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反應過來,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抵在冰冷的白色瓷磚上,脊背咯得生疼,被熱汗浸濕的襯衣濕漉漉貼在如冰般瓷磚上,寒意從毛孔鑽入,蔓延體內。


    薛洛詭異的舔著白墨的臉頰,手掌攬著腰邪惡色.情的揉弄著臀部:“大叔,把手槍交出來。”


    白墨被薛洛手掌粗魯的動作捏的生疼,喘著粗氣,留海擋住了半邊麵孔,喝道:“薛洛,照片。”揚起頭,盯著近在咫尺的光潔白皙的臉龐。


    比白墨高著一頭的薛洛,仗著身高和體力上的優勢,單手禁錮著白墨舉高的雙腕,另隻手不輕不重的擠壓著白墨兩腿間的器官。


    白墨死死咬著下唇,不讓一絲呻.吟流露出唇外。


    薛洛用力捏住白墨臉頰,下顎鬆懈,原本粉嫩的下唇,現在深深牙印上冒著血珠,薛洛看著心疼的都要碎了,溫馴的把臉湊過去,吸允著不停冒出的血珠。


    舌尖觸碰舒服柔軟的唇,味蕾蔓延鐵鏽奇怪的味道,刺激的薛洛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收回把玩白墨稚嫩的昂揚的手。


    薛洛彎下腰,挺立的炙熱的昂揚撞擊著白墨微微挺立的炙熱的昂揚。


    “恩……恩滾……滾開!”白墨無助的呻.吟。


    薛洛修長手指緩緩探入臀間,隔著布料輕輕進入那粉嫩的內壁,抽出白墨腰帶,褲子滑落在地上,白皙清臒的腿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撤掉礙事的內褲。


    白墨冷的打個激靈,哆哆嗦嗦的推著前方挺立的身軀,這孩子竟在不知不覺中早已比自己高出那麽多。


    看白墨不住寒顫著,薛洛安慰道:“大叔,等下就不冷了哦,乖。”


    與薛洛輕柔安慰相反的是手指粗魯的伸入白墨無法閉合的口腔內,攪亂。


    白墨難受的搖擺著頭部,薛洛的手指頂到了白墨的咽喉,白墨止不住的難受惡心,隻能費力的一次次吞咽口水,壓下反胃的感覺。


    薛洛手指上沾滿晶瑩的津液,才滿意撤出口內,無視白墨哀求的眼神,猛的插入內壁,緊致的內壁雖有津液為潤滑,但這種滑度遠遠不夠纏綿,可以硬做,可是他卻舍不得傷了一直對他很好的大叔,但是一想到到時候的獵物不能吃,隻能看看然後放跑。薛洛有些挫敗。


    雖然不能插入,撫摸一下大叔溫暖光滑的身子也是好的。


    薛洛邪佞微笑,拿出底片,在白墨眼前晃了晃,道:“大叔,我把底片給你,這種重要的東西,還是放在比較安全的地方好,我看看哪裏安全啊?”粉嫩的內壁一張一合,薛洛不懷好意的把底片卷成圓筒型塞入內壁。


    被異物強行進入身體內的感覺格外難受,白墨忍不住輕顫。


    看著白墨闔眼,暴露在空氣中的腿輕微的顫抖,眉清目秀的臉龐難過的蹙眉,薛洛連逗弄都不忍了,心瞬間柔軟起來。


    拿出讓白墨不舒服的底片,撕碎,放在白墨的衣服兜裏。


    “抬腳,大叔。”薛洛彎下腰為白墨穿上內褲套上褲子,把凍得嘴唇發青的白墨抱在懷裏溫暖著,心裏不滿‘空調打這麽冷’


    白墨有些不明白薛洛怎麽突然放過了他,身子剛剛溫暖就要推開抱著他的薛洛,卻沒有掙脫開。


    薛洛歎了口氣:“大叔,你就那麽討厭我。”


    白墨思忖一下:“薛洛,你已經逾矩了。”


    “大叔,你別把我和你那些男寵對比。”諷刺笑下,“我可不是呂延那白癡,被你蒙在鼓裏還沾沾自喜。”眼眸幽深如水,仿佛能滲入人心。


    白墨別過臉:“你都知道些什麽?”


    薛洛愜意的說:“我知道一點不多,隻知道大叔和呂延在一起的時候,並不間斷和男寵偷情。”


    白墨沉默,薛洛說的沒錯,他也是男人,能屈身在呂延身下,是因為真心喜歡他,可他並不是0號,被呂延壓在身下強迫纏綿毫無快感,隻能找男寵來發泄自己的*。


    薛洛這孩子什麽都好,隻是一點不好,太過於聰明,白墨向來不喜歡和自己纏綿的人,智商過高。


    “要不是,坐車偶然看到你和那人在街邊親昵,我也會被大叔欺騙。”薛洛深不可測的眼眸愈發幽暗。


    “是我疏忽。”白墨安然推開薛洛,整理著淩亂的衣物,抓著領帶,揚起頭,看著薛洛冷靜的眸子,看了許久,直到把薛洛的樣子印入腦海中深入骨髓,這孩子騙過他,對他不規矩過,這又何妨,本來他也不是潔身自好的人,可是,這孩子太聰明了早晚會對幫派公司照成威脅,必須要除掉。


    白墨盯著那明眸皓齒臉龐,臉頰上飄起一抹紅暈,雙眸水汪汪的看著薛洛,羞澀的墊起腳尖,快速蜻蜓點水般親了薛洛臉龐一下,然後若無其事的係著領帶。


    薛洛被臉頰突然傳來溫柔的觸感驚呆住,不可置信的看著近在咫尺眉清目秀的臉龐,回過神來白墨已經若無其事的係著領帶,他猛地攬過白墨的腰,另隻手按住腦後,雙唇緊貼,雙舌糾纏,春.色旖旎,原本冰冷的屋子仿佛被火爐籠罩般溫暖。


    薛洛恨不得立刻把白墨壓在牆上剝光衣服……


    “唔……唔唔。”白墨掙紮的扭動呻.吟著,卻被那火熱的柔軟所堵塞住,隻能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隻是想最後一次親吻到薛洛留個念想,殊不知演變成這樣。


    一個吻挑動了薛洛苦苦壓抑的欲.望,白墨自作自受的被薛洛禁錮在懷裏,無法撤離。


    直到白墨呼吸微窒,薛洛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薛洛看著白墨嬌豔欲滴的唇,摸著被白墨吻過的位置,愜意的道歉:“大叔,對不起,我忍不住。”薛洛像個小孩子一樣雀躍。


    白墨責怪的看了薛洛一眼。


    薛洛湊上前“大叔,我給你係。”修長的手指溫柔係著領帶。


    白墨兜內的電話響起了,伸手取電話的時候,想起一個事情:“把槍還我。”


    經過剛才白墨甜蜜一吻的薛洛滿腦子粉紅泡泡,對白墨現在任何請求都毫無抗拒能力,薛洛乖乖的把手槍裝進了白墨的褲兜內。


    看到薛洛乖乖的把手槍放入褲兜內後,白墨獎賞似的墊腳費力摸了摸薛洛柔軟的頭發。


    “喂,ben。”


    聽到白墨呼喊那個少年的名字,薛洛有些吃味。


    “嗯……好,那件事你辦妥了,等下我就回去。”白墨按斷電話,“我要回去了。”


    薛洛像隻寂寞孤單卻很高傲的大黑貓般,拉不下臉麵說不想讓白墨離開。


    “晚安,再見。”他最後望了一眼薛洛,決然的推門離開,再見再不相見,薛洛終究也是他人生的過客。


    冗長的走廊被價值不菲的水晶吊燈照映下熠熠生輝。


    壁燈緩緩流溢出高雅的鋼琴曲。


    與這高雅的氣氛不符的是,壁燈斜下方掛著一幅幅粗俗不堪令人作嘔的性虐色.情裸畫。


    白墨的背影在燈光映襯下格外落寞,麵上若無其事歪頭欣賞牆上有錢人的惡趣味,向前走著。


    越走心底愈蔓延出一股陌生的酸澀,自己飼養這麽多年的寵物,就要宰殺了,哎,要是它在能乖點就好了。


    白墨喃喃自語時候,迎麵而來一抹熟悉的身型,修長高大,不拘與束縛的把領帶隨意扯下塞在口袋裏,馬虎的從褲兜內漏出一截領帶,迷人的桃花眸底浮出急躁的光芒,急衝衝朝前走著,眸沒有看白墨,插身而過。


    地麵上暗黑雙影交錯,愈來愈遠。


    白墨目光清澈回頭看著呂延陌生的背影,莞爾一笑:“再見。”自從呂延收買司機迷暈白墨送到薛洛那裏去,這個人已經徹底從白墨心中如死灰般。


    白墨回過頭,停下,拿出銀色精巧的鑰匙,緩緩插入鎖眼內,轉動。


    門打開,一股血腥味迎麵而來,白墨不舒服的打了兩個噴嚏,隨手關上了門。


    ben精致乖巧的臉龐皺成一團,嘟著嘴,不滿的喃喃:“好麻煩……。”


    ben身旁,堆著一袋袋整齊的血袋,裏麵充滿鮮紅的血漿,ben持著手中冰冷的手術刀,血腥詭異的在畫布上畫著看不懂的優美線條,認真的像是畫著一幅絕美的畫像。。


    半響後一條條詭異的線條在畫布上呈現出,一名躺著血色草地一位被紅繩束縛的裸.體少女,瞳孔無焦距,驚恐瞪大眼睛,眼角不斷滑落一滴滴滾熱的淚珠與地上綿綿不斷的鮮血融合,皮膚慘不忍睹。


    白墨捏著鼻子,在屋內離ben最遠的位置坐下,看著地上幾袋用過的血漿,不滿道:“你又用幫內的血袋來幹這個。”


    “白哥,不要這麽摳門嘛。”ben扁了扁嘴,委屈又道:“我也不想用啊,但是不用她們死的太快了,哼,太無趣。”


    白墨拿起空氣清新劑朝空中噴了噴,血腥與茉莉花香味的空氣清新劑結合,熏的白墨直打噴嚏。


    “你……阿嚏……你沒有把……阿嚏……把正事忘了吧。”白墨惱羞成怒的把空氣清新劑朝著哈哈大笑的少年丟去。


    白墨站起身子打開窗子,冰冷的空氣滲入室內,難聞的味道似乎小了些。


    “白哥,你放心啦,他們這次出了們就是死,哈哈……”ben狂妄的笑聲,手術刀微微偏離,畫布上留下一道無意間留下的劃痕,ben皺眉有些可惜。


    “恩,輕點畫,別濺我身血。”白墨無所事事的打開電視機。


    ‘恩……恩啊!不要不要……那裏……那裏不行恩啊……恩啊’超薄清晰大屏幕上演著n男一女肉搏大戰。


    白墨不動聲色的關了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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