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豔兒漸漸的從張三姐兒的嘴裏知道了更多孟安然的事情。


    “家裏那麽好的條件,原本少時就去州裏念書了,隻是孟安然不喜讀書,硬是不念了。唉,在家又覺得悶,就出來找個活兒幹。”張三姐兒歎道,“別看都是做活兒的,你姐夫就得養家糊口,孟小弟不過是來賺個零花,他掙的銀子,他家裏一分都不要,全讓他自己拿著花。就這麽著,頭一個月來鎮上做活兒,孟叔孟嬸兒還駕著車來看了幾遭呢,隻怕孟小弟受了委屈。你想想,家裏就這一個兒子,能不寶貝?”


    劉豔兒抿著唇笑,“三姐,姐夫家裏也是他單根獨苗兒的,將來,還不全都是你們的。”


    “這話也就糊弄糊弄外人,你姐夫家裏雖說就他一個兒子,別忘了頭上還有兩個姐姐呢。你沒見我那兩個姑奶奶,一個賽一個的厲害,哪個是好纏的。”張三姐一拍手道,“老話兒說的好,一個姑娘三個賊,幸而全是嫁去了外村兒,若都在孟家莊,啃了我們骨頭的心都有了。就這麽著,春種秋收,哪次不叫你姐夫出村兒跟他們去做活的呢。”


    “孟家卻不一樣,孟小弟也有個姐姐,不過人家姐姐有本事,讀書出息,嫁了外地的富戶兒,兩口子都在衙門裏當差,端得是有錢有權呢,闔村兒裏誰不羨慕。說孟姐兒每年回家都是大包袱小行禮的往家帶,可不似村兒裏別的閨女,回娘家一趟恨不能把娘家的地縫子都搜刮幹淨。”張三姐兒臉上帶了絲絲諷刺,對劉豔兒道,“多麽難得的人家兒,自打孟小弟這婚沒訂成,媒婆子又開始往孟家走動呢,恨不能踏平了孟家的門檻兒。”


    張三姐兒言出必行,與方大海商量了搓合孟小弟與劉豔兒的事兒,張三姐兒道,“豔兒她家的條件兒,你也知道,我們村兒裏數得著的人家兒。何況豔兒生的不差,為人處事有分寸講道理。這麽一想,不論人品門第,與孟小弟實在是天生的一對兒,地上的一雙呢。你覺著如何?”


    方大海卻是不樂意管這閑事兒,雙手疊腦後躺床上道,“要我說,這事兒還得看。你不知道,孟叔為人倒是個爽快的,就是孟嬸子,挑剔的厲害。他家就安然一個,且安然年紀又不大呢,還不得狠著挑好的呢。”


    張三姐兒坐床沿兒拍方大海肚子一下,傾□子,眼波斜斜的問他,“照你這麽說,豔兒不算好的?”


    張三姐兒原本身量纖細,如今成了家,做了婦人,倒添了幾分豐潤。方大海一把握住三姐兒胸前玉兔兒,隔著衣裳揉了幾揉,三姐兒身上既疼且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兒,嚶嚀一聲,擰眉薄斥,“老實些,跟你說正經事呢。”說著就去打方大海的手,卻不料被方大海另一手擒住腕子,往前一拽就將人擄上了床。


    “唉喲,你慢些,還沒吃飯呢。”張三姐兒粉拳使勁兒往丈夫胸前捶了幾下子。


    方大海唇角噙著笑,訓道,“真是反了你,連相公都敢打。”說著將三姐兒壓在身下,對著那翹臀就是響亮的一掌,女人不似男人那樣肌肉結實,反是生就臀肉肥軟,這樣一拍,兩瓣圓臀竟在掌下悠悠的顫了又顫。且一絲既麻且酥的滋味兒自臀上彌散開來,三姐兒頰上微紅,嗔怒道,“真個死人,你別作弄我了,門還沒鎖呢。”


    因是租了別人家兩間屋子,不關房門,方大海心裏也有顧忌,笑笑起身,“老實趴著,爺去鎖門。”


    張三姐兒連忙自床上爬起來,手腳俐落的整理著衣裙,粉麵含春的瞪著兩隻水汪汪的眼睛,“怎麽這樣的猴兒急,還是先吃飯吧。”


    鎖好了門,方大海折身回屋,見張三姐兒下了床,他微一俯身,肩頂著張三姐兒的腰便將人扛起來,張三姐兒伏在丈夫結實的肩上,忍著笑,隻管捶打他的脊背,小聲道,“快放我下來。”


    方大海自幼種田,後又在鎮上做工,賣的就是力氣活兒,他人外頭瞧著瘦,褪去外衫,卻是一身曬的微黑的肌肉,皮肉下蘊含著無限的力道與精神,線條柔韌的腰身收緊,褲頭兒裏的躍躍欲試。


    將張三姐兒虛虛的壓在床間,方大海瞧著張三姐兒青春柔美的臉頰,湊過去緊緊的吸吮著三姐兒的花瓣兒一樣的唇,兩隻手剝開三姐兒的裙裳,掌間粗粗的繭子不停的在三姐兒身上遊移,狠狠的揉搓。方大海的唇咬在三姐兒的頸項、肩頭、胸前、小腹,一路向下,伸出舌頭狠狠的舔在那一處的蜜穀桃源,三姐兒狠狠的哆嗦了一記,雙腿就想夾緊,喉間嗚咽,“別……大海……別……”


    方大海猛的將人翻了個個兒,分開三姐兒兩條白生生的腿兒,兩隻粗糙的大手在三姐兒的臀肉狠狠的揉擰了一番,然後把兩瓣肥臀往上一提,令三姐兒曲膝,塌腰聳臀的跪伏在床沿兒,方大海將頭對準了穀間花瓣兒狠狠的吸吮過去。


    這樣的姿勢,三姐兒羞的難受,臉紅似火燒,隻將臉埋在臂間,隨著方大海唇舌的吸吮攪弄,三姐兒下麵一陣陣的抽搐顫抖,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她整個身體都不聽使的陷入了巨大的快感之中,喉內發出一陣陣唾泣的呻\吟,兩條既白且嫩兒的大腿都跟著微微的發顫。


    及至三姐兒的身子軟作一汪春水,方大海將腫脹疼痛的狠狠的釘入了三姐兒的體內。


    三姐兒咬著枕巾,臉色潮紅,嬌媚如花,喉間發出一陣陣纖細又嬌媚的呻\吟,不知是痛楚還是歡愉。


    及至初歇,方大海將疲軟的抽出時,白濁混著汁水順著三姐的大腿根兒流出,灼熱的。三姐兒上半身仍趴在床間,□則是掛在方大海的腰胯間。方大海拍拍三姐兒軟乎乎兒的臀肉兒,將人攔腰抱上床。


    三姐兒纖腰發酸,細嫩的身子給這個蠻人弄的好不疼痛。


    方大海力道大,幹這活兒也極生猛,三姐兒爽是爽,不過,她新婚頭一年,對這事兒總有些欲說還羞的意思。


    “去給我兌些溫水來。”三姐依舊趴在床間,使喚方大海道。


    三姐兒人生的纖細,隻是眉眼平凡,勝在一身雪樣肌膚,且最不禁揉搓。此時放眼望去,雪樣的肉皮兒上點點紅斑欲痕,且雙腿微開,臀肉兒挺翹,再加上纖腰一束,更是惹人欲動。


    方大海並不理會三姐的話,倒是伸出手指,往三姐兒下麵戳了戳。那裏隨著方大海的動作,又是一緊,熱乎乎兒的絞住了方大海的手指。


    三姐兒嘴上不依,星眸半睜,軟語相求道,“我實在乏的很,大海,相公,你就饒了我這遭吧。”


    哪個男人不喜歡聽這樣的話呢,方大海將三姐兒幹到這番田地,心下不是不得意。展臂將三姐兒攬在懷裏,細細的摩挲撥弄著三姐兒的下麵,卻不肯輕易放手,低聲笑道,“看你裏麵喜歡的很,你瞧,又往外流水了。”


    三姐兒嬌聲媚氣地將胸脯兒貼進丈夫,慢慢的摩蹭著,一條腿往上勾住他的腰,隻管將軟軟熱熱的花瓣朝方大海的蹭去,直蹭得方大海呼吸一滯,三姐兒一手扶了丈夫的,緩緩的容納至自己的體內,吐氣如蘭,半含幽怨道,“我實在怕了你的勁道,半點兒不知疼人的。”


    方大海輕輕的往裏麵一頂,三姐兒哼出一聲媚吟,張開嘴不輕不重的咬了方大海胸前紅粒一口,捶他道,“輕些。”


    “這還重,你這婆娘也忒嬌嫩了些。”方大海抱怨一句,倒不再如剛剛那樣不管不顧的衝撞,九淺一深擺弄的三姐兒更是嬌喘籲籲,媚意陣陣。


    在鎮上的生活,雖不大富庶,到底小夫妻情意綿綿更勝於一切。張三姐兒滿足了方大海的下半身,上麵身的事兒,自然也是張三姐兒做主。


    因是同村兒的,孟安然與方大海往日間倒還相熟,孟家然找了處兒鋪子幹活兒,是隨著鋪子裏其他夥計一道兒住,不比方大海在外租了房子方便。


    且方大海死活叫孟安然家去吃飯,孟安然辭了幾回實在辭不過,抽個空兒就去了。


    夏天都是在外頭小院兒裏的灶台上燒火做飯,張三姐兒圍著石榴紅的圍裙正在炒菜了,那邊兒劉豔兒在井邊洗菜呢,瞧著方大海帶了孟安然來,劉豔兒起身打了個招呼,爽快笑道,“姐夫回來了,正好兒,我這裏水不夠,打井裏拎桶水上來吧。”


    方大海亦是個機伶人兒,且他叫孟安然來吃飯,實是別有用意,故此一拍衣衫道,“裝了半日的貨,髒的很,別再掉滿桶的灰,我去換了衣服來。安然,你去幫著豔兒提桶水。”


    孟安然笑應了,抬腳去了井邊。此時劉豔兒因正在洗菜,一身嬌黃的衣裙外罩著圍裙,以免髒了衣衫,倒是袖子高高挽起,露出兩截纖細雪白的手臂,並兩隻韭菜菜兒細的銀鐲襯得她手腕更加纖細可憐。不知怎地,孟安然忍不住多瞧一眼,其實有時男女間的情意就是這情不自禁的一眼。


    看了一眼,又想看第二眼。孟安然早與劉豔兒見過,又是男人,笑著招呼道,“你也來了。”說著將桶放到井裏去。


    劉豔兒眼裏含笑,偏著頭,大膽的回視孟安然,一頭青絲繞過耳際梳成長辮垂在腦後,一隻金鑲瑪瑙的小釵靜伏在發間,白嫩的耳珠兒上掛著顆金鑲瑪瑙的墜子在微微的晃動。一瞥之間的風景似乎讓孟安然有些移不開眼睛了,劉豔兒清脆的聲音傳入耳膜兒,落在心頭,“我本是來鎮上找三姐兒去逛街買玉脂膏兒來著,誰知聽三姐兒說姐夫要請人吃飯,她一人做飯做菜哪兒來得及呢?玉脂膏兒什麽時候不能買,我就留下搭把手兒唄,隻是不知道要請的人你呢。”


    孟安然的眼睛在劉豔兒臉上打了個溜兒,轉頭將井水提上來,給她倒在洗菜的瓦盆裏,低聲說一句,“若非如此,還見不著你呢,豔兒。”


    聽到此話,劉豔兒心中一喜,臉兒卻不由微紅,側慎了孟安然一眼,忙又低下頭繼續洗菜,兩隻手泡在水裏,襯著碧青的菜葉,既白且嫩。張三姐兒不時瞅一眼井邊不肯挪地兒的兩人,唇邊勾起一抹笑,對著站在門口兒的丈夫使了個略帶得意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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