閑搖頭一笑:“這是如今的大勢,可憐的人多了,又何止是隻有她一個呢?我又何嚐不可憐啊,不過自己的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自己都不去爭取,難道還指望別人施舍嗎?”


    “可婇姈一點也不希望王妃爭取幸福。”


    “為什麽?”米小閑好笑的看著婇姈的樣子,不知道婇姈為何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若是王妃爭取到了幸福,那王爺不就會疏遠夫人了嗎?夫人對王爺這麽好,跟王爺這麽恩愛,婇姈光是遠遠的看著,都好為你們開心,你們真的太登對了,中間若是再插進去一人,就會顯得擁擠了。”婇姈抿唇一笑:“所以婇姈希望王爺跟夫人能夠百年好合。”


    “好,這話說的好,我愛聽。”米小閑伸手勾住婇姈的手臂:“你放心,就衝你這麽為我著想的份兒上,我也一定會給你找個好男人把你嫁出去的。都說侯門的丫鬟門檻高,你這王府的丫鬟門檻應該更高才對。”


    “夫人…”婇姈臉紅的低下了頭。


    “嗬嗬。”米小閑樂得咯咯大笑,不過是說了聲讓她嫁人,又不是真的嫁出去了,害羞什麽啊。


    兩人還未回到聚寶齋,遠遠的就看都司徒靖心急的跑了過來。


    見到司徒靖,米小閑剛剛可憐蘇玉釵的心情一掃而空,衝著他就迎了過去,臉上還掛著笑容:“靖哥哥,你怎麽今天這麽早就回來了。”


    見司徒靖臉上很是不安和焦急,她臉上的笑容褪去皺眉道:“怎麽了?”


    “快跟我進宮去,娘和梨姑姑還有麟兒都中毒了。”司徒靖伸手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去。


    米小閑身子一頓,隨即跟著他的動作飛快的走了起來:“怎麽會,怎麽會這樣,我媽怎麽會中毒,她是吃錯了東西還是…”


    “別問了,具體原因還沒有查出來,不過好像是跟她們吃的有關。”司徒靖回頭安撫道:“放心,現在所有太醫都奉旨進了梨園,父皇和雲初也在,不會有事兒的。”


    “你回來的時候她們清醒過來了沒有?”米小閑不知為何,心都開始劇痛了起來,怎麽會呢,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還沒有,隻是麟兒開始發起了高燒,雲初在全程陪護。”司徒靖見她身子有些僵,他趕忙伸手拉住她:“姬兒,不會有事兒的,相信我,他們都會好的。”


    鳳涼姬點了點頭,眼中卻帶著淚意。


    她好擔心,兩個娘親和麟兒都中了毒,這對她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啊。


    馬車一路快馬加鞭的來到宮門口,沒有經過盤查就快速的進了宮裏,兩人來到梨園的時候,幾個宮女正在忙進忙出,而房間裏也傳來了皇上的爆喝聲:“你們幾個廢物,她們三人若是有任何閃失,我肅清你們太醫院,不,我株連你們的九族。”


    聽到這聲吼,米小閑心裏明顯的更是擔心了,她衝進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一群人跪在地上,床上躺著水門薄煙,皇上在一旁怒火滔天。


    米小閑沒有行禮,直接衝到了床邊伸手握住水門薄煙的手,鼻音呢喃的哭了起來:“媽…你別嚇唬我啊,不是說要一直陪著我嗎,你怎麽能躺在這裏了,你這是怎麽了,醒過來啊快。”


    司徒昱崢轉頭看了司徒靖一眼,冷冷的道:“扶姬兒起來,讓幾個太醫趕緊診治。”


    司徒靖點頭上前將米小閑扶了起來:“這裏有父皇在,我們去看看娘和麟兒。”


    米小閑有些茫然的隨司徒靖出了房間來到水門薄雲所在的廂房,這裏麵就顯得安靜了許多,因為沒有皇上的龍威壓迫,所以太醫也診治的不那麽恐懼。


    麟兒在一旁的小床上,由雲初照顧著,米小閑先看了看娘親,見她臉色似乎比媽媽好一些,她摸了摸娘親的額頭,咬唇道:“娘,你已經從鬼門關走過一遭,知道怎樣脫身的對不對,你趕緊回來,帶著媽媽和麟兒一起,你們不能離開我,不然我的生活就垮了。”


    那側,雲初回頭看了米小閑一眼,隨即道:“麟兒沒有大礙,他是三人中情況最好的,沒有什麽生命危險。”


    米小閑快步來到小床邊伸手樓抱起麟兒,臉上的淚蹭到了他的臉上:“麟兒,娘不好,前幾天居然凶你,你快快的醒過來,娘陪你玩兒好不好?”


    一下午,整個梨園都在緊張與忙碌中度過,麟兒率先脫離了危險,醒來的時候哇哇的大哭著,他說嗓子幹裂的痛,米小閑隻能一直不停的抱著他哄著安慰他。


    雲初下午被叫進了情況最為嚴重的水門薄煙的房間,幾個太醫都束手無策,雲初也顯得有些吃力,因為他不是太醫院的太醫,所以對皇上的威脅並不感到害怕。


    隻是想到若是救不活姨娘姬兒會有多麽的痛苦,他立刻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娘,麟兒好餓。”麟兒看著娘親關心自己的樣子,似乎知道自己生病了,他撒著嬌,聲音有些費力的討著吃的。


    “麟兒餓了是嗎?你等等,娘這就去給你做吃的。”她吸吸鼻子,將麟兒放回到床上,轉身就往外走去。


    司徒靖摸了摸麟兒的頭:“還有哪裏不舒服嗎?若是有的話一定要說知道嗎?”


    麟兒咧了咧嘴,很是堅強的點了點頭。


    司徒靖見米小閑有些迷蒙,所以也趕忙跟了出去,兩人一起進了廚房,他拉住她道:“讓宮女來吧。”


    “不,萬一再有毒怎麽辦?”米小閑搖頭,差點都哭了出來。


    “不會的,那毒不是宮女兒下的,之前的飯菜都是梨姑姑和娘自己親手做,宮女兒怎麽會有機會下毒呢?”司徒靖拉住她。


    米小閑一愣:“是啊,之前的飯菜都是我媽和娘親手做的,她們怎麽可能會給自己的飯菜下毒呢?”


    司徒靖也是頓了一下,對,大家這會兒都忙糊塗了,隻想著幾人是不是吃錯了東西,可是梨園的飲食都是經過梨姑姑的手,一直以來都沒事兒的,沒有理由到了今天會出事兒啊。


    他將目光放到廚房菜架子上堆放的菜上,而此刻米小閑也注意到了這裏。


    兩人目光交匯,心領神會的走到了菜架旁,司徒靖將新鮮的菠菜在手中顛了幾下,隨即出去找了個太醫進來。


    “幫我檢查一下,看看這些菜有沒有問題。”


    太醫躬身忙上前,拿起幾種菜一邊聞一邊看,隨即道:“啟稟靖王爺,這油菜上的味道有些不太對勁,臣需要去找陳太醫確定一下,他精通毒物,比臣在這方麵更在行。”


    “走,本王跟你一起過去。”


    米小閑也趕忙跟了出去,這會兒她早就將麟兒餓了這件事兒忘到了腦後去了。


    不過也不怪她,她現在快要氣瘋了,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麽媽和娘還有麟兒會忽然中毒,這一定不會是意外,她不相信。


    經過陳太醫驗證,那油菜上確實是塗抹了兩種劇毒藥劑,一種是鶴頂紅,而另一種是毒蛇油,葉子裏這兩種藥的劑量都不大,隻是因為兩者摻和在一起可以加速藥效,所以才會是三人都出現這麽嚴重的情況。


    這種毒藥對小孩兒是致命的,好在麟兒貪嘴,並沒有吃太多的素菜,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父皇,兒臣請求父皇一定要徹查此事兒,這事兒必然是人為的,不然哪個菜農會沒事兒用兩種劇毒的藥來喂養蔬菜,而且,整個宮裏的人食用了這菜都沒事兒,偏偏梨園裏用了便出現了這種情況。”司徒靖心下氣憤,也忘了此刻皇上說不定比他更生氣這件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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